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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听的声音继续说道:“小奴才,你是哪个宫的。”
星剑不知道为什么流下了眼泪,声音却仍然平静,“我是冷宫的。”
“冷宫的?好一个不知尊卑的奴才!竟敢在朕面前自称‘我’。”
“我叫韩星剑,陛下您还记得吗?”
“你姓韩?”哪个声音略微停顿,继而对身后的人说,“去给我查查,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一个人应声而去。
有人搬来桌椅,服侍皇上坐下。星剑仍然被压着跪着,只能看见面前人的明黄的龙靴。原来这样一个高不可攀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不知道过了多久,星剑的腿已经跪麻了,小时候在雪地里坐了一天一夜,他的膝盖落下毛病,平日里稍微劳累,膝盖就会隐隐发痛,在阴雨天,他甚至无法下床,仿佛有针在扎自己的骨头一样。
他已经大汗淋漓,眼睛有些看不清楚。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人说:“陛下,微臣去冷宫查探,他们说,说九皇子殿下跑出来了。”
“九皇子?”
星剑看见龙靴走到自己面前,“你就是那个宫女生的孩子?”
“母亲叫木澄沫。”
身后的侍卫松开了星剑,但他仍然只能低着头。
“你已经长这么大了,朕国事繁忙,倒将这件事忘了。来人,给九皇子在宫外建一处住所,国宴之前就要办好;让他迁出宫去。”
有人应了一声,退下了。
那声音沉吟了一会儿,“既然你是朕的血脉,朕今日就为你赐名‘初’,韩初。初,万物之始。”
人潮开始退去,众人拥着他们的皇上走了。星剑抬头,只能看见被人群遮去大半的明黄色的背影。这个人是他的父亲。叶璃国的长乐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啦!我存了好久的稿啊!心痛!
、失约
星剑站在府前,身后是几个忙碌的太监宫女。
秦墨可和顾冷驰马而来,后头跟着一堆抬着礼品的侍卫。府前冷冷清清的,除了两三个跟着星剑出宫的奴才,没有其他人前来庆贺。她看见星剑独立在门前落寞的背影,鼻子有些发酸。
跳下马,强挤着笑跑到他身边,挽起他的手,“星剑,你家好大啊!快领我去看看。”星剑看到秦墨可,不由大喜,“小可!你终于来了,这几天你都不来看我。我好无聊啊。”
“我这不是来了吗,你现在搬出宫,以后我们可以常见面啦。”
星剑开心的应了,便拉着秦墨可逛起府邸来。
星剑第一次出宫,见什么都稀奇。秦墨可答应过几日带他出去逛逛,才被放行。
这日,秦墨可听顾冷说和月约了大皇子在流锦茶斋听戏,便拉着她跑了去。
远远看见两人有说有笑的,秦墨可“哼”了一声,正欲上前。顾冷一脸痛苦的拉住她,“小姐,我可不可以不去啊!真不知道那些戏有什么好听的,吱吱呀呀的都不知道唱什么。”
“不行,怎么可以留本小姐一个人痛苦呢?乖!来陪我。”
“不要啊!我哥回来,我们还没有好好聚聚呢,你就让我陪陪他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出征了。”
秦墨可想了想,点头应允了,“那好吧!你多陪陪顾凉好了。”
“太好了!”顾冷欢呼一声,瞬间跑没影了。秦墨可万般羡慕的看了顾冷一眼,又看看楼上雅间的二人,最后还是咬咬牙,上去了。
秦墨可假装路过两人的房间,惊呼一声“这么巧!你们也来看戏啊!”
俩人都愣住了,半响,和月才笑道:“墨可妹妹也喜欢听戏吗?怎么从未曾听说过,如果早些知道,我定会派人请妹妹同来的。”
秦墨可笑笑,“呵呵!是啊,我最喜欢来这听戏了,特别是王马脸的的戏。”还好在楼下听了几个戏迷的谈话,知道这个戏子的名字。
和月听了笑了笑,却不再答话。韩城笑了笑,“虽说王玛琏的脸确实有些长,但也不必为他取此诨名。”
秦墨可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
“既然妹妹也喜欢听戏,便坐下一起吧。”和月唤人添了椅子,茶品。秦墨可也不推脱,便坐下了。
两人听着戏,不时讨论着妙处。秦墨可插不上嘴,静静的听着,他们所说的那些妙处,不足之处在秦墨可听来都是一样的。那唱戏的声音在她听来就如同念经一般。
秦墨可醒来时,天已经有些黑了。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茶斋,和月和城哥哥呢?摇了摇沉痛的头,叫来小二。
“先前两个客人哪去了?”
小二答道:“两位已经先回去了,看小姐您睡得香,便吩咐小的,不要让人来打搅。小姐,您还听戏吗?”
想到自己刚刚睡着了,秦墨可早就羞红了脸,这回丢脸死了,和月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自己呢。顿时有些恼,“不听了,不听了!”
