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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再次笑开了颜。
这话说的真诛心呢。
确实,其实嫁谁,并不是姑娘决定的。甚至有的时候父母都无法决定。明云舞一直自负自己的美貌,觉得不管是太子翌还是世子翊,只要见过她,都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所以当初才会为归宿纠结。
而明林氏,除了宠她外,真的没教会她什么……“许真的被门夹了吧。”
话音落,二人也走到了乔府大门,门子恭敬的将二人送上马车。
车中,诸葛翊开口问云歌可曾被欺负了……云歌自信的一勾唇。“我现在的身份,不去欺负旁人更不错了,谁能欺负了我去。”
这倒不是自负,而是事实。诸葛翊但笑不语。
会用身份压人是件好事啊。这证明她渐渐把自己视为承元王府的人了。
“我家云歌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对于夸奖云歌,诸葛翊是毫不吝啬的,尤其是今天……至于为什么?你们懂的。
我家云歌……
这话其实也没错,所谓嫁鸡随鸡,可是这话听在云歌耳中,却觉得颇有深意呢。而且诸葛翊说这话时的调调,怎么显得那么不正经呢。
云歌这厢还在胡思乱想,下一刻男人手臂一伸,云歌己被他揽进怀里。
随后,诸葛翊的脑袋凑到云歌耳旁……
“云歌,我们还未喝过合卺酒呢……”
一句话,直接打懵了云歌。合卺酒,即交杯洒,该是新婚之人夫君共饮的。她的新婚之夜……可他此时说这话又是何意呢。
云歌苦思着。
直到进了府,她依旧想不明白诸葛翊那话的用意。
如果是个有几分虚荣心的姑娘,一定会觉得这是句暗示性很强的话。
合卺合卺……合卺后自然便是洞房花烛了。
只是云歌对自己的相貌没有信心,或者说诸葛翊的盛颜对她实在是种刺激……男人生的比女人还漂亮,还会对相貌不如自己的女人有什么非份之想吗?
她对他有非份之想还说的过去。
☆、一百五十四章 良宵叹苦短
一百五十四章 良宵叹苦短
他对她……
云歌觉得如果那样想诸葛翊,那简直是种亵渎。
如果诸葛翊知道云歌此时的想法,一定会郁闷的想撞墙的……他其实一直渴望她的,一直啊。
如果不是今日乔子墨一番话,他是打算继续温水煮青蛙的。
可是有个词唤做‘夜长梦多’……他不得不防啊。
他的姑娘可是被不少男人惦记呢,乔子墨是一个……诸葛谨是一个……似乎楚王对云歌也有着别样的心思。
这样一想,诸葛翊如坐针毡……
好容易捱到晚上,用过晚膳,沐浴更衣后,二人上了榻,云歌可没想那么多,与以往一样,拿了话本子翻看着,她还意外于诸葛翊今晚不用没有公文看呢。
问了疑惑,诸葛翊是今天轮休。
他这职位,还能有轮休?不过那是他的事,云歌并不清楚,也没打算多问,拿了话本子胡乱翻着,都是些酸秀才写的文,里边总是将自己塑造得多么潦倒,文才多么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赶考路上,银子被盗。
流落破庙,被路过的大家小姐所救,二人一见倾心,再见倾身。然后小姐奉上纹银,让秀才去考功名,最后金榜提名,皇帝打算将公主下嫁,秀才当殿表衷心,说自己己有妻室,然后皇帝感其富贵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赏了万两银子让秀才回家娶妻。然后多数时候都是娶一送一的,那是一*夜倾身带来的结果……
云歌嫌弃的翻着。左右聊胜于无。
以往这个时候,诸葛翊看他的公文,她翻她的话本子,从来两不相犯的,可今日……她才看到二人二见倾身那一幕,眼前一闪,话本子被诸葛翊扯到手中。
云歌脸红。实在是他扯的太是时候了。
那酸秀才在艳文造诣上着实不俗,将二见倾心从场景到心理。乃至身体描绘了个十万十……云歌一直疑惑这样的书为何不被禁,实在是容易造成苦读的秀才们春心荡漾啊,有钱的姑娘们上赶着献身,这种事现实中。可没书中写的那么郎情妾意,多数时候那姑娘都是被沉了溏的,那秀才都是变了心的……
只是这话本子行文……什么樱*桃绯红,密*林郁葱,玉径幽深的……实在让人面红耳赤啊。云歌可是练了许久,才能让自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诸葛翊似乎有些意外于云歌看的竟然是这种话本子。所以挑眉望向云歌。
云歌“……”
“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文风。”诸葛翊一脸嫌弃的道。
云歌难得娇羞。有些扭捏的道:“……遣词造句尚可。”说完,她便想撕了自己的嘴。
果不其然,诸葛翊淡淡哦了一声,竟然津津有味的翻起来。他翻的简直一日十行。片刻便将那段二见倾心看完。
最后点了点头。“……确实尚可。媚而不艳,雅而不俗。”
云歌:“……”
其实她想说,诸葛翊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聊。不过是些小爱好罢了。她自己不想痛心痛肺的来场旷古奇恋,去看看人家的还不行吗?难道连这小爱好也要剥夺吗。云歌刚想伸手将话本子抢回。
不想男人手一抖,那话本子直接便飞过了床榻落到地上。
云歌啊的一声轻呼。
那是孤本啊孤本……“你既然有这爱好,为何不对我说?”这话问的?这话题,是可以当睡前故事交流的吗?
