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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药是谨言研试而成,药效很不稳定,一不小心假死就会变成真死,但当初苏姿晗实在是想不出其他办法,只有冒险一试。
服下药后谨言就带着芸儿的“尸首”出了宫,服下解药后芸儿却仍然没有醒来,却成了一个不吃不喝只能躺了床上的活死人,芸儿无亲无故,谨言只能将她带到了苏府,交给上官氏照看,因为最安全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后来芸儿醒来了,全身除了头部之外和手指之外没一处地方可以动,连说话也成为了一件吃力的事,生活起居完全不能自理,只能靠别人的照顾而生活着。
芸儿想,也许这就是她害死赵淑盈肚子里的无辜孩子的报应。
文烨沉思了许久,开口问道:“她知道了吗?”
芸儿紧张害怕地回答:“回皇……上,奴婢什么……都没有说,是……奴婢……该……该死,善做主张……毒死了淑妃……肚子里……的孩子,以为……这样就能……帮助小姐……巩固……她在宫中的地位,是……奴婢的错,一人做事一人当,请皇上……不要怪罪小姐。”
她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大串,其实是告诉他苏姿晗还不知道她是太后派在她身边的卧底,苏姿晗还不知道淑妃孩子被害一事其实是太后在背后指使。
“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文烨眼睛眯了眯,冷冷地留下一句,绝然进入马车。
马车扬尘而去,消失在大街的尽头,芸儿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男子,往马车消失的方向再次望了望,才安心站在了她的旁边,叹了口气:“我们走吧。”
芸儿望了他一眼,又转头眺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如今只剩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依依不舍,却只能失落地低下了头。
苏府被抄家那天,上官氏在跟苏恪走之前,将她交给了受苏姿晗之托来看望她们的辛去非,从此以后便和辛去非待在一起,他一边带着她浪迹天涯,一边为她访寻名医,直到那天救下苏姿晗。
从此以后,她将远离这个地方,不再回来。
辛去非推着轮椅,朝街道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别人自己选择的道路,他阻止不了,唯一能做到就是祝愿她一切平安。
当苏姿晗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她再熟悉不过的环境,却立马烦躁地拧起了秀眉,这里的一切还和以前一样,一样的摆设,一样的茶具,就连被子和床幔也和她以前用的一模一样,但这一切都令她厌恶生痛。
真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被他弄进宫。
“醒来了?”文烨坐在床边,欣喜的说道。
她揉了揉昏沉的脑袋,坐起来问:“芸儿呢?”
因为她担心他会对芸儿下毒手。
文烨道:“朕让她留在了那。”
“她一个手脚都不能动的姑娘,你竟然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大街上?”苏姿晗厉声质问着,说着满脸怒气地掀开了被子,好像恨不得立马就去找芸儿。
他按住她:“喝毒药都死不了,这样哪能出事?”
他没有动手杀芸儿,主要是因为害怕苏姿晗伤心责怪,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想除掉芸儿灭口,芸儿本身就已经半死不活,将她扔在大街上,自然危险,是生是死,一切都看她的造化。
“她曾经做过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像她那样心肠歹毒的人朕能让她留在你身边吗?”
他想试探出芸儿说的话是真是假,是否真的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苏姿晗至今都不知道那件事是太后在背后指使。
他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的手已经轻轻地、心疼地抚上她的面颊。
苏姿晗迅速将脸偏开,却没有反驳的话,只是咬着牙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你真卑鄙!”
她知道他这样说的意图,只能装作至今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被芸儿的假说词蒙在鼓里。
幸好她当时安排了辛去非潜伏在她们身边,一是因为万一文烨直接对芸儿下手他也能出手相救;二是因为一旦她就此离开,也有一个人能照看芸儿,毕竟她是不能也不会带芸儿进宫的。
虽然她不恨芸儿,但自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再也不能将芸儿当成那个最好的姐妹,失去信任,亦无能利用之处,便无法再留在身边。
“你刚才不是说不认识朕吗?怎么?现在想起来了?”文烨无视她对他的嫌弃,捧着她的脸,慢慢的朝她靠近,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染上了一层欲望的气息:“小晗子,朕好想你。”
☆、第四章 快意
苏姿晗推他,他将上身慢慢地压在了她身上,手不安分的滑向她的腰带,她惊恐的脸在他迷乱的眼睛中渐渐放大……
她捶打着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手指在他的背上臂上抓出一条条红色的伤痕。
他全然不在乎,伸手轻轻的拭去她额头上的冷汗和脸上的泪水。
一片旖旎。
第二天,苏姿晗从沉睡中醒来,全身酸痛无力,红肿的眼睛更是疲劳得睁不开。
文烨在她旁边撑着头,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上面有她昨晚留下的痕迹,血色的伤痕,彰显着她昨晚的无情,他却含着一张甜蜜的笑容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也不知这样看了她有多久。
她心中并不感到愧疚,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抱着被子坐到了床的最角落,离他远远的。
文烨朝她挤过去,把她困在他的臂弯里:“昨天晚上是谁躺在朕的怀里说这一年来很想朕?是谁说很爱朕?”
