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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如同一头受伤的绵羊,静静地依偎在卫恒的臂弯,目光迷离地看着卫恒那俊朗的面孔,心中虽有一丝悲伤,却更多的是一种喜悦。玉臂轻放卫恒的胸前,“皇上,你在想什么?”
卫恒没有回答,依旧沉默地仰面躺在那里。用臂环着莫言,过了许久,他突然开口道:“毓清,刚才那人是轩辕家族的家主!”
“什么!”莫言吃惊不小,失声叫道。当日卫恒二龙山击杀轩辕弟子的事情,在两人碰面之后,卫恒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所以,她十分清楚卫恒和轩辕家族的仇恨,只是为何卫恒在见过了那神秘的轩辕家主之后竟然是这样的表情,她有些猜不透……
卫恒抿着嘴,好半天扭头对莫言说道:“毓清,很多事情朕都没有告诉柔儿、真姐和飘雪,却告诉了你。你可知道为什么?”
对于卫恒这种跳跃式的问话,莫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只是摇了摇头,“妾身不知道。”
“因为朕觉得你和朕很像!”卫恒的目光注视着洞顶,低声说道:“真姐过于刚毅,柔儿只善阳谋,而飘雪虽然睿智,但是却先天的大气不足。只有你,毓清,你和朕很像,刚毅中有阴柔,做事不拘一格,没有什么太多的所谓正义之说。再加上你具有一种大气,一种和朕很相似的大气,朕觉得有些事情告诉你,你可以理解朕的心思!”
莫言闻听,脸颊飞起一抹羞红,低声地说道:“皇上,你过奖了!”
“不,朕并没有过誉!”卫恒突然转过头,看着莫言那娇媚,犹自带着一丝春情的面孔,脸上也不由得露出柔和的笑容。他拈起莫言贴在脸颊的一缕秀发,放在鼻端轻轻地嗅着,低声说道:“毓清,朕有些奇怪!”
莫言一愣,轻柔地问道:“皇上奇怪什么?”
“你知道朕击杀了轩辕海的弟子,但是刚才轩辕海似乎并不是来找朕报仇的。朕觉得他是来帮助朕,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卫恒的神情有些恍惚,低声地说道。
“嘻嘻,这说明皇上是真命天子,所以他帮助你了!”莫言笑了,低声地回答。
卫恒嘿嘿地一笑,一手轻轻地在莫言那坚实的丰臀一拍,笑着说道:“毓清讨打,怎么也学会这种阿谀之词!”
俏脸一红,莫言嘻笑道:“皇上,这可不是阿谀之词,你想想轩辕家族作为炎黄大陆之上最神秘的帝王家族,为何放弃了杀徒之恨,帮助你?因为他们知道这炎黄大陆在陛下你的手中能兴旺发达,所以他们放弃了仇恨,对不对?”
“嗯,说的倒是有那么一点道理!”卫恒笑了,轻轻地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轩辕海告诉朕,乐清河已经察觉了朕和君上的合作,而且并禀报了太后,说皇兄是死在了朕的手中……”
“啊……”莫言的小嘴张成了一个O型,她吃惊地看着卫恒,急急的问道:“皇上,那你要怎么办?”
“唉,其实此事倒也好办,只要朕和太后好生地说一下,也就什么事情没有了。只是真姐她们却……”卫恒说到这里,眉头微微地一皱,没有再说下去。
“真姐她们怎么了?”莫言奇怪地看着卫恒,低声地问道。
卫恒将莫言搂在怀中,任由那柔美的椒乳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摩擦,他低声说道:“真姐她们的手段过于强烈,竟然用牵机散将太后制住,对外托病,不见他人。虽然有张宾和一干内侍掩护,却只能瞒过一时。时间长了,乐清河定然会有所察觉,那时候可就真的是麻烦了!”
莫言轻点螓首,将面颊轻贴在卫恒的胸前,低声地说道:“嗯,真姐她们的手段是有些过于刚猛了。虽然暂时消除了危机,但是却为皇上埋下了更大的危机!”
卫恒一愣,看着莫言,沉声问道:“更大的危机?难道还有比乐清河更大的危机吗?朕此次出使闪族,将伯赏天月收服,空出了北地兵马司的兵力。但是如今北地兵马司最需要的是休养生息,不能马上作战。按照朕的考虑,只要十个月,朕亲政之日,就是将乐清河一党一网打尽之时,可是真姐这一来,却使得朕的时间大大地缩短,唉,朕实在感到有些头疼了……”
“皇上,乐清河虽然厉害,但是妾身以为尚不足以威胁。就算我们动不了北地兵马司,但是却还掌握着御林军和禁军,至少京师的兵权牢牢地把握在我们的手中。就算是乐清河手下的那些虾兵蟹将闹事,我们只要能拖到北地兵马司缓过气,那么一切都好办了!”莫言的目光流转,低声地说道。
卫恒愣住了,他看了看莫言,低声说道:“毓清的意思是还有更大的麻烦?”
莫言点了点头,她轻伏在卫恒的胸前,“牵机散是我密忍一系的不传之密,药效毓清十分的清楚。那不是单纯的将人迷住,而是要夺人性命的毒药。不过牵机散只要掌握好分量和使用的方法,就可以将人的生命拖在六个月的时间,但是六个月之后,绝无半点生机!”
