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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鸾凤-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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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政治化’很‘不符合身份’的想法。
而那时的他,对此只是一笑了之。他说“‘芙蓉’,你一个女子,懂什么叫做治国方略、什么叫做国政么?”

“……”他不明白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笑话她。

是了,从前的他一贯认为:人之自私,亦需要管理好自己一隅天地即可。多余的,他既管不了,也无心再管了。就连当初从政,其出发点也是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
那时的他自以为是,年少而轻狂。自认为自己所想的便是真理。现在看来的确浅薄无知……

是了,无论身居何位,他也要忠于他的祖国。
——但是现在的他,不愿再愚忠于这个腐朽的政权了。他自始自终,所热爱的,是此刻他脚下的这片土地。
被战火摧折的河山,需要一个新的时代……重现它的锦绣安平。

…… ……

此刻天穹之上星辰满布,一条条交错的星轨历数着脚下苍生的命运。

‘七杀’星与‘贪狼’星已双双出现在那星轨之上。只差一颗星辰‘破军’,星轨即要列成‘杀破狼’之局。
代表着动荡不安的时局与变幻莫测的风云。主‘破坏’与‘毁灭’的不详星轨。

——可是,不破则难立!

先破之后立之。若不否极又何来安泰长存?!

月白终是露出了一抹清温的笑容。却不知是欢愉还是悲叹了……

* * * ***帝*** * * *

自打奕辉从‘越平安’的府上走出来后,一路上步履匆匆。终是心神难宁的回到了‘醉梦楼’。她从一早起来,便担惊受怕至此,回到楼内却还得强作镇定,装疯卖傻的与楼中管事、仆役来回周旋。
不过那一天,楼里倒是要比奕辉想象的安宁一些。很少有人质问她昨晚的去向,而至于花魁‘清歌’昨夜遗失衣饰一事也还未传开。

倒是‘醉梦楼’的鸨母‘嫣娘’将奕辉招去了,嘱咐了她一番。这才让奕辉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原本欲来的山雨朔风都是被‘嫣娘’给拦了下来。
‘嫣娘’说关于‘清歌’丢失衣饰一事可以再不追究。但是要奕辉紧口慎言。尤其是关于她本人昨夜的去向,任谁也不能告知。

见‘嫣娘’颇为谨慎的模样,大概是早已知晓了奕辉昨夜的去向。也应该和幕后某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而奕辉想:那个与‘嫣娘’达成协议的幕后来宾,或许就是‘越平安’了。

商贾‘越平安’行商范围素来广。很有可能连‘醉梦楼’也是他名下的产业。

当想通了这些关节。奕辉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了。——她被鬼上身后,莫名其妙的找了一个强大的‘靠山’?!

……

从那日以后,奕辉在‘醉梦楼’里的生活又逐渐恢复了平静。(当然,张老板找她绘制春宫图的事,也在某种因素的推动下,不了了之。)

不过奇怪的是,自打从‘越平安’那里回来,奕辉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渐渐有了好转。很少再出现那不同寻常的心悸与头疼了。而且她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了。虽然有时奕辉也偶尔会想念一下梦境里的‘王安’。
但是没有了病魔缠身,毕竟是件好事。她又逐渐的恢复了往日那精神爽朗的模样。
这不免也要叫那个一直抱以‘看戏’的态度与奕辉往来的‘公孙异’吃上一惊。只叹她命如野草,吹而又生。(为此,奕辉也免不了在私下里小小的得意把。)

“哎呀呀,我这是幸运呢?还是倒霉了呢?居然做了一次‘淫贼’,犯了一次案,就一下得到了这么多……?”
奕辉时常这样自问自答。但始终没有一个结果。

她已经吃过类似的亏了。——每一次获得了一些与她本人能力无法匹及的东西后,顷刻间就要全数失去……甚至有时连她手里握着的,也一并丢失了……

就好比如‘天帝的选择’这一个华丽而充满幻梦的身份……她背负着这个巨大的名号,却至此令她生命颠簸,履履涉险……

……但不论怎么说,奕辉的生活终于有了一个稳定走势。在‘醉梦楼’里,做着她的小小的‘相帮’,守着她的一隅天地。每天三班倒,端茶跑堂、赔笑作揖,在不同身份的宾客中周旋讨好着……
奕辉天真的以为,她或许就暂且这样‘狗腿’的过下去。在她之前来回颠簸的生活中获得一点喘息的机会。
然而这样的平静实在就如她本人所臆想过的那样。——安宁的如泡沫,被现实的风一吹,即要散去……

天启四年二月,从皇都传来的一道消息,再度打破了奕辉平静的生活。

——‘旧帝废立,新皇登基。朝堂风云四起……’

——于此同时,驻守于骊山关外的‘坎洲王’正率十万铁骑踏入‘中州’平原了!?





