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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是个大奸臣-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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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莫名的压抑悄悄在空气里酝酿发酵。
  未央犹自不敢相信,“为什么要刺杀公孙无极?”
  虽说朝野之中,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事情时有发生。未央虽不在官场,却熟读史书,对这些事情并不陌生。这些年,岑文甫能在朝廷里平步青云,稳如泰山,自然少不了权谋算计,未央看在眼里,只是心疼他身不由己。
  可是如今,两国和谈在即,又暗藏变数,本应同仇敌忾之际,岑文甫实在不该再使小动作!更何况公孙无极待未央不薄,她既然撞破此事,便不能再当作不知道而置之不理。
  一边是相伴十余载的师兄,一边是对她照顾有加的公孙无极,未央夹在中间,取舍两难。
  “说话!”未央又急又气,她心中虽向着岑文甫,盼着他能做些解释。
  又是一阵沉默。
  当未央以为岑文甫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幽幽道:“如果我与公孙无极果真站在了对立面,如今的你,会站在哪一边儿?”
  岑文甫抬眸看着如意,目光平静,心头却荡漾着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涩意。
  “师兄,你在阿央的心中,永远都是第一!”年少的容颜,稚嫩的声音,是她说过的话,声犹在耳,怕是她已经忘了吧!可惜童言无忌,也许不该有人认真!
  未央被岑文甫落寞的嗓音震得心口一颤,与他初见时的情形突然在脑海中重现。那是她第一次跟着庾信来到国公府,远远看着溪头亭中,一男子凭风而立,神色落寞,不由心生好奇。
  那男子听到人声,转身走近,向庾信躬身行礼,然后将探究的目光投到未央的身上。
  庾信笑盈盈地让未央唤那男子为‘师兄’,未央抬眸看他,粲然一笑,然后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中,向前牵住了男子的手。那时她还太矮,只能仰着小脑袋看他,好奇地问道:“你有不开心的事吗?”
  男人一愣,转而摇头轻笑,蹲下身子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后来,未央渐渐从一个小女娃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而岑文甫则从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吏做到了朝廷的三品大员,期间虽然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岑文甫却一直都在未央的身边。
  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尚在眼前,未央如何能抉择?可是放任岑文甫去害公孙无极,她也绝对做不到——
  两人相对无言间,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岑文甫忙朝黑衣刺客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抱剑躲到帷幔后面去了。
  岑文甫看一眼未央,沉声道:“快从窗子里出去——”,话音未落,突觉腰间一紧,未央温热的身子便包围了上来。岑文甫一下子愣住,未央趁他怔忡之际,双手向上,转而环住了他的脖颈,脚尖踮起,下一刻便吻上了他的唇。
  轻柔的触感压在唇上,岑文甫眸孔微张,身子顿时僵硬了起来。
  房门被‘哐当’一声踢开,公孙无极出现在灯光里,他只看了一眼,便一转身,冲随行的官兵喝道:“都退到外面去!”
  胡参将见元帅修长的身姿堵住了大半扇房门,不由觉得莫名其妙,下意识地翘首往屋内瞧,却被公孙无极犀利的目光瞪了回来,于是一个寒颤,赶忙招呼众人退了下去。
  未央从岑文甫身上弹开,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她此时胸口‘嘭’‘嘭’乱跳,简直被刚刚发生的事情吓到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勇气,竟然会用这种蠢笨的法子帮岑文甫解围。
  本来是迫不得已的办法,可是慌张却是真的,此时脸上便若火烧一般,怕是红到不行。未央的两眼直勾勾盯着脚下的地面,恨不能找出个地缝儿,钻将进去,她低着头,不敢去看公孙无极,也不敢去瞧岑文甫。
  公孙无极将拳头放在嘴边儿,假意咳嗽两声,压低声音斥道:“两位之间的事,本王本无权过问,可是这里毕竟是军营,耳目众多,也该注意些才是!万一被人传了些不好听的出去,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未央听着公孙无极的语气里多少有些尴尬,心里也愈加尴尬起来,抬眸偷偷瞧了一眼岑文甫,见岑文甫目光平淡,神色从容,便知他已经明白了她的用意。
  “多谢大人提醒!”岑文甫冷笑一声,转而发难,“下官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元帅门也不敲,便这样闯进来,不知是何意?”
  公孙无极顿了顿,觑了一双眸子淡淡注视着岑文甫,突然呵呵一笑,说道:“城里出了刺客,本王怕岑大人有危险,故而失态,岑大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哦?竟有这事?”岑文甫挑起眉梢,转而勾唇轻笑,说道:“既如此,元帅要抓紧搜查,切莫放走了刺客!”
  岑文甫摊开手,摆出一副敬请不送的姿态。
  “告辞!”公孙无极朝岑文甫拱拱手,目光在未央身上飘了飘,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向远处而去。
  听着一行人脚步声走远,未央才敢抬起头。
  岑文甫关上房门,跺到几案旁坐下,闷闷地端起茶碗嘬了一口,淡淡说道:“刚才为什么不走?”