“那没有解药吗?”卫恒吃了一惊,他原以为牵机散不过是一种迷药,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毒药。虽然张敏以前对他并非十分友善,但是这些年来,张敏对他却亲逾生母。而且他并不希望张敏死,毕竟张敏才是压住乐清河的一张王牌。
莫言摇了摇头,“牵机散是以腾影蛇毒为药引,在万化洞中以万蛇之毒蕴育十年,再配以密忍的特殊修炼之法,绝没有任何的解药!”
“这……”卫恒沉默了。
“皇上,刚才妾身所说的担心,也正是若太后一死,神不知鬼不觉倒也无碍,但是若是这里面的事情被他人知晓,恐怕对皇上十分不利!”莫言的脸色变得有些冷厉,她的眼中闪烁夺目的寒光,低声说道。
“毓清的意思是……”卫恒似乎有些明白了,低声地问道。
“除了真姐她们,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要死!”莫言看着卫恒,一字一顿地沉声说道:“皇上若是平了乐清河之乱,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清洗整个皇城,不论太监、宫女、侍卫。”
卫恒轻轻捂住莫言的嘴,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既然可姰使用了牵机散,那么很有可能谭方也牵扯其中。如果要隐藏秘密,那么将会有很多人丧命,就连可姰也不例外,莫言没有想到她的这一句话却会引发怎样的结果。
闭上了眼睛,卫恒胸中思绪起伏不定,久久也没有开口。好半天,他突然间开口说道:“毓清,此事我们以后再说。轩辕海离开之前,曾说过一句话,朕百思不得其解,你也帮朕想想。”
“哦,是什么话竟然让我们的皇上也迷惑了?”莫言脸上的阴骘之色一扫而空,她笑着看着卫恒,低声地说道。
“毓清又要讨打,小心一会儿朕对你用家法!”卫恒看着莫言脸上的戏谑笑容,恶狠狠地说道。
轻轻一吐粉红色的小舌头,莫言笑着说道:“皇上,你对我只能用国法,对柔儿她们才能是家法,嘻嘻,你的家法对我没有用!”
“是吗?”卫恒的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一双修长的手在莫言的诱人娇躯上轻轻地游走,“朕不相信朕这家法对你没有用!”
“皇上,你做什么!”莫言突遭卫恒大手偷袭,顿时惊声叫道。
“嘿嘿,朕正在对你用家法,其实刚才已经用过家法了,只是朕现在看来要再用一次!”卫恒嘿嘿地笑道,大手在莫言那敏感的娇躯上上下其手。
全身瘫软无力,莫言娇喘不停,娇媚的面颊红晕飞升,她喘息道:“皇上,不,不要……”但是没有等她说完,卫恒的唇已经狠狠地印在了她那微微张开,诱人的红唇之上。
……
又是一场云雨平息,莫言全身无力地靠在卫恒的身上,羞怒地轻轻拍打了卫恒一下,狠狠地瞪了一眼卫恒。虽没有说话,但是那娇人的媚态,让卫恒依旧怦然心动,刚平息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莫言推开了卫恒,将散落在一旁的白袍披在身上,神色突然间肃穆的说道:“皇上,你刚才说那轩辕海临走前说了一句什么话?”
听到莫言一问,卫恒也收起了嘻笑之色,他坐起身来,沉吟了一下,缓缓地说道:“朕和轩辕海拼了两招,然后就不再动手。他告诉朕,只要金翅不显,他轩辕家族绝不与朕为敌,而朕也告诉他,若金翅不显,朕也不会拿他轩辕家如何。只是他在离去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要送朕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莫言疑惑地看着卫恒,轻声问道。
卫恒笑了笑,“朕当时也是这么问他的,他却只是告诉朕,说我们所在的村子,叫做杨家庄!”
莫言愣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朕也不知道。你来的时候,朕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卫恒沉吟道:“只是他这句话没头没尾的,朕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
莫言也沉默了,她抱膝坐在那里,身体微曲,显出柔美的曲线。卫恒坐在她的身边,目光在她那曼妙的曲线上下游走,神态显得颇为轻松……
“皇上……”莫言一转头,恰好看到卫恒那邪邪的笑容,她向自己身上一看,顿时脸颊通红。伸手将长袍裹紧,不使那袍内的春光外泄,她瞪了一眼卫恒,沉声说道:“那皇上你们之前又谈了什么?”
卫恒被莫言那狠狠地一瞪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将他和轩辕海两人之间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莫言静静的聆听着,突然间,她眼睛一亮,扭头对卫恒沉声说道:“皇上,妾身好像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卫恒一愣,看着莫言那闪烁睿智的双眼,心头一动,也不由得脱口而出,“朕好像也有头绪了……”
莫言笑了,她没有接口,只是静静地看着卫恒,也不言语。
〖KG*2〗“朕以为那轩辕海的最后一句话,是在给朕出一个主意,一个可以解决乐清河的主意!”卫恒的神色一正,大声地说道。
莫言点了点头,“妾身和皇上所想的相同。君上打草惊蛇,乐清河趁机发难。虽然真姐她们暂时将此事压住,但是却不是一个长久之计。嗯,要想撑过这一次,毓清以为最好的方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