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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狼双雄之景多多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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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来的女真人带走了策,库尔缠留下来和景多多同行。
“我明天就回汉地去。”
库尔缠吃了一惊:“怎么?你不打算和你哥哥相认了?”
景多多眺望着前方的那群带走策的女真人,说道:“你看看他们,多在意我哥哥呀。我哥哥也很在意他们。他是他们当中的一员,是属于这片莽原的。这里有他的家,他的理想,还有他的爱人。这才是他的生活。我来了,可能会让他失去这些。”
“那,你是想就这么算了?”
“只能这样。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存在会给那些威胁我哥哥的人一个伤害他的机会。一旦他们有了证明我哥哥并非英佳首领亲骨肉的力证,后果怎样我已经很清楚了。”所以说,我连不但不能和哥哥相认,连留在他身边都不能。我必须离开。
“可是,”库尔缠露出了不忍,“你好不容易才见到他的。”
“是呀,我已经见过他了,这就足够了。再说,他已经亲口说出来了,他愿意作我的哥哥。”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景多多扭过头来看向库尔缠,包脸布因为他的这个动作滑了下来。库尔缠接着月光,看到了景多多的笑颜。明明是一张灿烂的笑脸,可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竟显得这般凄凉,直看得库尔缠揪心一般地痛。
“我明天就跟着行商回汉地去,你要保重身体呀,好兄弟。”
“这个你拿去吧。”库尔缠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属牌子,“如果哪天,你再来这边,就到我打铁的那个地方找我。我若是不在,我的手下会留在那里。你给他们看这个牌子,他们会帮助你的。”
景多多欣然接受了库尔缠的信物。
次日,景多多和库尔缠话别后,来到了约定的地点找行商。众人见他一个人回来,猜想他八成是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出于不想刺激到他,众人什么都没有问,就纷纷上车了。车上装了货,比起来的时候要拥挤得多,景多多只好和车上的皮毛挤在一起。车开动后,众人闲聊着昨天在进货时发生的事情,景多多无心去听,就一个人手抱双肩地缩在一旁。
“你管我叫哥哥?成,我就当你的哥哥。”回想起策的话,景多多把头深深地压了下去,抓着双肩的手握得更紧了,却还抑制不住抖动的肩膀。
哥哥,我记住了,我有一个哥哥。




、第十五章(1) 宴会上的不速之客

沈阳中卫有一薄姓人家,其族内男子皆在军中任职。其中的佼佼者当属薄优骥。他十八岁中武举人,七年后,任沈阳中卫指挥佥事。然天妒英才,薄优骥上任不过半年,便暴病身亡,留下了正值青春的妻子薄辛氏和一双儿女。薄辛氏本是名门闺秀,知书识礼,才貌俱佳,与薄优骥的这桩婚事曾令人羡煞,都道是才子佳人。薄优骥一去,薄辛氏便独自承担起了养育儿女的重任。
薄辛氏的女儿云悠今年十五岁,有沉鱼落雁之姿,通晓琴棋书画,性贞静淑贤。云悠被选入宫中,圣上悦之,封为才人。数月来,皇帝独宠其一人,冷落了众多佳丽。不久前,宫中传来消息,云悠有了身孕,这可把薄家人给乐坏了,大摆酒席,宴请众多名士。
这宴会的排场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薄家堂上堂下都摆满了酒桌。这堂上宾客自是达官显贵,多是三品以上的官员。有些人与薄家素不相识,名气威望也不算高,却带来了厚礼。薄家人也把这些送贺礼的人列为了堂上宾。
说起来,自从薄优骥病亡后,薄家可从没有这么热闹过。不是薄家人不愿意,而是别人太势利。所以,薄家人今日这般铺张,也是想要宣泄一下多年来遭受冷遇所带来的闷气和不忿。再看这些势利眼,一个个嘴甜得很,几乎是把薄家的人夸了个遍,但是说来说去,总是离不开一个人——薄才人云悠。
这才是关键人物。美其名曰是来赴宴,实际上,还不是想借机会攀附一下皇亲国戚。薄才人正是当红时,如若诞下皇子,必然会得到加封。那么,这个时候就必须要跟薄家人搞好关系。