  未央轻咬着唇,抬眸看他,心中又不由觉得委屈,她方才不顾一切地为他遮掩,现在还有些惊魂未定,他却气定神闲,宛若方才那一幕并不曾发生过。
  “你不想我有事,我难道就想你有事吗?”未央心中凄然,方才那个吻…他难道真就不明白她的心意?!
  岑文甫闻言,端着茶碗的手微微一滞,方才的触感还留在唇上,他的心底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未央见岑文甫没有说话,苦笑一声,便也跺到椅子里坐下,顿了顿,开口说道:“他是当日贡院门口刺杀你的那个刺客,对吗?”
  岑文甫侧眸看她,还未开口,被未央一口拦住,说道:“你不用否认,我认得他的剑法!”
作者有话要说:  

  ☆、圣驾莅临

  岑文甫放下茶碗,凝眸挑了挑眉角,又是没有说话。
  未央急了,不由挑高嗓门怒道:“那日难道是在演戏不成,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岑文甫抬眸,不去看未央,目光却盯住烛台上的微微晃动的火苗,幽幽叹出一口气,低声道:“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未央心里一阵闷堵,又急又气,脱口道:“勾结刺客刺杀朝廷大员,是死罪!”她为什么这么着急,还不是担心他的安危!
  他却摆出一副毫不领情的架势!
  岑文甫终于侧过眸子看向未央,顿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你可以去揭发我!”
  未央气急,“你!”他这是什么话,他明明知道她不会!方才虽然纠结万分,可是危急之间,她不还是选择了维护他?他何至于反复试探!
  岑文甫看着她,认真道:“那就什么也不说,就当没看到!”
  “我——”未央张了张口,却发现无话可说。
  幕帘后面突然一声闷响,岑文甫脸色一暗,忙起身疾步走过去,一把将那幕帘掀开,定睛一瞧,只见黑衣刺客窝在角落里,正咬着牙瑟瑟发抖。
  岑文甫一言不发地将他扶到矮榻上,然后取来剪刀剪开他的衣衫查看伤口。未央在旁看着,见那刺客面色惨白,牙齿打颤,眉头渗着细汗,才知道他受了很重的伤。
  未央顿了一会儿,默默往袖子里摸出一个瓷瓶,递给岑文甫,沉声说道:“我这儿有桑墨阳给的伤药,你帮他涂上!
  ”
  岑文甫微有些诧异,他没料到未央方才帮他遮掩,此时又出手帮这刺客。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接,修长的手指划过未央的手心,心中一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说道:“你去歇息吧,待久了恐怕会惹人生疑!”
  未央蹙眉点头,又侧过眸子,对那刺客冷冷道:“待你伤势好一些,就请尽快离开朝阳城,这里不安全,大帅还是有可能搜到这里来。还有,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来找岑大人,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黑衣刺客脸上的面纱早已脱落,露出一副棱角分明的脸,刚毅俊朗,只是脸色惨白,十分憔悴,虽然憔悴,可目光里却流露着冰冷骇人的气息,令人望而生俱。他听了未央的话,唇角一勾,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意,没有说话。
  未央敛眉看看那刺客,又看看岑文甫,欲要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犹豫片刻,还是转回头对岑文甫轻声说道:“师兄,我不希望你有事!”
  岑文甫神色一滞,这句‘师兄’已经许久不曾听到,不由心中一阵凌乱,他此时正帮那刺客上药,没有抬眸,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未央目光微敛,顿了顿,提足走出门去,并顺手关好了房门。
  岑文甫帮那刺客处理好伤口,起身立在灯下,冷冷道:“公孙无极可以死,但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如果再敢擅作主张,就别怪岑某不念旧情!”
  “我倒不知岑大人竟有一颗忠君爱民的心!”
  黑衣刺客的眸子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他的声音嘶哑暗沉,如地狱里的修罗,带着嗜血的味道。
  岑文甫依旧面无表情,宛若对他话里的讥讽并不在意,说道:“天亮之前离开,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在这朝阳城中出现,后果比你想象中的会严重许多!”
  黑衣刺客勾起唇角,眼睛里突然浮起一层浓郁的杀意,良久,才缓缓淡了下去。
  苍茫的天幕上,一轮圆月高悬。
  有轻柔的脚步声响起,惊起池塘里一阵蛙叫。池子旁边的凉亭里,端坐着一人,正对月畅饮。面前的石桌上,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光被薄薄的灯罩晕染得朦胧晦暗。灯下放着几个酒坛子,有的已然空了。
  那人听到脚步声,端着酒碗的手停在半空,扭头看了一眼,见是未央,唇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带着几分迷离的醉意,倒是有几分勾人。
  未央走入亭中,在那人的对面坐下,神色纠结。
  那人倒满一碗酒,默默推到未央身前,与未央的局促不同,他倒显得颇为闲散自若。
  未央伸指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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