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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宅斗-山有木兮没有枝-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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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凉风收了外衫过去,手指触上藏在外衫内里的腰牌,顺势一抖,腰牌滑进了她的衣袖里,当着明妃的面,做得了无痕迹。
明妃又催了催磨蹭的冬野和凉风,看着她们退出柴房,这才仪态万千地微微颔首,告了退。
确信人走远,唐远离有些担忧道:“你将进宫的腰牌给凉风,让她去见李淳风,派柊叶去战场。只李淳风一下圣旨,太妃和明妃都会瞧出是你的心思,到时你的日子定是往艰难里走。”
“柊叶本就不是渊王府下人,他是军中将军,李淳风派他上战场帮李渊一最是合适,何况能接触到李渊一,搬来李渊一这救兵的,又是我们这边的人,也只他一个而已。”
我摸了摸完全平坦的肚子,叹气道,“只不知太妃会不会狠下心来不要这个世子。倘若她够心狠,我恐怕挨不到李渊一派救兵回来。”
唐远离和我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午膳那满是一筷子不曾动过,满是藏红花和浣花草的食物,一道沉默。
晚膳是跟书太医一起送来的,吃食虽不丰盛,却也少了藏红花和浣花草,起码能入口,还是书太医亲自盯着的,没有银针,也不怕中毒。
待我和唐远离用罢晚膳,书太医帮我把脉,脸色黑沉,咬牙低声道:“到底是阜家血脉,你想留,便上些心。头个月本就坏得不稳,前头又惊得动而来胎气,你当自个儿身子骨硬朗,肚子里的可弱得很。”
我乖顺点头。
那些明妃做得手脚,我不欲与书太医多说,平白为他惹祸上身,我爹当年好友,如今剩下的也只一个彼时明哲保身的他罢了。
“书太医,我觉得头有些晕沉,身子也不太爽利,可要再诊细些?”
我伸出手腕递过去,对书太医狐疑的目光视而不见,固执伸着手。尽管不悦,他还是再次帮我把脉。我偷偷勾了手指在他掌心描画,送晚膳冬野和凉风一个都没来,怕也是被看守起来了,我只能求着书太医帮忙,让凉风进宫一趟。
书太医按下我的手,抬眼看我,神情复杂,缓缓开口道:“王妃怕是受了些凉,被褥该垫得厚些。”
“如此我也放心,多谢书太医。”我收回手,淡淡道。
书太医起身对明妃道:“微臣来时,皇上特意召了微臣过去,道是有些滋补东西还有养胎法子要交代凉风。从前在宫里,凉风一直跟在王妃身边,皇上道是对她最是放心,不知凉风姑娘现在何处?”
我一颗心落了地。虽他寻的由头,将我与李淳风弄得再次牵扯不清。
明妃扫了我一眼,冲书太医点头致意,转而对下人道:“往太妃那儿传声话,看是不是让凉风姑娘与书太医进一趟宫里。”
一盏茶的工夫。
过去请示的下人与太妃一道过来了,凉风也跟在后头。待书太医施了礼,太妃落座道:“来呀,押唐远离去地牢。王妃与此人孤男寡女关押在一处,传扬出去,还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
我抬手按住要跳起来的唐远离道:“太妃,唐远离是我请来府上的,过门是客,太妃此举怕是不妥。何况,离了视线,唐远离有个三长两短的,太妃去哪里赔一个人给我?”
说着话,我刻意将视线往明妃那里扫。明妃安静地站着,面上温顺柔和,恰如其分,无半点逾矩之处。
太妃压根不理我,横眉厉声呵斥护卫道:“怎么,还要哀家亲自押人不成?”
护卫忙上前来,将得了我示意的唐远离押了出去。
太妃对书太医点了点头,端庄得厉害,噙着笑意道:“有劳书太医了,哀家让李良送送书太医。凉风跟着去吧,李良……”
话接着话,没要让人反驳的意思。
外头李良几步进来,冲着太妃和我施了礼,请书太医出去,让凉风跟着一道出去了。
太妃道:“你们都下去吧。良辰陪着就好。”
明妃犹豫了下,随着下人离开。
适才还拥挤的柴房霎时变得安静,呼吸可闻。我沉默不语,等着下人来报说唐远离打伤护卫逃走,而太妃等什么,我是无可无不可。即便她留了良辰跟着,要真的动起手来,再多十来个良辰,我亦能应对自如。
作者有话要说:

☆、彼年风月(一)


屋里屋外皆是安静。这些年总也如此,我所到之处,所有声响戛然而止,尤其是嬉笑碎语声。反倒是阜北箫嫁进渊王府,折腾起不少动静,闹得人头疼不已,却难得让府里有了些生气。
柴房闲置太久,有些淡淡霉味,还有腐坏的灶台味道,阜北箫竟然也能泰然处之,半躺在刚在地上铺好的床铺上,望着没打开的窗静默。
良辰让人送了茶水进来,我并不想喝,可习惯了,接过来抿了一口,朗声打破沉寂道:“阜北箫……”
没有半点要理会的意思。
“阜北箫……”我压着升腾而起的火气,暗暗咬牙再唤了一声,她也好似个好样的,偏生不理我。这些年,我一心礼佛,动怒的机会不多,可阜北箫硬是有本事,每每让我心思郁结。
良辰出言道:“王妃。”
阜北箫往我这边斜睨一眼,面容清淡,问道:“何事?”
