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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赏了秦庆钱财与土地。看着宰相笑着说:“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宰相你两个女儿都是人中之凤,却一直未曾婚配。”
“禀告陛下,小女资质愚钝,是以一直未有归宿。”
秦墨可心中咯噔一下,心狂跳个不停。
果然,皇上朗声一笑,“宰相何必自谦,你女儿贤淑之名整个皇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和月,你上前听赏。”
和月从阶下走来,秦墨可觉得她的每一步都走在自己的心上,随着她的靠近,心渐渐地沉了下去。
“小女子和月参见皇上。”
“哈哈哈,甚妙,甚妙啊!朕今日就为你和朕的大皇子赐婚。你可愿意。”
和月叩了一个头,“谢主隆恩。”韩城也从旁起身,跪在和月旁边,“谢父皇。”
韩初惊叫出声,“哎呀!小可你怎么哭了?”秦墨可吓了一跳,好在周围的人都忙着祝贺,没有察觉,用手一抹,“没事,我为他们高兴呢。”
宴会持续了很久,秦墨可看见对面不停的有大臣和皇子想韩城敬酒祝贺,韩城一一笑着应了,越发觉得喘不过气来。便找了个借口,出去透透气。
她沿着回廊一直走,走到一处没有灯火的地方坐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天上的星辰。她有些不清楚自己的心情,好像没有那么难过,却又有些心痛。
寂静的宫苑处传来两个宫女的对话声。
“没想到啊!那个和月那般和善温柔,却能做出这种事来。”
“怎么不能啊!女人为了男人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什么没见过。那些娘娘们刚进宫哪会,那一个不是善良单纯啊。最后,变得狠毒的享了荣华富贵,那些死心眼的做的冤魂孤鬼,就像那个木澄沫。唉,多好的人啊!死了连个去吊唁的都没有。”
“木澄沫?她是谁啊!”
“你一个小宫女用不着知道,今日我跟你说的话,也不要告诉别人,否则,咱俩都要死!其实那两个死了的宫女也是活该。贪那点钱财,怎么不想想出了这种事,她们怎么能脱了干系。”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如今她可好了,如愿嫁给了大皇子,让那秦小姐嫁给了那个废人九皇子。我看啊,皇上最喜欢的还是大皇子,如今着太子越来越放肆了。我看啊,搞不好她将来还能当皇后呢。”
“混账!这种事是你能说的吗?小心你的脑袋……”
之后那两个宫女又说了好一会才散去。秦墨可愣在那,不知做何反应。她早就怀疑这是和月做的,可是想着以往她对自己的好,她还是不愿相信的。想着她带给自己切肤蚀骨的痛,秦墨可不由的握紧双拳,起身就往回赶,她要一个解释,要一个说法。
一路跑回殿中,却没发现和月的声影。问了一个太监,知道她往御花园那去了。秦墨可脑中一片空白,她只是一心一意的想找到和月,却不知道找到后该说什么。
发了疯一般的在御花园中一阵狂找,连半个人影也没见着。秦墨可丧气地往穿过一片桃花林,现在已经是晚春了,桃花瓣纷纷扬扬的落得满地,留下一大片的光秃秃的树枝。
秦墨可突然看见了前方地上放着一盏灯笼,旁边有一个穿着浅红色衣服的女子,她蹲□拾起落下的桃花瓣,面色有些忧愁,几乎要融入这片风景。
秦墨可跑过去,一脚踩在落花上,狠狠的拧了几下。和月错愕抬头,看见她微微一愣,“妹妹,这落花已经很可怜了,你又何必和它们过不去呢?”
“可怜?呵呵!不知道还真以为你是温柔善良,冰清玉洁呢!”
和月微微皱眉,站起来问:“妹妹何出此言?”
“你既会同情这年年都有的落花,为什么不同情同情与你一起长大的我?”
和月担忧的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抓住秦墨可发颤的双手,“妹妹,你到底怎么了?”
秦墨可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少在我面前装,事到如今我什么都知道了,这里也没有旁人,你还要做出这副恶心的样子么?”
和月向后走了几步,脸色变得煞白。手指抓住裙角,微微用力,“墨可,我……姐姐只是太爱韩城了。除了这件事,这些年来点点滴滴都是出自我的真心。对不起,对不起。”她说着说着落下泪来,痛苦不堪地蹲□子,身体剧烈地颤抖。
“对不起?如果你现在去和皇上说你不想嫁给韩城了,我就考虑考虑。”
桃林陷入宁静,只剩下和月小声的哭泣声。
秦墨可转身欲走,突然桃林深处传来一阵脚步身。韩城从林中跑了出来,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月儿,你看我给你带了些什么。”
看见和月在地上痛苦地哭泣,韩城有些错愕,手一松,堵住的瓶口敞开了一个缝隙,无数幽蓝的光芒飞了出来,照亮了漫天飞落的桃花,衬着眼前的场景诡异非常。
、心死
秦墨可仿佛听到自己心裂开的声音,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你也知道?”韩城担忧地走到和月旁边,将她抱在怀里安慰着。抬头面色平静的对秦墨可说:“墨可,这件事我起初并不知道,如若知道我定会娶你,不会让她冒这种险,也不会让你迫不得已出嫁。”
秦墨可不敢相信地往后退了几步,“你,你怎么可以?”
