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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思敏尖叫着坐起,额头上都是冷汗。
“公主,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歇在外间的流云被林思敏的尖叫声给惊醒的,听到林思敏的尖叫声来不及多想就从床上跃起,直奔里间点亮蜡烛。
林思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顺便适应突来的亮光,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林思敏虚弱一笑,说:“流云我口渴。”
听到林思敏说口渴,流云立即来到桌旁倒了杯茶:“公主,喝茶。”
接过流云递过来的茶,林思敏咕噜两声就给喝光了:“谢谢。”将茶杯交给流云的同时,林思敏笑着说。
“公主,你刚刚做恶梦了?”对于林思敏的客气,流云已经习以为常,接过茶杯也不急着离开,接着问。
“算是吧。”林思敏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其实她的梦开始是挺好,如果没有最后那一幕的话。
“公主只是一个梦罢了,不必放在心上的。”流云开导着林思敏,现在才是下半夜,离天亮还有差不多两个时辰,要是公主因为刚刚的恶梦而睡不着就糟糕了。
“嗯,我知道了,差不多天亮了吗?”林思敏问。
“嗯,快了,公主再睡一会儿吧。”流云点头说。
“好,你也去睡吧。”林思敏躺回床上,同时不忘关心流云。
“我会的。”跟的林思敏久了,流云也学会了用第一人称,不再奴婢奴婢的自称了。
林思敏闭上双眼继续与周公约会去。
帮林思敏掖好被子,流云才离开里间,为免林思敏还会做恶梦,流云特意留了烛火。
隔天,林思敏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起床,林思敏本就是个乐观开朗的人,一觉醒来就把昨晚的梦境给抛到脑后了。
林思敏与平常一样度过了愉快的一天,就连晚上睡觉前也没有想起梦的事情,可是她还是做了与昨晚同样的梦,因有了昨天晚上的经验,林思敏已经知道结果,所以在她的身体不断往下掉时,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彷徨与害怕,她就那样瞪大着双眼直视着眼前的黑暗,也不知瞪了多久,林思敏只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画面才又转换了。
当黑暗退去,林思敏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年轻男人。
而那个男人却对着自己不停地叫着:“柔儿,柔儿。”那一声声深情的呼唤直达自己的心底,荡起阵阵涟漪,虽然男人叫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可她却感觉他叫的就是自己,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也不清,当这个男人叫着柔儿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起伏,而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叫的人便是自己。
林思敏好想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对着自己叫别的女人的名字?还有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脸?可惜她的嘴唇却像千斤重般就是张不开口。
林思敏发现不但她的嘴巴张不开,就连她的脚也好像灌了铅般,也挪不动半步,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就在林思敏着急上火时,耳边传来了流云的叫唤声:“公主,公主,天亮了,快醒醒。”
林思敏缓缓的张开双眼,迷茫的看着流云,她这是在哪里,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之中,为什么她会连着两天都做同样的梦?
看到林思敏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而且还一脸茫然的模样,流云急了:“公主,你怎么了?公主你说话呀,公主。”流云着急地叫着双眼茫然的林思敏。
林思敏不是没有听到流云的叫唤,而她不想回答流云的话,她还在想她做的梦,还在想着梦中的那个男人。
为什么她会对那个看不清容貌的男人有熟悉的感觉?为什么她听到他深情的呼唤不但会心动,还心疼那个男人?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有这两天晚上她为什么会做这个莫名其妙的梦?难道!林思敏心中一惊,为自己荒唐的想法而惊讶。
前前后后想了三遍,她还是觉得她的梦跟堂兄要去宣城有关,要不为什么之前她都没有做这么奇怪的梦,偏偏在听说堂兄要去宣城的时候才会做这种梦?
不行,她一定要跟堂兄一起去宣城弄个明白,看自己的梦境是不是和宣城有关,有了这个法,林思敏不再茫然,立即从床上坐起。
“公主,你终于醒了。”看到林思敏眼中的坚定,流云喜笑颜开,虽然她不知道公主想做什么,但总比刚刚来的好。
“流云帮我更衣,要快,我要去见父皇。”林思敏边吩咐流云,边下床穿上鞋子,坐到了梳妆台前。
如果她要想随同堂兄前去宣城,必须征得父皇的同意的才行。
在流云的的服侍下,林思敏很快梳洗完毕,草草的用过早餐后,带着流云和陈勇来到了御书房,就在刚刚梳洗的时候,她派了人打听父皇的下落,知道父皇现在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
见到父亲,林思敏说出了自己想随同林子成前去宣城的想法,现在的宣城正遭受瘟疫,林逸轩当然是不同意了。
想想那可是瘟疫啊,人人避之的瘟疫啊,敏儿倒好,居然要掺一脚进去,笑话,上次他好不容易才将她给找回来了,这次说什么也不给她去了,看来他要给公主殿加派人手才行,不然依敏儿的性子肯定会偷跑出宫的。
林思敏见父亲不同意,使出了屡试不爽的绝招——撒娇,可惜这次不管她如何撒娇林逸轩也没有松口,虎着脸瞪着对自己撒娇的女儿。
见边撒娇也没用,林思敏不由得急了,这招她每次用都很灵的呀,怎么这次就不灵了呢?正撒着娇的林思敏困惑了,也想不到父亲根本就没有让自己随同的打算,还要加派人手看着她,要是林思敏知道父亲心里真正的想法,想必连撒娇都省了吧。
“敏儿,退下,父皇还有奏折没看完。”为免自己心软,林逸轩不得不拉长了脸狠心地逼退林思敏。
看着一脸严肃的父亲,林思敏识相的退出了御书房,闷闷不乐地回到公主殿。
林思敏挥退流云,一个人坐在床边生闷气,哼,既然你不给我去,难道我就不会偷偷去呀。
林思敏双眼一亮,对呀,她怎么给忘了,失忆前的自己不就是经常偷跑出宫的吗?
