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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大哥!——”月铭瞪大了眼睛,赌气地埋怨,瞬间变得可爱无比。
月与笑了笑:“她留了封信不告而别,我有什么办法?”
“怎么可能?”他才不信,移衣妹妹那么温柔可人,怎么会这么倔强任性呢?
“她找她的‘阳哥哥’去了,我们这两个哥哥算什么?”十分明显的酸味弥漫。月与勾起了笑容却让月铭一阵的发寒,这月与分明就是生气了呢!笑的这么——嗯——邪恶!
“我原本想着怎么帮帮他的,现在想想还算了,让他多熬熬吧!”月与端起了茶杯轻轻的抿上一口。
一边侍候的木白一听,心里一阵的发凉啊!主子这是生气了呢!移衣的不告而别真真是犯了大错。原本主子已经开始调集兵力,打算借兵帜焰城的。现在——
还有黑煞因为失职被主子狠狠地罚了一通,打了二十个板子,现在还趴在床上起不来呢!那个野丫头半夏真是什么鬼主意都有,黑煞那个一根筋的脾气怎么对付的了,就算是他恐怕也吃不消。
主子也真是的,既然已经决定帮助帜焰城了为什么不告诉移衣公主呢?藏着掖着,恐怕也不过是为了移衣对战阳的不同而吃醋了!
有月铭和月与这样两个有恋妹情节的兄长,不知道是移衣的福气还是——
木白的面色有些古怪,月铭看了他一眼,“木白怎么了?”
“回皇上,我没事,只是——肚子有点疼了——”他看到月与也一同看向自己,咬牙找了个不被怀疑的借口,生怕被精明的月与一眼看穿。
“哦!那个黑煞怎么不见人影啊?”月铭不经意地问道,月与身边只有这一黑一白两个侍卫。平时都是半步不离身边的。
“黑煞他——”木白看了一眼月与,犹豫该不该说。
“黑煞办事不力被我罚了。”月与头也不抬,幽幽地说着。
月铭疑惑地看着他又看向木白,木白赶紧低下了头。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不知道主子这严重的恋妹情节,不知道,不知道——
过了一会,月铭忍不住对着月与笑呵呵地讨好:“大哥,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
月与点点,月铭往他这边靠了靠,脸上谄媚的笑容更深:“我想去帜焰城找移衣呢!大哥这几日就代我上朝吧!”
“你去帜焰城,我帮你上朝!”月与托着腮帮子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月铭巴巴地点头。
“不行!”一口否则,没有余地。
“为什么?”月铭哀怨的眼神投向他。真是身为皇帝的悲哀啊!没有自由,完全没有!如果可以他才想当王爷呢!
“因为我要去帜焰城!”月与朝他抛了个眼神,“你就乖乖地呆在宫里,好好地上朝。”
不!躺倒在地打滚撒泼也无法改变这即将成为的事实。
呜!他不要当皇帝!
☆、第十一章
这些天移衣倒没闲着,比起在青月城悠闲到无聊的日子,在帜焰城过得忙碌且充实。
和半夏一起加入到了由川连组织的军医队伍。开始也跟着去给伤员包扎伤口,刀剑无眼,伤口充满血腥,那鲜血淋淋的场面让移衣面色苍白。她恐惧血液的症状似乎没有减轻。
到后来分配到的任务就是配药熬药,因为参战的都是男子,夏天一到军营里的男人们更是赤膊上阵。移衣和半夏都是大姑娘家家的,川连私心想着要避讳些,再则配药熬药都统一在一处,药材也方便统一管理。于是每天她们带领着十几个年纪轻的小学徒,根据每个军医开过来的药方,配置药材,还要熬制好分配到所属的伤员,看似简单的工作也挺繁忙的。
战阳这段时间和众人研究部署接下来的工作重点,每日也忙得不可开交。听说赤金国的援兵已经出发了,整整十万大军进发帜焰城,而帜焰城连同城里的老弱妇孺才不过区区的十几万人,正规军更是才五万。看来齐霸这次是下了必胜的决心。
城中的局势有了紧张的气氛。
忙碌的时间不允许他们花前月下的互诉钟情,于是偶尔匆匆见上一面时那眷恋的眼神就成了彼此心中的安慰。
夜深了,蒙蒙的细雨下个不停,夏季的夜晚难得如此湿润清爽,偶尔吹过一阵风还会觉得有一丝的凉意。并排着数十个药炉,有一大半已经熄灭了,还有小部分还在咕嘟咕嘟地工作着。看着药炉的几个小学徒紧挨着,点着头打瞌睡。移衣一个人照看着,时不时地掀开其中的盖子或者往炉内添些炭火,认真平静。
半夏抱着手中的食盒,推开了门。几个昏昏睡着的小子立即清醒了,见到半夏变了脸,瞌睡虫立马不见。
因为没有带雨伞,尽管是细雨头发也被打湿了,乌黑的秀发紧贴着脸颊半夏的样子有些狼狈。移衣忙拿着干净的帕子让她擦拭。
“你就惯着他们!”半夏喃喃着瞪了那几个装出很忙碌样子的小学徒,这几个家伙偷着懒呢工作让移衣一个人全做了。
“没事的,他们也累了!”移衣笑笑,每个人都不容易,这几个半大的孩子不过十四五岁大多是百草城的孩子,熟悉草药但还未精通医理,被分配到这里每天不过涮锅熬药难免苦恼难熬了些。
“你怎么也没睡?”移衣转移话题。
“哦!我见到议事厅里好像他们都在商量什么都没休息呢,我就煮了一大锅的宵夜去慰劳他们了。”半夏丢下了手里的帕子,打开了放在桌面上的食盒,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几个人一见都看了过来。
“放心,有你们的份,等会回去的时候到厨房去领一碗汤圆吃去。”半夏笑着瞪了回去。大家都心满意足地笑着,人们所求也不过是一碗甜汤,那是一种温暖的感觉。
移衣看了一眼食盒里面搁着两个小碗。“你还没吃吗?”
