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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姐姐这话便不对了,候爷怎么了?候爷难道大的过皇亲国戚去。所谓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他这明明便是强辱民女……竹桃姐姐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小姐,此事一定不能轻意做罢,一定要让明卓知道便是小姐身边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小玉厉声道。
云歌点头,春桃在一旁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此事之所以告诉你们,便是防着谣言传来,你们心里有个数,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千万要处治好……”二人点头。
夜,云歌无法成眠。
她睡不着,诸葛翊自然也睡不着……要知道最近他可是习惯温香暖玉在怀的,虽然不能真的做些什么。可那心里的舒适感觉却让他眷恋不己。“睡不着吗?”
“怎么睡的着呢,想到竹桃,我便满心愧疚,是我的错。我不该留她在候府的,明知道明卓是个好*色之徒……我竟然没有防备他。阿翊,竹桃会不会恨我?”
“不会的,她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
“我这样的算什么好主子,连自己的丫头都护不住。”
云歌这负面的情绪让诸葛翊担忧,他喜欢他的姑娘每天都笑着……诸葛翊索性披衣而起,把云歌也扯了起来,让她靠在他怀里。这才轻声道。“傻姑娘,天下的事,如果都能有所提防,那还算什么人生……人生便该是酸甜苦辣都尝过的。竹桃经此一劫后,她的前途会是一片坦途的……”
云歌点点头,这些大道理她都懂的。可是真的经历才发现,心还是会疼的。
“好了,睡吧。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云歌恩了一声,便这么缩在他怀里渐渐睡去。诸葛翊苦笑,这姑娘是不是觉得他不是男人啊。温香暖玉在怀啊,而且还是他渴望的……
他觉得自己该好好与她探讨一下闺房之事了。
第二天云歌起床时,诸葛翊早己出门了。
春桃打了水,云歌净了脸草草用了饭,想到竹桃的事,便是连逗云逸都提不起兴致。想来想去,云歌决定去庄子看看。
随后吩咐备车。
车驾很快备好,云歌带着小玉出了门……
她有个陪嫁庄子也不算什么秘密了。于是马车便直接赶向庄子……
发生了那样的事,云歌连掀开车帘看风景都没有心思,倒是小玉,总归是个孩子,以前又是长在庄子里的,突然进了王府,觉得处处受限,难得陪云歌出府,半掀着车帘张望着。待马车过了闹事时,小玉突然一声惊呼。
“怎么了?”云歌问道。
小玉一脸的惊慌。“小姐,是阿权……就是以前被咱们车撞伤了的少年,他叫靳天权。他被人打了……”顺着小玉的手指,云歌看到有四五个男子围着一个少年拳打脚踢的,那少年只用手护着头,蜷缩着任那些人踢打。
“小姐,救救阿权啊,他身上伤刚好,可别再伤着了……”
为了安全,云歌每次出门,身边都会带着几个护院的。
小玉既然认出了那少年,云歌自然不会见死不救,遂叫停了马车,吩咐护院去相救。
王府的护院都是练家子,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几个凶徒赶跑,将那被打得走路一瘸一拐的少年扶到近前。那少年见到小玉,眼睛一亮。
朗声唤着。“小玉姑娘……”
小玉点头打过招呼,开口问道:“阿权哥,你这是怎么了?他们为什么打你。”少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mo着脑袋道……
“都是我的师兄。”
“什么?既然是你师兄,怎么下手那么狠,若不是我家夫人经过解救,你岂不是要被他们打死了。”
少年想笑,却不小心扯到了嘴角。嘶哑着道。“他们……和我开玩笑呢。”
小玉瞪大了眼睛,她虽然小,可也知道什么是玩笑,什么是玩命。
刚刚若不是护院去拦,小玉可亲眼看到有人拿起了路边脑袋大一声石头呢,这若是砸下去,阿权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只是此事,却不是小玉能管的。所以她回身望向云歌……
云歌这才想起来,小玉和她提起过那少年。说这少年在药铺当学徒。
药铺?