“对不起,但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月儿,我求你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父皇,如若你要说,便说是我做的吧!我求你!”
秦墨可凄惨的笑了笑,“好伟大!向来清高的大皇子也会求人。你以为我当真不敢告诉皇上吗?你定会娶我?我秦墨可还轮不到你来施舍。你若不爱我,直说好了,何必如此?你当真以为我会死缠你不放,非你不嫁吗?韩城,你真好笑!”
说完,她就转身跑了,怎么可能不在乎,怎么可能那么洒脱。爱慕了多年的男子为了另一个伤害她的女人低声下气,在知道一切之后,他在接受皇上的赐婚时怎么能笑的那么开心,他就不会有一丝的内疚吗?
她怕她再呆在那就会不争气地哭出来,质问他为什么不喜欢她,为什么伤害她。她不要哭,更不要在他面前哭。
跌跌撞撞地跑了一路,脚下一个趔趄,摔在地上,手肘处渗出血来,脚也扭伤了,秦墨可漠然的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
晚风吹起,卷着落下的桃花瓣落入一旁的湖水中。秦墨可觉得她初次的感情,那些小女儿的心态,那些可笑的少女情怀都随着那些落花渐渐远去。
夜雨微凉,三三两两地落了下来。
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头抱住了她,“小可,下雨了。我们回家吧。”
秦墨可回过神来,“你怎么在这?”
韩初抱紧秦墨可,“我看你有些奇怪,就跟着你了。”
“都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
秦墨可没再说话,直到细密的雨水打湿了她的发,才说:“回去吧。”
终于,她还是没有告诉任何人。事已至此,就算大家都知道又怎样,只不过是多添一个笑话罢了。她已经成了韩初的妻子,就让那两个爱的天轰地裂的人如愿好了。
回到家,秦墨可一个人坐在床上发着呆。直到韩初拿着药酒给她抹药的时候,她才痛的回过神来。
“唉!这种事让下人来做就好了。”
韩初没有理会,仍坚持着抹药,“小可,你就这么喜欢大哥吗?”
“嗯?”
“如果我像大哥那样,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呢?”
“你说什么傻话呢。”
韩初抬起头,直视着秦墨可,“小可,不要那么喜欢大哥好不好,分一点喜爱给我。我会对你好的。”
秦墨可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发懵,好像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来。韩初凑近,亲吻她的唇。秦墨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上次酒后残留的记忆突然袭了上来,她心跳如麻,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只是闭着眼不敢睁开没有抗拒。
一夜迷乱,秦墨可醒来后看着身边熟睡的韩初,心中百感纠结。上次醉酒没有多大感觉,这次却是货真价实的。想到昨晚的情形,秦墨可的呼吸再一次乱了。和他做了这样的事心中并没有厌恶,反倒感到有一些愉悦。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前一刻还在为韩城伤心,现在却躺在韩初的怀里,难道自己是如此放荡不堪的人,秦墨可越来越不明白自己的心了。
想到这些秦墨可又有一些别扭了,对韩初冷冰冰的,也不知道在什么气。
秦墨可心中苦闷没法宣泄,只好拉着顾冷跑出府去。如今嫁做人妇,出来玩也要扮作男子,让秦墨可更加感到压抑。
顾冷听了秦墨可的烦恼,气愤地大叫:“小姐!你怎么还忍得。干脆戳穿她呀!”
秦墨可趴在桥边的围栏上,叹了口气,“算了吧!人家不喜欢我,我还哭爹喊娘的多丢人呐。”
“那九皇子呢?你喜欢他?”
“我不知道,喜不喜欢又能怎样呢。”
顾冷没再说话,趴在秦墨可旁边看着河上来往的船只。秦墨可正无聊又烦闷,突然河上划过一只花船,船上的女子个个妖娆万分,扭动着身子。
秦墨可心中一动,对顾冷说:“你说那些臭男人为什么都喜欢逛青楼?女孩家总是被伤的那一个,如今我俩也是男儿身,不如也去青楼看看。”
顾冷是个好奇心极重,又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当下应了,与秦墨可一起到了皇城中最富盛名的琳琅秀凤。
琳琅秀凤果然不负皇城第一青楼之美名,其中女子各个美若天仙,身怀绝技。秦墨可与顾冷都暗暗咋舌。
老鸨自称阿轴,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美妇,体态丰腴,皮肤宛若十八岁少女。也没有那些市井俗态,倒是显得大方得体,与这环境格格不入。
阿轴微微一笑,“两位公子面生的紧,不知道心中已有人选还是让奴家来挑呢?”
秦墨可想着既然来这第一青楼,当然要看第一美人了,便说道:“我要找这楼中最好的女子。”阿轴微微一笑,“原来你也是慕了檀花之名而来,只是不巧,檀花现在正待客呢。恐怕没法招待你们。”
秦墨可本就不知道什么檀花,也就没有强求,“那你随便找几个知心意的吧!本公子要喝酒。”
“好嘞!公子楼上请。”
楼上的屋子多半关着,里面传来男女行乐之声。顾冷听得心口发颤,拉着秦墨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