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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镇国也看向叶净珽,屋内,唯有宁斯然冷静得有些过了头,不但没询问的意思,甚至连头都没回。
叶净珽的目光在宁斯然的背上扫过,心中渐渐有了头绪,便转眼对皇甫镇国和刘雪珊道:「御医说只要静养,就没事的。」
「真的吗?灏儿不会有事?」
「放心吧,御医已经在开药了,灏不会有事的。」
听他说得这般肯定,刘雪珊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擦掉了眼角还挂着的泪水。
皇甫镇国朝床上的皇甫灏看了一眼,道:「净珽,灏儿这身子看样子是不能继续担着大将军的职位了,要麻烦你代他向皇上辞官,他身子不好,也不方便去洛州亲自同皇上说。」
「好,伯父放心,此事我一定帮灏办妥。」
「嗯,就交给你了。」皇甫镇国说完,扶着刘雪珊起身,温柔地对她道:「好了,夫人别哭了,我们去问问御医还有什么要注意的,这里让灏儿同净珽说会话,他也许有什么要交代。」
刘雪珊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和他一起走了。
叶净珽待两人离去,走过去关上屋门,再走回来时,先前还半死不活的皇甫灏,已经咧着嘴角朝他笑了。
坐在床头的宁斯然手中拿着两根银针,是刚从皇甫灏的穴道中取出来的。
叶净珽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床尾坐下,看看他再看看宁斯然,道:「要辞官,也不必用这种手段吧,看把你娘伤心的。」
「我若不这样,她岂会答应我解甲归田。」皇甫灏坐起身,靠坐在床头,也跟着叹了口气。
宁斯然转头看向叶净珽,淡淡地说:「我们这样做还有一个目的,便是赌皇上是不是会派你来。」
皇甫灏虽然知道自己救不了叶净珽,可却还是想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思来想去了一个多月,最后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表面上他是为了向皇上辞官,其实,便是指望着能自然地和叶净珽见一面。
「我听说二皇子后来派人在济源截了你们的路,他是不是对你们说了什么?」叶净珽消息倒也是灵通,竟然这事都被他知道了。
皇甫灏神色严肃地看着他,道:「他只是要我们保证不再对外泄露此事而已,但我们近期却发现了另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是什么?」
「二皇子可能认得六怪。」
叶净珽眉峰一挑,惊讶地问:「南三圣,北三邪?」
宁斯然点了点头,将前几日银魔来了陈镇的事告诉了叶净珽。
叶净珽蹙眉沉思了半晌,最后喃喃开口:「他居然也认得六怪……」
「也?还有谁认得六怪?」皇甫灏一听他这话,马上敏感地抓住了关键。
叶净珽轻叹口气,眉间飞过一丝无奈,答道:「若我没有猜错,我认识的一个人,也是六怪之一。」
「你居然认得六怪?」皇甫灏低声惊呼。
宁斯然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心中不由想到,这事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叶净珽点了点头,「南三圣,银魔、疾风、沧海;北三邪,狂刀、红衣、轻舞。我认得的那一个,应该是红衣,虽然他从未在我面前承认过,但我感觉是他。」
皇甫灏瞪着眼睛听到这里,和宁斯然对视一眼,随即一人叹气一人失笑,半晌后,皇甫灏道:「真是的,不早些告诉我,害我为你担心了这么久,既然你认得红衣,那二皇子要取你性命恐怕不容易,那我也好放心了。」
叶净珽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多谢兄弟关心了,放心吧,我这条命,就算是为了你这份心,也一定会留下来的。」
皇甫灏闻言点了点头,抬手覆上叶净珽的手,朝他笑了笑。
当日下午,叶净珽便带着御医回洛州去了。
用过晚膳后,宁斯然捧着一碗刚煎好的中药,走进了皇甫灏的屋子。
「吃药了。」到了床边,他看着躺在床上继续装死的皇甫灏,轻声笑道。
皇甫灏听是他的声音,立刻睁开了眼睛,眨了眨眼睛道:「斯然,怎么你也来叫我吃药,喏,窗户我开着,去倒了吧。」
「倒在外面,万一被人发现,伯母还不找我拼命?以为我趁你身体不好害你呢,中药不管怎么吃都不伤身的,你就乖乖喝了吧。」
在床边坐下,宁斯然笑着把药碗递到皇甫灏面前,故意戏弄他。
皇甫灏失笑地看着他,漆黑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接着伸手就把药碗接了过来。
宁斯然正惊讶他怎么这般听话,便见他飞快地把碗放在了窗边的小凳上,随即一把抓住自己的手,用力一拽。
「啊!」宁斯然不慎,被皇甫灏这一拽拽上了床,整个人压在了皇甫灏的身上,发出一声低呼。
「斯然,对我来说,最好的灵丹妙药,就是你啊。」轻声笑着说完,皇甫灏拉下宁斯然的脸,笑着吻住了他。
火热的吻让宁斯然只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他伸手捧住皇甫灏的脑袋,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皇甫灏空闲的双手扯开了他的腰带,开始剥他的衣服。
一刻之后,两人已经赤裸相对,皇甫灏伸手拉下床帐,帐内顿时陷入一片幽暗。
