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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婉儿见过丞相大人。”声音娇脆而优美。
女子带着熟悉的身影、香气踱步走到阎爵臣面前,阎爵臣神情冷冽,感觉不对。即使眼前的女子和她有九分的气质相似,可是不一样,那双眼眸即使一模一样,可是…没有她盈盈的水色,没有她眼里熟悉的亮色。
他失了方寸的慌忙扯下女子的面容,只见女子面容上一道醒目的疤痕破坏了那张脸,可是…完全陌生的脸。
他脸色变的难看,妖异的容颜变的暗淡,脚步向后退了几步。
靳祈翼唇角勾起笑意,放开怀中的女子,“大人可看清了,本庄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不知可有您要找的人。”
阎爵臣黑瞳深幽似一汪海洋,望不见底,他恢复神色,邪肆的笑了笑,“既然今日是庄内的大喜之事,不介意本相参加吧,本相今日来也没有带什么好的礼物,不如…”解下腰间的玉佩,递到靳祈翼面前,“这块玉还是皇上赐给本相的,现在就送给今日的新娘。”
“大人的礼物那么珍贵,还是收回去吧,只要大人来已经是给本庄天大的面子了,怎还敢要皇上御赐的东西。”靳祈翼双手做请,阎爵臣含笑坐上上位,将手中的玉佩置于桌边,“本相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收回?”
两人不再说话,喜娘见气氛缓和,管家见气氛已经缓和,笑着大声对着大厅外喊道,“吉时到,请新人入礼厅。”
客人已安静的闭上嘴巴,坐在两旁观礼,长长的红地毯看不到尽头。
从红地毯另一头走出新郎与新娘,红色的喜服穿着身上承托他们幸福的一刻,喜娘小心翼翼的扶着新娘。
三人走到大厅中央站立。
靳祈翼和阎爵臣坐在上方。
因为小翠与她的相公都是孤儿进入天下第一庄的,所以只要是天下第一庄的人出嫁或娶亲都会让家主主持,如果家主不在就让少主主持。
“一拜天地”“二拜少主、丞相”“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管家高昂的声音完后,靳祈翼与阎爵臣互相起立走向喜宴。
一群客人也都走向喜宴。
没有人发现在不远处的一颗落樱树下,一名半掩娇容的女子在落樱树后落出白色的裙角,双指陷入树皮,似水的瞳眸充满恨得火焰。
杨婉儿没有看着外面所有人的欣喜,她的眼中只有那个坐在上位上,嘴角盈笑神情慵懒的男人。
直到他们向喜宴的方向走去,她才收回目光,走向后院。
一个人漫步走在石子路上,心里复杂难忍。
坐在石凳上,身上缤纷的落樱花纷纷飘落,淡淡的幽香惑人心神,今夜月色甚好,竟隐约简直点点星光。
单手撑着脑袋,一只手伸出去接住散落的花瓣,一阵风吹过将花瓣吹向面前的池塘,月光照在池水中,将一片片落在水面的花瓣吹散。泛起点点波澜。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不远处传来痛吟声,杨婉儿回过神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一名丫鬟捂住肚子,脸露痛苦,手上端着的瓷碗隐有倒向地面的危险。
杨婉儿上前接过丫鬟的托盘,扶住丫鬟轻轻问着,“你怎么了?”
丫鬟抬头见是杨婉儿,一脸痛苦的吟呻,“婉儿…姐。姐…”
“肚子疼吗?”将丫鬟扶到石凳上坐下,杨婉儿放下手中的托盘。
“恩,老毛病犯了,疼的厉害,恐怕无法…恩……”丫鬟额头冒冷汗,脸色泛白,唇角紧紧的咬住,双手紧紧的捂住肚子,语气却有些恐慌,她现在这样的情况怎么好完成管家吩咐的事情。
瞟了一眼托盘,杨婉儿端起托盘,“送哪里去?我去帮你送吧,你先回去歇息。”
“丞相大人醉了,少主让他歇在西苑,管家让我送醒酒汤去。”丫鬟艰难的说着。
杨婉儿面色一怔,居然是送到那里。
他…醉了?
“你先回去吧,我去送。”想了想杨婉儿轻声开口,在丫鬟一再的谢意下杨婉儿转身走向西苑的位置。
手指扣紧托盘的两边,袖中一直带着身上的匕首隐隐发烫。
西苑是专门招待客人歇息的地方。
杨婉儿不用问也知道阎爵臣住的一定是西苑的泉阁,而泉阁招待的就是最尊贵的客人,虽然阎爵臣对于靳祈翼来说不是最尊贵的客人,可是他的身份却让靳祈翼不能忽视,所以不能怠慢他。
“扣扣…”轻敲房门,杨婉儿低垂着头,不愿让开门的人见到自己的面容。
可是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来人,杨婉儿眉头一皱,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阎爵臣门前怎么可能没有人守着,犹豫着,杨婉儿转身就想离开,可是…盯着紧闭的房门,袖中的匕首似乎在微微的抖动。
杨婉儿紧咬牙,推开房门。
房间内,烛火照亮整个房间,香炉散发淡淡的香气,精致华美的房间内却没有人。
杨婉儿正疑惑间,内间的床榻上传来低沉的低吟声。
杨婉儿内心一震,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托盘,掀开层层的纱幔。
男人紧闭着双眼,双颊微红,墨发散乱在枕边,紫袍微敞,露出性感强健的胸膛,无限诱惑。
杨婉儿一时看的呆愣起来,可是瞬间又恢复,眼前的男人她应该恨,对恨…缓缓拿出袖中藏匿的匕首,锋利的刀尖散着阴冷的光。
“阎爵臣,赔我杨府所有的人…”她闭上眼咬牙刀狠狠的刺向床榻上的男人,“啊……”
身子被人压在床上,刀被人抽开。
杨婉儿惊恐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妖媚的脸孔和深邃的黑瞳,黑瞳里有着她逃不开的灼热与惊喜、还有矛盾的愤怒。
“婉儿…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我等到你了。”磁性沙哑的嗓音带着浓郁的兴奋。
揭开她覆在脸上的面纱,阎爵臣原本灼热的双瞳淡了下来,紧眯住她那道疤痕,用手缓缓摸上去,微微有些凹凸,“原来…怎么会弄这么长一道疤?痛吗?”
