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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宅斗-山有木兮没有枝-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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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不迭点头。
他忽然正色道:“笙歌是么?你对皇上有几分真心?”
这话不知从何而起,我更是不懂该如何回话,偷着瞄了眼,正对上左大人斜眼过来,迅而将头垂得更低了些,也不知当时想的什么,竟是直接单膝跪了在地,学着戏台子上的将军尽忠时的姿态行礼道:“绝不敢有二心。”
一时静默。
我觉得大概左大人终于以为我是个傻子了。
好一会儿左大人终于寻着了思绪,开口道:“笙歌姑娘入宫也有了些时日,宫里关于皇上与渊王妃的流言不少,多是关于皇上对不起渊王妃的,笙歌姑娘定也没少听了。事实究竟如何,不过是几家之言。”
我有些不解,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能帮着宫里以正视听不成,虽说我不信皇上是如那些流言里描绘的那般人。
左大人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渊王妃投向渊王爷,于皇上是一大麻烦。我们需要一个人潜进渊王府,让渊王妃与渊王爷生出嫌隙来,不至于对皇上对江山成为一大阻碍。”
话落,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有些不解其意,愣愣的回看。
如此良久,左大人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了声,解释道:“笙歌姑娘长得与渊王妃颇为相似,而渊王爷对渊王妃情深意重,若是旁人定是无可趁之机,你却是不同。再无谁比你更适合混进渊王府。”
我觉得哪里不对,可我想不出来,更是反驳不得。
左大人道:“皇上最是心软,对渊王妃是如此,即便她如今成了渊王爷一派,对江山社稷恐有危及,可皇上还是犹豫不决……笙歌姑娘其实长得更甚渊王妃,不过迟迟不得加封,恐怕是关于笙歌姑娘的出身,又无特别突出之处,若笙歌姑娘能为皇上扫清障碍……”
我有些心动,脑中想着的一直是那个一人在凉亭里坐了一夜的皇上,他想了什么要想一夜。夜里这般凉,他也不曾添衣,岂不是连心都要凉了?
“笙歌姑娘。”
左大人猛地提声,将我从胡思乱想里拖出来,“当初渊王妃还在宫里时,可是连皇后见着了也要行礼的……”

不知怎地,待我头脑清醒过来,我已经跪在了皇上面前,恳请皇上将我一道赐给渊王爷。
“皇上,我与渊王妃一见如故……我听闻,渊王妃在渊王府里过得不太顺遂,专门给渊王府瞧病的书太医,几次三番被急急传召过去……我想至少能替皇上照看好渊王妃……”
皇上高座在上,我低垂着脑袋,四下无声,我不知道他看着我时是怎样的情绪,是瞧出了我头回撒谎还是在缅怀从前渊王妃还在宫里抑或是他们一道打江山的年月。
“你多虑了。”皇上随口回了,太过随意,我更是揣度了也不解圣意。
“皇上。”
我不知自己何来的勇气,猛地抬头,学着凉亭前南箫的模样,直直地看着他,朗声道,“若渊王爷真待渊王妃不是真心,我会带渊王妃回来这里。”
我就是想赌这一把,都说头回进赌场的运气不会太差,我深信不疑。我不是没听过宫里关于皇上一脚踹开了南箫这种流言,可我不信,他那般温和之人怎会是如此之人。定是南箫对不起皇上,怎能皇上在宫里伤怀,她在渊王府里与渊王爷夫妻情深?
我偏不。
沉默太久,在我以为自己赌错了百感交集之际,我听到头顶传来悠长的叹息,他说:“自己小心。”
眼前是皇上起身离开带起的衣袂。
我跪在地上,说不上什么感觉。我只想着宫里都在传我与南箫长得甚为相似,倘若当年是我陪在皇上身边打的江山,会不会我与皇上会有不同?我不知道左大人对我说的话里,夸张了几分,可我心动了,为了皇上能瞧我一眼是不同的,眼中不用星光闪烁,只求偶尔能笑得弯一弯眉眼。
在戏台子前,皇上是唯一一个瞧完了我这插科打诨的戏份,报以款款微笑,温和俊雅,还偏偏没对后头的戏扫上一眼的。我想我这一生,也只能遇见这么一个了。
我顺利进了渊王府。
见渊王爷的机会很少,连府里其他人见的机会也少。耐不住,我自己寻了时机去找南箫,明着暗着示意,连打着府上几个院子要分着“侍寝”的旗号,为自己讨要侍寝的招数都用了出来。
至于我之前特意恶补的从班主那里偷来的戏本子,尽是一字半句皆是无用,没一个能套用上的。
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倒是得蒙渊王爷“召见”。
明明是一家兄弟,渊王爷却是与皇上全然不同的气度,他是浑身都散发着肃杀气势的杀神,端坐在那里,威压十足。
我被下人领着进门,本想表现出些矜贵来,那是从南箫身上学的,先什么也不管,端一个冷若冰霜的架势,可一见着渊王爷,我那不争气的膝盖直接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光听着声我都觉得疼得厉害。
渊王爷挑着眉眼,废话不说,直接道:“笙歌,皇上赐的?你老实在王府呆着,本王保你衣食无忧。要是再有下次,你主动或是被动靠近南箫半步,本王保证,你会生不如死地长命百岁。”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回不定时断更,是因为我不定时抽风。

☆、笙歌番外(三)