71、政变(下)

71、政变(下) 。。。 
 
 
天启四年二月初五的那夜异常的冷。
从千里之外的边境卷席而来的寒风,似也禁不住越过了宫禁,近伸到了皇城宫阙。

昨夜天降大雪,雪片飞扬间,将城池覆予了一张看似洁白的画纸。将宫庭内那一场血腥全数掩埋,覆于脚下的只剩下苍白而厚实的积雪。

今日未再下雪,然而天气却很糟糕。掩映在宫城间那一团团灰暗的浓雾,弥漫至天穹,遮蔽了天间的残月。从前灯火辉映的殿阙,今夜里却是沉沉的黑暗。从城角远远望去,昔日魏宏的宫殿在此时如同鬼冢。

今时,不同于以往。

旧帝刚倒,与之‘勾结’的宦党正待全数清理。皇城上下,一片剑拔弩张之势。

浓郁的血腥弥漫了整个皇都……

…… ……

这一夜,‘霜蟾殿’内一片寂冷。
此时不过‘戌时’(19:0021:00点),若换做以往,应是红袖飞絮、莺歌蔓舞,倾尽喧嚣之时。然而此刻,殿内只余下长明宫烛随着暗袭的夜风明灭不定,那摇曳的烛火就仿佛亦如大殿中这些女人的命运。

今晚宫廷内乱刚起,却恰逢贵妃郑氏临盆生产。
殿中大厅内一干宫女仆役忙碌着,却都一致衔口沉默。只听得那从产室里传出的阵阵呻吟。

“麽麽,殿外全是军卫,我们、我们怕是……”
小宫娥的声音低了下去。

‘啪——!’
一个巴掌狠狠的刮在了那宫娥的面颊上。落下了脆响。小宫娥低呼一声,双腿一软已顺势跌在了冷凉的地面上。

“你这个贱婢!胆敢再胡言乱语,当心我撕烂了你的嘴!娘娘正在生产,你们谁也不许乱说一句疯话,来扰乱了娘娘的心神!”
郑贵妃贴身麽麽沉声厉喝。殿内一干宫娥噤若寒蝉,齐齐跪了下去。

正在此时,内室突然传出了一声刺耳的婴孩啼哭。随之有宫人道贺声响起:“恭喜娘娘,是个小皇子!”

殿内一干宫娥或惊或忧。——郑贵妃在这种时候诞下皇嗣,只怕是命不久矣……

婴儿的啼哭刚刚响彻大殿,随之却突听门口一阵剧烈响动。‘呯——!’的一声,还未及殿中宫人们反应过来,那原本紧闭的宫门竟在外界猛烈的撞击下,轰然倒塌。厚重的雕花木门重重跌在了地上,扬起了一阵尘灰。

一队铁甲兵卫步履齐整,鱼贯而入。转眼间已控制了整个局面。宫人们怔立着,却无人敢动了。
寒冷的朔风骤然袭面,带着凛冽刺骨的肃杀之意,卷去了大殿中所有人心底那仅存的一丝微薄希望。
风,冷的让人惊惶。

当那一双方头鞋履施施然越过门槛,踏入霜蟾殿的那一刹那,原本还留有一丝温度的殿房瞬时冷凉了下来。空气凝结了。在来者踏入大殿的这一刻开始,宫娥们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偌大的厅室里唯有朔风横行,吹乱了来者的鬓发,撩起了她腰间那紫色的‘组绶’(秦汉官吏的制服配饰,用以区分品级。)
通明的烛光照亮了来者端庄秀丽的轮廓。

——当朝太傅律修。帝国第一女官。
在王朝里‘太傅’原本不过是个空名,然而如今的她,已把持了朝中大部分朝政。曾有好事者私下评论,称其威望,就连几朝皇后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闻听贵妃夜诞麟儿,臣喜不自胜,特来恭贺。”

女太傅语音温和,厚重的朝服在此时将她衬的肃穆端庄。她虽然道是‘恭贺’,然而脸上却不见半分笑意。
大殿内安静极了,宫娥们噤若寒蝉,唯有内殿产室中那婴孩越发刺耳的啼哭响彻。衬的气氛诡异莫名。

女太傅在外厅驻停了片刻,许久之后仍旧未得到任何答复。女太傅似是不耐,眉间微蹙,向身边的卫兵长低语吩咐了一声,竟抬步悠然迈进后厅产室。守在前厅的宫娥们僵在原地,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人敢去阻拦。

…… ……

因为四周都有厚重的帘子遮挡,内堂的产室暖如初春。

产室里,有宫娥正怀抱着刚产下的皇子轻语低哄着,见了女太傅,吃了一惊忙直直跪了下去。而接连其中一干宫娥、太医也都匆忙跪身请安。

他们带着惊惶的神色,却没有谁敢予女太傅说:她此等行径于理不合。

女太傅施然走上前,从一旁宫娥手中接过那刚刚才被裹于襁褓中的婴孩。

“贱人——!不许你动我皇儿!”

生产后一直萎顿于榻上的郑贵妃突然尖叫,声音嘶哑。强烈的护犊本性令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拼命挣扎着,似欲立身而起。她的举动惊了屋内一众宫人,他们连忙抚慰,好容易稳住了郑贵妃。
郑贵妃疲惫的倒回了榻间,有人急忙上前,替她擦去了额角的汗珠。

柔软的指尖轻轻划过婴孩的脸颊,怀中的孩子似是不适,扭动着,欲避开太傅的指尖。女太傅的唇边露出了一抹温婉的笑意。“娘娘诞下的竟是位皇子,着实令人欣喜。”

郑贵妃终是挣扎的爬了起来,她尖声唾骂,“呸!太傅律修,你弑君篡权,不得好死!”

怀中的婴孩因为不足月,五官还未长开,一张脸蛋皱皱巴巴,如枚桃核。看在眼里,令人心厌。女太傅蹙眉,眼底掠过了一道狠绝。
那婴孩似是感到了某种危险,放声啼哭,愈发大声了。

“——贱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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