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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男戏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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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常年的辛劳已令她身子有些佝偻,消瘦的脸上尽是满满的皱痕。

因为常年做一些为人缝补浆洗的工作,她的双手全是冻疮裂痕,眼睛也不太好使。

她热切的望着苏月宸,轻声问道:“这位就是小公子吗?”

汭璟小王爷心中叹了口气,其实不用再让她来确认,当他自己见到苏月宸的时候,就已经有八分的相信,这便是宸皇兄的儿子了。

因为苏月宸与宸皇兄,有五分相像,而另五分,则更像他的母亲,宸王妃。

他默默走上前,问道:“陈氏,小公子的身上,可有什么印记之类?便于相认的?”

陈氏点点头:“奴婢记得,小公子的右肘,有两颗朱砂痣,是并排的,很好认。当年年纪小,不知道现在是否又大了些?”

苏月宸叹息,将自己右臂的衣袖翻了起来,果然,莹白的手肘上,清晰地显露出两颗红润润的朱砂痣。

陈氏顿时泪如雨下,哭泣不止:“小公子,王爷当年死的冤屈啊!”

苏月宸望着面前的虽然陌生,却哭的如泪人般的奶娘,心中也难免酸涩。

汭璟小王爷低声说道:“陈氏,如果有一天,本王需要你上殿为皇兄作证,你可愿意?”

陈氏跪在地上磕着头泣声说道:“奴婢愿意,只要能为王爷平冤,即便是要奴婢的性命,奴婢也愿意。”

汭璟小王爷点点头,唏嘘不已:“一晃眼,竟然二十年了。”他望向苏月宸,含笑说道:“月宸,你可愿唤本王一声皇叔?”

苏月宸心情也不禁激动起来,从小他便觉得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一般,虽然曾唤过苏锦堂一声“父亲”,但这父亲却让他心凉如斯。

虽然进了玉梨班,班主秦叔一直对他关爱有加,彷如亲生子侄一般,但毕竟仍是隔了一层。

如今汭璟小王爷如此慈爱的对他说,可愿喊他一声皇叔?

他顿时湿润了双眸,哽了嗓子。

这是他真正的亲人,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他双膝跪倒在地,酸涩着鼻子呼唤:“皇叔。。。。。。”

、平反


腊月二十三日;是小年。

这一日,不仅百姓人家中,要扫尘、剪窗花、贴对联、祭灶王,连宫里也忙碌起来;人人都喜气洋洋的;要过年了。

晚上依例设有宫宴,遍请了文武百官、王公大臣一起赴宴。

文武百官按品级依次而坐;席间笑语晏晏;和乐升平。

景辉帝兴致大好;便命众人做了诗词上来,应景凑趣。

几个善于阿谀的官员卖弄才华,忙不迭站起来念了几首;景辉帝高兴的一一作了赏赐。

南宫博雅因为身为晋城公主的驸马;此时也坐在比较靠前的地方,正在为公主悉心的挑去碗里的鱼刺。

此时见几个文官摇头晃脑的做罢了酸诗,便不动声色的朝坐在他左首的汭璟小王爷默默颌首。

汭璟小王爷一撩衣襟,走上前去,跪倒在地。

景辉帝倒是觉得有趣,这个皇弟一向只爱风月,不好诗书,今日竟会念诗,真正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了。

不禁笑道:“阿璟,难道你也想作诗不曾?好好,你速念来。”

汭璟小王爷面色凝重,只叩了一个头,朗声说道:“皇上,臣弟有冤情要诉。”

景辉帝怔了怔,面有不豫:“这大过节的,你这是在说什么?你有何冤屈?”

坐在最前方的苏锦堂眼神深邃难辨,只默默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汭璟小王爷磕头说道:“臣弟死罪,臣弟想要诉的冤情,不是自己的,而是二十年前,冤死的宸王的!”

此话既出,顿时满堂哗然。

景辉帝惊怒,拍案而起。

“汭璟!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汭璟小王爷脸上毫无惧色,虽然低着头,声音却清朗无比。

“臣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皇上,二十年前,宸王的谋逆一案,其实大有蹊跷。宸王曾有一亲卫,名为李仁昌,此人善于模仿笔迹,乃是燕国派来的细作,潜藏在宸王大营,只为离间宸王与皇上您的手足之情。如今李仁昌已供认不讳。”

他从怀中掏出李仁昌所供认的亲笔信,双手呈于头顶,有太监走下来接过,转呈与景辉帝。

景辉帝恶狠狠的瞪了汭璟小王爷半晌,方才将那几页纸打开,看了没几行,就已变了颜色。

景辉帝脸上又青又白,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将手中的几页纸狠狠朝着苏锦堂的脸上掷去,怒声说道:“苏相,那李仁昌说你是燕国派来我风国的细作,你可承认?”

苏锦堂面淡如水,上前一步将地上的几页纸一一捡了起来,扫了几眼,唇边露出一抹意味难明的笑容。

他淡淡一笑:“王爷,你们果然做了一手的好戏。”

汭璟小王爷眼神冷冽,“过奖,比不得苏相你这么多年在风国兢兢业业的做奸细。”

苏锦堂淡然笑了笑,“其实你们那日去藏书楼,是去找宸王当年的案情笔录吧?”