及至渊王府中闹出渊王妃被下毒一事,还是下的藏红花、浣花草之类的毒,虽与我无甚关碍,可我连带着一起变相被“禁足”,但凡出入总有下人跟前跟后。木着张脸,毫无情绪起伏像是木偶却又身手不错的那种下人。
八月十五。
我总算能跟着热闹出来溜溜,不至于前后跟着人,本是想着要寻个时机偷个闲,故而向太妃自荐了倒是准备了戏,可演上一段,只想着演了戏托说累了可早早退下。孰料,竟是被留下说戏了。也是那宫里的如妃太过多嘴,拿捏着我的出身不与谁说道上几句,实在嘴痒。
渊王府上一众人全去燃灯会上凑热闹,看戏的堪堪只留了我和太妃,以及几个跟在太妃身边的厉害下人。也不知这太妃是如何想着,说是留我解戏,可真留了我却是只字不提,反倒是看了一小会儿,就说身子乏了,离席而去。
一场好好的戏,只留了一戏台子唱戏的,和我一个看戏的,陪着一溜的座椅,如何冷清了得。
忽然想起那日凉亭里冷冷清清的皇上,这般好的十五日子,皇上总不至于没有人陪,即便是他有心落单,怕也有无数的妃子、臣子凑上去。如此想想,我觉得安心不少,只是遗憾,我失了往前凑的机会。
正对着戏台子愣神,戏台上突兀翻下一个人来,丢了一盘子的糖与我。我不曾留心,也不知现下唱的是哪出戏,竟学了《五女拜寿》的戏码。不过有糖给我,我也当是陪着过节,使了全力,将带在身上的碎银往戏台子上丢,嘴上高声喝彩道:“好!好!”
剥了颗糖塞进嘴里,一嘴的纸张与墨的味道,我咧咧嘴,正想吐出来,戏台子上翻身下来一个武生,把式都甩在了我身侧,太过凑近,惊得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于是戏台子上一连翻下五个武生来,将我团团围住,绕着圈地耍把式,只看得我眼晕。
“笙歌姑娘。”
一个可以压低了的声音在我面前想起,混杂在武生咿咿呀呀的叫喊声里还是太过叫人惊慌。
我吧唧了下嘴,将满嘴的纸糊糊和墨一道吞了下去,瞪着眼看着面前这换了一张脸,可那精明模样的眼睛和脸轮廓实在太过让人印象深刻,我是如何也忘了不了的,赶紧含糊着唤了声:“左大人?”
左大人对我识相地放低声量的行为颇为满意,迅速点了点头,一把扯了我揣着糖的手过去看了看,点了点其中一个用白纸包起来的糖,对我没有塞进嘴里甚为满意,赞许地扫了我一眼。
迅速一个弯腰,躲开了边上武生的招呼,动作灵活的不行。原来这年头,甚为谋臣,脑袋精明之下还要搭配上一个利落的身手,当真是谋生不易。
“糖中有异,回了再看。”左大人素来没心思管我脑中是如何活动的,如何思绪乱飞的,只迅而起身,掠身过我耳边之际,飞快低语了一句。话落之际,他已然顺着起身的姿态,连着几个侧翻,然后跃身回到了戏台子上,动作之间如行云流水,竟是不比那些个武生差上多少。
围着我的武生打转的武生,又绕了几圈,全跟着左大人适才的动作,回到了戏台子上。竟是半分也不曾惊动那些个盯梢的暗卫。
我学着太妃的模样,端着姿态对身边的下人道是觉得身子疲乏,也不管戏不曾演完,径自起身回了。那些个变相将我“禁足”的木偶自然跟了个严实。
回了屋,我干脆让下人伺候着宽衣上了床:“你们都下去吧,去外头伺候着。灯不用吹了,我睡得早,当是会起夜,省得到时磕着碰着。”
“是。”
这番说辞我寻思了好一会儿,总算没让这些个精明的下人起疑,皆是应声看着我躺到床上,退了下去。
我朝着床内侧,侧躺着,半个脑袋全用被子盖了个严实,只露出一道漏光的缝隙。待外头声响全消了,才默默地从怀里掏出那把“糖果”。一个一个拆开,两张有用的有墨迹的小纸条,剩下的还有五六张即兴乱写的,其余的全是长圆形带尖头的小红果子,一共七颗。其中一张纸条上写明是皇上亲自赏赐的红果子。
在宫里时,我曾不经意间提过一句,我因着七夕,十分偏爱七这个数字。而这小红果子,却是在伺候皇上时,被赏过一次,酸过于甜的味道,我也只说过一次喜欢。
纸条全是左大人写的,笔锋之间全带着精明,似乎能钻出铜板子来。在我印象里,有这般精明之色的全是那些走南闯北的商人,浑身铜臭,满眼铜板。
另一张字条,只说了一句:不日渊王爷出征,伺机而动。
我僵持着身子,不动声色地辗转反侧,逼着眼,尽量将鼻息拉得很长,好似深眠了一般。
屋内灯火晃了晃,我闭着眼瞧见的光不太静止。当是有哪个身手不错的木偶来夜巡了。于是,再装着睡得不安稳,翻身转了回去,正对着床内侧。
静默半晌。
我搁在被窝里的手紧紧攥着纸条,都慢慢渗出汗来,实在寻不着法子处理,只得全塞进嘴里,嚼吧嚼吧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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