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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托乔子墨带话给她,说如果她愿意,可以长住慕容府……算是慕容府的供奉。
云歌笑笑,让乔子墨回绝了木二公子的好意。
她不想与慕容氏牵扯过多。她那二兄是属狐狸的,前两次许因为母亲病情未加怀疑。她可不敢保证长住慕容府,不会被他发现端疑。
毕竟她便是换了个皮囊。很多以前的习惯都保存着。
让乔子墨告诉木二公子,便说她临时有事要远行。归期不定,据说当时木二公子的表情有些奇怪。
可乔子墨解读不出。
云歌心想二哥许是觉得只差这临门一脚便能拿到慕容氏承诺的重金。便这样舍弃,有些傻吧。
现在她并不缺银子,最近不管是绸缎庄还是成衣铺,生意都不错,云歌闲时,会画些花样子,或干脆绣些花样给铺子,让铺子里绣娘比照着绣在成衣上,这可是锦阳独一份的,据说成衣不过挂出两天,便都以高价卖出。
今年锦阳的风水也不错。
庄子收成很好,王相请示过云歌,干脆将一间生意并不好的手饰铺改成粮店……今年收成好,粮食价格不高,所以王相打算低价收进,然后运到庄子的粮仓囤积。
也许明年年景不如今年,便可以卖个好价钱。
只是眼下,却赚的不多。
云歌点头。便是待到秋后售卖,也一定有赚。
那间手饰铺子位置并不好,不在主街上,改成粮店倒也合适。得了首肯,王相着手去办。
虽然收粮囤粮花了不少银子,可云歌手中还是很宽裕,这不得不感谢明云舞。当初参加太子选妃宴时,明云舞可是当了她的活招牌。
现在明云舞也是那家铺子的常客,还时常带一些贵妇光顾。她己是太子侧妃,结交的妇人自然都是有银子的主。云歌吩咐王相,卖给明云舞等人的成衣可以提价两成。
她们那样的内宅妇人去买衣裙。会宁愿要标价一千两的,而不要九百两的。因为那可是身份的象征……表示不差钱。
如果明云舞知道她极力推荐的那间成衣铺属于她,不知会不会气不歪了鼻子。
拜明云舞所赐,云歌最近银子赚的得心应手。
既然不必去木氏,云歌最近便很少出府,只一心在院里陪云逸。
云逸己经四十天了,每天被奶娘抱在树荫下晒一个时辰的太阳。小东西月子里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十个时辰在睡,出了月子后,仿佛瞬间变了个人,一天不过睡五六个时辰,余下大部份时间都睁着大眼睛左看右看的……
他似乎很喜欢云歌,只要云歌在他身边,他便目不转睛的盯着云歌。奶娘便在一旁感慨,不愧是亲姐弟,骨子里都带着亲近劲。
云歌笑笑,并不相信奶娘的说辞。
不过云逸亲近她倒是真的……
而云歌也真的喜欢上这个小东西。其间,四夫人来了几次信问云逸的情况,云歌都回了好字。
四夫人也是个聪明的。见云歌这样,便知道云歌并不想让她和孩子亲近。
虽然有些不甘,可四夫人也想明白了。
孩子在承元王府肯定是安全的。而她……有她的战场。
所以安静的不过几日的开国候府又开始了暗战。
很快四夫人便脱颖而出,据说明林氏暗害六夫人,明卓一气之下,夺了明林氏掌家之权,将权利交给四夫人。而四夫人第二天便去了六夫人院子,据说二人相谈甚欢。
春桃说这些时,云歌正抱着云逸晒太阳,奶娘避的远远的。她虽然出身贫家,可也知道豪门大户,多知道没有好处。
云歌低头看向云逸。
正好云逸扬起眸子看她……不知是不是错觉,云歌觉得云逸似乎在笑。她不由得摇摇头,用手指轻点小东西的额头。“你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真不知道你长大后会成什么样子?”
