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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不觉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这两人功夫了得,其中一个犀利难测,每一剑都要致人于死地;而另一个手中剑似行云,却露着那么一股哀伤,有意退避。直至最后,后都竟有求死的念头,若不是二爷经过,他刚巧遇到的是喜管闲事的郑二爷,他也许早就不在世上了。”张坤一声叹息,“那场景我至今难忘,他简直是放弃生命,随手丢掉佩剑,平躺在地上,任由别人处置。二爷一听到那个貌似是他师兄的家伙口出狂言,还扬言要去效忠屠辑,立刻命弓箭手布箭,差点将他那个混帐师兄射成了刺猬!”
“他……受伤了?”背对着张坤,小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那种不敢置信还是沉重地击打在她的心头。
“你可能也猜出我说的是谁了吧?没错,那人就是伝徕!二爷救下伝徕,并留他在军中养伤。为伝徕诊治的军医都要傻眼了,他身上布满了伤口,他那个师兄简直丧心病狂,不是要杀他这么简单,根本是要折磨他!更可怕的是他身上怎么会同时有三种剧毒呢?而且还有命活到现在?”
原来那天她走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当时,小蝶只知自己伤心难过,她未曾想,伝徕看她走后有多绝望?而伝历的出现本意就是要杀了他,逼自己回到屠辑身边。
“也奇怪,一物降一物,别人说什么都不停,这伝徕只劝了两句,二爷竟然乖乖回到主公身边,不再闹着找屠辑算帐了!您猜,他说了什么?”
“什么?”小蝶不想让张坤看到她脆弱的一面,起身倒茶掩饰。
“他气定神闲地说:我就是屠辑军事阿赖,想破城,这世上也只有我可以了。后来,二爷不仅救了他的命,还邀请他加入起义军。此时我也与他聊过,他只说是为了救一个人。”张坤笑道:“瞧我,话说多了,道长,总之伝徕不是我们需要担心的人物,倒是您要多加小心了。”
小蝶不动声色地拭去眼角裂痕,侧身点点头:“取消以后的见面,以飞鸽传书的形式吧!”
无论有多少误会,可他还是欺骗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啊!
她曾不只一次的怀疑伝徕对她所有的好,却又是因为伝徕的付出让她安下心来,全心相信于他。
只等有一日,他可以将事情说明,给她一个解释。
第二日上朝,小蝶旁敲侧击的将城外情况说得十分紧迫,朱王屠辑果不其然要亲征平乱,却在重要时刻听到后宫传来一声禀告,立刻打消念头:“启禀大王,元妃腹痛难忍,昏厥过去了……”宫人话未说完,屠辑已下宝座,赶回后宫。
之后,这样的戏码三番五次在朝堂中上演,而且次次管用,屡次不爽。
那个元妃仿佛立在朱王身边,一出征就出事。想到朱王与这女子相遇的过程,小蝶不知不觉看向了堂下立在众臣之首的伝历。伝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一定有问题,她要想办法破解才行。
一日,太医入宫为元妃诊脉,小蝶专程等在宫门外的马车里,专等他出来。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经过狭长的过道,自然是小蝶的马车在前,李太医的在后,堵得他不得快行。直到巷尾无人之地,唐蝶嫣命自己的马车停下,迫使后面的马车不得不跟着停下。
“前面是何人?”李太医苍老的声音响起,驾车人回是国师大人,马车出了问题。
大概一刻钟,前面国师的马车再次正常行驶,李太医的车夫也照常驾车前行。
行至开阔的长街之中,两车并行一阵,东西相悖而行。
小蝶坐在宽阔的马车之中,车壁坚固厚实,座上铺有毛皮做垫好不舒服。此时她正一手托腮望着有些惊吓的李太医。
“你……不!是国师啊,你这是使了什么法术啊?老朽怎么在你的马车里了?”李太医根本没在状态,全然相信这是一场妖魔化的过程。
唐蝶嫣好想在心中给自己点根蜡,不要过说是什么“法术”,“施法”的也是张坤啊,玩得一手移花接木的好手段。玄女国师在众百姓官员眼中是和妖怪有一拼了吧?有其它什么奇怪的传言存在也是可想而之了。
何着我就是个妖怪?
唐蝶嫣下意识地撇嘴,还是难掩嗤笑,“李太医,镇静。”
“镇静不了……”他正在上演颤抖的老头,连头发丝和小胡子都在抖。
“好,再过一个路口就到我的府邸了,那时,你便要在我家作客,没准还要过夜,不巧的是,你家家丁似乎不知道李太医到国师府拜访。”小蝶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正没人知道您在我府里,如果有个闪失,消失了呢,朱王也不会来我家要人……”
“老朽镇静了,国师有什么问题请说!”