云歌侧目去看那少年,十六七岁的年纪,生的很是周正,便是被打的鼻清脸肿,和小玉说话时脸上也努力扬起笑。
刚刚他说打他的是他的师兄。
云歌大概了解了几分,可能都是药铺的学徒,可这少年据小玉说很聪明,抓药即快又准,而且认药只需教一次,甚至药方子看过两次都能暗记在心。
这样的学徒主家自然喜欢……所以同样当学徒的便妒忌了,甚至想下狠手。
“先让他随我们进庄子吧。”云歌淡声道,小玉脸上一喜,下了马车却和那少年说项。少年初时一脸犹豫,也许觉得这简直是天下掉馅饼的事,他当个药铺学徒都被排挤,还险些丢了性命。不承想被救后,马上迎来了又一春……是这样形容吧……
小玉又说了几句,又用指尖指指马车,少年点头,小玉笑着上了马车。
“他说以后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
云歌轻声喝斥“……小心这话被世子爷听了去……”小玉吐吐舌头。
马车随后启动,那少年便跟在了车后……
到了庄子,王相迎了出来,小玉见到父亲自是欢喜,可想到父亲教过她的规矩,按捺着欢喜,跟在云歌身后。
王相将云歌直接引到了上次她在庄子时住的院子。
☆、一百五十章 新趣事
一百五十章 新趣事
远远的诸人见到云歌,齐齐跪下行礼。前一次他们有幸见到云歌时,云歌还是候府出走的小姐,此时再次,己贵为世子嫡妃。身份可谓是连越三级。
以前云歌觉得有人跪自己很难接受,毕竟她也不喜欢给别人下跪,可此时,她己经明白了。
人,是需要威信的。
而下跪,则是一个人表示臣服的态度。所以云歌没向以往那样温柔的让诸人起身,而是从他们身边静静走过。
那周身的气度风韵,直让诸人屏息。
进了院子,王相屏退左右,这才开口。“仅凭主子吩咐,昨夜派了妇人看着竹桃姑娘……竹桃姑娘倒是没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哭了大半夜。”
云歌点点头,让王相去安置一下那少年。她心中有些想法,但还要考究一下那少年。
王相点头退下。
云歌这才进了屋子。竹桃并不在这个院子,她今天来庄子,并不为了见竹桃,有些事,别人劝是没用的,一定要自己想开,她只是怀念庄子中的安宁,想来这里避世一日。
说避世也许言过其实。
可云歌真的怀念在庄子的那些日子,每日日出而起,日落而息,庄子里的汉子媳妇们都透着股朴实劲,那是不管候府还是王府都无法感受到的。
小玉知道云歌的心思。也不打搅,自动自发的出去寻父亲了。
留云歌一人在屋中。
时至中午,云歌的院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影端着托盘走近屋中。唤了声主子……云歌缓缓抬起头来,便看到一双通红的眼睛。
“竹桃。”云歌呓语般的唤道,语气中有些对竹桃的赞赏和几分轻松。她想开便好……
“主子,竹桃想明白了,不会轻生了。竹桃会安心的呆在庄子里,以后主子但有吩咐,竹桃便是死了也会替主子办成。”
“想通便好。王相很好相处,你便在庄子帮帮他吧。”竹桃心细。可以在账目上帮助王相,何况还有亦桃相陪,云歌相信竹桃会越来越好的。
草草用的饭,将那靳姓少年留在庄子。让王相帮着考量,云歌动身回府。回到王府诸葛翊早己回府,见到云歌,问了庄子的事,云歌说竹桃己经想开了,不会再轻生了,诸葛翊笑着说他昨日的话算是说对了。
有些事,一旦经历过,只会变得更坚强。
随后二人在园子中散步。六月的承元王府,那真可称得上花团锦簇,可以说不管走到哪里。抬眼便能望到花海。
看到花,自然便想到承元王夫妇,说是出门访友,却不知何时回来。
云歌顺便问了问。诸葛翊摇头,说并不清楚,说他的爹娘每到盛夏都在出门的。有时是月余,有时三五月。甚至有时至年关才回府。
云歌点头,总算理解为何在所有王府中,承元王府是最低调的了。
好在现在诸葛翊成年了,也领了差事。
如果他未成年在外学艺那几年,承元王夫妇一走便是三月五月的,承元王府没有长满荒草便不错了。
话锋一转,云歌说到明天乔府的寿筵。
又将送的打算送的礼物告诉诸葛翊,一件是她私库里的,一件是承元王府库房里收藏的。
分别是绿釉狻猊香炉和一柄织金美人象牙柄宫扇。那绿釉狻猊香炉又唤狮子吐香炉……狻猊,为传说龙生九子的第五子;“形如狮;喜烟好坐”,取神兽庇佑之意。
至于宫扇,虽然多用在宫中,可近些年贵人们也颇为喜欢,又正值盛夏,云歌便在私库中选中了那物件。
诸葛翊点点头,觉得两件礼物选的不错,即不会过份贵重乱了辈份,也足够华贵。
云歌又说了乔老夫人的性子,算是让诸葛翊预告了解了番,诸葛翊虽是世子爷,可毕竟算是乔老夫人的外孙女婿,到时少不得被乔老夫人念上几句。
诸葛翊笑着应了,并且保证不管乔老夫人说什么,他都点头便是,总归一个宗旨,哄老人家开心。
云歌这才展了笑。
见云歌这么开心,诸葛翊有些话己到唇边,斟酌了再三,最终才下了决心般开口。
“云歌……昨天陛下提到了青黛案……说是即然徐氏己死,案子便无需再审了。便按原来那般定案。”
云歌脸上的笑意收了收,点头。
她一早便知道会如此,可是徐如昔至死都背负着杀人的凶名,她委实替徐如昔觉得冤。
“至于吴玄正妻,那位诸葛家皇家的小姐……听说疯了,每天夜里都喊着有人要杀她……己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