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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眼见反抗无济于事,景多多摆出了投降状,“你们就算不想跟我解释,也该告诉我新娘是谁吧。”
“这个嘛,”薄宇诺露出了邪笑,“等你进了洞房,不就知道了吗?”
景多多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一直保持沉默的逍遥忍不住笑了:“小师叔,你就饶了他吧。”
“哼,”薄宇诺却不肯退让,“能和司马家的小姐成亲,对他而言根本就是天大的喜事,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喜事?”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喜在哪里,更何况,我和你薄宇诺冤家路窄,你能让喜事发生在我身上?
眼看就要到喜堂了,景多多挣扎得更凶了,两腿拼命地蹬,与地面不断地发生摩擦,以至于他经过的地方都扬起了沙土。他嘴里始终都在叫嚷:“我说,你们到底让我娶谁呀?别是哪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喂,我可告诉你们,其实我是有家室的,我孩子早就满地跑了,而且,我还有花柳病!”
喜堂上,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听闻景多多嚷出的那句“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后,顿时眉头紧锁,冲出喜堂,怒视着景多多。景多多见了她,声音嘎然而止,眼前的这个美人有让人望而生畏的气势,无论神韵,还是打扮,都显示了此人泼辣干练的个性。
薄宇诺一见这位红衣女子,便停下了脚步,之前的嚣张气焰全都无影无踪。逍遥恭恭敬敬地向红衣女子唤了一声“七小姐”。没等景多多反应过来,司马七小姐已经抬手点了他的穴道,使他不能讲话。毫不理会景多多那一脸的惊愕,司马七小姐转过身去,摆了一下手,薄宇诺和逍遥二人就拖着景多多进了喜堂。
主持婚礼的是司马七小姐,高堂位置上摆着两块牌位,两边坐着的男男女女各个气度不凡。景多多还想细看看这些人的样貌,可随着司马七小姐的一声“一拜天地”,薄宇诺猛地踢了一下他的膝盖处,使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景多多不肯叩头,薄宇诺就把他的头往下按。如此拜了三拜,完成了这出婚宴的拜堂部分。景多多被折腾得头晕目眩,苦不堪言:薄宇诺真是想要打击报复他,这哪里是逼他叩头,分明是抓着他的头,直接往地上砸!
在一片喧闹声中,连喜堂和宾客都没有看清楚的景多多被薄宇诺和逍遥拖了下去,一脚踢进了洞房。新娘随后在司马七小姐的陪同下,款款而至。入洞房之后的几个程序是在司马七小姐的主持下进行的,景多多像吊线木偶一样地任她摆布。哑穴还没有解开,景多多不能讲话,只能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呼天抢地:没天理呀,没天理!
今天真是最不幸的一天,不幸到了让他根本摸不着头脑。先是脱身失败,意外地被一个色迷迷的猥琐大叔点了穴,拉去圆房。接着是先后与尧兮薄宇诺二人冤家路窄,被强拉为婿不说,这脑袋也伤得不轻——要知道,薄宇诺逼迫他叩头的时候,头部反复被砸在地上的部位刚好就是他在沉心家撞墙的位置。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眼前的才是最麻烦的——这桩从天而降的婚事。
就在这时,景多多听到司马七小姐说:“请新郎挑去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景多多知道,这就是要他掀新娘的盖头了。适才拜堂的时候,景多多有仔细打量过这位素不相识的新娘,只觉得她虽然身型偏瘦,但看她走路时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生理缺陷的。既然没有残疾,身为富家小姐的她应该不愁嫁不出去。就是再不济,也可以招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来入赘,不至于沦落到和他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街头小混混成亲。瞧瞧司马家这个架势,好像还是非他景多多不可似的。
为什么他们要找上他?
满腹狐疑,苦于寻找答案,景多多就是抱着这样一个心态,挑去新娘的盖头的。他是真想知道,新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刚碰到盖头的一瞬间,乱七八糟的想象图在景多多的脑海中一股脑地涌现,全都是对新娘相貌作出的猜测。尽管这些猜测千奇百怪,但不管是哪一种,新娘的相貌都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景多多打心里认定了,新娘子肯定好看不了。要是好看的话,就不会找上他了。
然而,事情偏偏就往他最想象不到,也不敢妄想的方向发展。当新娘的真容映入景多多的眼帘,景多多如同心口中箭。司马七小姐在这之后解开了他的哑穴,景多多依旧说不出话来,只是呆愣地看着自己的新娘。这就是与他拜堂成亲的妻子?这就是即将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天杀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何止是天上掉馅饼,简直就是雨点般的黄金落下来,砸死他了!
暂不提景多多如何与新娘度过这洞房花烛夜,整出闹剧的罪魁祸首尧兮吃过了喜宴,同妻子司马彩云一道回房休息去了。司马彩云倒是个实惠的人,一进屋,就问起了那个到场的人都发现了,却不好说出口的问题:“新郎是不是根本就没答应这桩亲事呀?”
