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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Lois Gibbons; ed。,Gee Lincoln Burr:His Life; pp。110115。
'19' Hu Shih to Clifford Williams; June 28,1916,《胡适全集》,40:160161。
'20' Hu Shih,“The Reminiscences of Dr。Hu Shih’s,”p。77。
'21' Bill'Edgerton'to Hu Shih; July 24,1916,胡适外文档案,E1302。
'22' Hu Shih to Clifford Williams; July 9,1916,《胡适全集》,40:163。
'23' Bill'Edgerton'to Suh Hu; July 30,1916,胡适外文档案,E1302。
'24'《胡适日记全集》,2:138139。
'25' John Dewey,“Force; Violence and Law”The Middle Works,18991924,10。211215。
'26' John Dewey,“Force and Coercion”The Middle Works,18991924,10。244251。
'27' 以下分析的根据,请参见Suh Hu,“Is There a Substitute for Force in International Relations?”《胡适全集》,35:189203。
'28' John Dewey,“Force; Violence and Law”The Middle Works,18991924,10。213。
'29' Hu Shih to John Dewey,1940。03。02(09620),The Correspondence of John Dewey; Volume 3:19401953(光盘版)。
'30' 胡适,《三论问题与主义》,《胡适全集》,1:351。
'31' 胡适,《武力解决与解决武力》,《胡适全集》,21:155158。
'32'《胡适日记全集》,1:283。
'33'《胡适日记全集》,7:654。
'34' Bill'Edgerton'to Suh Hu; July 24,1916,胡适外文档案,E1302。
'35' John Dewey,“Nationalizing Education,”The Middle Works,18991924,10。208。
'36' John Dewey,“Learning to Earn:The Place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a prehensive Scheme of Public Education,”The Middle Works,18991924,10。148。
'37' Suh Hu,“A Study of Locke’s Two Treatises on Government,”pp。910,2425,胡适外文档案,E060012。
'38' 胡适,《我们对于西洋近代文明的态度》,《胡适全集》,3:1011。
'39'《胡适日记全集》,2:368。
'40' John Dewey to Hu Shih,1940。03。06(09621),The Correspondence of John Dewey; Volume 3:19401953(光盘版)。
'41' Robert Westbrook; John Dewey and American Democracy(Ithaca: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91),pp。195274。
'42' John Dewey,“Force; Violence and Law,”The Middle Works,18991924,10。215。
'43'《胡适日记全集》,2:43。
'44'《胡适日记全集》,2:57。
'45' Clifford Williams to Hu Shih; January 14,1916,胡适档案,E379。
'46' Hu Shih to Clifford Williams; January 22,1916,《胡适全集》,28:2829。请注意,《胡适全集》把这封信误植为1915年1月22日。
'47'《胡适日记全集》,2:483485。
'48' Paul Reinsch; World Politics at the End of the Nineteenth Century as Infuenced by the Oriental Situation(New York:The McMillan pany,1902),p。184。
'49' Suh Hu,“The Fetish of the Open Door,”《胡适全集》,35:182188。
'50'《胡适日记全集》,2:469。
'51'“Proceedings of the Haverford Alumni Dinner,”Haverford College Bulletin; XV。5(March,1917),pp。3643。
'52'《胡适日记全集》,1:501。
第七章 励志进德,宗教人类
美国对胡适的影响是全方位的,而且是深远的。他在上海求学期间形成的思想、观念,有些固然继续秉持;然而,更多的是扬弃、更新与重组,更不用说新思想、新观念的吸收与发挥了。留学美国对胡适的影响不只是在思想的层面。同样深邃与全面的影响也及于他的为人、处世、眼界与心态。等胡适在美国完成学业回国的时候,他仿佛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成为一个不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incurable optimist)。