杨婉儿偏过头,只是恨恨的开口,“阎爵臣,收起你恶心的话,我不想听,不要在我面前演着你虚伪的表演,那样只会让我更加的厌恶你。”
扳过她的下颚,让她望着他的双目,“你恨我?!”
“是,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她厉声的大吼,眼泪顺着双颊流下。
他黑眸里闪过受伤,却还是不放过她,“即使你恨我,我也不会放过你,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阎爵臣,你在做梦吗?你杀了我最爱的爹爹,我杨府一百多个人,你和我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你还想我跟你回去,告诉你,永远也不可能。”她愤愤的低吼,声音透着绝望。
“由不得你。”他打横抱住她,不顾她强烈的挣扎。
“阎爵臣,放开我。”她一发狠咬住他的手臂,鲜血直冒出,阎爵臣只是低下头望着她,却连一丝眉头也没有皱。
“沐…回府。”房间内沐在阴影处走出,杨婉儿一下回过神来,苦笑道,“原来…原来。你居然在等我上钩…阎爵臣,这一辈子我都斗不过你,可是我恨你,即使只有一丝机会我也会杀了你,为我杨府那么多人报仇…”
难怪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一切都是他设的圈套,等的就是她自投罗网,是她笨。
原来他早就在怀疑,是她愚蠢的自己上门,哈哈哈……
沐恭敬的打开房门,阎爵臣抱住杨婉儿就要朝外走去,不远处一抹欣长的蓝色身影疾步的跑来,“放开婉儿。”
靳祈翼双眸泛红,冷冽,盯着阎爵臣怀中的杨婉儿。
靳祈翼一下了宴席不顾众多的客人跑向杨婉儿所居的地方,待他推开门时见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他惊慌的抓住一个个丫鬟家丁问着她的下落,可是得到的都是没有见到,一股不祥的预感盈上心头,终于在一名家丁的口中得出见到她端着托盘走向西苑的位置,他顿时脸色大变,待跑向西苑的位置时见到的就是让他悲愤绝望的一幕。
“放开我…”在阎爵臣怀中死死的挣扎,杨婉儿大声的怒吼,可是阎爵臣似乎耐心很好,没有理会怀中大闹的杨婉儿,一只手点了杨婉儿的穴道,然后紧紧的抱住她,不让靳祈翼看到属于她的一丝一毫。
靳祈翼见到阎爵臣这样的动作,双眸猩红,上前就要抢回杨婉儿,却被阎爵臣面前的沐挡住了脚步。
“靳少主觉得将本相的人藏起来,本相就找不到了吗?”阎爵臣冷着脸,沉声说道。
“丞相大人,放开婉儿。”靳祈翼大声的对着阎爵臣说道,声音急切。
“哼,凭你还不配命令本相,以后别再纠缠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让你全庄的人因为你鲁莽的动作而…”最后,他扯起残酷的唇角,不再说话。
“人人都说丞相大人公私分明,可是竟然不顾婉儿是本少主的未婚妻居然强抢。”他沉声低吼。
阎爵臣双眸阴沉下来,冷声开口,“别在让我从你口中听到那三个字,即使是强抢,她也是我的。”
这时一群官兵步入阎爵臣面前,恭敬的行礼。
阎爵臣斜睨一眼愤怒中的靳祈翼,抱起杨婉儿走出庄外。
、第五十七章:折磨
蓝色镶金丝床幔内,两抹身影交缠在一起,旖旎而暧昧。
“啊……”娇媚的嗓音在床幔内传出,痛苦而隐忍。
“婉儿,说,不要离开我,一辈子都呆在我身边。”磁性沙哑的嗓音霸道而强制。
“不要,我会杀了你,阎爵臣,我一定会杀了你,啊…”
“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床榻上,他俯身望着隐忍的她,原本秀丽的面容因一道长长的疤痕而破坏,此时那道疤痕因旖旎而变得娇媚,阎爵臣心疼的吻住那道长长的疤痕,杨婉儿偏过头不愿意他亲吻她。
“是,我恨你,恨不得你死。”她在他身下恨恨的咬牙,。
三天三夜,他们没有下过床,他一直在床上狠狠的‘惩罚’着她。
眼中闪过痛苦,阎爵臣狠狠的说道,“好,我和你一起死,我们一起死在床上。”
他在她身上留下点点痕迹,有的已经变得淤青和紫黑,显得触目惊心,可是他仍旧不放过她,在原本已经变得惨不忍睹的肌肤上再次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啊…恩……走…开…让…我…离开…”现在杀不了他,她一定再找机会的。
双手紧紧陷入他后背的皮肤内,指甲划过,留下痕迹。
发丝凌乱的散在枕间,他强健的胸膛上莹透的汗水滴在她已经无一丝凝白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