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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澜暗笑:“贵妃娘娘的目的达到了,我们继续睡吧。”
渡莲替平澜拉好辈子,随后熄了灯便继续睡去了。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清晨了,平澜梳妆起来之后,渡莲便过来说道:“主子,皇后娘娘刚才通知六宫说,她这几日忙着这选秀的事,听说女眷们都已经入了宫,在安排入住之后的琐事,所以娘娘忙于此时,这几日让六宫都不用去请安了。”
平澜眨了眨言说道:“哦?新一届的女眷们都进宫了已经?”
“是的。”
“现在,都住在钟粹宫里头吗?”
“是的,好像已经有嬷嬷开始教她们规矩了。”
平澜忽然想到自己进宫时的那一幕,有些感慨,“她们现在的心情,一定很复杂,和我们当初一样。”
渡莲还说道:“这次选秀之中,听说有一位家世特别显赫的秀女,是镇远大将军木沧澜的女儿,叫木娴,生的有落月之姿,沉鱼之美,很多人的彩头都压给了她呢。”
平澜淡淡笑道:“说的我好有几分好奇了。”
随后,平澜便打算起身去院子里修建那几只梅树,反正这一日也应该是这样闲来无事的渡过了,深宫里头的日子,只有真正过着的人才能体会。皇上已经近半个月没有踏足后宫了,平澜更是有更长的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平澜拿着剪刀和竹篮子在院里的梅树下站着,披着一件大棉袄,还没多久,就看见渡莲走了过来,似乎有事情要和她说。
平澜看着她,放下手里的活说道:“怎么了?”
渡莲悄悄在平澜耳边,一脸严肃说道:“出大事了,三皇子在围猎骑马的时候,摔下马背,昏迷过去了。”
似乎是预料中的事,平澜继续干手头上的活,“这样,还太医怎么说?”
“太医还在华修仪宫里头,不过似乎情况不太好。”
“华修仪肯定又气又恼,自己好不容易贫空出来一个皇子,竟然摊上这样的事。”
“主子,你说,这事,到底是不是贵妃娘娘做的?”
平澜不紧不慢剪裁着枝枝叶叶说道:“还能怎么回事,你说二皇子为什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昨日晚上那么巧给生病了?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说是贵妃娘娘做的,毕竟她也许只是察觉到了什么想要自保也是有可能的。”
平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凝视着那棵梅树的花苞,“总之,这件事,我们就不要管了,能不染的尘埃就尽量别沾身上。”
“诺。”
可是有时候,你不去沾尘埃,尘埃却偏偏要惹到你身上,这宫里头的把戏,无非也就是这样。
————
钟粹宫中,新一届选秀的秀女们正在休息,早上一轮嬷嬷的教授已经结束,十多个秀女围着水榭正叽叽喳喳热闹个不停。
那里还有几个小太监和秀女们坐在一起,似乎在聊着什么。
其中一个叫小凳子的太监,嬉闹着说道:“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三皇子摔伤了,听太医说,能保住性命已经很不错了,以后说不定都要痴痴呆呆的。”
一个秀女捂住嘴说道“这样,那华修仪不是要伤心死了,肝肠寸断啊。”
小凳子眨眨眼说道:“这也是啊,你说华修仪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就这么被人家弄了,华修仪娘娘一定气得半死。原本还指望靠自己这养子翻身的。”
某秀女说道:“意思是,华修仪已经不得宠了?”
“正是,要不是这三皇子,华修仪娘娘的宫皇上估计都不会踏足了。”
“那华修仪娘娘还占着那么高的位分。”
小凳子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说道:“你还太年轻,这后宫里位分高不得宠的娘娘多了去了。”
“那除了华修仪,还有一个嫔娘娘就是岚昭媛娘娘,这岚昭媛娘娘厉害吗?”
小凳子贼兮兮的眼睛一转,“厉害啊,怎么不厉害,这位娘娘你们可要当心点,皇上的心头肉呢,还有六皇子傍身。”
众秀女不免好奇了起来,毕竟她们新入宫,对着宫中的一草一木都万分好奇,“那这岚昭媛娘娘好相处吗?”
“非常,不好相处,你们想巴结这位娘娘还是算了吧。”
“那有哪些得宠的娘娘,位分又高,又好相处?”
小凳子想了想,“没有,一个都没有,嫔级以上一个都没有,华修仪失宠多时,岚昭媛性子高傲,贵妃娘娘更是不要想了,冷傲至极,没一个是好处的主。反倒是稍微下级一点的主子,比如澜婕妤,倒是挺好相处的,很和善。”
某秀女撇撇嘴道:“可惜只是一个婕妤。”
小凳子瞪了一眼道:“不要小看这个小小的婕妤,也是皇上手心里的肉,还有凌修容,都是皇上很在意的。”
“那为什么只是婕妤。”
“因为澜婕妤多年无子,想往上走,总需要一些筹码的。”
“哦,原来是这样。”
小凳子用袖子擦擦嘴,喝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随后眼珠子一转,贼兮兮说道:“说到这澜婕妤,虽说性子好相处,但是听说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暗地里是一个异常恶毒的毒妇。”
“这话,从何讲起?”
