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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君淡淡扫了一眼邢岚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本宫听不明白。”
邢岚扯了扯手上的丝帕说道:“臣妾只是觉得,这凌修容娘娘都不出宫门,皇上怎么会因为她一句身子不适就急忙赶过去看她呢?”
霍成君依旧神色淡然,她瞥了眼邢岚道:“怎么,你羡慕了?”
邢岚手上的指甲把丝帕掐的死死地说道:“也不是,臣妾就是觉得有些怪,那凌修容娘娘身子不好,也不能侍寝,也不见皇上平日去过,怎么就……”
霍成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手里拿起一个金桔一点点塞进嘴里说道:“本宫就说了,怎么,邢婕妤,现在一个小小的婕妤都不能满足你了?你开始窥视人家嫔的位置了?”
邢岚手里抱着孩子,不好跪下请罪,只好口中惶恐道:“娘娘错怪臣妾了,臣妾只是好奇罢了,请娘娘恕罪。”
霍成君一字一字,缓缓说道:“本宫告诉你,这后宫最忌讳不满足的人,你这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怎么,今儿觉得那修容碍眼,明儿就要觉得本宫碍眼了?”
邢岚立刻恭敬说道:“娘娘怎么会这样想,臣妾对娘娘的忠心,苍天可鉴。”
霍成君挥了挥道:“逢迎的话就别说了,本宫和你的关系你应该知道,不过你嫉恨澜婕妤,想陷害她还是怎么的,本宫管不着,但是灵泉宫的那位,本宫奉劝你最好别去动,不然苦的也只是你自己罢了。”
邢岚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请娘娘明示,此话怎样?”
霍成君优雅地又捡起一颗金桔,一点点放进嘴里,直到把它吃完才说道:“在这后宫之内,有多少女人,皇上的心就要分成多少块,但是这每个女人占得大小却又是不同的,也是随时在变化的,也许在变大,也许在渐渐消失。但是有两个人,即使不闻不问不见,依旧会在皇上的心中占着一块,永不会消失。”
邢岚听到这儿,有些紧张,她道:“娘娘,那两个,你说的是?”
霍成君忽然眼角一道凌光划过,露出恶狠狠的神色,但是也只是那一瞬间罢了,“一个是先皇后白菀翊。”
当年,她整整被白菀翊压在下面十年,即使她生下了皇长子,即使她的身份贵不可言,可是就是被死死的压着,如今即使白菀翊死了,她也依旧恨她,恨不得她再死几次才罢休。
随后,霍成君顿了顿又道:“还有个,你应该知道我要说谁了。”
邢岚有些不解,“那个凌修容臣妾也见过,长得也不算有闭月之姿,而且身子骨又那样,也无法侍寝,这皇上为什么就对她情有独钟呢。”
霍成君又端起茶杯开始慢慢抿茶,她不像邢岚,这么多年,这份皇后的气度早就练出来了,平静得谈着皇上对其他女人的宠爱。
她道:“灵泉宫的凌修容,是皇上第一个女人,也是跟着皇上最久的女人。”
“这……”
“当年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并不是先娶正妃的,而是先娶了凌修容作为妾室,那时候本宫和其他几个妃子都还没有嫁给皇上。”
邢岚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些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商衍应该还在弱冠之年,第一个娶得女人便是那凌青梅,所以她是第一个跟着皇上的女人,并且这么多年一直跟着。
霍成君又道:“不止这样,并且那凌修容本只是一个管事丫鬟,和皇上同岁,从七、八岁开始就跟在皇上身边伺候,后来被太后娘娘选为皇上的通房丫鬟,在之后,皇上便把她娶为了妾室。“
“凌修容从小就和皇上在一起,感情不深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而且她服侍皇上那么久,皇上的心性也摸得透,自然也讨皇上喜欢,所以论资历,本宫也比不过她。”
“怪不得,臣妾大概有些摸清楚了,所以皇上对她总还是很好的。”
“没错,不过,她也只能到这里为止了,不管是身世还是身子,凭她这样到如今这个位份已经是开天窗了,不可能在往上了。”
“娘娘的意思是,我们不用太过在意她?”