外头的烛光透过床帐隐约射入,模糊朦胧的光线下,宁斯然微红的脸颊看起来分外诱人,皇甫灏一遍遍吻着他的眉眼和嘴唇,这种时候真恨不得自己多长出几张嘴。
宁斯然平时总是低温的身子这会儿被皇甫灏撩拨得火热,两人高热的身子贴在一处,昂起的欲望互相摩擦,情欲流窜于体内,急切地寻找发泄的出口。
皇甫灏修长灵活的指尖揉捏着宁斯然胸前的乳珠,逼他低喘着吐出阵阵呻吟,那声音略显沙哑,饱含了情欲,又透出隐约的压抑。
皇甫灏的手指往下,轻轻刺入宁斯然的体内,身上的人微微一僵,收缩的后穴夹紧了他的手指。
「斯然,放松。」凑到对方耳边轻喃,他将火热的气息吹入对方耳中,引得宁斯然又是一阵轻颤。
手指却借着这个机会,顺利地刺了进去。
柔软的内壁仿佛在燃烧一般,皇甫灏觉得自己的手指似乎要化了,他轻轻转动,抽插,感受着那内壁随着自己的动作收缩,吸附着自己的手指。
「天,斯然,你让我已经要忍不住了。」居然仅凭手指上的感觉就有释放的冲动,皇甫灏无语地想着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宁斯然脸胀得通红,根本答不上话来,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皇甫灏抽出手指,轻轻捏了下他的臀部,轻笑着说:「斯然,坐上来。」
一句话让宁斯然的脸红得要滴下血来,即便是在这昏暗的床帐内,皇甫灏还是看出来了。
「你……」
「有什么关系,这里只有我们啊。」
「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
「重点是,我现在病重嘛,你就让我节省些体力,好不好?」扬着一脸的坏笑,皇甫灏这句话让宁斯然很有冲动赏他一拳。
这家伙,哪里有半点病重的样子!这种话亏他说的出口!
可羞赧归羞赧,如今两人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不能就这样比谁耐性好能坚持吧?
宁斯然咬着唇,微微抬起了腰,可惜皇甫灏比他心急得多,还没等他做好准备,就伸手抓着他的腰,重重往自己的欲望按去。
这样的体位,让皇甫灏硬烫如铁的欲望很顺利地插入了宁斯然体内,而且一插到底,完全契合。
宁斯然身子一僵,手撑着皇甫灏的身子,只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皇甫灏激昂的欲望被宁斯然火热的内壁吸紧,直觉阵阵快感如潮般涌来,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彻底击溃。
「斯然,还好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弄疼了他,皇甫灏轻声问着,一边伸手握住了宁斯然也早已一柱擎天的欲望,小心地揉搓着。
宁斯然被体内夹击而来的痛楚和快感逼得说不出话来,欲望被皇甫灏握在手中,技巧的套弄带来的激越快感几乎让人失神。
他不答话,却微微动了一下腰部,与皇甫灏紧密相连的部位产生了摩擦,顿时让皇甫灏舒爽地低吼了一声。
理智绷断,再无法压抑,皇甫灏抓住宁斯然的腰部,猛烈地冲刺了起来。
上下交错的动作使结合每一次都进入最深处,宁斯然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顶穿,内壁能感受到皇甫灏欲望上的神经在跳动,那跳动渐渐的和他的心跳成为了一致,便仿佛两个人真的合为了一体一般。
猛烈的晃动中,他看到皇甫灏一直一直凝视着他,那带着轻微笑意的眼眸在昏暗的帐内却显得异常明亮,那光芒点燃了他内心中最后一片昏暗的羞赧,让他再也没什么顾忌。
「滋滋」的水声夹杂着肉体的碰撞声不断传入耳中,两人在一阵猛烈的动作之后,一起僵住了身子,片刻之后,火热的欲液喷薄而出,溅湿了对方。
皇甫灏的欲望埋在宁斯然的最深处,跳动着射出波波欲液,停下之后,那欲望却还是坚硬得很,根本就没有疲软的迹象。
宁斯然起初没有发觉,待要起身时才发现这家伙还精神得很,顿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皇甫灏拉下他的脑袋,吻上他红肿却充满了诱惑的双唇,两人就着交合的姿势换了个位置。
「灏,你……」宁斯然挣扎着想把身上这兽欲大发的男人推开,可身体却背叛他的意志,紧紧地吸着皇甫灏的欲望。
皇甫灏压着他的手,笑着说:「斯然,我说过了,你是我的灵丹妙药,所以为了我能早日康复,你就让我多吃几次吧。」
大言不惭的话伴随着坏笑,皇甫灏吻住宁斯然想要反驳的唇,将他所有的抱怨都吞入口中,胯部一摆,便又再度进攻起来。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皇甫灏以前觉得这话挺可笑,可如今和宁斯然缠绵在一起,便觉得何止是千金,便是万金来换,也是值得。
两人一番云雨,直到宁斯然再没有半点力气,皇甫灏才放开了他。
清理了两人的身体,那狼藉的样子就是皇甫灏见了也有些汗颜。
宁斯然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他,懒懒地说:「你这般样子,若是被你娘看见了,铁定吓得以为你是回光返照。」
皇甫灏「噗哧」一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斯然你现在损人的方式可是越来越高明了,不过我娘若是真的看见,肯定激动得不得了,怎么还会害怕呢。」
宁斯然见他脸比城墙厚,懒得再和他抬杠,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