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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疯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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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刘大人这是在开玩笑还是在侮辱本官?”她冷不丁斥了一声,“在我朝,行贿是何等罪责,我想刘大人不会不清楚罢?看在你们家少爷刚刚中了榜眼的份上,那么只要你将这些东西全部拿回去,此事我便不再计较。”

那管家被她这么一吼,顷刻吓傻了,带着东西连滚带爬地就跑了。

当天景帝便听说了此事,叹口气道:“老师啊,这聪明的你不喜欢,傻的你也不喜欢,当官的一个都讨好不了你,你还真不嫌麻烦啊。”

他刚一说完就被傅茗渊给瞪了一眼,随即不敢再说话了。二人在御书房里百无聊赖地翻着名册,许久她才道:“正好借这次机会,把陆员外调去大理寺罢。”

景帝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重用陆爱卿了?”

“陛下年纪尚轻,又还未立后,百官看着忠心,但其实心里怎么想谁也不知道;包括那些个将军们,他们保的是国而不是陛下。要想臣民忠心,陛下须得励精图治,爱民如子,可对于现在来说是个漫长的过程。”傅茗渊叹口气道,“像陆子期这种傻子,虽然狂了些,但有才学却是真的,而且忠厚老实;只要能扭转这个脾气,还是个不错的人才。”

景帝悟了一悟:这明里是夸,怎么越听越像损了啊……

提到发展势力,自然少不得纳妃立后之事,可景帝也是一如既往地不情愿:“朕不要,你把小皇叔给朕找来,朕再考虑考虑。”

傅茗渊嫌弃道:“你把那个疯子找来,他让你纳个男的都有可能。”

景帝翻了她个白眼:“男的就男的呗。”

“……”

同一时刻,从博书斋回府的乔家管事捎回了一幅画像,在门口斟酌了许久也未进屋,直到有人唤了才进去道:“将军,属下已经亲眼看过了,那个叫苏了尘的女子,与夫人长得完全不一样,年纪也对不上。”

乔钰微怔,指尖摩挲着放在案上的两把短剑,喃喃叹道:“果然是……认错人了?”

罢了便又是一声叹息。

***

入秋之后,严吉便陆陆续续将王府里能洗能晒的东西都拿出去了。夏笙寒百无聊赖,只好每日坐在凉亭里发闷,时而道:“严吉啊,矮子最近都不来找我玩了。”

“回王爷,傅大人基本没有来过。”

“她以前可是天天来的啊。”

“……从来没有的事。”

夏笙寒不再理会他,余光瞥见门口奔进来一个乞丐打扮的小子,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跑得倒是快,急急道:“王爷,刚才我们看到傅大人和几个人一道进了青楼!”

“什么?”闻言,夏笙寒目光一凛,即刻随着这小乞丐去了事发地点。

原来,这小乞丐准备收工回家的时候,看到傅茗渊被什么人叫了出去,一路跟到街上,看到她被几个人带进了青楼里。因瞧着太不寻常,他便立即跑来王府支会一声。

要知道,朝中官员公然去青楼乃是大忌,何况近来傅茗渊处在风口浪尖上,若是被人发现,少不得要被人弹劾。更何况……她一个女人去青楼作甚?!

围观之人看见一个乞丐领着一个疯子上楼,纷纷不敢靠近。夏笙寒也未在意周围,方一接近便听到一个女子的大叫声:“救命啊!”紧接着是哭哭啼啼,声音尤其可怜,似乎还不止一个。

他微微一愣,又听得另一人的声音传来,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狠声狠气道:“哭什么哭!跟我背书,快背!”

尽管这个嗓音比平时粗犷了好几倍,但他立即认出了对方是谁,一推门便瞧见了甚是骇人的一幕:几个花容月貌的女子蹲在墙角痛哭,傅茗渊则是拿着一根细长的棍子在几人面前手舞足蹈,叫道:“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还不快跟着我念!”

她连走路都是颤颤巍巍的,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俨然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夏笙寒微微叹了口气,走过去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可傅茗渊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便挣脱了开来,大眼瞪小眼地盯着他:“……什、什么人?!”

她虽然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身上却没有多少酒气。夏笙寒万般无奈地盯着她,又看了看桌上的狼藉:果然啊,一杯就成这样了,一点也没变呐。

姑娘们见到他后,像看到救星似的哭道:“这位公子,你快把这位爷带走吧,我们伺候不起啊。”

“开什么玩笑?!”不等夏笙寒答话,傅茗渊抢先道,“快跟我念书,一个个的没有文化怎么行?!”

“我们是开青楼的,要什么文化啊。”其中一人摊手道。

“你们还有理了是不是?!”

