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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鸾凤-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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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汉子突然怔住了,他的脸色暗沉了下去,随后眼底逝过了一抹复杂难名的心绪。随后他又转而大笑了起来,“不愧是我楚黎的侄儿。堪当大任。”

被唤作‘阿牛’的少年郎转首回望向自己的叔父,展眉朗笑。他的眼瞳黑白分明,少了些许锋芒,多出了一份信任与忠诚。

站在叔侄两人身周的是一众甲士,他们手持兵刃,表情肃穆。

属于他们的战斗即将开始了。

漆黑的雪夜里,隐藏着这样一只队伍。如鹰隼,静待着时机。

世界化成雪白,纷飞的雪或许能够暂时掩去那俗世凡尘的一切浮华。却永远消抹不掉,那扎根于人心之中永无止境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注解:
1。“坎洲王,劳师远征,深入敌腹,却是圮地扎寨、衢地不交、绝地驻停。此等庸主何配‘天元’(指处于九州中心的‘天元洲’)”
 
 【圮地】:指山路深林水泽等先要难行的地方。
 【衢qú地】:指几国或是几郡州交界带,四通八达的地理位置。
 【绝地】:军队在军需很难供应的地带。
 采自:《孙子兵法九变篇》“凡用兵之法:绝地无留,衢地合交,覆地无舍,围地则谋,死地则战。途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令有所不行。”
2。少年微笑。“叔父。——我在看天呢。”,“不愧是我楚黎的侄儿。堪当大任。”
 小弃才发现从前把叔侄之间的亲缘关系搞混淆了 阿牛哥一直叫自己的叔父叫‘伯’……Orz 今天妈妈才跟我纠正了这个问题……于是小弃会把前几章的称呼改过来。‘黎伯’改做‘黎叔’好了! T 口T
 小弃是个纠结的娃子。希望大家能包容一下小弃呢。



75、窘境(下)

75、窘境(下) 。。。 
 
 
一旁的汉子突然怔住了,他的脸色暗沉了下去,随后眼底逝过了一抹复杂难名的心绪。随后他又转而大笑了起来,“不愧是我楚黎的侄儿。堪当大任。”

被唤作‘阿牛’的少年郎转首回望向自己的叔父,展眉朗笑。他的眼瞳黑白分明,少了些许锋芒,多出了一份信任与忠诚。

站在叔侄两人身周的是一众甲士,他们手持兵刃,表情肃穆。

属于他们的战斗即将开始了。

漆黑的雪夜里,隐藏着这样一只队伍。如鹰隼,静待着时机。

世界化成雪白,纷飞的雪或许能够暂时掩去那俗世凡尘的一切浮华。却永远消抹不掉,那扎根于人心之中永无止境的欲望……

* * * ***帝*** * * *

风卷残云雪染苍茫,前路仿佛看不到尽头,又仿佛能让人一眼望穿……
天地都被鲜血沁透,在此时如同从地狱中燃起的火焰,焚噬了这纷纷扰扰的乱世红尘。

街道上一片混乱。鲜血与烈火交织。充斥在耳膜间的只有尖嘶与哭号伴着咫尺之间的杀戮声。高楼在火焰中摇摇欲坠,瓦片随着檐角梁柱的坍塌,坠落而下,顷刻粉碎……

薄薄的车板阻隔不了外界纷繁,车帘在烈风中卷扬,将所有血腥都呈现眼前……
利刃穿透肚肠、鲜血喷溅。人命如灯火,光芒闪烁却又是那样脆弱,在风袭浪卷中,转瞬即灭……
‘战争’……
显然,这个名词,已经超出了奕辉所认知的一切。

汗水至额心滑下,顺着鼻尖滴落在嘴唇上,余下唇齿间一片腥咸。

奕辉紧紧闭上了眼,不敢去看车外发生的一切。她将身体蜷缩在了车厢的角落里,脊背紧紧抵靠在车厢挡板上,仿似这样就能寻觅到一丝倚靠一丝安全……
她浑身都在颤抖。双肩抖的厉害,腿肚子酸软乏力。只有那只紧拳住瓷片的手指在这一刻不可思议的变得平稳有力起来,在不经大脑控制的情况下,有条不紊的切割着捆绑在身上的绳索。

缓慢的效率令人绝望,满车的碎瓷随着颠簸的车厢四处迸溅,好几次擦过了她的额角。奕辉一刻未歇。裸/露在外的手掌已被尖锐的瓷片割伤,渗出了血水,却又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而后再次被划破,伤口裂开,再次凝固……如此反复。
手心的伤口疼的刺骨锥心,却令奕辉神志在疼痛中逐渐清明了起来。

车已驰入宏昌城内,可奕辉仍旧没能解开身上的枷锁。恐惧正在心底蔓延,蚕食着她身上所有的力气。灰暗的心念剿灭了灵魂深处的光芒与希望,取而代之的偏激与狠厉的杀机。

——如果她有力气,一定立刻就将眼前这束缚着她的一切枷锁碾碎并狠狠将其践踏!但凡威胁她性命的事物她都不会心软:就如曾经那只在深林里试图袭击她和她的同伴的老虎一样,奕辉想要将它们统统斩碎撕裂!

