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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便是乔氏。
乔子墨了也成了从龙之臣,新帝曾当众夸乔子墨舍小义全大义。虽然没有明说。可当官的哪个不是人精。自然明白新君的心意。那日之后,关于乔子墨的消息便不径而走,皆是些乔子墨有仁有义,为了百姓和新君。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
大意自然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自然,这是云歌总结的。因为这里的人即不知曹也不识汉。乔子墨一下子成了功臣。只身赴险,亲近二皇子探明其谋反的意图,更是不顾生死,一直潜伏在二皇子身边。这才有太子一举攻入皇宫。二皇子不敌遁死一幕。
乔府自然也因此水涨船高。
王府负责采买的婆子正好碰到乔府的婆子,二人自然一番八卦。据说最近几天,她的大舅母心情好的不得了。而且这几日。前来给乔子墨提亲的人几乎将乔府门槛生生踩平。
不管是庄子,开国侯府还是承元王府。似乎都是一派喜悦欢笑之声。
便因如此,倒显得云歌有些格格不入。
因为她总有种山雨yu来风满楼的不祥之感。总觉得似乎有事情要发生,而且会是她所料不及之事……
这种感觉她自然不好说给元春听,可是诸葛翊几日不曾回府,以至云歌的心情愈发的不安起来。今夜,诸葛翊又无法回府,云歌的焦虑之情几乎到了临界点。她半倚在床柱上,细细回想着近日发生了的事。不管是楚王和二皇子的败走,还是开国侯府和庄子的事,似乎都没什么可怀疑的。可越是这样,云歌的心情才越发的不安起来。
因为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
不管是太子的继位,还是焰炔在庄子伤人,解释的都太过顺利了。
太子继位如果说是顺理成章,可焰炔那可是失手杀人了,可对方不对要了些银子,一不吵,二不闹,而且听诸葛翊说,那女人也老实的很,这点有些不正常,云歌别的不敢保证,可那女人必定不会老实的……
焰炔要杀的可是她,她却将旁人推上前来。
便是那婆子的男人不敢找诸葛翊的麻烦,也定不会轻饶了那女人。那女人在庄子的名声可谓是臭名远扬。庄子里的汉子可不是好脾气的,再加上那女人曾卖主判主,那男人如何能轻易领了银票便息事宁人。
还有便是焰炔的身世。
焰炔的身事是不是水落石出的太过顺利了。虽然云歌相信承元王府的暗卫不是吃素的,可是不过几日,竟然能将十几年前的过往打探的那般清楚。甚至连那戏子的出身都一并打探出来了,焰烁做为暗卫首领,自然不是好糊弄的,可也难保有人故意给他安排了线路,让他一路mo索着查清。
云歌知道自己似乎是多疑了。
可她无论如何无法说服自己把这些当成是运气……
今夜王府很静,静的简直可以说是死寂……连平日里偶尔听到的夜半鸟蹄,野猫扑鼠都没了踪迹,元春睡在外间,最近似乎劳累了些,睡的并不安稳,平日夜里总会翻腾几下,云歌在内室能听到外室元春棉被摩挲的声音,可今天她却什么也未听到,仿佛诺大的世界,突然间变得只她一人。这种被遗弃的孤寂感觉实在不好,云歌不由得直起了身子。
刚想开口唤元春。
可下一刻,她本能的头一偏……叮的一声,一道银光从她耳畔飞过,铛的一声钉在床柱上,下一刻,门帘被挑开,一个一身黑衣的身影立在门边,此时正合十双掌,轻轻的拍动,嘴中赞着云歌好反应。
这是……
云歌心下大惊,可身子却不敢乱动,先不说她本不会功夫,就是会功夫,她此时的状况也由不得她动手。而且这人能深认出现在她面前,显然是躲过了护卫和暗卫,云歌突然想到,元春在外间,如果有人闯入,她如何能束手就擒。
“我的婢女……”云歌出声道。
那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此时眼睛似乎闪过些许意外之色。也许意外于此时云歌担心的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宿在外间的婢女。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自不会轻易伤人性命,你那婢女不过睡上几个时辰便可转醒,倒是王妃你……且跟在下走上一遭吧。”那人似乎刻意压低了嗓音,也许是因蒙面的关系,本能的变了嗓音,也许……是不想被人认出。那表示,他若露出真容,她该是认识的。
“我承元王府虽然算不得铜墙铁壁,可也不是轻易能让人来去的。你即能进到这院子,想来功夫不俗。只是你真的有自信能带着我这个累赘离开王府而不被暗卫发现……你没信心……我说的对不对……二皇子殿下。”云歌初时的话,那人只是挑眉听着,可最后一句出口后,那人立时变了脸色。
他一把扯下脸上覆面的黑巾。黑巾下竟然真的是诸葛昇那张尚算俊郎的脸孔。