她说着便与人又争了起来,好在夏笙寒架着她的胳膊才没打起来。傅茗渊挣扎了一会儿,似乎是力气用尽了,脑袋一歪便靠在他的肩上睡了过去,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夏笙寒扶了扶额,吩咐严吉留下处理好此事,便将傅茗渊带上了马车。尽管一时没有弄清她为何会出现在青楼,但还好他在她把青楼给拆了之前及时出现了,否则必定纸包不住火。

酒量差就算了,连酒品也差,她还真是……

他有些哭笑不得,目光忽然落定在她的脸上,肤色白里透红,虽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却比往常一本正经时动人许多。抬手给她擦了擦汗,他心中蓦地一动,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温柔无尽。

女子特有的清香充斥在鼻尖,薄唇也是软而细腻。熟睡中的傅茗渊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还在梦里笑了笑,直到被夏笙寒揪着领子扔回家时才回过神来。

此时已是月色朦胧之时,四处万籁俱寂,傅茗渊神志不清地从床上爬到了地下,觉得不太舒服,又爬回了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瞧见阿尘端着一碗汤进屋,遂问:“我怎么了?”

“明知道你现在处在风口浪尖,还敢一个人跑出去?”阿尘怒然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好在这次王爷把你送回来了,不然明天我们就要一起上断头台了。”

听到“断头台”三字,傅茗渊的身体忽然跳了一下,但依然不太听得懂对方的话,只憨憨笑了两下。阿尘气不打一处来,捏着她的鼻子就把醒酒汤给灌了下去。

傅茗渊挣扎无果,皱着眉头咽下去,立即有了反应,扯过一个布袋便开始呕吐。这下她终于是清醒了过来,可脑海里的记忆却像脱缰的野马一般突现,又如洪流般翻滚。

“我想起来了……”

“什么?”

她打了个嗝,扶着脑袋道:“我想起来我的肚兜——为什么会在他那里了……”


第30章 「那年」


宣定十四年的初夏,正是傅茗渊刚满十七的时候,老首辅依然健在,身体倍儿棒,没事就拉着博书斋里的一干人去讲经,教育他们要成为为国奉献的大好青年。

傅茗渊是里头最听话的一个,却是被老首辅训得最多的一个,连吃饭走路都有忌讳,能不出去见人就不出去见人。

初时的她尚不能理解老师的苦心,只以为老师是和其他人一样,对她这个小身板的书呆子不待见。况且她一人住在别院,除却阿尘之外与谁都不大常见,一个人过倒也清闲。

那天她偷偷地滚了个西瓜回来,一不留神就吃多了,晚上睡梦中迷迷糊糊地起床去了趟茅厕,又觉得口渴,遂在经过书房的时候去里面倒了些水。

往常她看书的时候总要喝水,也没怎么在意,摸黑喝了几口,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为时已晚,杯子掉了地,人也神志不清了——好小子,八成又是来整她的……

将近三更,夜阑人静,庭院之中树影交错,月光明净皎洁,洒下一地银辉。傅茗渊不记得自己的鞋子到哪里去了,晃着腿张着臂坐在栏杆上看月亮,不知为何又委屈了起来,哭哭笑笑看起来很是吓人。

她就这么坐了好一会儿,从兜里掏出一把花生来往树上砸,越砸越兴奋,最后索性将剩下的一把全部掷向了对面的一株银杏。

砸完了,气也消了,她拍拍手准备回屋去了,那株“银杏”却倏地动了一下,继而还有个人影慢悠悠地从后面走了出来。

“妈呀,鬼啊,树精啊!”若是在往常,她一定会拔腿就跑,但醉酒后的傅茗渊并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蹑手蹑脚地凑上去打量那人一番,不感兴趣道:“嘁,长的和人也没什么不同嘛。”

在她眼前站着的是个白衣青年,方才路过中庭时被她砸了一身的花生,衣襟上还沾着些花生皮,明显很不高兴。

“嘿嘿,你生气啦,不要生气嘛!”她甚是老成地在对方身上拍了拍,说着便把人拉到了一旁,“过来过来,我们来讨论一下人生。”

因为她的笑容太过诡异,再加上行为非常痴汉,那青年显然不乐意了,拂袖将她甩开,问:“你是谁?”

“我、我是……”她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你猜。”

青年不想再理会她了,正欲走开,才发觉她正赤足坐在地上。尽管是夏天,但三更半夜好歹也是有些凉的。他垂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倏而像是想起什么,蹲下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讶道:“是你……?”

“……啊?”傅茗渊压根就听不明白他的话,上下端详他片刻,发觉他的肩上正架着一把深紫色的油纸伞,明月高挂在头顶,身形颀长挺拔,好似从月亮里走出来的人物,周身的银光乍现,令她一时更加发醉。

“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哈!”她乐呵呵地大笑起来,“你是蘑菇!对吧!银边蘑菇!”

“……”

白衣青年棱了她一眼,但神色显然比方才柔和了许多,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栏杆上,还特意用外衫罩住她冰冷的脚,蹙眉问:“大晚上的又跑出来发疯?”

“不不不,小蘑菇,听我说,就是大晚上才春光无限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她不知为何乐得前仰后合,“那些个臭小子都看不起我,说我只知道念书,其实我可一点都不笨!”

她说着说着,忽然脑袋垂了下来,甚是低落地一言不发。青年觉出异样,转头一看,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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