奕辉陷入了偏激。她不曾注意到,每当这时,她的眼底就会浮露出一抹阴沉晦暗的光影。就如一只渴血却不得的困兽……

一旁将一切尽收于眼底的‘韩先生’,发出了一声冷嗤。奕辉眼中那灰暗的神采令他感到了厌恶。

“可悲。”

‘韩先生’的目光清冷,带着厌恶,又添了一丝怜悯与漠然。

火势蔓延,街内已成火海。烽火残烟卷入进了车室。残酷的现实落进眼底,打碎了奕辉心底存有的所有侥幸。

炎炎烈火中,人如潮涌。残破的瓦片与模糊的血肉糊在青砖石板间,落得满地狼籍。马车在残垣断壁中行驶的愈发艰难。

在车帘翻卷的缝隙中,她看到了寒光闪烁的刀片不分青红的穿过行人的身体,顷刻鲜血四溅,魂归肠断。

‘战争’!

——战争!

尖锐的瓷片再次擦过草绳,直直扎进掌心。

“唔——!”

痛呼声被口中的草绳阻在了喉咙中。浑身都在颤抖,可奕辉也只能睁大着眼睛,努力扣住手中的瓷片。——那是她唯一能够寄托的的希望了。

“‘阿诚’沿此路向西,到城中府衙!趁此时风雪大,乱军箭矢难施时,离开这里!——坎洲王师正在攻打关山,这些‘芒军’匪寇趁乱入城,趁火打劫,必首攻府衙!我们去那里找他们!”

车内的韩先生蓦然起身掀起车帘,向那驾车的妇人高声嘱咐。然而正在此刻,矗立在马车前的一栋高楼,再也经不起风霜与烈火的撕卷,轰然倒塌。
木梁房瓦带着还未熄灭的火焰摧枯拉朽兜头扑落,‘轰’的砸落地面,扬起火星四溅。

驾车的马儿哪里经得住这等场面,凄声惊嘶间,已高扬起前蹄。车厢随着马儿的起落跌荡不止,奕辉还未及反应,身体已在这巨大的惯力之下,重重抛出了车室。
满车的碎瓷片,四处飞溅,随着奕辉的身体一道抛出车外,划破了奕辉单薄的棉服,扎进了皮肉里。奕辉疼的想要尖叫,她下意识的挣扎,手中尖锐的瓷片猛的向手腕割去,在深深刺进掌心的同时,腕间的绳索也蓦然断裂。

明明是被长久束缚而趋近僵硬的身体,在摔出车室的瞬间,仿佛被鬼神附体了般,神勇矫健。避过妇人阻拦的手臂,足尖重重一点,借力扑向了前方一匹驾车的马儿。一只手已不知在何时抽出了妇人腰间的佩刀,在下一刻,她已斩断了身下马儿的缰绳。
那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连贯的如同电影。然而奕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干了什么。

身下的马儿。猛的扬蹄惊嘶。

“快走——!!!”
奕辉听到自己嘶声高叫了起来。

身后的马车因为突然失去一匹马儿而失去了平衡,那叫做‘阿诚’的妇人正试图稳住摇晃不定的车马,无暇顾及奕辉。
街道两旁的高楼摇摇欲坠,燃裂的碎片兜头陨落,激扬起一地血尘残灰。身下的马儿惊嘶不止,却只是跺着蹄在原地急踏,不肯再行了。

“快走啊——!你这畜生!”

她的声音变得尖利而嘶哑。

奕辉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她努力抓着马鞍一角,趴伏在马上。咬紧了牙,手臂起落间,她已将刺入掌心的瓷片抽了出来,猛地朝马背锥了下去。
身下的马儿骤然长嘶,高扬双蹄间,猛然越过了面前阻拦的横木碎瓦。向前方竭力奔跑起来。

一切快的不可思议。当奕辉重新恢复神智时,她发现自己大半个身子已经趴在了马背上。双手紧紧扣着马鞍,使她避免了直接被身下那只已然惊惶失措的马儿甩下地的惨剧。未能解开绳索的双腿还在半空中随着奔驰的马匹上下跌荡。
可她已经没有余力爬上马背了。

隐忍压抑的泪水终于溢出了眼眶。打湿脸庞,又在寒风中凝结成了冰渣。一切浮华在眼前飞逝而过,都变作了模糊的光影。寒冷的风迎面,带着被锋烟鲜血染红的雪片。

血液仿佛逆流,身体在寒冷中颤抖,只让人在眼前的绝境中魄冷心寒。

——离开这里!

然而所有话语在舌尖凝结,出口的只剩下破碎的哭号与尖叫。

奕辉伏在马背上惶然哭号。在人前她强作坚韧,如今至此,她终于卸下一切伪装,暴露出内心的恐慌与怯懦。

掠来的风寒冷的让身体颤抖,四周的熊熊火焰又烤的皮肤生疼。风声鹤唳,凄厉的风撕扯遍野哀鸿。
身下的马儿在死亡的刺激下惊惶失措疯狂奔驰。却不知去往何处……

城楼街道已成火海,前路却是茫然。

逃!逃离这里!

可她又该去哪?

脑海里竟然一片空白。奕辉懵住了。
充斥耳畔的只剩凄厉霜雪与哭号声。一块块鲜红色的光斑在眼前飞逝而过。
奕辉想要呕吐,空空的胃里唯剩下酸臭的黄水。胃液与泪水交缠落在马鬃上,又糊的满面都是。

前路那样长,似乎又是那般短暂。——天下之大,何处才是她能够真正栖身驻足的地方呢?

在这时,奕辉的心里响起了一个声音。

——去找‘方玉悦’吧!如今,她是自己唯一的同伴了。同为‘穿越女’的乡亲。那是唯一能将他们两人联系起来的羁绊。

——回去找她?不、不!

又有一个声音否定了她。

——这里很危险,我怎么回的去呢?我的小命都难保了,还顾及她做什么呢?反正战乱之期,待在‘醉梦楼’可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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