“这几日宫里头传的很疯狂的一则传闻,说是澜婕妤因为多年无子,心里渐渐扭曲,看不得别人有孩子,也看不得别人孩子好,每当看到别人孩子健康的样子,就会在自己宫里头砸东西撕衣服来发泄愤恨。”
那几个秀女都被吓了一跳,忐忑问道:“真的那么扭曲?”
“何止啊,听说今日这三皇子离奇坠马,也是这澜婕妤的杰作,要不是二皇子昨日病倒了,说不定今日就是一石二鸟。”
几个秀女纷纷捂住嘴说道:“这也太狠了吧,这后宫里竟然有这么狠的女人。”
小凳子拿一颗花生塞进嘴里慢慢嚼着,“这后宫哪有正常的女人,澜婕妤也是一个被逼疯的可怜人。”
就在这时,钟粹宫的大姑姑从走廊里走过来,一过来就开始冲着小凳子骂道:“小凳子,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在背后非议各宫娘娘的事,也是你能做的?”
小凳子并不害怕,依旧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看着大姑姑,大姑姑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背后给你靠山的是哪个宫的主子,但是你现在在我的钟粹宫,我就不允许你在多说一句,不要连累了我整个钟粹宫。”
小凳子笑嘻嘻道:“大姑姑别生气,小的这就走了还不行吗。”
大姑姑眼皮都没眨一下说道:“你接下去要去哪儿传这些谣言,我是管不着,你快走就行了,顺便提醒一句,要传到澜婕妤耳中,最好先去西边的宫走走。”
小凳子一蹦一跳地走了,最后看了大姑姑一眼说道:“大姑姑不愧是这宫里头呆了那么多年的人,小凳子走了,大姑姑再见。”
大姑姑横眉看了他一眼,便对着秀女们道:“别说你们现在还不是小主,就是将来成了小主了,也记住有些话该听有些话不该听,因为有些话听了就吐不出去了。”
————
这几日,平澜因为生不出皇子,嫉妒成性,心中扭曲,陷害三皇子的谣言越传越盛,现在一走出清秋殿,宫里头都是这样的传言,搞得渡莲都懒得走出门了。
渡莲站在平澜身边,一边倒茶一边说道:“主子,你说这种传言到底是谁放出来的,故意害你。”
平澜抿着茶,“这后宫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是谁。”
渡莲撇撇嘴,“流言止于智者,相信会还主子你清白的。”
“这后宫你还信流言止于智者这套吗?哪次不是假的听多了,也就信以为真了。”
“那娘娘,你说这传到太后皇上耳里,这可怎么办?”
“传吧,反正我们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传的越广,那狐狸尾巴迟早要露出来的。”
“那万一,别人真的信以为真了,娘娘你……”
“这流言传的那么真实,完全符合我的情况,相信许多人都会信以为真吧。”
“那主子你可是有对策了?”
“没有,目前还真没有。”
“可是,三皇子出了这样的事,皇上不可能不差此事。”
“查是自然会查,可是一切也要等三皇子的病下了定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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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修仪的裕泰宫中,太后和皇后,还有贵妃娘娘都安静地坐着,商衍一人坐在正中央,华修仪哭哭啼啼地已经泣不成声,她道:“皇上,你要替臣妾做主啊。”
一旁的邢岚扶着她,也是悲伤地说道:“华修仪你也别难过了,现在为三皇子祈祷才是最首要的事。”
贵妃薛肆肆一旁冷眼看着不吱声,霍成君叹了口气说道:“岚昭媛说的很对,华修仪你先坐好了。”
太后皱着眉一脸惆怅地说道:“哀家真是想到就伤心,三皇子年纪那么小就没了母妃,如今又遭受如此大劫,我皇家子孙真是命途坎坷。”
华修仪哭着说道:“苦了我这孩儿,怎么好端端地骑马都会坠马呢。”
商衍一直坐着沉默不语,邢岚眉眼一挑,声音软软地说道:“皇上,最近这宫里有些传闻,似真似假,臣妾觉得倘若是假的,那一定要追溯源头把谣言给掐灭了,但是无风不起浪,要是这谣言真有其事,臣妾觉得必定要好好彻查一番。”
华修仪也说道:“臣妾也觉得奇怪,臣妾这孩儿明明之前骑马都是最拿手的,从来没出过事,怎么这次就从马上坠下来了,皇上,一定要好好彻查!”说完又开始抽泣不止,虽然已近不在年轻,哭起来也不能说是梨花带雨,但是一副慈母的护子之心还是真真切切的。
最近的传言各位都听在耳里,落井下石的人多得是,霍成君不由得一旁煽风点火说道:“依臣妾看,这件事,却有蹊跷,虽说也不知道传闻是哪里冒出来的,但是无风不起浪这句话是是在理。”
邢岚缓缓笑道:“是这个理,所以臣妾也认为这件事绝非如此简单,皇上一定要彻查还华修仪一个交代。”
华修仪悲悲戚戚地哭着,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这样的结果,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暗中使诈的人。
就在这时,几个太医匆匆出来,立马跪在商衍面前磕头说道:“皇上赎罪,是老臣无能,老臣有愧皇上啊。”
商衍皱着眉,眼中也略带担忧说道:“三皇子情况怎么样了?”
华修仪急忙说道:“臣妾的孩儿到底怎么了?”
邢岚暗中鄙夷,又不是你亲生的,搞得和自己亲生的一样。
老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