“当然要注意,怎么说,她的话在皇上心中也是有些分量的,只是不用太担心,她一向与世无争,也没那能力和身体。”
邢岚听完这番话,才稍稍放下了心,霍成君又道:“所以本宫说了,灵泉宫那位,你是碰不得的,现在皇上宠着你,你也不要恃宠而骄,你要记住,现在你的敌人,是澜婕妤。”
邢岚收敛了目光说道:“是,臣妾谨遵娘娘教导。”
霍成君点了点头道:“本宫乏了,若没有事,你就下去吧。”
“那臣妾就告退了。”
作者有话要说:皇后『统领后宫』
四夫人:贵妃、淑妃、德妃、贤妃。 『正一品』
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正二品』
二十七世妇: 婕妤『正三品』
美人『正四品』
才人『正五品』
八十一御妻: 宝林『正六品』
御女『正七品』
采女『正八品』
、姐妹反目
平澜这日晚上,很早就入了睡,她将事情都安排好,看准晚上一定要把这个内鬼给抓出来。所以一切都妥当后,她就直接拉了烛火上了床。
不过她头脑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很,她窝在被子里一直侧耳倾听,到了也不知道是几更天的时候,只知道夜已经很深了,她感觉有一个气息越来越近,她悄悄眯起眼睛,用一条缝的视线去看窗户,只见外面有个人影,映在纸窗上。
不一会儿,窗户就被推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从窗外爬了进来,平澜立刻闭上了眼睛,这时候,那人走到平澜的床边,然后轻轻地把平澜的头抬起来,抽出她脑下的枕头,然后又放了另一个软软的应该也是枕头下去。
平澜有些纳闷,这人大费周章就为了换个枕头?虽然她房间的枕头被子每日都会被调换清洗,她自己也有些不解。
随后那人似乎就准备走了,平澜立刻睁开眼,她看到的是一个女人的背影,那个女人似乎看着有些眼熟,她又一次爬上窗户,似乎打算逃离,平澜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喊道:“咳咳,来人啊,咳,渡莲,剪瞳。”
那个女人似乎也被吓了一跳,只见她浑身一抖,然后惊恐地看着平澜,很快剪瞳和渡莲就带着一群人在窗口将那个女人围住。
一下子,平澜的清秋殿灯火全部燃了起来,房间都亮的刺眼了,平澜裹上一件衣服就朝着那个被压着的女人看去,那个女的被压着,头也低着,平澜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去看那个被她调换的枕头。
她仔细把这个枕头拿到自己面前,这个枕头看似很正常,但是她一用手压下去就立刻发现了端倪,这枕头里的棉絮轻轻一压立刻就像撒花似地飞了出来,而且都是那种被碾的很细很细的棉絮,一进入空气马上就能被吸进鼻子里。
平澜立刻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她一直查不出什么病根,却总是说话不顺畅,连呼吸都不畅,一定就是因为每晚她头压在枕头上,而且她睡得不安慰,经常翻来覆去,这样一直压着这个枕头,压出很多棉絮被她自己吸了进去才导致的。
平澜不得不佩服想出这种招数的人,这样连御医都差不出任何毛病,因为确实她的身体没有毛病,也没有被下药之类的。
她手里捏着这个枕头,把她轻轻放好,不让其他棉絮在飞出来,这个枕头要做的话,估计也要耗费不少心血,她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宫女能有这本事。
她看着那个被压着的女人说道:“抬起头来,给我瞧瞧。”
那个女人这才抬起了头,平澜心里即可明白了,怪不得觉得眼熟,果然是故人,是岳龄,曾经的岳御女,后来被赵蕊赵婕妤关入司南宫,之后便一直记恨她,如今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放出来变成了宫女。
平澜静静看着岳龄说道:“哦?原来是你。”
岳龄狠狠看着平澜,一脸不服的样子说道:“是我,又怎么样?”
平澜淡淡一笑,“这小脾气还是那么硬,在司南宫被关了几年,脾气还见长了。”
岳龄也冷笑道:“是啊,我进去的这几年,你位份一升再升,怎么这肚子也不见有长进呢?”
“大胆奴才!”渡莲在一边骂道,刚想扇她耳光,被平澜阻止了。
平澜还是一脸平静说道:“岳御女,怎么,是哪位宫里的娘娘许诺了你什么,让你来加害我?”
“哼,害你还需要许诺吗,这后宫哪个人看你舒服过了?”
“看来你还替她们说出了心声。”
岳龄刚起来一点的身子,又被压了下去,平澜咳了几声,又道:“说吧,谁让你做的。”
“我自己做的。”
“咳咳,你就别在我面前逞强了,你要有这本事,还会被关在司南宫两年?”
岳龄被平澜刺了一句,顿时脸色发白,她道:“别说些有的没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平澜心中立刻打起了算盘,她知道岳龄的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官职而已,但是岳龄的姨妈却是太后娘娘身边最大的管事嬷嬷,她之前虽然被关进司南宫,但是在司南宫里的日子却比一般人都过得自在轻松,就是因为她有一个做大嬷嬷的姨妈。
如今她这般骄纵,也和她姨妈的关系有关,她知道别人一般都要看几分太后的颜面,不会对她太过分。
渡莲此刻悄悄走到平澜耳边说道:“主子,你说要怎么处置她?”
平澜凝眉一想:“你说呢?”
“要我说,先打她几个板子泄恨,她这样害小主,我可看不过去。”
平澜轻轻说道:“不可,我还不想动,也尽量不会动。”
“那至少也要知道是谁指使她干的,那个人用心歹毒。”
平澜眼神渐渐冷淡下来,“我想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谁?”
“邢岚。”
“邢婕妤?为什么?”
“因为今晚我安排过了,让他们在外面看好,我清秋殿烛火亮起来之后,这偌大的后宫只有她的采华殿的烛火也接着立刻亮了起来,这说明她一直没有睡,而是在等着某些人回去复命,而我殿里的烛火全部亮了,她肯定知道事情出了问题,所以她也立刻紧张了起来。”
“竟然是邢婕妤,她……奴婢实在是想不到。”
“这后宫,本就没有什么情谊可言。”
“那主子,这岳御女要怎么处置……”
“你派人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