云歌曾见过他一次,那是在大殿上,当时,他的母妃方贵妃当殿而亡,而他自始至终,表现的就像一个受了天大的委屈而无处可诉之人。云歌当时还有几分同情他,想着同是生在皇家,太子活的可谓是恣意妄为,因为不管他做什么,总有皇后为他撑腰,而同为铖帝之子的二皇子,却活得甚是拘谨,但是眼看着母亲死在殿上,除了能痛哭失声,也是什么都不能做的,便是明知道其母的死与皇后和太子脱不得关系,却也只能佯装不知。
事后回到院中,她还为此唏嘘了几句。却换得诸葛翊模棱两可的一笑。
现在想来,也许那时诸葛翊心中便己疑心这位二皇子了。只是他却不想云歌沾染这些,所以并未多言。
云歌也不傻。此时深夜来此,而且蒙面,甚至声音都用内息变化了。再联想到前几日流传的太子和楚王败北遁走。其实很容易便联想到面前之人是谁,至于为何能确定不是楚王而是二皇子,一是因为楚王那人,便是败了,应该也惜命的很,好容易逃脱,自不会让自己深夜涉险,何况楚王的身形,她也是识得的。那就只能是二皇子了,她一语叫破对方的身份……
“看来诸葛翊倾心于你,也不是全无道理。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猜出我的身份,自是知道我此行为何……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还是聪明些佩服我一同离府。”看二皇子的意思,竟然还是想带她一同离去。
☆、三百三十三章 诱敌入局
三百三十三章 诱敌入局
至于离开后……
自然是用她要挟诸葛翊。便是抢不回皇位,能让诸葛翊焦头烂额也是好的。何况也许在二皇子心中,那个给了他机会的诸葛翊早己不复存在的,活在他心中的,是
背弃了他,最终投靠太子,甚至于他觉得诸葛翊之所以举荐了他,起因也是心存利用的。
所以他将自己的败北归罪于诸葛翊。
这样的人……云歌实在不想和其费口舌。
“二皇了,你真以为我长了个和你一样的猪脑子吗?”云歌轻轻淡淡的开口,可出口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她竟然骂他猪脑子,诸葛昇简直怒不可遏……“你个贱女人,刚才能躲开全凭运气,你如果不乖乖束手就擒……我再出手,定让你身首异处。”诸葛昇威胁道,他心中是有几分焦急的,他急急遁出皇宫,带的人手并不多,何况与太子和诸葛翊比起来,他手下的人本事自然是差些的。
之所以能混淆承元王府的暗卫。皆因他手下有个异人,能制造一种药粉,那药粉可暂迷人的心智。不过也只有一柱香时间。一柱香后,幻境自解,所以他的时间不多。以为凭着明云歌一届弱质女流,一柱香时间足够他施展所为了,他的计划是先将她打伤,然后劫了她人离去,便是最终她被诸葛翊救回。
被男人劫走,本身就有损名节。他就不信诸葛翊不在意。
他始终记得初次见到她,是在大殿上,当时她母不得不充世而亡。所有人都露出不屑的表情,只有她。眼中带着淡淡的伤,他当时心下是有些感动的,可下一刻,却发现诸葛翊看他的目光冰冷无情,他身子一怔。再看明云歌,便觉得厌恶了。她根本就是个不识人间险恶的女子,被诸葛翊照顾的那般好。
自始至终。他都将她护在怀中。一副呵护倍至的样子。
这样一个养在深闺,而且容貌着实算不得倾城的姑娘,诸葛翊却那般在意。想来也只是做给铖帝看的。他那时一番伤心表情自然也是演给铖帝看的,他觉得本质上,他和诸葛翊是一样的人。
所以当初诸葛翊向朝臣举荐他,他还真的对诸葛翊存了感激之心。可是最后他发现。他被诸葛翊利用了。
太子胜了,太子很快要登基为帝了。而诸葛翊则成了太子的心腹。地位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诸葛昇觉得计葛翊是踩着他的肩膀登上了那个高位。他即无情,便休怪他无义……
今夜无论如何,他要劫走明云歌。
无论诸葛翊对明云歌的情是真是假。他总要让诸葛翊颜面扫地……
云歌心中其实是害怕的,毕竟此时她可不是一个人,她肚子里可揣着一块肉呢。肚里这孩子的父亲可还不知道有这块肉的存在呢。云歌发誓,如果她今夜能平安脱身。一定将这个消息告诉诸葛翊。看二皇子脸上的神色,云歌料定他此时能站在这里,也定是付了一定代价的。承元王府的暗卫虽然不敢说举世无双,可也不会轻易让人进了她的内室。他能进来,一定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越是好用的招术,其实用起来忌讳越多。
云歌想,只要她拖延片刻,局势一定大有不同。
“那你就自上前来吧。左右我不会傻的听人之令行事的……”云歌索性做出一幅不在意的神色,可置在身子两边的手掌却死拿的握紧,其中一只手中,是她刚才从枕下悄悄mo出的一根银簪。簪头锋利,想来能攻其不备,只是不到万不得己,云歌并不想亲自动手,先不说她能不能一击必中,便是惹怒了诸葛昇,他若真的对她下了死手,她可没本事能再好运的躲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