又气的将桌上的茶具都给摔了,顺手甩给一旁哭爹喊娘的小二一锭银子,扬长而去。
刚回到府,就听小厮说九皇子派人来寻她寻了好几次。这才想起,前几日约好在东大街碰面,带他去玩的。
秦墨可一拍脑袋,忙往东大街赶。天微黑,街上的人稀稀落落的。一到那,她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街头,头低着,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她顿时有些羞愧,忙跑过去。
“星剑,今天我有些事情耽搁了。本来让顾冷告诉你一声的,但是她好像忘记了。真抱歉。”
唉!冷冷,对不起了,我会买好吃的给你的。
星剑开心的笑着说:“小可,你终于来了!我从早上就在这等着你。好饿啊!又怕你来了找不到我,不敢走开。”
“你一直没吃饭吗?”秦墨可有些惊讶。
星剑摇了摇头。
秦墨可更加内疚了,打发了小厮,说自己会亲自送九皇子回府。拉着他进了一家酒楼,点了满满一桌的菜。睡了一整个下午,秦墨可也有些饿了,便和星剑一起狼吞虎咽起来。
“小可,父皇给我赐名‘初’,师傅说以后我不能再叫星剑了。可这是娘给我取的名字。”
秦墨可见星剑有些难过,安慰道:“韩初,名字真好听。以后没有别人的时候我还叫你星剑好不好?”
星剑傻笑着点了点头。
突然大堂传来一阵喧闹声。
几个彪形大汉护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男子面目还算清秀,只是目空一切的神情让人生厌。一个大汉一把抓出躲在柜台后的掌柜。
“喂,老头!我家少爷要包下这里,让这些人都滚。”
掌柜哆哆嗦嗦地说:“大爷,本店的规矩要订酒楼要提前三天下订。这……这不能坏了规矩。”
“呸!”大汉一口口水吐在掌柜的脸上,“屁个规矩,我家少爷就是规矩。”有些客人见了这番场景都悄悄付了钱退了出去。
秦墨可看不下去了,拍案而起,“喂!店有店规,你们还是快些走,别扰了大伙的兴致。”
“哟!小姑娘,这可是当今皇后的表侄,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少管闲事。”
那些留下的客人听了这些也都退了出去,只留下秦墨可和韩初。韩初好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专心地吃着饭。大汉见他们没有动静,大怒道:“臭小子!好大的胆子,还不快给爷滚!”
韩初浑然不觉,连头都没有抬。秦墨可怒道:“你才好大的胆子。在当今天策上将秦庆老将军的二子面前竟敢自称爷!”
听了秦墨可的话,对面的人果然被唬住了。
那青年笑了笑,对韩初一拱手,“原来是秦墨絮秦公子,在下马如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见谅。”韩初自然没有回应,好整以暇的吃着饭。
马如从未被人如此轻慢,语气也变得强硬。“不过今日这酒楼已被在下包下了。还请秦公子移步。”
秦墨可不肯想让,“我们先来的,我家公子把这酒楼包下了,马公子您走吧!”
那人笑了笑,“公子想留下也行,今日在下在此宴请皇城四大花魁。素闻公子风流无双,实乃同道中人,那在下就邀请公子你共同喝酒享乐了。”说完又从头到脚打量了几眼秦墨可,“这姑娘真是美艳动人,秦二公子当真好艳福。只是比起那四大花魁来却少了些妩媚神韵,不懂得伺候人,公子你还是先让她回去吧,免得扫了我们哥俩的兴致。”
秦墨可气的浑身发颤,她何时吃过这种亏,这人竟将自己与那些下贱的青楼女子相提并论,正要冲上去好好教训这个浪荡子,突然被韩初拉住了衣袖。
“小可,我吃饱了。我们去玩吧。”
看着韩初纯澈的眼神,秦墨可生生抑住了怒气,打起架来伤到他可就糟了,遂没好气地抬头对马如说:“谁和你是同道中人,你这个好色坯子竟好意思自诩风流,当真可笑,我家公子这便走了。”说完拉起韩初就要走。
那马如当面被一个小丫头下了面子,如若就让她这样走了,那脸可就丢大了。“你不过就是一个下贱奴婢,谁准你这么说话的。来人,把她给我抓回来。”
韩初转头,看着马如。原本单纯无害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狠决,充满杀气。让他莫名产生一种恐惧感。“我准的!她既是我的人,就算有错也是由我来管,还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
那马如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见韩初这般模样倒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嘴上还说:“那公子可要管好了。”
韩初冷哼一声,拉着秦墨可走了。
待走远一些,秦墨可吃惊地说:“星剑,你刚才实在是太吓人了,一下就把那人给吓住了。”
“是吗?”韩初又回到了呆呆傻傻的模样,眼睛睁大大的,透着茫然,“师父教我的,他说这样别人就不敢随便欺负我了。”
秦墨可点点头,怒道:“那家伙实在是欺人太甚,和家只手遮天。满朝文武几乎都是他们的人。和裕谦那个老狐狸仗着是皇后娘娘的哥哥当上了宰相。他的三个儿子更是分别担任了吏部,兵部和户部的尚书。连爹爹也被他们处处压制。现在连这么一个小混混都敢骑到我们秦府的头上,这天下恐怕就要成为和家的天下了。”
说完后,秦墨可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好在周围没人,应该没叫人听去,便匆匆拉着韩初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新中!
、醉酒
秦墨可回府时,夜色已深。她偷偷跑到屋后,翻墙而入。拍拍身上的灰正要回房,冷不丁的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