我哼了一声,偏不如她的意,叫她什么南箫,抬手搁下杯盏,缓缓道:“王妃就没什么要说的?”
“说什么?”
南箫忽的笑起来,转而对着我,煞有介事道,“太妃在府中眼线不少,没能得了消息,岂是我一两句话能轻易取信的。”
两个押人的护卫带着伤回来禀报道是唐远离逃走了。
我挥挥手让他们下去,轻笑道:“王妃等得就是这消息吧,然后呢,之后王妃预备怎么办,让唐远离赶去东南边陲带了渊儿口信回来证明你的清白?王妃该清醒些,渊儿被蛊惑,即便你肚子里不是李家的种,保不齐他也认了,哀家最不信的就是渊儿的证词。”
南箫无所谓道:“太妃多虑了,我肚子里的自是阜家的种,太妃信不信也不影响我要生下来的意思。渊王府世子,我不稀罕。”
说着话,她从腰际掏出乌金腰牌,在手指间把玩着,继续道,“王爷的乌金腰牌在我手里,即便是太妃,也不能将我如何,我只要呆在渊王府就好,旁的争斗皆与我无关。”
“王妃确实聪慧。”
我点点头,真心称赞道,“哀家还想呢,王妃身手了得,何必留在柴房做困兽。倒是忘了,王妃要帮阜家翻案,无渊王府支持,难以成事。”
南箫一幅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态,端正身子,谢客道:“我有些累了,就不送太妃了。”
我本对阜家便无甚好感,何况是这个顶着千古毒妇名头的南箫,当初若不是渊儿对她执迷不悟,还以终生不娶为要挟,我绝不会松口。
好歹也塞了瑞妃和明妃进府,若不是瑞妃冒险私藏了浣花草,怀上谦之,恐怕渊王府后继无人也不一定。保住谦之,费了如何得周折,被逼着应承待南箫进门,不为难,更不逼着让她考虑子嗣问题。
他们阜家简直是我命里的劫,我是,渊儿亦是。
我让良辰把信取来冷眼道:“渊儿来的信。你倒是做得好王妃,渊儿在战场上念着你,你在府里尽忙着毁渊王府名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南箫还是勾一抹浅笑噙在嘴角,淡淡道,“太妃不惜以渊王府名声豪赌,我不过是个王妃,能说什么。”
我不算太生气,却也没忍住将两封信照着她的脸甩过去,哼声讽刺道:“你们阜家不就是凭得一张嘴?一个得了丞相之位,一个得了千古毒妇名头,全是光宗耀祖的东西。”
话说得狠了。
南箫面上一片惨白,却是没有回话,只低头捡地上的那两封信,不打开,瞧着平白无奇的信封,手指将信封左右摆弄着。
半晌。
她说:“太妃既是不信,我也就不送了。”
其实照着渊儿对她的痴迷,搁她在府里,特别是某日开始,渊儿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开始,哪怕是硬将人绑在明妃、瑞妃那院里的床上,我也觉着渊儿会挣脱了跑回她屋里。
不过是趁着时机,整顿整顿。
可明妃也实在该注意,她进府也有四五年了,心思藏得这般深,我竟也没瞧出来。从前在府上,她不是没有出头的机会,一直沉寂着,选了这时机出头,当是有什么深意才对,不妨闹大了,连根拔掉。
我起身,良辰在旁躬身扶着,南箫还是低头盯着手上的信封,我道:“谦安总不能独个儿留在大院里,就随哀家住吧。”
“那是你们李家的事。”南箫随口回了。
我看着她,忽然就想起她爹阜苍晟,当年阜苍晟也说过这样的话,还记得他那时候说的是“那是皇家的事,我一个臣子,不敢逾矩”。
从前。
我还是余家大小姐。余家算不上多富贵尊荣,却也是帝都之中有头脸的大门大户了。我长相偏南方,算得上精致,可真当不上什么倾国倾城,美艳无双。偏偏心痒大佛寺后山上的桃花,带了婢女偷着去看,遇上微服来大佛寺进香的先帝,愣是被看上。
先帝难得兴起微服进香,然后栽了我进去。
彼时,我早与人私定终身,只等着他功成名就上门提亲,没曾想我没等到他的花轿,等来的是南朝丞相阜苍晟上门说亲。
我爹娘诚惶诚恐。
阜苍晟坐在高座上,端了杯茶,明明是儒生模样,声音也是风淡云轻的,可说出来的话太过残忍,他只说了一句:“皇上瞧上的,谁也躲不掉。余姑娘,你斗不过皇家。”
我还记得自己当时砸了茶杯到阜苍晟头上,砸得他额角流血,他也只是淡淡伸手掸了掸快流到眼睛里的血,平静得不像话。他递了一封切结书给我,是我所等之人写的,满纸荒唐。我道是两情相悦,纸上说的是公子风流,少女怀春。
“你威胁陆沉?”我恨死了阜苍晟。
阜苍晟从茶杯里倒了茶叶在手心,捻碎了敷在不停流血的额头,他摇头道:“不,我只告诉他事实,他斗不过皇家,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问他:“皇家?跟山匪有什么区别,山匪用武力强抢民女,那么你呢,你用一张嘴吗?”
那时,阜苍晟告诉我说:“余姑娘,余家就你一个女儿,你死了,你可以无畏,不过皇上喜欢你,你不必死,可你爹娘就不一定了,皇上还没喜欢你到放过你爹娘的地步。与其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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