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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监国可是要看个完整的场面哪,想想我就面红耳热。
小皇帝脱下了龙袍……
小皇帝踢了靴子……
小皇帝解了中衣的衣襟儿……
“扬思,你别光站着,快脱衣服啊。”小皇帝一边解裤带,一边说。
我抽了下口水,“不急。”
小皇帝慢慢腿去衣衫,那精壮的身体可是我怀念了多日的……
口水好像倒流了,我伸手在嘴上抹了一把。
“扬思,你今天定是辛劳过度了,怎么流鼻血了。”小皇帝将衣衫又穿上了。
我继续在脸上胡乱摸了一把,“无碍,你脱你的。”
小皇帝嘿嘿一笑,两下除去了衣衫,只剩一条亵裤。
我咽了口吐沫,又倒流了口水。
小皇帝却不再脱,整个人直接下了水。
他头发散开,一挂青丝乌泽黑亮,肩膀宽阔坚韧,胸膛结实硬朗,真是男子气概十足。胸前两点红晕娇俏十分,本监国不禁浮想联翩。
此刻,本监国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犹抱琵琶半遮面”。
我一顺儿向下望去,水气氤氲,遮盖了下面的小昙花,心中真是懊恼万分。
“扬思,这温泉真是舒爽得很,你快些下来吧。”小皇帝撑开两臂,支在身侧。
若不是个女儿身,我真是三两下就除了一副,立刻扑将上去。
“你……不脱亵裤吗?”我愣愣地说道,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妥,继续补充,“这泡得多不畅快。”
“今天你确实辛苦了。我得好好谢谢你。”
小皇帝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在我看来却很是好看。
“谢什么,见外了不是。”我口水鼻血流作一处。
小皇帝点了点头,“嗯,有理。”
说着,站起身来,在我面前,将手缓缓伸到腰际……
作者有话要说:某天一抽风,想开新坑,还是憋住了。
坑名是《东施笑频》
文案如下:
我爹说,他要做一个好官儿。
我搂着娘的遗体,呵呵地乐。
我的准夫君说,我爹犯了事儿,他不能娶我了,他要娶西施。
我扒着监牢的铁栏杆,咯咯地笑。
我叫东施,我爱笑。
葛大壮说,东施,这是病,得治。
周一水说,东施,你笑吧,笑笑更健康。
我收留了个丫环,叫西施。
我包养了个夫君,叫范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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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紧,任务太重,小叉抓耳挠腮。
吾日一省:
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浮躁,这样不好,不好。
——《小叉悔过书》
☆、33大病不起,诸事不宜
我病了。
我得的乃是野火燎原火烧火燎热火攻心不治之症。
此症发来迅如猛虎下山;令本监国如猛虎扑食般扑倒在将将从浴池里走上来的小皇帝胸前。
“扬思……”小皇帝俊朗的声音在耳边轻唤。
我只觉头晕目眩;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舔舔干涩的嘴唇,仿佛能听到划纸的声音。
此病甚重。
症状如那日喝下抚城王敬下的那盏酒;令本监国昏昏然不知所以。
本监国服从命运的安排,既是病了;就该做出个病人应有的姿态来。于是;我伸出手;环住小皇帝的颈项,脸腮第一次贴在他坦露着的胸前。
本监国有些怨恨;若是没贴那层面膜;岂不是这触感来的更为实诚?
“扬思,你额头很烫。”小皇帝的声音带着焦急。
不错,是烫,本监国心里更烫。低头,嗯?小皇帝还穿着裤子?一阵烦躁涌上心头,“唔,我病了。”
小皇帝急忙抱起我,将我放到一边的躺椅上。
“定然是方才落入水中,感了伤寒。”小皇帝急着穿衣裳。急什么,唉。
“早知这样,就不逗你了。”小皇帝微微叹了口气。
这是逗我?也好,本监国现在非常开心。
恍惚中,慈相在门外急急敲着门,声音紧张,“皇上,微臣有要事禀报”。
报吧,本监国先睡上一觉。
*
本监国躺在家里养病,全国上下,无人不知。
原因就是小皇帝发下话来:“监国病重,无人进谏,诸事不宜,万事后议。”
真真是“监国一日落水去,君王从此不早朝”。
关于这病的起因,坊间流传有多个版本,小石榴儿拣了两个“最为可信的”告诉本监国:
其一,尽人皆知,小皇帝喜好男色。游行期间,他与慈相发生争执,一怒之下,投湖已解愤懑之情。相貌丑陋的苦监国意识到这是上好的机会,遂投湖相救,希望以此俘获美人芳心,无奈水性忒差,大病不起。
其二,尽人皆知,小皇帝喜好男色。游行期间,他偶然发现心灵要远远重于外表的美貌。苦监国不慎落水,小皇帝突然发现心之所系,遂不顾自身安危,投湖相救。二人在水中磨擦出爱的火花,定下终身,并共浴温泉行男男之欢。苦监国虽为房事高人,但难敌小皇帝龙马精神,纵欲过度,大病不起。
本监国听来不由一笑。无论哪个版本,本监国总算是战胜了貌美如花的慈相,成为这故事中的主角,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此病发时迅猛,余味不灭,让本监国惶惶不可终日。
想想小皇帝在本监国面前,一件件轻解罗裳,褪下春衫,酥胸半露,探脚试水(乱了乱了,本监国的思维完全混乱了。),本监国再度心旌荡漾。
一次次的实践证明,此病伤心费神。
绝代哥哥走了进来,问道:“老爷,您都一天没下床了。”
本监国不语。他摆了摆袖子,“这次又是抚城王害的您?”