所以云歌沉默,红着脸沉默。
她觉得自己被误会了。可觉得这种事没法辩的,越辩误会越深啊。所以云歌沉默着。想着他说几句,她不应,这事也便揭过了。
只是……
一阵天旋地转后,云歌惊呼出声,诸葛翊竟然长臂一伸,将他卷到了他身子上方,此时,他们两个隔着薄薄的中衣,便这么叠罗汉似的贴在一起。
此时是七月天,屋中角落虽放了冰,可两人离的这么近,不过片刻功夫,云歌额头便浸出了汗,她告诉自己镇定,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所以云歌开口的话语,听在诸葛翊耳中,却是伤了自尊的。
这种时候,他说的话,他的动作,无不表示了他的求欢之心啊,可她竟然还能保持这样镇定。这无疑是对他男性魅力的侮辱。
“……放开……热。”云歌道。
如果他此时放开她,他便是禽*兽,不,是禽*兽不如。“不放。”
“诸葛翊,玩笑不能这样开的,我们当初可是有言在先。”云歌有些急了,因为隔着薄薄的中衣,她感觉到……
“我们早就这个话题谈论过了。”“……可是,我们……我是说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
“因为你有心上人……”诸葛翊笑了。“傻丫头,我现在心中只有你。”
然后云歌觉得今晚自己委实不该看那话本子的,因为她开始头晕了,而且头是越来越晕了,脑中只反复回放着那句‘我现在心中只有你。’
她不知道自己的唇何时被堵上,不知道自己的中衣何时被褪去,甚至不清楚此时这一幕是真是幻。
尖锐的疼痛袭来。
云歌落了泪。
他们终是走到了这一步……便是想以后桥归桥,跟归路,恐怕也不能了。
这一*夜,云歌深切体会了话本子里那‘樱*桃绯红,密*林郁葱,玉径幽深’对于男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直到晨曦初露,诸葛翊才满意的拥着云歌睡去。云歌这一睡,直睡到第二日傍晚,当她睁开眼时,正好看到夕阳透过窗棂照进屋中,将屋中物件渡上了一层暖暖的黄。
而那男人便坐在床尾,置身一片暖黄中,抬头迎上云歌的目光。
那眸子中,如果云歌没看错的话,一片温柔……“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自己太过放纵弄伤了你呢,正想着你若再不醒,去宣了御医来看呢。”
云歌红了脸,如果为这种事请御医,若传扬出去,她岂不成了*荡*妇……“即醒了便吃些东西吧……春桃可是来回热了五遍了……”言下之意,昨夜的事奴婢们己经知道了。
云歌捂脸……
诸葛翊轻笑着拉开她的手。“害羞什么,敦伦本是夫妻间再平常不过的事,偏的你脸红成这样。”
见云歌不语,诸葛翊索性将锦被与云歌一同揽进怀里。“昨日的话你记在心里。”昨夜的话?见云歌这样,诸葛翊无奈的笑笑,然后在云歌耳边呢喃道。“云歌,我心里只有你……”
云歌觉得自己该生气的,因为他不守信用。
明明说好井水不犯河水的,明明他说过有心上人的。而她……
也不想失*身失心。可是,她发现自己心里竟然一点怒气也没有,反而心中有股说不上的羞涩感觉。她知道,自己败了,在这场情事上,自己终归输了心输了身。
明明说不爱的,明明打算明哲保身的,可一切终成泡影。
他这样的人……
云歌细想诸葛翊,心中暗自比较着他和诸葛楚的不同。毕竟这世上她最熟悉的两个人便是他们。
诸葛楚是个很好面子的男人,这一世便是嫁了他,他也会因她的相貌而羞于将她带到人前,他觉得他拥有的,该是世上最好的,女人,自然也该配世上最美的……
可诸葛翊却不同,自从嫁了他,他们从相敬如宾到此时的情投意合。从约法三章到昨夜的彻底缠*绵。他初时的清冷己然敛起,留给她的是温柔与呵护。便是昨夜,他初时有些失了分寸,可随后的许久,他都很温柔,还会留意到她是否蹙眉,这样的男人啊……
云歌也不扭捏了,反正木己成舟。她们终归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一辈子在一起。
被诸葛翊抱着在屏风里沐浴。云歌疑惑,自己以前为何觉得他是柳下惠呢,他明明是个随时寻机会准备化身为狼的色中饿狼。云歌手软脚软的被占尽了便宜,诸葛翊才大发慈悲的将她抱回榻上,并且屈尊降贵的亲自端了饭菜来喂她。
云歌惶恐啊。
她又没受伤,还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