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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连数日没有动静。诸葛翊也便渐渐将此事淡忘了。不想竟然在此时突然传出竞卖之事,而且传的越来越不像话,最后竟然传出开国候府和承元王府暗中勾结前朝余孽,要大兴兵祸,所以将这东西送到当铺换了银子。
但凡有些脑子的人都该知道。这兵祸是那么好兴的。
一套东珠头面的便是再值钱,万八千两的银子也足够买一套了。难道要用这一万两银子去招兵买马?真是笑话……
可百姓们无知啊,所以这谣言简直是水涨船高般,刚刚他离开衙门时,有人看他的目光己有经有些闪躲了……
商量无果。
诸葛翊最后决定亲临竞卖现场,将东西买回来便是……
不管如何,那是太后赏赐的,总不好落入平凡人家……云歌点头,也只能如此了。“我明日让王相入府,看看能动用的银子有多少。”云歌道,王相诸葛翊是知道的,帮着她打理陪嫁的产业,诸葛翊知道有个庄子并几间铺子。
只是那铺子的收益,诸葛翊却是不清楚的。
虽然不清楚,可他知道那几间铺子不过是云歌娘亲的陪嫁,乔府也并不是名门大户,能给女儿的东西也有限,便是十几年经营下来,赚来的银子也难够买那套东珠头面的。
☆、一百三十二章 各自为政
一百三十二章 各自为政
何况在云歌未嫁入承元王府前,他曾派人去查过。
云歌的产业十有八九被王相家的婆娘挥霍了,便是云歌最终将那婆娘发卖了,被她挥霍的银子也再难寻回,距离那时不过年余,那王相便是再能干,赚来的银子也有数。
“不必了。这银子,我来出……”诸葛翊拒绝了云歌的提议。
“这怎么成?这事……终究是我思虑不周。那东西该更妥善收藏的。不该随随便便放到私库里。”其实也说不上到底谁对谁错,只是云歌觉得终究是她没看好那东西,以至承元王府受了连累。所以她花银子赎回自己的东西也无可厚非。
那东西再贵,也不过是套东珠打造的。
平相一般的东珠头面,不过百两银子,品相好些的,千两足以……这套因出自太后之手,云歌想,便是再贵,也不会超过万两吧,一万两银子,现在她还是拿的出的……
诸葛翊的脸色便有些阴沉了……
到了此时,云歌和他还分的这样清。他觉的,云歌从未有一刻将这里真的当成她的家,处处透着生份……便是指使起院中婆子丫头,似乎都带着几分客气……却不知云歌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并不觉得婆子丫头低人一等。
麻烦人家做事,自然要对人家客气些,可这在诸葛翊眼中。却是云歌有意而为了……
“我说了不必。”
“……还是不麻烦你了。这事我能办好……”到时让王相雇个人将东珠买回来就是。
“明云歌,你当承元王府是什么?当我诸葛翊是什么?”
对于诸葛翊瞬间沉了脸,云歌完全是一头雾水啊。她是个从不推卸责任的好姑娘。出了事第一时间想的便是如何解决。既然他给出了解决方法,她照办就是。他这又气什么?
“承元王府……你觉得我该拿承元王府当什么?当家吗?你觉得我对这里应该有家的感觉……还有你……诸葛翊,我们说好井水不犯河水的。我既然不打算欠你人情,这事自然就不希望你插手……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也算是对我粗心的惩罚。我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云歌一席话后,诸葛翊沉默的看着云歌良久。最终一言不发的起身离去。
简直莫明其妙……
云歌嘀咕。
不过几句连口角都算不得的话,云歌并未当回事。可当夜,诸葛翊没有回房,第二天,诸葛翊还是没有露面。云歌不由得反省,难道自己那天的话说的过了……
她并不觉得自己过份。她觉得自己是尽了本份。
给他省银子不好吗?
