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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并不需要兵器便能将敌人打退。
若是亮了兵器,那便一定会见血的。
这是习武之人都默默遵行的规矩。可是今天,他却手握长剑……一脸肃杀的闯进主院。
因为……
似乎听到婆子的声音,院中很快有了动静,片刻后,主屋亮起了灯。
有婢女迎出。
只是一见到诸葛翊的样子,纷纷颤抖的跪地。便是王爷二字也唤得瑟缩不己。诸葛翊不理诸人,只一味向前而行,到了门边,展臂一推,随着木门吱呀一声响。
诸葛翊己跨进屋中。
此时承元王妃正好披衣而出。看到诸葛翊的表情,脸上表情一沉。
“也不看看时辰,胡闹什么?还拿了剑,怎么……你还想噬母不成?”承元王妃虽然脸上表情是极力镇静的。可是手紧紧的握着衣摆,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因为便是她也从未见过诸葛翊这幅表情。
诸葛翊冷笑。
“噬母?儿子不敢。不过噬父……倒是颇有几分兴趣。母亲还不快请父亲出来一见。”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便是面前的亲母,此时看在诸葛翊眼中,也是分外可憎。承元王妃自然看中异常,只是她无法猜测出发生了什么……毕竟她现在受限颇多,而且明云歌似乎很会收买人心。
便是她现在用银子打点,都很难得到有用的消息。
她不是不恨的。
可是恨有何用?儿子不争气,迷上那个明云歌。以至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好机会。
只是她心中终究有事,所以难免有几分心虚,再加上这次诸葛翊是真的怒了,她自然不敢造次。却不想诸葛翊深夜提剑而来。又听到这样的话,承元王妃心中一紧。
难道他知道了……
不,不可能。
她自认做的天衣无缝,旁人怎么会知道。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实在没理由查到什么。
“你父亲睡了,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承元王妃和颜悦色的道。
诸葛翊却不是轻易能打发的。
他冷眼看着自己的母亲,那样的眼神让承元王妃心惊。
对这个儿子,她倾注了无数的心血。此时他们母子关系僵成这般,她不是不气的。只是她便是气,也无用。他喜欢那个明云歌,为了明云歌,他甚至再不碰旁的女人。
没女人在身边,自然不会有子嗣。
承元王府后继无人。她也是担忧此事,才由着夏挽香胡闹。
想着如果那孩子不在了,儿子也就死心了。到时自然听她安排……却不想,竟然弄巧成拙。
☆、三百五十九章 往事
三百五十九章 往事
孩子最终无恙,而明云歌竟然被寻回。
她在王府中更加失势。再加上诸葛翊的刻意压制,最终不得不交出大权。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诸葛翊会提剑入室。他还认为认她这个母亲了。
“有些事,却不能再耽搁了。母亲不去唤父亲,儿子自去唤。”说着,诸葛翊提剑像向内室而去。承元王妃立时变了脸色。飞身挡在诸葛翊身前。
“不孝子,哪有这般强迫父母之理。”
“儿子确实不孝……竟然数十年……认贼做父!”诸葛翊一字一字的吐出……承元王妃身子一晃,脸上极力佯装着平静。“你说的什么话?若是让你父亲听到,可是会伤了你们父子感情的。念在你被旁人蒙蔽的份上,母亲不与你计较,快些回去吧。”
“父子感情?哪里有父子感情。十几年了……母亲觉得他有片刻在意过我?”他不懂,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疼爱他的父亲突然间变得陌生起来。
便是他极力掩藏。可他还是能感觉到那偶尔投到他身上带着恨意的目光。
十几年了……他再没感受过来自父亲的疼爱。
他以为是自己让父亲失望了,以至父亲心灰意冷。再不怜他宠他。原来却是……
承元王妃终是露出几分慌乱的神色。
“翊儿。不要胡闹。”
“母亲执意不唤父亲吗?那便由儿子自己去寻个真相吧……”下一刻,诸葛翊身子一转越过承元王妃,眼看手便要碰到内室的帘子。
就在这时……
一道银光突到。
竟然是刺破了帘子直袭诸葛翊头脸。承元王妃一声惊呼。
下一刻脑子一晕。竟然己被帘内之人拉回了内室。
那银光即出,诸葛翊自是侧身避让……只见下一刻,那精致的锈着山水的帘子便被长剑搅乱。分成无数片纷纷而落。而门内,一个陌生的男人挟制着他的母亲,与他执剑而对。
是他吗?这十几年在自己面前的‘父亲’便是他吗?
