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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么?他不知道。将手覆在他的手上,然后慢慢攥紧,花醉看着陈世非,幽幽地问:“你在乎我的答案么?”
“那么你呢?”陈世非直直地盯着他的脸,“你在乎我的答案么?”
“不在乎我会半夜过来?”花醉恼了,自刚刚一直压抑的怒火喷发出来,“陈世卿,你知道你什么最讨人厌吗?就是你现在这副模样,总是没心没肺,什么都不在乎。”
陈世非躺在床上不说话。
花醉翻身压到他的身上,两指钳住他的下巴,“陈世卿,你的心呢?”他的掌心覆上他的心口,“这儿明明是热的,怎么你就那么冷呢。”
下巴传来痛感,陈世非再度笑出来,他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吐气,“现在的这个你,是谁呢?花醉?太子?苏墨?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我再告诉你我的答案。”
花醉眼里染上雾霭,他是谁?她又是谁?这样理不清的关系。他没有答案,他知道她也是没有的,如此,何必浪费时间思考。
既然她不肯给自己答案,不如他自己找。想到这,他低头覆上她的唇,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舌纠缠着她的,越吻越深,直抵喉咙。
同时,他的手下也没有停,很利落地将腰带抽了,衣服拨拉开。带着凉意的指尖袭上温软的躯体,陈世非不禁一颤。
她握住他的手,问:“你确定要?”
花醉不说话,直接咬上她的脖子给出答案。
“好吧。”她说,“既然如此,我有个要求。”
“什么?”正忙碌的某人支吾地问。
下一刻,天旋地转,两人换了个位置。
“你——”花醉眯起眼。
陈世非舔舔嘴唇,指尖挑起美人下颚,趴下身子,轻声安慰:“美人放心,我会轻些。”
太子爷的脸瞬间酱紫,“陈、世、卿。”
“想要就闭嘴。”陈少爷低喝,“你清楚,要是较真了,我不一定会输给你。”
既然这样,好吧,太子张开手臂调整出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心里将这笔账好好记着了,暗暗发誓,以后定要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陈世非指尖在他身上慢慢地游走,一层一层地如同拆礼物般将他的衣服剥去。
她学着他上回的模样,坐在他腿上欣赏了一阵,才埋头下去,一路亲吻。
花醉双手攥成拳,努力控制着自己,眼中腥红一片。
“这就忍不住了?”陈世非戏谑道,柔软的舌尖越发肆意地在他胸前逗l弄。
花醉深深地倒吸一口气,一手抬起,抽了她发间的簪子,三千青丝如瀑而下,散在他的身上,这场景,实在是太刺激了。
感觉差不多了,陈少爷开始宽衣,到最后那一层裹布的时候,花醉撑起身子,哑着嗓子道:“我。。。。。。来。”
陈少爷大方地伸直手臂,游着他的手指将身上最后的一层布给解了。
裹布下的风景果然比想象的美,花醉眼眸一深,就低头含住了,吞咽吐吸,舌头灵活地打旋。
陈世非仰着头,手指插l进他的发中,慢慢地将他的发解了。长发散在白玉般的肩头,她将胸前的脸捧起。
面色红润,半掩在乌云似的发中,陈世非咽了咽口水,果然是个妖孽,真他娘的骚!
“美人。”她邪邪一笑,“该爷伺候你了。”
花醉十分听话地躺成待宰小绵羊的姿势,陈世非在心里深深吸一口气,手指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指尖刚刚触到他那一处火l热就反射地缩了回去。
上一回与宁书涵完全是酒后乱性,她完全没有印象,这回可不一样,她可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花醉低笑,挑眉,“不敢了?”
不敢你爷爷!
陈少爷一咬牙,就握了个满手,力气稍微用过了,某人登时倒吸了一口气。
“咳。”尴尬地别过头,“不好意思啊,力道没控制好。”
花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会煞风景啊。
凭着手中的感觉,这个。。。。。。呃,貌似不小。低头瞅了一眼,陈少爷很实在地夸了句:“比隔壁的隔壁家的公狗有看头多了。”
“陈世卿!”太子爷怒火中烧,“你能不能专心一些。”她是要把他整成半个太监才甘心吧,真不知道这样以后对她有什么好处。
“嘿嘿,美人不气。”陈少爷恢复一派严肃的模样,“我这就专心办事儿。”她手上慢慢动起来,还一边嘀咕:“这叫调情知不知道,真没情趣。”
花醉半阖着眼眸享受着,陈少爷调整了坐姿,看一眼他,犹豫道:“你。。。。。。能不能把眼睛闭起来。”
花醉讥笑一声,“害羞了?”
陈少爷瞪他,手上一个用力。
花醉抽一口气,恶狠狠地与她对视,片刻,听话地将眼睛闭上。
陈少爷笑的那个得意啊,俯下身,边亲边摸,将气氛引到高l潮。
“太子爷,我伺候的舒不舒服啊。”
太子意乱情迷地点头。
陈世非窃笑,“我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试试啊?”