我答:“唔。”
绝代哥哥继续说:“老爷,是可忍孰不可忍,上次我给隔壁王员外下了‘一泻千里散’,他每走十步,就要排泄上一回,现在吓得他都只能坐便椅啦。”
我继续“唔”。
绝代哥哥喋喋不休:“老爷,看来你这回确实伤得不轻。都包在你绝代哥哥身上吧。我去好好教训他。”
我接着“唔”。
绝代哥哥心满意足地走了。
唔?
本监国心甘情愿受这病痛的折磨,继续回味。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往日里可不曾这么娇贵。”杨花儿的声音在耳边恍惚作响。
“佳人哥哥不是说了吗,老爷我是急火攻心。” 我翻了个身儿,继续享受病痛的折磨。“老爷我就是病了,需要休息。”
“老爷,再不好好吃饭,我就告诉水杏儿了啊。”杨花儿真会掐本老爷的短处。
“好,你先放在一边,我睡会儿,睡醒了再吃。”我讨好地说了两句,便蒙头被中。
我窝在被窝里数脚趾头。
一、二、三、四……九,少了一个?
“扬思!”小皇帝的声音在耳边挥之不去。
再数。九、八、七、六……一,还是九个?
“扬思!”第十个变成了小皇帝……
“苦大人,还不起来接驾?”连小糖子的声音都听得真切。
“老爷,皇上来了。”水杏儿声音嘹亮,我只觉屁股上一阵疼痛,一骨碌坐了起来。
小皇帝满脸笑意,嘱咐各位公子夫人都退下了。水杏儿走前对我挤眉弄眼儿,我就当没看见。
“皇上不去上朝,怎么倒来探望微臣。”我拿出谏臣该有的做派来。
小皇帝笑而不语。小糖子搬了凳子,小皇帝在我床边坐下。
小糖子拎来一个食盒儿,“苦大人,皇上特意给您带酸枣糕来了。”
酸枣糕?嘿嘿。本监国自认我俩的友谊便始于这一块儿酸枣糕。
那日,一群小孩儿被本小爷吓跑之后,本监国独坐湖边。一阵风过,我被风沙迷了眼睛,便使劲儿揉了揉,这时,小皇帝便出现了。他以为我是孤寂地哭了,便拿了一块酸枣糕哄我,我立刻眉飞色舞,丑陋之状让他“三日不知羹饭滋味儿”。可他日后前来见我,还是时不常地送我一块儿。
本监国此刻振奋非常,伸手去拿。小皇帝却咳了一声,一把挡开。
“扬思,你正经饭还没吃,怎么能先吃这些零嘴儿。”他声音温存。
我嘿嘿乐了。
小糖子掀了第二层食盒,端出一个青花瓷碗,“苦大人,这可是皇上亲自为你做的莲子羹。” 小糖子将碗小心放到桌上,说道:“奴才去门外面候着,皇上和苦大人慢慢聊。”
小皇帝端过碗来,我伸手去接,嘴上调笑道:“御膳房竟然不济到这种地步?连个羹都要皇帝亲自下厨去做?”
小皇帝将碗移开,双目含笑,淡淡从我面上扫过,“扬思,你怕还是病着,还是我喂你吧。”
“今儿个是怎么了,待我如此体贴?”我白了他一眼。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盛了一勺羹,将我嘴堵上。
羹到嘴里,温热清香,好吃!
我一边咽着,一边厚颜无耻地说道:“怎么这么乖巧?难不成真像传言说的那般——荡春河里监国救美,红绡帐里帝王多情?你别是真被我美丽的心灵深深吸引住了吧?”
小皇帝扬起勺子,将一整勺羹野蛮地灌进我的嘴里,“你身体真是好了,不然怎么又有力气胡说八道。”嘴上这样说,他脸上却饱含着宠溺,让本监国不禁又有些晕眩。
我嘿嘿笑了,“我怎么胡说八道,倒是你,明明不会游泳,还要往水里跳。明摆着给我添麻烦,我看你脑袋八成是糊涂了。” 该批评还是得批评,这是本监国的职责所在。
我这一笑,方才那一勺羹,至少有半勺流了出来。我伸手想往脸上抹一把,却被他拦下。
小皇帝拿了丝帕,在我腮边一擦:“也许我是糊涂了,但那一瞬,我才真正是想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我努努嘴儿,示意他继续喂羹。
小皇帝盛了一勺羹,浓眉微蹙,“有些欺瞒,于我,穷尽一生也不得饶恕。
这口羹,将我生生给噎住了。
小皇帝看着我的呆样儿,腮上弧度泛起,唇角雅致上扬,“有些,不消三日便能释怀。”
本监国的欺君之罪,不知能否侥幸归于后者?
“铭宣,我说,倘若,倘若我有事情欺瞒于你……”
小皇帝敛了笑意,横眉冷对:“决不饶恕。”
本监国的这一颗小心肝儿啊……
“这羹是母妃在时,常常煮给我吃的。”小皇帝的脸色还真是说变就变,倏忽便充满了柔情。
本监国却还哽在方才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