回应她的是云逸小嘴吐出的泡泡……
云歌失笑。
最近实在没什么让她高兴的事情,也行唯一让她觉得愉快的,便是云逸了。
当初将云逸带回承元王府时,云歌只想着无论如何要保住开国候府这一点血脉,她可不想等明卓真的不在了,去和明林氏母女你一斤我八两的分财产。明林氏母女不怕臊的慌,她还嫌丢人呢,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培养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初时,她也只想把云逸抚育成人。
可现在……云歌笑笑,她竟然想将云逸教导成不输诸葛翊那样的谦谦君子,想把自己会的,毫不保留的交付给这个幼弟。
上一世最遗憾的便是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这一世……
也许两辈子的母爱,她都给了云逸吧。
这时春桃来禀。乔子墨来访。奶娘上前将云逸带走。
焰炔见她有客,很是规矩的避开。小玉一见撇了撇嘴,从二人第一次见面,似乎气场便不合。焰炔平常话不多,可面对小玉的挑衅,每次都据理力争,最后的结果便是小玉如斗败的公鸡,发誓再不理焰决了,可再见面,二人依旧争的脸红脖子粗。
“好了,小家子气。人家焰炔那是看你年纪小,不屑于理你,你当你自己真那么厉害,焰炔不用拔刀,一根手指便能把你送回庄子去。”云歌一边饮茶,一边数落道,小玉一脸不甘,可知道云歌说的是实话,并未反驳。可她就是看那个焰炔不顺眼……
云歌失笑。觉得此时的小玉才有了几分小孩子性情。
不过是个十岁不到的小姑娘,太老成着实不招人喜欢。
只是那个焰炔……
为什么只对小玉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对旁人……如她身边的春桃和木桃,都是不假颜色。
而且木桃看焰炔的眼神……
云歌决定找时间和木桃说一说。
六月天,坐在树荫下喝着清茶实是一种享受。云歌索性便在室外招待乔子墨。
虽然隔的有些远,可云歌还是看到焰炔脸上闪过一抹轻松……
如果他们在花厅中,他看不到亦听不到,恐怕很难对诸葛翊交代吧……
终究,他不放心她。
乔子墨看到云歌这般闲适,脸上挂起笑意。“我这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你却是闲的整日品茶……老天当真是不公。”
☆、126。一对小鸳鸯
126。一对小鸳鸯
云歌失笑。“要不咱俩换换,你当内宅妇人,我替你查案断案?”
乔子墨忙露出一脸恐惧之色。“不敢,这内宅妇人还是你更能胜任。我可不敢抢了你的饭碗……”
云歌轻笑出声,乔子墨见此,也缓缓勾起唇角。似乎每次见她,她都有些不同。也许她不自知,此时的她,笑容恣意,便那么闲散的倚在青石上,看似闲适,却又显得端庄洒脱。很难想像端庄和洒脱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可她此时便给了他这种感觉。
此时此刻,她的容貌己不在重要了。
全身上下透露出的那股云淡风轻,仿佛再大的事也动摇不了的气息才是最吸引人的。
二人说笑几句。乔子墨正颜。
“言归正传,今天一早,吴玄主动投案,承认自己失手溺死了青黛……右丞下朝后才知道消息,又慌忙的进宫向皇帝陈情。”
云歌挑眉。
“吴玄主动投案……”
“是的。衙门里的人都感觉意外。翊世子……翊世子亲自与吴玄深谈,最终下令将吴玄关进刑狱待审……”
这消息对云歌来说简直太意外了。
自从她上次见过吴玄后,对这案子就颇为怀疑……
吴玄便是再胡闹,也不至于杀一个花楼伎子啊。
以吴玄的身份。不管他想做什么,那青黛都该是感恩戴德的……何况那吴玄生的又那般俊美,这样的贵公子。很多姑娘倒贴都心甘,何以至最后弄出人命。
对于云歌的疑惑,乔子墨也同样拧眉。
“吴玄没有多说,只是说失手溺死……”
“什么时候审吴玄?”
“三天后。”乔子墨回道。
“……我想去旁听。”云歌道。
乔子墨:“……”
旁听这种事,不像是现代,还有专门的旁听席……刑狱审案,尤其是像吴玄这样身份的。都很隐密。云歌的提议说起来颇为无知。简直是不可能。
可明云歌是何人?
她自然清楚这所谓的旁听根本就是不可能。可她还是说了出来……
乔子墨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云歌不会无的放矢……
“……你有什么打算?”
乔子墨这话问的凭的合云歌心意。虽然与乔子墨做不成夫妻,可做对好搭档倒是不难。无论她的提议多么的惊骇世yu,他都不会露出看怪物一样的眼神。
这种默契让云歌喜欢。
“你有什么好办法?即不能被世子爷发现,又能亲临现场。”
乔子墨哭笑不得,他还以为她有什么好办法呢。原来是无知者无惧啊。乔子墨果断的摇头。便是有些见不得光的办法,他也不打算让云歌涉险。
左右他可以参加审案,不如他来转述……
乔子墨将自己的意思说给云歌,云歌微微拧了眉。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乔子墨毕竟是乔子墨,不管他怎样认为,都是他的认为,肯定带着他的各人观点。
哪有亲去来的直观。
“……我们玩个偷梁换柱怎么样?”
乔子墨发现自己错了,明云歌此时的表情哪里云淡风轻了。明明像只小狐狸,而且还是挖好了洞,等着他跳。他又不能跳的狐狸。
“……你说。”
“其实很简单啊,过堂一定有衙役吧,我便来个易容,扮个衙役……你说行不行?”
他想说,不行。可是……
乔子墨来的时候步子潇洒,颇有锦阳贵公子之风。走的时候。步子拖沓,看上去像经受了一场残酷的刑罚。
事实也确实如此。
其实云歌的提议他也在心底想过。这事看似不可能。可只要细细安排,也不是不可行。只是……诸葛翊坐堂,而明云歌是他的妻子。便是易容,当真能瞒过精明的诸葛翊……
如果瞒不过,他岂不是害了云歌。
其实这种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