“太好了。”小蝶笑得阳光灿烂。
从李太医口中得知,这个元妃大有问题,孩子什么的,是谁的还不一定呢!小蝶对屠辑表示深刻慰问,这顶绿帽子带得严丝合缝。
接下来嘛,小蝶决定进宫去敲敲元妃。谁知道元妃这姑娘心理素质这么差,两句话一下来,她就认了,连孩子爹是伝历她都招了,还一个劲儿的说,国师大人算得太准了……唐蝶嫣之前真不知道九天玄女这个称号有一天能有测谎的功能。
伝历啊伝历,你还学会了偷梁换柱,窃国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正剧风要崩,呵呵~呵~
、(52)结局难料
仅过了两天,宫中便传出元妃怀着身孕消失在深宫之中的传闻。
再接着,屠辑不思早朝。
随之,伝历也显得焦躁不安。
小蝶从大殿出来时,殿外等候已久的张坤在她身后垂首而行。又是一天无朝日,整个朝野都笼罩在沉重的气氛之中,与其说是人心惶惶不如说大朱从未让人心安过。此时,伝历与小蝶迎面走来,他也不想斗斗眼神了,偃旗息鼓喽?这倒是稀奇。
“这家伙怎么了?风风火火的?”张坤也看出问题了。
“谁老婆孩子一夜失踪了,都这副德行的。”小蝶解释道。
“道长怎么知道他家的事?”张坤还是不明白。
“还记得国师府有人跟踪伝徕吧?从那天之后,我便知道他每时每秒的行踪。” 小蝶笑得人畜无害,“哼,他会让人时刻关注国师府,我就不会也找人关注关注他伝历?”
“原来是这样,道长高见了!”张坤跟在小蝶身后笑得腼腆。
“那是,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可是,道长派去的那两波人都没再回来。”
“什么?”那怎么宫中出事时,伝历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是之前的那件事起了作用!
小蝶这么一细想,终于明白了其中缘由。
其实这种红杏出墙的事直接找屠辑说用处不大,恐怕不是捉奸在床都于事无补。所以小蝶大胆的向元妃提议了一项出国旅游计划,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小小的提议让宠妃同学一天消失吧?
本来是要说服屠辑亲征的,小蝶万万没想到,在这件事之后,堂堂朱王会不理朝政,还把大权下放到她的身上,真是意外收获。
当郑国公率几十万大军攻城时屠辑还在醉生梦死,思念他的宠妃呢!
拿了朱王令牌,唐蝶嫣在全城混乱时冲进了天牢,她要救一个人。经过张坤多方调查,终于查出爹爹就身在天牢。对于一个无用之人,屠辑才不会像林中懿那般小心,这也直接导致了他现在四面楚歌的局面。
小蝶已经不是第一次到天牢中“做客”了,这地方阴暗潮湿是众所周知的,就算没病没灾的,只要在这里住上几个月最轻也得风湿病缠身。一想到爹爹一直住在这里,唐蝶嫣的心都纠在了一起。
“见过国师大人!”
闻声,小蝶抬头一看,原来是天牢的挡门狗狱头正一脸猥琐笑容的朝她行礼。不要小看他们,虽是个看牢房的,可官高一级压死人,更不要说天子脚下看天牢的了。见小蝶还礼,狱头又说道:“国师大人今日屈尊降贵到天牢来,不知有何吩咐?”
小蝶道:“奉大王之命,来见一个人。”
狱头惶恐:“不知是何人?”
小蝶道:“此人姓唐。”
狱头犯了难:“可牢中未有唐姓之人啊?不知大王……”
小蝶知道要见到爹爹甚难,将早早准备好的令牌拿出:“这回,还是没有这个吗?”
狱头一笑,“大人这是为难我,令牌在我这里行不通!”
“哦?”唐蝶嫣转身向前几步,侧目看向张坤,张坤在她身后心领神会。只听低喝声,那狱头已倒地不起。小蝶神色一凛:“走!”
两人一前一后,还没走到拐口,两小兵一看狱头倒在地上便惊慌四逃,张坤一个箭步追上前去干净利落地“撂倒”了两人。
深入进去,大牢之中霉味冲击了鼻腔,小蝶也顾不上气味刺鼻,脚下急步而行,她冲着牢房一通喊叫:“爹爹!爹爹!爹爹你在哪里?你应我一声啊爹爹!”
张坤知道,这时候大声喊叫已无大碍,只是这么个找法相当不明智,可看到前面的女子含泪的双眼和快要焦急得崩溃的精神时,他又不想打断这种亲情折磨后的发泄。先让她这么找着吧,张坤决定返回前面,从狱头下手。
在哪里呢?爹爹会不会受了刑发不出声音呢?会不会带着脚铐手铐行动不便呢?
声音在死一般寂静的大牢中回荡飘远,她听到的也只有自己逐渐减弱的声调。这般喊叫吸引了一些牢中人在木柱后巴看,一双双眼睛望来时,小蝶竟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要问谁。
“道长!”不远处传来张坤的声音。小蝶看到他拖着那狱头向自己走来,“道长,这家伙招了!”
小蝶一听,立刻冲到狱头身边:“我爹在哪?”
张坤将他一丢,狱头倒在墙角,似是被卸了胳膊,抽着气艰难地说道:“他是你爹?”
小蝶眼光犀利地瞪向他,耐心快要用完:“快说!”
狱头道:“他……他一早被人提走了……”
难怪了,他一听小蝶是要来找唐姓的人就一口咬定不行,就算有大王的令牌也不行,原来人早被提走了,他才这么驽定这个国师是假传圣旨!还好张坤机灵。但这个消息也让小蝶心中一凉,问道:“是谁提走人的?”
“伝……伝大人。”
“伝历!”小蝶倒吸一口凉气。
在朱国灭亡的最后时刻,他带走自己的父亲做什么?
小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