汭璟小王爷扯了扯唇角:“不错,只是,你即便现在知道了,也太晚了。”

他转身,从怀中又掏出来两件物事,躬身说道:“皇上,这两样东西,一件是林雪霓前往燕国时找到的,是苏相与燕国皇子,如今的燕国皇帝孟安然之间的暗中联系的密信;另一个则是当年宸王谋逆案的所有卷宗,以及其中各处疑点,刑部尚书张钦司张大人愿为此案作证。”

此时坐在后首的张钦司大人从案后走了出来,跪倒在地,高声说道:“微臣愿作证,当年审理宸王一案时,疑点重重,微臣已将当年告发此案之人细细查问,那人交待,便是苏相将此密信交给他,让他当庭揭发的。”

汭璟小王爷连连叩首,言辞切切:“皇上,臣弟恳请皇上重新审理宸王一案,还皇兄一个清白!”

南宫博雅站出来,躬身说道:“臣附议!”

郑三乾也走出来,躬身说道:“臣也附议!”

紧接着,几个朝中重臣也跟着出来请求此案重审。

朝中大臣是惯会见风使舵的,见几位朝中老臣都附议了,呼啦啦的几乎都站到了殿中。

唯独,只剩下了苏锦堂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他的案几前。

景辉帝意味难明的望着满殿中的大臣们,呼吸有些急促。

当年的情形如何,他岂会不知?

明知此案的确疑点重重,他却并没有将宸王一案命三司会审,甚至连见也没有见这位长兄一面,匆匆一杯毒酒便将他赐了死。

这又是为何?

其原因,也不过只脱不了一个嫉妒。

嫉妒他从小就更得父皇喜爱,嫉妒他文武双全,嫉妒他手握兵权,更嫉妒他,娶得如花美眷。

宸王妃,原本是他最心爱的女子,最后,却做了那个人的王妃。

所以,趁着这样的一个机会,他不查、不问,直接赐死。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却没想到,此事过去了二十年,依然被人翻了出来。

查,还是不差?

景辉帝扫视了一眼满殿众人,只有眼眸冰凉的苏锦堂。

他恨恨说道:“苏锦堂,你还有何话说?”

苏锦堂冷笑:“我在笑你们已经时日不多,不想着该如何逃命,却只在这里吵嚷着为一个死了二十年的人翻案,真正可笑。”

如今已经撕破了脸皮,他已无所惧。他的使命已经完成,生死对他来说,已无所谓。

景辉帝怒斥道:“苏锦堂,你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来人,速速将他拿下!”

殿上的禁卫军将苏锦堂抓了起来,苏锦堂不躲不闪,只仰天哈哈大笑:“你们这干无知小儿,我燕国大军如今已破小孤城,直指风国都城,不日便会来到皇城之下。到时候,你们将全部成为我大燕国主的阶下囚!如今大事已成,我一人身死又有何惧?”

满殿朝臣不禁面面相觑,不禁都恐慌起来,景辉帝惊怒:“胡说!朕从没有接到有任何关于燕军来犯的消息,你竟敢在此动摇军心?”

苏锦堂淡淡一笑:“皇上你莫不是忘记了,所有奏折呈上来,都是由微臣先行批阅的?所有战事上的奏报,微臣已经扣押了。”他的笑容有着扭曲的快意:“大概再有两天,或者三天,燕王的大军就能攻进皇宫。”

他疯狂的大笑起来:“到时候,你们全部都会死!”

、定案


景辉帝暴怒的几乎要厥过去;怒斥:“将苏锦堂押下去!命三司会审!将他的罪行一一审查清楚!”

苏锦堂被禁卫军带了下去,大殿内陡然清冷下来,但是人人耳边似乎仍然萦绕着方才在他被带走的那一刻,仍然疯狂的笑声。

郑三乾躬身说道:“皇上;微臣请皇上立即派人前往小孤城一代查看;是否燕军当真来袭,也好尽早做准备。”

景辉帝沉着脸坐在御座上;他身边的近侍花公公连忙端了热热的茶给他;景辉帝喝了半盏后;方才呼出一口气。

他定定的望着眼前的郑三乾,又看了看汭璟小王爷,忽然有一股深深疲惫感;直达心底。

这么多年来;他刻意的将那个人的名字遗忘,深埋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没想到在今日,竟然被人这样血淋淋的挖了出来,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罢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放不下呢?

景辉帝用指尖轻触自己的额角,缓缓说道:“郑将军,你速派人去查探燕军是否真的来袭,如有必要,你可自行决断调兵事宜,不必再来回禀于朕。”

郑三乾大声说道:“是!”

说罢转身大步朝殿外而去。

景辉帝继续说道:“刑部尚书张大人。”

张钦司站出来躬身说道:“臣在。”

景辉帝说道:“你会同三司,一起审理苏锦堂一案,朕限你二日之内调查清楚,然后给朕一个交代。”

张钦司说道:“臣遵旨。”

宫宴不欢而散,但是不欢的是景辉帝,其余人等,悲欢喜乐,只有自知。

欢喜的,自然是以汭璟小王爷为首的一干人,二十年的冤狱,眼看就要昭雪,自是欢喜无限;

悲愁的,是一向以苏锦堂马首是瞻的苏党们,如今苏锦堂落马,他们这些人,不知道又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战战兢兢,只怕连这个新年,也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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