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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洗澡吧?
小蝶心宽,他伝徕可不能失误,现今非常时期,哪有朋友可言?
伝徕心头一动,一抹狡黠地笑容抓上脸庞,靠近她道:“我倒真想问问,如果林傲玉不是女的,刚刚你可是在偷看男人洗澡?”
“啊?”
“唐小姐,你想让我按你的想法理解呢,也不是不可以。”伝徕一斜嘴角,学起小蝶矫情的样子,道:“一个堂堂大家闺秀,半夜不在自己房间中休息,跑到人家公子房间前,偷看男人洗澡,这是何等心态?”
“哪有偷看……”蝶蝶羞死了,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伝徕觉得好玩,又说:“你是我未婚的妻子,门还未过,这是要出墙不成?”
“墙还未入,何谈出墙?”
“我不依,你这样做,分明是看上林公子了,这可不妙啊,人家是个女儿身。”伝徕还学着小蝶娇嗔起来,被小蝶一手堵住嘴巴:“才没有!”
指唇想触的刹那,似有电光火流通过,在两人的脑中炸开了。
我在做什么?小蝶仓促地在心中问自己,下一秒手已被伝徕握住。
伝徕望着小蝶欲慌乱欲逃的双眼,认真的说:“我也没有。”
对视,深情一望似是以过经年。暧昧的情愫在两人身边游走,仿佛如挥之不去的潺潺暖流,轻轻注入两人心田。
“我哪有想那么多,刚刚只是听见水声,好奇嘛……”小蝶向桌前走进几步,拿过茶杯,一口喝干,才忿忿不平地接着说道:“伝徕,你休要狡辩!前有你偷看我沐浴,后又看那林公子……不对,是林姑娘洗澡……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伝徕看这刁蛮小摇头甚是好笑,两眼一弯,静待后续。
“真是……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小蝶一阵焦急,眼看就快跳着脚,指着伝徕鼻子开骂,伝徕突然起身,一个上前欺上身来,惹得小蝶一阵惊慌:“你……你要做甚?”小脸更红了,羞得如那粉嫩花瓣,竟有几分任君采撷的味道。
“别出声,有人来了!”伝徕话音刚落,一个清朗声音在门外响起。
“伝兄,你可睡下了?”
林傲玉?
作者有话要说:
、(13)醋意横生
低头看到一脸娇羞的唐蝶嫣倚在自己身前,小脸红得如那娇嫩的桃花,若不是现在时候不对,伝徕真想逗逗这有趣的小女子。
“尚未,不知林兄有何事?”伝徕对门外人回道。
“不打扰的话,我可进来说话?”林傲玉道。
进来?
那还了得?
小蝶一惊,便在伝徕怀中在像只不安分的小动物骚动起来。只觉香软入怀,蹭得身上痒痒而难,搅得伝徕心神不宁。慌乱中,他一手抱紧四处蠕动的小蝶,尽量不动声色对门外回道:“稍等,我这便出来!”
被伝徕这么一抱,小蝶别再说动弹一下,是直直地呆愣在那里,抵着伝徕温暖的胸膛,只感心跳加速,一时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若不方便明早再说,也无大事,只是想到明天一早改为寅时出发,前来知会一声。”
林傲玉见房中半天没有动静,转身向自己的客房走去。
她心中叹道,果不其然,真的是他们。
沐浴时,她便觉门外有动静,若不是刚刚以冷水静心神,元气尚未回复,她定要出门活捉了偷看的人!想到伝徕前,她已去过小蝶房中,无人回应,伝徕这边又是多有拖延,也正中了她当时所想。
不过倒也无妨,她林傲玉是男是女都好,那两人孤立无援,又能耐她何?
一夜至天明,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惊扰于耳,还未完全苏醒,小蝶半眯着惺忪睡眼穿衣后,开门一看,便见到伝徕温暖的微笑,“要动身了。”
他一准是忘记了昨日的不欢而散……
小蝶本想说两句酸话气气他,却先被伝徕不同以往的外表所震撼。
“你这是……”唐蝶嫣睁大了双眼,如从未见过伝徕一般,一双杏核大眼直勾勾的追着他看。
已经换下麻衣制成的宽大乞丐服,退去臃肿,伝徕一席青衣长袍用束带系在腰间,大显修长清瘦的身材,而被脏兮兮的乞儿帽子所遮盖的头发此时利落地以一条青色发带簪在头顶,青丝顺在肩头,随风飘起,划过微扬的嘴角,以及此时淡淡的微笑,正如那高洁的翠竹立于自然之中,清雅脱俗,天然而成。
见她眼珠不错地看着自己,伝徕一手摸上脸颊,再到头发,他眼尾上挑,更衬托出他一双凤目炯炯有神,笑问:“我脸上可有什么东西?”
