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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雯雯的容貌较为英气,身体健朗豪爽,和美貌的章丝丝自然不能相比。也常被章丝丝等人笑称为“女生男相”。今天张雯雯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虽然称不上美艳动人但是也算俏皮可爱。也有一众的小姐附拥身边,于是两边人马一遇上不可避免的一番计较了。
“章小姐如今身份不同,果然气势不一样了。”互相行了礼,张雯雯先发制人了,“姐妹们还不快去讨个赏,将来成了皇后我们可就见不了面了啊!”说着哧哧地笑着,身后的一众小姐也都笑了。
和赤金国联姻的事情被闹的沸沸扬扬,先前看不惯章丝丝矫揉造作的小姐们可不找到机会好好地嘲笑一番。‘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赔了女儿去联姻’说的就是章伟图自作主张为月与王爷和赤金国联姻的事情。月与王爷那是谁?青月城有多少女子就有多少芳心寄托,不单单一个章丝丝。王爷要是和赤金国联姻她们可怎么办?
章丝丝脸色一变,又轻轻地笑着:“那也不一定,成了皇后说不定见面的机会更多了。”她忍下这口气,等着将来报仇。
看着章丝丝摇曳着长长的裙摆离去,张雯雯这边的人不淡定了。
“她这么说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要当青月国的皇后?”
“皇上是她表弟呢,皇太后想要亲上加亲?”
“她之前不是心心念念要嫁给王爷的吗?”
“怎么可能?如今章家和王爷闹翻了脸,她还有什么脸面当王妃,还不如乘机嫁给皇上当皇后——”
几个小姐低声地讨论着。
一个和张雯雯亲近的小姐小声担忧道:“如今你得罪了她,将来她要是成了皇后还不找你麻烦。”
张雯雯轻笑,掩饰不了眼底的一抹亮光,“谁当皇后还不一定呢!”
面对好友的疑惑目光她反倒收敛了神色,不开口了。她自然不能说,她偷听到昨夜她祖父父兄彻夜讨论,月与王爷一脸的肃静只说了一句:“我要章家人彻底消失在青月国!”她被王爷语气中的阴狠决绝吓到了,此刻的他哪里是众人眼中儒雅翩翩的高贵王爷,分明就是索命的恶魔。就是那一刻她断了思慕的念头,这样的月与王爷不是她能够爱慕的。
昨夜偷听的事被父亲发现了也没有生气,还在入宫前特意交代了一句,‘见机行事’。她懂得,今夜的宴会将会是章家人最后的风光。
时辰不早了,该来的人都来了,群臣带着家眷落座,宫女训练有素上茶奉点,还有一大排等着上菜的侍从。不远处的大戏台已经开始敲锣打鼓贺寿的戏码已经开始唱起来了。
一片欢快的气氛。这欢快中夹杂着不少的隐晦不安,因为此刻皇帝和月与都未曾到场。
章太后喝了一口荣嬷嬷递上的参茶,温热的汁液滋润到心肺,可是不知怎么的她的胸口还是觉得闷闷的。可面对众人还是要保持着高贵的仪态,从容的礼仪。
“太后可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了?”荣嬷嬷关切询问。
“不碍事,许是今天见的人多了,有些累了。”章颖摇摇头,坐在这高高的位子上,看着人们对她朝拜行礼,为了这一天为了这样的荣誉地位她累了。
今天是皇帝的寿宴,也是为了给他选后宫妃嫔的。她和章伟图商量过了,在皇帝和亲旨意没下之前她先封丝丝为皇后,这样就算月与有心搅局也要顾及她这个皇太后。铭儿二十岁也该成亲生个孩子了。除了丝丝也要广纳嫔妃,她适才留心了一下确实有不少年纪适合才貌双绝的千金,总会有铭儿喜欢的女子。有了后宫前朝也就更安稳了。再不会借口铭儿小各个大臣把持着朝政。
她细细地盘算着,开口吩咐道:“派人去问问,皇帝怎么还没来。”
“奴婢已经派人去请过了。说是月与王爷有要事商量还在御书房没出来。”荣嬷嬷神色有些担忧,但还是尽量轻松安慰:“许是赤金国又派了使者来求兵,还有听说那个新城帜焰城也派人来了。这国家大事总是要费些时间解决的。”
章颖点头,她听大哥说了,赤金国和帜焰城如今打的难分难解,青月城的立场就成了胜负的关键。按着章家的立场还是赤金国胜了好处多些,大哥也不知道收了赤金国使臣多少好处,要派兵支援。也在她这里提了好多次,意思是收了钱不出力,以后被人忌讳,皇帝在她劝说下原本也同意了。可是如今月与放出了话说青月城不干预他国内政之争,不偏不倚,两边都不帮。真是有点麻烦!