诺大的承元王府,只靠他在支撑,云歌知道承元王除了领每年朝廷给的俸禄,是不问世事的。就是一个典型的甩手掌柜。
承元王府的生意也都是诸葛翊的照看。
他每日还有无数公文要看。很多时候,云歌还ting心疼他的……这般家里家里的忙活。如果承元王妃知道诸葛翊动用王府的银子去替她善后……
云歌觉得自己的好日子也便到头了。
所以她拒绝。
诸葛翊既然不现身,云歌也不想放下*身段去求他,好似她做了错事般。可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在与诸葛翊吵架的第二天,她更差人唤来了王相。将事情和王相说了。
王相回话,虽然一下动用那么多银子有些为难,而且最近铺子大部份进项都用来购粮了……可往年还有些营余。再将最近购的粮抛售一些,还是能凑足万两银子的。
王相并没问云歌为何要动用那么大一笔银子去买一套手饰……只是闷声算了算,最后给了云歌答案。
云歌点头,王相便回去准备了。
他要将粮售出,时间有些紧。
不过王相还是说了让云歌放心的话……直到第三天竞卖那天,云歌还是没有等来诸葛翊……他即不现身。云歌也只得照计划行事。吩咐王相雇了个能说会道的书生,让他去竞卖现场无论如何要买回那套东珠头面。
竞买在午后举行。
据府中下人们说。最近锦阳议论最多的便是这个竞卖了,可是古往今来第一遭呢。而且传的越来越神的是那套东珠头面。
据说那是前朝皇室所造。
那东珠里面藏着前朝皇室宝藏。据说得了东珠,便有机会寻到宝藏。甚至传那宝藏里有金山银山,还有数不清的古玩珍宝……一时间,锦阳城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便是买不起,也往那举行竞卖的当铺挤,想着过过眼瘾也好啊。
云歌却没有易装出府。
相反的,她一个人呆在内室,静静的绣着一幅山水。
不管是春桃还是小玉,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便是向来只对自家主子和小玉的事情上心的焰炔,都止不住的扫向内室的窗户,这种时候,还有姑娘能静下心来绣花,那份镇静,足够让人心生佩服……
一下午,云歌没有出屋子,春桃,木桃,小玉还有焰炔,诸人的目光都在内室那扇门上,直到晚膳时,云歌还是没有出屋。那般沉稳,便是连焰炔也自叹不如。
晚饭云歌直接在内室用的。
一个人,静静的将碗中白饭吃尽……小玉进去收拾时,云歌又坐在绣架前……“姑娘,绣了一天了,也该歇歇了,去园子转转吧……”小玉可是受了春桃和木桃的嘱托。让她勿必要让云歌出门散散心。云歌摇摇头。
“马上收尾了,收了针我再去散步……”小玉应了。
出门将云歌原话告诉几人,几人再次瞠目结舌起来。
原来真的是绣花啊,他们以为云歌躲在屋子里急的团团转呢……小玉鄙夷几人……“姑娘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难道不知。别说一套东珠头面了,便是再贵重的东西。姑娘也断不会像你们所说急的团团转……姑娘说老天自有定数,再急也无用,索性便让自己轻松此……”
小玉人小鬼大的一席话,让焰炔瞬间瞪大了眼睛。
“小玉,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耳朵有毛病啊,我说了是我家姑娘说的……”小玉对焰炔还是难有好脸色,焰炔被虐习惯了,脸上竟然还能挂着笑。“是,是,我耳朵有毛病。小玉,少夫人不去,我们去赏花吧……我知道个绝妙去处,保准你看了心中喜欢……”“不去,我得服侍我家姑娘……”
小玉撅嘴。
“少夫人不用你服侍,有春桃姐姐在呢。走啦……”说着不由分说拉走了小玉。
春桃木桃冷眼看着。“这个焰炔不会是看上小玉了吧。”木桃后知后觉的问道……春桃笑笑。“一切自有少夫人定夺……”
小玉还不到十岁,少夫人竟然己帮她寻了人。那焰炔虽比小玉大了*岁,可待小玉却很是亲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这样的夫君,简直是打着灯笼也难寻了。
想着做为陪嫁丫鬟,命运十有八九是做个通房丫头,便是有幸生了孩子,也要交给主母教养……主母性子好些还好,若是个擅妒的,随时可以要了通房丫头的命。
以前春桃还偶尔想一想……
想世子翊那无双之姿……可现在,春桃自嘲的笑笑。
她知道,少爷看不上她和木桃的,而自家姑娘,也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连小玉少夫人都考虑到了,那她们……显然,木桃也想到了。俏脸有些泛红的问春桃。“春桃,你说少夫人会不会也帮我们留意……人选啊。”
“什么人选?”春桃故意逗道。
“……讨厌。自然是……你知道的。”
“会的。”春桃这次给了肯定答案。“不仅是你我,竹桃亦桃,小姐都不会忘记的……”
“那就好。我可不想当个老姑娘……”木桃一脸庆幸的道。
这样一番插科打诨下来,倒真的冲淡了那紧张的气氛……便是有结果,当夜王相也不方便入府,所以按照平时的时辰,云歌早早歇下。
这一*夜,睡的却不大安稳。
她总觉得有事会发生……就像第一次宿在宫中时的感觉相似。那夜,皇宫中进了贼……而且是个打算采她这朵不算漂亮的花的。
这夜……
事实证明采*花贼也是有操守的。不会随便采*花的,至少人家打听过明家二姑娘着实不算个绝色,所以,一*夜无事。
第二天云歌起床,还未梳洗。
春桃己一脸惊色的来报。说是王相来了……
事到临头,云歌倒不紧张了,她仔细的净了脸。这才去花厅见王相。
王相见到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姑娘,王相有负所托……”
云歌心中一颤,可面上却平淡的很。她开口示意王相起身……王相颤威威的起来,这才缓缓开口。
原来他如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