太子继续点头,以为是终于到了合二为一的时刻了,嘴里催到:“快些。”
“这就来。”陈世非摸到他胸前,然后——
“啪!”
太子满眼腥红地瞪着身上洋洋得意的人,“陈世卿,你做什么,给我解开。”
陈世非笑得娇媚:“你想的美。”
“陈世卿!”太子低吼,“我警告你,给我解开,不然——”
“不然什么?”陈世非眨眼。
花醉道:“我定会让你后悔。”
“哈。”陈世非大笑,慢慢从他身上起来,顺手拿被子给他盖上,“我说过,我从不会后悔。”
“是——吗?”
“是!”
陈世非捡起衣服穿好,站在床前说:“太子殿下,看在你三更半夜过来的份上,我就认真地告诉你,两年前,我与宁书涵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没错,阿卿并不是我的孩子,但是,你觉得,这还重要吗?我虽然长在民间,但对皇家的事有一件还是知道的——每个选进宫的秀女都必须是处子之身。”何况是太子妃呢?
“如果这天下何画梦做不了太子妃,那么——”她没有说下去。
花醉由满脸的怒火到沉默,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浇灭了身体里的火。
得到答案了,但这个时候,他脑中想的完全就是“这有什么呢?”没有什么,这些都不是问题。
“世卿。”他叫住她,“我不在乎的。”
陈世非站在门前,她吸一口气,压回涌到眼底的湿润,“有人会在乎。”
“将来天下都是我们的。”花醉说,“我们不在乎,这天下就不会在乎。如果是这样,你愿意做太子妃吗?”
“我不愿意!”陈世非回头,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愿、意。”说完就拉开门出去了。
她一路走的飞快,不是没有看到他眼里的黯然,可是不能回头,不能妥协。那里是皇宫,是个会关住自由能将人逼疯的地方。她不能为了一个男人置陈家家业于不顾,她更不能为了一个男人妥协了自己。
走到陈府外,她对着一处暗影道:“他在里面。”说完就走人。
花容走出来,“陈姑娘。”
她步子微顿,而后继续走。
“陈姑娘。”花容跟了两步就停住了,“其实,这两年师兄过得并不好。”
“这不关我的事。”
“陈姑娘。”花容装作没听到她的话,“师兄一定没有跟你说,他虽然正大光明地回了朝,但是朝堂上真正认同他的很少。所有人都说,师兄是个低贱戏子的儿子,要是皇上这几年能再得一子,那么师兄便就什么都不是。如今,皇后虽然表面上对师兄和和气气的,私下里却是使了许多法子想害死他。而朝堂上,以宰相为首的大臣处处针对师兄。何画梦虽然是皇后的侄女,但要是师兄娶了她,便能先稳住皇后。”
“我知道了。”陈世非打断她的话,“不过,你似乎找错人了,我从没想过去做什么太子妃。”
“我不是这个意思。”花容说,“以师兄的能力,娶了何画梦后,他自然有法子脱离皇后的掌控,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明白。”她讥诮地勾起唇角,原来这天下唯一不能做太子妃的只是她,幸好,她从来没有妄想过。
“可是师兄没有这么做。”花容说,“陈姑娘,你当初离开,我问师兄为什么不去找你,你知道师兄怎么说吗?他说,他不能用一只笼子困住你。那段时间,虽然大家都像平时一样地生活,但就是连小胖都看得出来师兄不开心。后来我们回来,原本按照计划,师兄是要跟何小姐提亲的。皇上身体不适,宰相一党更加嚣张,而且,我们最近知道,宰相与皇后已经联手。所以,师兄必须娶何画梦,得到何家支持,取得皇后信任,从而稳住朝政。可是,师兄现在却不打算娶她了。”
花容指指陈府里面,“记得你成亲那日,我与你说的话么?师兄,真的对你很好。”说完,她深深看她一眼,走了进去。
陈世非沿着熟悉的街道往前走,手里摇着的扇子渐渐停了下来,最后掉在了地上,她蹲下来捡起扇子,继续走,一直走到一处灯火通明欢笑阵阵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她扯起嘴角笑,一脚跨进门槛,扇子一合,大吼一声:“美人们,爷来了。”
花容笑得嘴角都抽筋了,花醉冷着眼瞪她,她将笑硬憋了回去,咳了好几声儿才找回了正常的自己。
“师兄,我都已经与跟陈姑娘说了。”
花醉点头,“做的不错。”
“可陈姑娘好像并没有什么触动。”花容怀疑地看着他,“这真有用么?”
花醉笑:“那是你不了解她,我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何时。”
花容又道:“师兄,你真的不娶何画梦么?”
花醉瞅她一眼,漫声道:“你说呢?”
花容立刻努力转移话题,“师兄,那啥,你今天见过陈姑娘身子了哦。那个,我的意思是,咳咳,你介意么?”
花醉不懂,“介意什么?”介意最后没有做完么?那是十分百分万分的介意的。
“我是说。”花容挠挠头,“陈姑娘身子上的那些疤痕?”
花容声音刚落,就见他变了脸色。
“哦,难道你嫌弃了?”花容鄙视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