诸葛翊身子晃了晃。
最终倚剑而立。“你是谁?”随后冷声道。那人冷笑出声……“你不是己经查明了吗?为何还要相问。”
“你是谁?”似乎没听到男人嘲讽的语调,诸葛翊有些固执的问道。
而被那男人揽在胸前的承元王妃见此一幕,大力的挣扎着。她刚才迎出来。便是想要拖延些时间。好让这男人有时间准备,却不想……
“澜哥。为什么?”承元王妃问的却是身后的男人。
那个被承元王妃称为‘澜哥’的男人再次冷冷的勾起唇角……“做了十几个别人,终于想做回自己了……难道你反对?”承元王妃此时脸上的神情很难用言语形容。
即惊助惧……
“我们说好的,此事便一直瞒下去。为什么?”承元王妃最终还是落了泪,那泪。似乎是因为伤心过甚。
诸葛翊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心中升起恶心反胃之感……
他的母亲。
他以前一直不曾怀疑自己的父亲,便是因为母亲。
如果父亲真的出了意外,母亲怎么会无动于衷。现在看来,一切竟然都与母亲有关。看到那消息时,他还曾存着几分侥幸。想着也许是焰烁弄错了,毕竟那么多年前的事了。
现在看来。一切竟然是真的。
“母亲,我只问你一句。父亲何在?”虽然心中知道自己的父亲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毕竟这男人昌名ding替了十几年……可是他还是问了出来。
承元王脸色一黯。
她身后那男人己经冷笑的开口。“自然是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诸葛翊握剑的手有些颤抖。他缓缓将长剑数横在身前,这是一个起手式。那人也将承元王妃推到一旁。同样亮出招式。“可是你所杀?”
“自然。”那人应。
不必问了,还有什么可问的。
虽然心中还有几分疑惑。可他知道的事情己经能将故事拼凑起来……
若干年前,他的父亲迎娶了美丽的母亲。只是不知他的母亲其实早己芳心暗许……几年后有了他。他们或许也曾有过一段幸福的日子。只是母亲曾倾心相爱的那个男人终是寻了来。
诸葛翊并不知道这男人如何办到的。其中又有多少是母亲的功劳。总之,他取代了父亲的位置。
成了承元王……
自然是怕被人猜忌,所以主院上至大丫头,下至洒水看门的婆子……都先后被打发出去。
虽然承元王的性子变了很多,可也没谁会怀疑人被冒名ding替了。毕竟承元王妃可自始至终都那幅高高在上的样子。有王妃为证,谁会怀疑王爷的身份有假?
他并非他亲父。对他自然是不耐的,渐渐开始疏远。
自多年前起,他的生父……便己踪迹全无。
见到这幅阵势,承元王妃自是大急,可又不敢开口唤人进来,毕竟此时的承元王并非承元王。他们安寝,从不安排丫环守夜,自然也是怕事情败露……她便是再胆大,也承担不起此事败落,她便不仅仅是简单的不守妇道了。
更加上伙同奸夫谋害亲夫之罪。
到那时,她哪里还能做金尊玉贵的王妃……
“翊儿,你听娘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并未伤你父亲。只是你父亲早年征战杀场,身上伤痕累累,最终旧伤复发……”承元王妃解释道。
只是此时的诸葛翊又如何能听得进去承元王妃的话。
他便隔着一道门,与那个冒了父亲之名十几年的男人执剑对峙……
“不必多言。我本就有杀他之心。当年便是他不顾不切从我手中抢走了你。他贵为王爷,我自是争夺不过,可他既然将你从我手中抢走,为何不好好珍惜,让你终日以泪洗面……幺妹,我从不后悔取他而代之。只是却不想ding着他的名到死……”
“澜哥,你住口。翊儿,不要听他乱说。一切都是娘的错,是娘鬼迷心窍了。”
诸葛翊的表情依旧不动。
只是眸中越发的冷厉……奸夫淫妇……他们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是自己的父亲十几年前就不在了,而这个男人却冒名ding替,与自己的母亲共同生活十几年。
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
他如何能不恨不怨。
如果嗜母不被天打雷劈,他今天定然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这样的母亲,活在世上只会途惹笑柄,而且让她继续活着,也对不起早己命归九泉的父亲。
下一刻,诸葛翊猛然出招,那男人提剑而挡。
二人很快战成一团……
承元王妃急的失了分寸,此时的她,还哪里有平日那矜贵高傲的贵妇样子,急的可谓是团团转,却又无法分开二人……
实在是最近日子过的过于清静了。而他又不愿ding着旁人的脸,所以入夜后便恢复颜容。却不想诸葛翊竟然突然闯来。她极力替他争取时间,可他竟然想将此事揭穿。
为什么?承元王妃疯狂的自问……
二人功夫不相上下,诸葛翊胜在年轻,而且招式灵活。而那男人却胜在内息锦长……
云歌赶到时,未进屋子,便己听到长剑相碰的声音。
竟然这么快便动了手……
焰烁和焰炔守在院中,见到云歌,二人躬身行礼。面上表情终是一松……此事自然不须瞒着他们。只是得了命令,只得守在屋外,明明知道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