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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也许没这么简单。”皇上道,“朕也有此意啊,可八皇叔过惯了隐士生活,已无心出仕。可他不是不问天下之事,他在信中分析了辽国局势,对那新起的西夏也有自己的看法。就是我朝中之事,皇叔也不是不闻不问,他还劝朕起用一个人。这个人你认识,你猜猜。”
“包拯没猜错的话,这个人是范仲淹范大人。”包拯道。包拯听说八王爷很欣赏范仲淹的人品和才气,加之范仲淹受贬的原因实在不值得皇上挂在心上。
“朕要听听你的意见。”皇上道。
“回皇上,包拯认为,范大人确实是不可多得人才。范大人‘不能利泽生民;非丈夫平生之志’的誓言可见其宽广的胸襟啊。他曾冒死谏言太后还政于皇上的胆量也令包拯佩服。前些日子,范大人治水的功劳可抵过为郭皇后说情之罪吧?”包拯有理有据地道来,似乎很了解范仲淹。
皇上听后“呵呵”地笑了,站起来在亭子中走了几步,若有所思地道:“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朕可不能错失了千里马呀。呵呵。”
“皇上英明。”包拯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皇上双手靠背,在亭中踱步。包拯见皇上还有心事,也不便直言相问,他站起来走到皇上身边,含蓄地问:“不知今日,包拯可否再为皇上分忧?”
“人生有得有失,得与失倒是默契。”皇上感叹一声,转头看着包拯,“傅晓轩离朕而去,你说这可算失?”
“包拯认为,傅小姐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她的离去对她来说也许是好事,对皇上而言,也未必是坏事。得与失,全看皇上如何看它。”包拯道。
“可她是让朕动情最深的一个女人。”皇上皱皱眉,茫然若失。
“皇上还是随缘吧!傅小姐若真和皇上有缘,她自然会回到皇上身边。”包拯实在不知如何安慰皇上,只得这样回答。从皇上的状态来看,包拯心里清楚,皇上没有受傅晓轩的羁绊,他思念她,只因一份真情,毕竟皇帝也是凡人。
“说得好,随缘。”皇上释然了,笑着对包拯说,“不说她了。给朕说说那龙凤玉的事儿吧?”
包拯笑了两声,轻松地回答:“龙凤玉带灵异之说不可信。据包拯推断,因玉片特殊的材质,当它和强烈的日光相对时,放出的光若进入人的眼睛,会让人产生眩晕的感觉。朝廷称其为宝,只因它来自外域而在中原难找。”
“有意思,朕宁愿相信你的推断也不信那些灵异传说。明日早朝,朕就给大伙儿解释清楚,以免他们到处造谣。”皇上笑了笑,转身过来又倒上两杯酒,刚放下酒壶,就听见泉顺义像马一般追风逐电地跑过来,临近亭子时,他一个踉跄,差点儿摔了跟头。
“怎么回事?慌慌慌张,成何体统?”皇上指着他责骂。
“皇……皇上。”泉顺义很激动,吞了一口唾液,缓了缓气说:“傅小姐,她……她……她回来了。”这句话说完,泉顺义松了口气。
“晓轩回来了?”皇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他。
“回来了,回来了。”泉顺义高兴地道,“是傅小姐。”
“她人在何处?”皇上欣喜地问。
“在……在大庆殿。”泉顺义一直笑着。
“你成结巴了?还不快请她到福临宫,让芸儿到宫门接她。”皇上朗声吩咐。泉顺义点头答应一声,一溜烟儿就不见了。往常,皇上从来没有见过泉顺义跑得这么快。
“看来傅小姐还是割舍不下这段情感。”包拯道。
“包拯啊,你说,朕可是一个好色之君?”皇上转头笑问他。包拯一愣,突然笑起来,坦然道:“包拯可不敢就此妄下定论,但包拯知道,皇上是一个好官家。”
皇上豁然笑了,抬头望着天空挂着的太阳,只见它在湛蓝的天幕中红艳艳的,充满了生机和活力。皇上用手指着它道:“包拯你看,那景象可象征着我大宋国运越加昌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要皇上勤政爱民,以仁治国,长此以往,我大宋必定更为繁盛。”包拯回答。
皇上爽朗地笑了,明朗而爽快的笑声充满了望月亭,飞出亭子又飘向远方。绿荫掩映的亭角静得雅致,风中摇曳的树叶儿动得玲珑……在他的眼里,大好河山是一幅淡雅而绚烂的画卷。
只道是,人生多坎坷,志之所向亦坚者,出乎真情,以仁为之,和必至,乐亦归其心也。
据说皇上回宫作诗曰:
忆得去年今日苑。欲归欲留歌筵前。觥筹凝思难尽言。
月好峰回路又转。玉叶腾芳散明道。国之风流遥指天。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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