尧兮“噗嗤”一笑,也不说话。司马彩云顿时明白了,青梅竹马到结为夫妻,她和尧兮相识了差不多二十年,这家伙的秉性她实在是太清楚了:“兮兮,你是不是为了寻开心,把我们大家都戏弄了?”
“没有的事。”我不过是刻意安排了诺儿到他身边去,要是发生了什么,肯定是诺儿没跟他解释清楚,不关我的事。
“你呀你呀。”司马彩云用手指戳他的头,“我真后悔听信你的话,劝说大姐答应了这门不成体统的亲事,还让你全权负责。现在倒好,门不当户不对不说,人家男方还是被强拉进来的。这哪里是成亲,分明是闹剧!”
“云,话可不能这么说。明明是你那个好妹妹佳佳死活要嫁给景多多,我这才好心好意地将景多多给她带回来。景多多这小子滑得很,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将他找到。为了避免他耍花招,就该是一找到他,就立刻想个法子把他给拴住。”
“呵,怎么栓?就用强拉为婿的方式栓?亏你想得出来!拴得住人,拴不住心,这句话你没听过吗?到头来,苦的是佳佳。”司马彩云气坏了:现在该怎么办呢?拜了天地,已成定局,再说什么是不是晚了点?
尧兮对司马彩云的话无动于衷,兀自悠哉游哉地逗着蛇:“拴得住,还是拴不住,这就不关我的事了。反正答应佳佳的事,我是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第二十三章(1) 新婚之夜
景多多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同新娘对饮交杯酒的了,因为他是真的懵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初见新娘的相貌,发觉对方不是丑妇,而是美人,心中倒还有些窃喜,可冷静下来,又让他心里发慌:这么年轻貌美的大家小姐如何同他配成了一对?
想象力向来丰富的景多多自然而然地开始胡思乱想。靠拉郎配成亲的肯定是嫁不出去的姑娘,既然这姑娘生理上无残疾,相貌又没得说,那……会不会是脑子方面有问题?
偷偷地瞄了一眼新娘,景多多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相比于招蜂引蝶的红蝶,新娘拥有的是另一种引人注目的魅力。她的眉宇间和明眸中透露出了高贵和深度,眼神很有穿透力,这些可不是傻子能有的。景多多一直以为世上不会再有比红蝶更美的女人了,没想到他还能见到这么一位,跟自己又坐得这么近。两个美人,一个是风骚妖媚的风流艺妓,一个是高贵大气的富家千金,真是各有千秋,难分胜负。
既然智力方面没什么问题,那会不会是精神方面有问题呢?对啊,有这个可能。
新房内的众人已经退下,只有他和新娘两人并肩坐在床沿上。景多多低着头,不安地继续胡乱猜想。精神方面有问题的人是什么样的呢?疯癫,花痴,狂躁,新娘子比较接近于哪一种呢?
新娘似乎已经不想等了。只见她站起身,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卸妆。景多多以为她很快会说点什么,哪知整个卸妆是在鸦雀无声的情况下进行的。新娘卸完了妆,便站起身,开始解衣带。景多多看出她是要脱衣服,这可把他给吓愣了:干嘛?难道你要……
把头别到一边去,景多多心里只是纳闷:一直以为女孩子都是含羞带臊,进洞房后,应该是羞答答地等待新郎有所行动。可是这个姑娘怎么一点都不怕羞呢?再说,他们两个还是第一次见面。和一个陌生男子在一起,不是应该感到战兢的吗?她怎么还能这样大方?不对,不是大方,应该说,她是太大胆了。
新娘的身影投到了他的身上,景多多知道,这是新娘向他这边走来了。两只手局促地在面前搓来搓去,她到底想要对自己怎样?不会是真的要那样吧?一想到这里,他就心跳加速,更紧张了。
正想着要不要自己先开口跟她说点什么,一双修长蓄有长指甲的手已经将他的脸捧起。景多多和她那双穿透力十足的凤眼对视,也注意到了新娘现在只穿着里衣。这可把他给吓坏了,平日里虽嘴上逞能,他可是真的一次都没有接近过女孩子。现在一个初识的女孩穿着显现身材的里衣,还离他这么近,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猛地从床上跳起来,闪到一边去,进新房后的第一句话当即脱口而出:“你,你要干什么?”
新娘不答话,双手抱在胸前,玩味地看着他。景多多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小声嘟囔着:“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走过来了,还动手动脚的,想要吓死我啊?!”把我吓死了,你可就成寡妇了。
“你,”新娘指了一下他,又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床沿,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给我过来。”
“过去干嘛?”我倒是更想后退。
“到底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抓你。”
景多多顿时傻眼了。眼见新娘真的想要过来抓他,他只得妥协道:“好,我过去,但是你不可以再动手动脚的。”
新娘仰着头,摆出了一个“有请”的手势。景多多十分不爽地走了过来,在同她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上停了下来。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新娘的目光有些逼人,景多多便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拜了堂就是大礼已成,再说什么也无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