苏姿晗脸上泛上一抹绯红,心虚般地道:“不是我。”
文烨笑出声,扯下被子把她抱进怀里:“朕又没说是你,你又何必不打自招?朕亲爱的皇后。”
她拼命的捶他推他,可他就是不放手,她突然放弃了抵抗,声音里带着哭腔:“可是你杀了我爹。”
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有些冰凉,他的心猛地一紧,大手握住她放在他心口上的手,用自己宽厚的手掌温暖着她发凉的手,深沉地正色道:“不是朕杀的。”
苏姿晗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温热的液体滴在他的胸口,瘦弱单薄的身子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孱弱可怜。
文烨摩挲着她的手,眼中尽是心痛,但微蹙的眉宇间隐有为难之色,十分温柔道:“朕一定会给你找到真凶,但你要给朕一些时间,相信朕,好不好?”
“你让我如何信你?”
文烨想了一想,“朕派梁昊去调查此事,此人的刚正你也见过,你不信他人也该信他。”
她的头埋在他的怀里,小声抽泣着,许久,才微弱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他欣喜不已,将她抱得更紧。
而此时,他怀中人的嘴角却不屑地一抿,眼中划过一抹狠色。
当初,他派窦浒装作贼人引她到深巷试图毁她清白,如今,她就用相同的方式引他上钩。
昨晚风雨过后,她累极了,终是没有了力气再与他反抗,累倒在他的怀里。
朦胧中听到他问她:“这一年你去哪了?”
她不答。
他没有再追问,揉捏着她光滑的手臂:“可有想朕?”
她整个人虽然昏昏欲睡,但意识还是清明的,想了想,还是轻“嗯”了一声。
听到她的这个回答,他一阵喜悦:“可爱朕?”
她再次轻嗯。
她这招欲擒故纵也需要一些甜蜜的东西来引诱安抚。
文烨后来又问了一些肉麻的话,她都以“嗯”来肯定,她这样使他兴奋愉悦不已,最后使她在热浪中沉沉睡去。
“好了,不要哭了。”文烨帮她擦着她的眼泪安慰着。
苏姿晗很快止住了泪水,却还在抽泣中,她虽然是在演戏,但流的眼泪却是真的。
“等朕上完早朝后再来陪你。”文烨征询式地说着。
她体贴地点了点头,不可否认,文烨是一个明君,从来不会沉迷于酒色,也不会因为美色误国。
文烨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而后起床离去,见他容光焕发,小镜子与凝心相视一笑,满面笑容的给他请安,他难得的兴高采烈地说了一句“免礼!”,精神抖擞的去上朝。
等到他离去,苏姿晗的手紧紧揪住了身上的被褥,面寒如冰。
他拔了她锋芒毕露的利爪,却让她身上从此淬满看不见的毒液。
不管她爹是谁害死的,他都脱不了干系。
苏家家破人亡,她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凝心欣喜地走近凤銮殿,昨天文烨突然从宫外将苏姿晗带回来,但却被他一直霸占着,至今她都没能和苏姿晗说上一句话,也见着时机到了,高兴而又期待的进了凤銮殿准备伺候苏姿晗起床,却见到苏姿晗满面泪痕,脸上甚至笼罩着一层杀气,她的步子一滞。
苏姿晗抬眸见到表情有些僵硬的凝心,心里浓烈的恨意随之迅速敛去,脸上恢复柔和,沙哑着声音主动唤了一声:“凝心。”
凝心脸上的笑容再次浮现,再次细看苏姿晗,才发现她瘦骨如柴,脸上没有血色,昔日红润的朱唇现在干燥而发白,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凝心的眼睛突然有些发酸,她几乎能感觉到苏姿晗昨晚并不像文烨过得那么痛快,相反还是痛苦的:“娘娘。”
“本宫要沐浴更衣,你去准备一下。”
凝心的眼泪还没来得及留下,却被苏姿晗接下来的话语将眼泪留在了眼眶里,凝心有些诧异地望着苏姿晗,她脆弱的面孔上却有一双坚定而又锐利的眸子,凝心突然之间觉得这样的苏姿晗有些陌生。
也只有一瞬间的失神,她便按照她的吩咐下去做事。
苏姿晗沐浴完毕,在梳妆台面前细心打扮着,大红色牡丹花纹织锦华服,长及曳地,头戴凤凰展翅嵌红宝石金步摇,淡扫蛾眉,略施粉黛,遮住脸上的苍白,面如桃腮,抿了抿朱砂纸,发白的唇此时看上去已经娇艳欲滴,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贵气。
“娘娘真美丽。”凝心由衷满意地赞叹。
以前苏姿晗穿着都是以素净为主,就算是身穿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