虽然刚回来时,林逸轩都夸自己好,流云则是保持沉默,既没有说她不好,也没有说她好。
对于自己失忆前的斑斑劣迹,林思敏都是从那些宫女和小太监的议论中知道的,虽然他们都是背着自己私底下说的,可有句老话不是说:“白日不说人,晚上不说鬼”的吗?有好几次她都无意中听到了,可她对于失忆前的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所以就算她当场抓到了说自己坏话的人,也没有为难他们。
下定决心的林思敏拿出自己之前留下的银票仔细收好,想着后天就偷偷地跟在林子成的后面去宣城。
------题外话------
让各位亲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目目已经有近3年没有回过娘家了,这次好不容易腾得出时间,所以就回去探望80多岁的外公外婆,还顺便探望舅舅,舅妈,还有表哥表弟阿姨等等,所以就晚两天回来。
后面的进度目目会加快的,不会拖太久的哈。
☆、第二十九章 偷跑成功
准备好银票后,林思敏坐在床边思考着要如何做才能不让父皇怀疑自己有偷跑的迹象。
根据她听来的消息,失忆前的自己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如果她今天因为父皇的拒绝而不再有进一步的表现,又跟她原本的性子不相符,要是自己死缠烂打会不会引起父皇的怀疑呢?
如果因为自己的誓不罢休而让父皇更加的注意自己,到时候她要偷跑就更加难了。
冥思苦想了好久,林思敏才忽然醒悟,现在自己的性子和以前已经不同了,如果按照现在的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想到现在的自己,林思敏又想起了那些宫女和太监对自己的评论,都说自己比以前随和多了,也讲理多了,也懂得心疼皇上了。
对了心疼,既然现在的自己懂得理解别人了,那她就从这个下手,想来应该会成功瞒过父皇才对,嗯,就这么做。
打定主意的林思敏,在第二天午膳前又来到了御书房。
“儿臣给父皇请安。”林思敏一进到宽敞的御书就乖巧地给父亲行礼。
“嗯,免礼。”林逸轩眼睛盯着手中的奏折,随意的应道,就没有了下文。
见父亲一心都在奏折上,林思敏识趣的坐到右边下首的位子上,父亲不说话,她也不说话,眼睛在书房内乱瞄。
林思敏的安静引起了林逸轩的注意,他的这个女儿是什么性子他还不了解,即使失忆后变乖了不少,可那闲不下来的性子却是没变的,今天倒是破天荒头一遭。
“敏儿找父皇有事?”放下手中的奏折,林逸轩关心的问。
“没事。”林思敏直觉摇头。
“没事?真没事?”林逸轩不相信了,以她的性子没事会跑来他的御书房傻坐?
“也不算什么事了。”林思敏蔫蔫地回道,她现在也不知道父皇还记不记得昨天的事,要是父皇已经忘记了,又再次被自己提起,那岂不是在给父皇暗示吗?所以林思敏临时改变了主意,先看看父皇的反应再说,要是父皇没有提起,就当是父皇已经忘记,自己也权当没有那么一回事,说不定这样反而更好。
听了林思敏的回答,林逸轩严肃地盯着她看,也不说话,接触到林逸轩严肃的眼神,林思敏心中一惊,父皇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还是说他看出了自己要偷跑?不可能,这件事她谁都没有说,父皇又不是神,怎么会知道自己心里想些什么?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回视着林逸轩。
“敏儿,你还在为昨天父皇不给你去宣城而生气吗?”林逸轩忽然开口了,林逸轩这样一问,正好和林思敏今天来的目的相符,于是林思敏便顺着这个台阶下了。
“没有,儿臣知道父皇也是为了儿臣好。”林思敏直视着父亲说道,其实这也算是她的真心话,所以说起来很顺畅。
“知道父皇是为了你好,就好。”听到林思敏的话,林逸轩松了口气,刚刚他还在思索着要不要加派人手到公主殿防守,虽说失忆后敏儿没有再惹事,可是俗话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出于对女儿的了解,他不得不小心,他不想再一次承受上次敏儿因为偷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