“没……没有啊!谁说你脸上有东西。切,你脸上的东西都多余!”唐蝶嫣一羞,小脸染上如三月桃花般淡粉之色。心中懊恼,这样一直呆看着,都快要痴了,真心失态。
正如小蝶第一次在唐家大厅所感,果真是好一派风雅的翩翩佳公子形象。
“不少就好,多就多吧。”
“……你倒能将就。”
“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梯。
走在前面的是唐蝶嫣。她虽是身着男装,但这身白衣圣雪,倒愈发衬得清纯动人,只不过面若玉娇桃花,确实无法把她与男人相联,女儿家独有的姿态与她眉眼间标志性的那一抹娇媚神态,让人忍不住要多看上几眼。
伝徕紧随其后,他青衣裹身,风流倜傥,步履生风。林傲玉也是不能幸免,口中悠悠念道:“真真是个让姑娘心悸的人物。”
林傲玉临座的鹰眼兄弟看不惯了,不觉从鼻中冷哼一声,“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穿乞丐服像乞丐,穿公子衣像秀才。”
“好啊,你要不要换身龙袍,让我也见见当朝天子?”林傲玉眼都没眨,似是随口丢出了奚落的话,噎得鹰眼又哼了声,不说话了。
林傲玉一笑,抖开折扇对下楼前来的两人,悠悠诵讼道:
“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
色侵书帙晚,阴过酒樽凉。
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
但令无剪伐,会见拂云长。”
“林兄,过奖了。”伝徕上前抱拳,笑道:“在下哪里能和高洁清雅的竹相较,让大家见笑了。”一挽下衣衫,旋即入坐。
唐蝶嫣也跟着落座,与林傲玉相对而坐,见这肤白似雪的人儿和她想到一起去了,脑海中又划过林傲玉在沐浴,那香艳的画面,以及伝徕围在门外偷看时的情景……她自然是把同在偷看的自己给忽略掉了。
同为女人,不过是那点心思罢了。
换句话说,小蝶从其它的女子口中听到对伝徕的赞美之意,心中自觉不爽。自顾自倒上一杯清茶,嗅着茶香,小饮一口,酸道:“总不会看颜色相近,便说与人类似吧,可惜衣不衬人呐!”
“非也,这身雪色衣衫倒是不错,可你又哪里衬得出如雪晶莹的气质?”林傲玉摆明了和她针锋相对,小蝶哪里能在嘴上饶了她!
“我选白色,全是为林公子着想。”小蝶轻笑,一遮璎口道:“顾虑到衣服料子的确差强人意,不知会不会掉色,免得失了公子的颜面。”
林傲玉将折扇一合,也倒了杯茶,却是递给了伝徕。伝徕心知这接与不接都会惹来别人的责怪,只好在小蝶火光拼发的眼神下接下了这杯茶。见伝徕接过杯去,林傲玉优雅地一笑,一挑如画细眉,对唐蝶嫣说道:“不好说,恐怕要穿过才知道。不过,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人们自以为自己十分了得,孰不知,有些令它厌恶之人来穿,衣服也想脱了她呢!”
又是冲着她来的,说小蝶不如她白,说小蝶令人厌恶……唐蝶嫣顿时火冒三丈,这不男不女的真是可误至极!
“这等货色的衣服我还不稀罕呢!”说着,唐蝶嫣大小姐脾气说犯就犯,起身就往客栈外走去。
“小蝶,你去哪里?”伝徕也跟着起身,一把握住唐蝶嫣的小臂,在她耳边低吟:“莫要犯小姐脾气。”
见伝徕斥她,又想到刚刚两人含情递茶的一幕,小蝶冷笑一声,道:“我去买件新的就来,才不敢穿她人衣,反被嫌弃!伝徕,你换不换?不换,我可自己去了!”
伝徕真是哭笑不得,这小醋吃的……倒是十分可爱。他故作一脸惋惜,说道:“可惜了,可惜了……”
“哪里可惜?”
“你这身白衣宛如天山雪莲,好看得紧,当真要换掉?”
“……好看?”唐蝶嫣一愣,不禁低头多留意身上的衣服。
在唐家时,她衣柜中多是些艳丽的颜色,最淡也是那如桃花似的浅粉,纯白的衣衫,她确是少穿,而且……伝徕说好看呐!
可是,林傲玉嚣张的话她怎么咽得下去?
“真是好看!如果你要是怕白白拿了林公子的衣服心中难安,那么……”伝徕看小蝶还在犹豫,假装苦思冥想了一会儿,道:“就付下银子,连我这件一起买了,可好?”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小蝶认同地点点头,面色渐缓,“一会,路上去钱庄取些银子便好。”脸色由怒转喜,似是花开万朵,刹那便落英缤纷了。
“尚好,那快些用早饭吧?”
“嗯,快!”
林傲玉侧耳听着,不禁抿嘴一笑,这危机化解的,伝徕神哉!
在楼下简单用过早饭,一行人向京都进发。
当然,首件要事便是要到唐家所属的钱庄取点银子花花。林傲玉可这般盛气凌人,也不过现在有恩惠于她。唐家没了,唐家的家产还在,唐蝶嫣还不信了,为了区区几两银子,能让她低声下气不成。
安全起见,城中的钱庄自是不能再进。行了半天路程,出城后走过一个村落,唐蝶嫣便指挥起众人来:“前面的小镇中有一家钱庄,我小时候来过,记得……”伝徕一声干咳,小蝶便不再多言。
一时兴奋,差点连唐家之事全盘脱出!
“那这样,我与小蝶先行一步,众位可到前面茶寮小悾幌隆!眮会馑蛋眨判〉蚯白呷ァ
“公子,让他们两人独自行动,可行?”鹰眼提醒道。
“有什么不行?”林傲玉慵懒地看了眼不远处的茶寮,道:“口渴了,刚好去喝杯茶。”
离开林傲玉等人,小蝶自知刚才多有失言,一路偷瞄伝徕:“我没说漏什么吧?”
“无事,不必担心,只是以后说话要有分寸。”
见伝徕未曾生气,她方才放下心来。
小镇子不大,却也是十里八乡热闹的聚集地。
已快过晌午,可赶集的人们依然迟迟不肯离去。各种行行色色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