“是给你和战阳预备的。”半夏合上了食盒的盖子:“我刚才看到战阳没有吃宵夜,别人都回屋子休息了他还一个人在那研究呢。”
“你顺路回去,给他带过去,你们一起吃啊!”说着还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嗯,好的。”移衣没有刻意矜持,微微红了红脸,还是点头说好,这几天都没有见面,听说黄金城的支援部队已经出发这几日就会到达,他们开始紧张戒备了,即将面临一场新的恶战。半夏也是好意,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见上一面,说上一句话了。
提着食盒,打开了油布雨伞迎着细绵的雨水往议事厅走去。
夜深沉,除了雨水凝结成珠滴落屋檐的声音,四周一片的沉寂。屋檐下照明的灯笼还燃烧着,细雨中发出了朦胧幽暗的光。
战阳正仔细看着沙盘上的布局,愣愣的盯着沙盘上的某一点,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他忽然笑了,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战赫,我想到了,我们这次就给他们来一个水深火热——”
一回身,竟见到倚门而立收着手中雨伞的移衣,粗布白衣,乌黑的青丝挽着,点缀着几颗俏皮可爱的茉莉散发着迷人的清香。蒙蒙的细雨扑到了她的身上脸上,发丝上些许可见密密的雨绒,汇集成了一滴水从她的额头滑落。
她没有说话微笑着,挽着食盒带着夏夜的雨水的清凉朝他走去,仿佛雨中的精灵。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陪我一起吃吧!”移衣从食盒里端出了瓷碗,清淡的圆子汤漂浮着白色的圆子,散发着甜美的清香。
“好。”刚才半夏端了许多众人都吃了,唯独他没有胃口,可是现在忽然觉得饿了。
两个人围着一个矮几安静地吃着香滑的圆子,半夏的手艺倒是越来越好了,圆子里面加了花生芝麻甚至还有一股子玫瑰花香。让人心情愉悦,更何况是和喜爱的人一起分享,那种叫幸福的感觉满满溢出。
“刚才想什么呢?”移衣将碗中的圆子舀到了战阳的碗里,夜深了她没什么胃口,不过战阳倒是吃的很开心,似乎饿坏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怎么对付他们了。”他们指的就是此次赤金国派来的援兵。
说到这个战阳似乎有点兴奋了,看到移衣疑惑的眼神,他放下了手里的碗,拉着移衣来到沙盘边,指着里面的每一次详细地解释给移衣听。
“这里就是来帜焰城的必经之地碧官峡,。两面崇山峻岭只有一条官道,他们大部队不可能绕道从山里进发,上一次我们就是在这里发动了火攻——”利用碧官峡的天险埋伏了火种,利用干燥天气,泼油引火,烧杀了大片。
“而这里就是沱江水源,我只要将江水从这引到这里——”战阳指着沙盘上的一条绵延弯曲的沱江,手指从中间划过一条虚线,直至碧官峡,“碧官峡地势低矮,这里上面有一个天然水池,原本也是这里的山民为引沱江水源而开挖的,如今夏季也正是沱江水源丰沛期——”
战阳手指点在了碧官峡的附近,陷入了沉思,“时间来不及啊!——”虽然条件充足,可是如果想要一举成功就必须在原有的基础上开拓水池,以及挖建引水通道,时间紧迫——
移衣听着战阳的想法,心中有些雀跃,可是随即又黯淡下来。
胜利也是建立在杀戮之上的。她在黄金城住了十年,虽然齐霸暴政可是那里的百姓却是平和善良的。死伤那么多人为了什么?她有些无法理解了,如果可以和平的解决那该多好!至少不牵涉到无辜的百姓。没有人愿意成为战争的牺牲品,他们当兵入伍也是被迫无奈。
“移衣——”战阳感觉到了她的呆愣,开口轻唤。
长长的叹息,她又换上了新的笑容:“我没事,如果这是不可避免的,那么我希望可以早点结束这场战争,让我们都过上平静的日子。”
战阳望进她那晶莹的眼底,看透了她的困惑与烦忧,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坚定地回复她:“我答应你。”他也厌倦了这样的战争,可是为了仇恨,更为了百姓更好的生活,只能战斗。
两人安静地凝望。战阳握住了她的手,用自己的温度来温暖她冰冷的手心。过了许久,战阳忽然皱起了眉头:“知道赤金国派谁来了吗?”
“谁?”
“常顺义。”战阳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说出这个名字。
怎么会是常大哥?移衣疑惑地看向战阳,她没想到。
“消息几天前就传来了,我怕你担心就不让他们告诉你。”战阳如实地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