胡适离开上海时,用他自己的话来形容,是一个未老先衰、悲观的少年郎。胡适说医好他的未老先衰症的,是美国人乐天达观的天性。有意味的是,他形容这种乐天的人生观就像一种良性“菌”一样。而他那未老先衰症,就是在这种良性菌的“感染”下自然痊愈的。胡适的回忆当然有他的真实性。毕竟,他的人生是由他自己感受与承受的。然而,胡适从未老先衰到转变成为一个不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其过程并不真的只是一个仿佛像呼吸一样自然、不知不觉的“感染”过程。其间的挣扎与矛盾,是有迹可寻的。胡适在上海求学时期的修身的焦虑,跟他一起到了美国。然而,基督教的介入使得一切改观。修身的焦虑,驱使胡适从基督教去寻求心灵的出路。基督教的魔力,加上胡适本身的宗教、圣人情怀,几乎使他成为一个基督徒。这条基督徒之路虽然中途而废,但它对胡适的影响是深远的。它不但提供了一个更宽广的视野去处理修身的问题,而且让胡适认真地去思索宗教哲学的问题,包括孔教。我在第五章的分析里说,胡适在康乃尔大学哲学系及哲学研究所读书的时候,总共选修了十四门哲学的课。其中,伦理学的课就占了五门。胡适对伦理学的兴趣绝对不是偶然的,是跟他的修身焦虑与宗教情怀息息相关的。
同样重要的是,留学美国七年的生涯拓展了胡适的视野。美国的种族问题、女性性别意识的觉醒以及各种政治社会思潮的激荡,都在触角敏锐、思绪细腻的胡适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胡适自诩他能以异乡人之身全心投入美国的政治社会运动,以至于视旖色佳甚至美国为第二家乡。在中国留学生里,能在政治、社会、文化、思想上以“人或嗤之,以为稚气,其实我颇以此自豪”'1'的心态溶入美国的,胡适是属于凤毛麟角的例子。也正由于如此,胡适才能深入美国社会。他所服膺的世界大同主义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他把它落实在实际的“世界学生会”以及和平不争的运动上,更把它身体力行在种族不分轩轾、和谐相处的日常生活当中。在性别问题上,他也能超越当时充斥在美国社会及中国留学生圈中的男性中心观。在社会政治思潮上,他能以未雨绸缪、推己及人之心,去细心思索如何弥补传统自由主义之缺失的方法。留学的精髓不只在于求得学位,而更在于知识的取得、视野的拓宽以及气质的变化。在这方面,胡适堪称留学生的典范。
励志修身
胡适在上海求学时期对反躬自省的执著,已经到了几近于宗教式的狂热的地步。他圈点格言,读励志进德的书,在日记里“三省其身”。这么一个对修身进德充满着焦虑感的年轻人,却又有那么一段颓唐的生活。胡适能在1910年考上庚款留美,是一个戏剧性的故事。试想他考上庚款留美的半年前,还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终于在3月下旬,他在妓坊里喝得烂醉,以至于在回家的路上跟巡捕打了架。一直要到他在巡捕房里睡到天明以后,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那个打击对他的震撼绝对是无可名状的。这可以说明为什么胡适在美国留学七年,居然可以做到滴酒不沾。当然,胡适留美期间禁酒运动方兴未艾,对他戒酒的自律是极有帮助的。美国这个禁酒运动,终于导致1919年通过宪法第十八款禁酒的修正案。
从表面上看来,喝酒以及其他日常生活上的嗜好,似乎跟一个人的德行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然而,人类的宗教及道德体系,总是倾向于把肉体与灵魂对立起来。肉体与灵魂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然而,也正由于前者为后者之器,所以肉体常被贬抑为灵魂的牢笼、负担和障碍。肉体上的享乐与嗜好的满足,常被视为是与德行的成长成反比的关系。因此,所有的宗教与道德体系都强调“克己”。而克己的第一步,就是视肉体上的享乐以及嗜好的满足为个人进德之敌。
胡适留美时期对酒敬谢不敏。他赞成美国的禁酒运动。美国的“妇人戒酒会”'注:即“基督教妇女禁酒联合会”(Woman’s Christian Temperance Union)',他在家信里形容是:“妇人本不饮酒,此会以提倡禁绝酒业、禁沽、禁酿为宗旨,其风可敬也。”'2'他在《留学日记》里还附了两则他从报纸上摘译下来的“奇文共赏”,也跟禁酒有关:
卖酒者与禁酒者的广告:
Newark'纽瓦克'报上登有卖酒业的广告一则,其文云:“亚历山大爱喝啤酒。他征服世界时,还不满三十二岁。他若不喝啤酒,也许成功更早一点。可是谁知道呢?您还是别错过机会罢。”
隔了一两天,本地戒酒会把那条广告重印出来,旁边加上了一条广告:
“亚历山大醉后胡闹而死,死时只有三十三岁。您还是别冒险罢。”
离婚案:“从一九一二年四月三日,到一九一三年四月三日,芝加哥的家庭关系法庭(Court of Domestic Relations)判决之因遗弃妻子或不能赡养而离婚之案,凡二千四百三十二件。其中百分之四十六是由于丈夫饮酒过度。”此一条是本地日报上所登戒酒运动的广告。'3'
胡适留美时期戒酒的成功,到了众人皆饮我独不沾的地步。他在1911年10月28日的日记里说:“夜赴‘学生会’,归赴‘世界学生会’Smoker(‘Smoker’者,无女宾,可以饮酒吸烟,故名。)是夜有诸人演说,侑以酒饼,至夜半始散。余助之行酒,以余不饮酒故也。”'4'他在美国读的书,特别是他喜爱的“社会剧”或“问题剧”(problem plays),更加深了他戒酒的决心。比如说,他在1914年7月18日的日记里记:
上所举第二书'《东方未明》(Before Dawn)'乃现世德国文学泰斗赫仆特满(Gerhart Hauptmann,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