“再派人去催催。”章颖还是吩咐着,叫这一大群人干坐着也不是回事。
“是。”荣嬷嬷下去了。
这是戏台上正唱到恭贺青月国国泰民安五谷丰登,恭贺皇帝太后富贵安康百世绵延。伴随着锣鼓点击越来越快,扮演仙女的戏子舞出了长长的水袖,一圈又一圈看得人眼花缭乱,顿时底下喝彩声一片。
“赏!”章颖也看得高兴了些,露出了笑容。
忽然有人吆喝了一声,锣鼓的声音停了,喝彩和议论的声音也都没有了,四下都安静了下来。几个人簇拥着皇帝从正殿走来。
皇帝月铭,年轻而瘦弱,有着月家的男子特有的俊朗,只是此刻他略显苍白的脸映衬着一双无神的眼,步履匆匆,无视满地跪拜的大臣和无数爱慕的千金,直直向皇太后走去。
“铭儿,你来了。”章颖笑着起身迎接,看到皇帝后笑容凝结在了脸上。
“怎么了?今日是你二十生辰,母后想着你也长大成人了,该娶亲为月家绵延子嗣。”她有些不高兴了,铭儿何时这样看着她,满脸的愤怒与怪异,大概是怪她宴请群臣及家眷这般大肆选妃的事。
“儿子是长大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月铭的言辞有些激烈,俊朗的脸庞都有些扭曲,可是又似乎隐忍:“母后为儿子考虑太过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章颖生气了,她的铭儿居然这样和她说话,毫不恭敬。她胸口一阵的发闷,脑袋一阵的发晕。身边的荣嬷嬷见状连忙上前扶着她口中道:“太后可不要伤了身子,皇上一时糊涂才会——”
月铭一脚踢开了旁边的桌子,桌上的杯盏碗碟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几百人跪地居然也静的慎人。从未见过皇帝发火,一直就是个温文儒雅的模样,如今倒叫人见识了他发威,还是针对皇太后。
“一时糊涂,我可不就是糊涂了吗!母后你以为儿子会一直糊涂下去吗?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人知道吗?”月铭赤红着眼,歇斯底里地咆哮。
“皇上,你疯了吗?你说什么呢?”章颖靠着荣嬷嬷努力维持自己的镇定。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自己的乖巧懂事的铭儿状似疯癫。
“母后,儿子是疯了,是你逼疯的!为了这个皇位你不也疯了吗?”
☆、第四章
这话一出口,四周一片哗然。
啪的一声,章颖一巴掌扇在了月铭的脸上,月铭偏过头去,白皙的脸上赫然红色的掌印,可见章颖用力之重。
月铭忽然笑着,笑得无法喘息,笑得众人心惊胆战。
他忽然又安静了下来冷冷地看着章颖:“这样的荣华富贵这样的权力滔天,却是踩着自家亲人的血肉得到的,你皇太后的位子坐的舒服,儿子这个皇位可是不敢坐了。”
“无凭无据,你怎可轻易相信旁人的污蔑?”章颖尖声斥责,不可能的,铭儿怎么会知道?那件事绝无可能泄漏。一定是月与跟铭儿说了什么,一定是栽赃陷害啊!
“太后娘娘要什么证据呢?”月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
“先皇离世,皇上继位名正言顺,有何不妥?”章伟图已经站了起来,他大喝一声,也赢得了众人认可。当初月帆忽然离世确实也有人提出要立月与为王,可是月帆留有遗诏皇位传给月铭。
四下虽然是静悄悄可是众人的目光无不震惊疑惑。
“有何不妥?”月与勾起了笑容玩味地重复着这句话,忽然聚敛了怒意:“章大人,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一挥手,一抬软轿稳稳地进来了,一个白衣女子站在轿子旁边,清秀明丽的容貌让在场的几位老臣神色恍惚,这个女子分明就是当年那个妖女紫恋啊,明艳绝尘。可是看着气质又沉稳些,年纪更加不对了,如果是紫恋那么今年也该三四十岁怎会还是十八九岁姑娘的模样,难不成真是妖女?
然后软轿停靠,掀开轿帘,一个枯瘦的男子靠着轿子闭目而坐。
众人打量着,忽然几个老臣扑上前来,嚎啕大哭,口中叫着皇上。其余人们才恍然,眼前这个男子居然就是皇帝月印。
“假冒的!他是假冒的!”章伟图瞪大了眼看着月印,忽然发了狂似的叫嚣,“月印早就被我下毒七孔流血而亡,尸体仍在了乱葬岗,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大哥——”章颖厉声打断了他的话,可惜为时已晚。
章伟图意识到了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谋害月印这个青月城人人爱戴的皇帝!
还是在月与等人还未提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自己慌了心智,爆出了这惊人的内幕!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在几百人众目睽睽之下,他自断了生机!
果然,躺在软椅上的男人睁开了双眼,利索地站了起来,撕下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了原本的面目。竟是月与身边的侍卫木白。
几个对月印忠心耿耿的老臣回过神来,停止了哭,他们的心脏经不起这么强大的波折啊!
“假冒的!他是假冒的——”章伟图惨白了脸硬生生地呕出了一口鲜血,“月与你这个小人!”
“章大人,本王可什么都没说!”月与冷笑一声,眼中的阴霾足以让章伟图心惊胆颤。
月铭转过身子,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却是一片的幽静:“母后。”
此刻的章颖早已经瘫软在地靠在了荣嬷嬷的身上无法动弹,她看着皇帝背对着自己语气平静地说着。
“母后,儿子不孝,如今便要最后一次施行这皇帝权力。你要记住,这青月国姓月,不姓章!”
章颖心中突突地跳着,他说的是什么?脑袋嗡嗡直响,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章伟图毒害月印皇叔,把持朝政,欺君罔上——判凌迟之刑,——一干人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