不过,堂上宾中至少有一个是实实在在来看薄家人的,此人便是刚上任的沈阳中卫指挥使晏文枢。晏家和薄辛氏的娘家是世交,晏文枢初到沈阳中卫时,薄家没少照顾他。故而,晏文枢与薄家关系是很好的,但是眼下,宾客众多,薄家人忙前忙后,忽略了他。晏文枢不喜欢与人打官腔。喝酒的话,只喜欢和自己的朋友共饮。可堂上宾中,除了在他手下作卫指挥佥事的项青湖外,再没有与他交好的。更让他心烦的是,堂上宾中偏偏有三个人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吏部尚书文影,兵部尚书封舒让和京城钱氏。
这头一个当属吏部尚书文影。别看他相貌清秀,文质彬彬,骨子里却是被铜臭浸透了。吏部尚书为百官之首,有管理官员选拔、考核和任免的权力,文影就利用职务之便,为各个官职明码标价,公然卖官。那些凭真才实学得到任命的官员也必须要在上任前,为文影出点血,否则文影很快会“莫须有”地免除其职务。此外,文影亦与宦官勾结,让他们成为自己在宫中的耳目和爪牙。
晏文枢对文影深恶痛绝,不单单是因其为官不清,也有私仇在其中。十多年前,司马季天入朝为官,但没过多久就找了个借口辞去了官职。尽管司马季天什么都没说,但是晏文枢猜得到,这必然和文影有关。文影曾提出过要到司马家的藏书阁去看看,被司马季天婉言拒绝。文影拉拢司马季天和他的四位入室弟子,又遭到了拒绝。于是,文影和司马家就结下了梁子。晏文枢是司马季天四位入室弟子之一,也是司马大人的三女婿。司马家和文影有过节,他和文影的关系自然也好不了。而且,晏文枢总觉得自己一直未能调回京城一事和文影有些关系。
兵部尚书封舒让是晏文枢的顶头上司。当年晏文殊本是要留在京城作都指挥佥事,封舒让却让一个托关系的二世祖顶替了晏文枢的位置,硬是把晏文枢送到沈阳中卫去作百户所。晏文枢对封舒让自是有怨,封舒让的为人也让他感到难以忍受。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那种面上对人笑容可掬,背后却不断地下套儿使绊子的老狐狸。
钱家父子走到晏文枢跟前,恭恭敬敬地向他敬酒。晏文枢装作没看见,从他俩身旁走过,把他俩冷在身后好不尴尬。项青湖追上了晏文枢,低声点题他这么做未免太不给对方面子了,可晏文枢执意不肯让步,因为他至今仍无法忘记钱家当年的所作所为。
四年前,钱家公子与司马季天的继女唐芙绶订下婚约,但在婚期将至时,司马家遭遇飞来横祸,司马季天及其夫人池云娴先后身亡。司马季天下葬后,钱家派人到了司马家,要求退婚。晏文枢看出来了,钱家人原本就是为了巴结司马家,才上门提亲的。司马季天一死,家中只剩下一干女流和几个没权没势的徒弟,钱家人掂量了一番,觉得这门亲事再不会让他们有利可图,遂决定解除婚约。
女子被退婚,这可是奇耻大辱。钱家人的行为对唐芙绶造成多大伤害自不必说。晏文枢在心里痛骂钱家人的冷血无情,对他们的小人行为也甚是唾弃。钱家人刚刚提出退亲时,他和拖着病体的大师兄苏半醒一起来到了钱家,想要和钱家的长辈好好地谈谈,钱家人却对他们二人极为无礼。可是现在呢,钱家人竟然厚颜无耻地过来和他套近乎。其中的缘由无非就是晏文枢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小的百户所,而是正三品武将。
“一群目光短浅的势利小人,有什么必要给他们留面子?!”退至角落的晏文枢对项青湖说道,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项青湖叹了一口气:“可是晏大人,你也该分分场合呀。这里可是别人的家宴,他们俩是主人家请来宾客,你这样做,不是显得你很没礼貌?”
听得“礼貌”二字,一股强压已久的火在晏文枢心里窜升:“礼貌?他们这种人也配跟我说什么礼貌。你是没看到,我大姐夫当年为了芙绶妹子的事到他们家的时候,体质是多虚弱。他分明是拖着病体,去和这群卑鄙小人讲理,而他们又是怎么对待他的。我当时真恨不得一刀劈了他们。还有芙绶妹子,刚刚失去双亲,又遭到他们的退亲,从那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我前几天收到了我夫人的家书,她告诉我说,芙绶妹子到现在都还没有成亲。家里想要给她说亲,她都拒绝了。你说,这是因为什么?”
“那你也该给主人家留点面子……”
话音未落,晏文枢已经打断了他,音量也放大了:“我把面子给这个厮,给那个厮,谁来给芙绶妹子一点颜面?好好一个女孩儿家,全让他们给毁了!”
项青湖见状,连忙劝道:“好好好,都是我错,行了吧?”
晏文枢怒气未消:“这关你什么事,都是他们的错!是他们卑鄙无耻!”
“对对对,他们卑鄙无耻,他们浑身是错,他们猪狗不如,”项青湖说着话,为晏文枢倒了杯酒,然后硬是把酒杯送到了他嘴边,“来来来,咱们喝酒,别让两个龌矬势利眼扫了咱们的兴。”
晏文枢依着项青湖,把酒一饮而尽,项青湖赶忙又为他倒了一杯,心里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这个火爆脾气,总算是压住了。
这项青湖认识晏文枢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晏文枢的个性他清楚。这个年轻的上司哪里都好,就是太耿直,太眼里不容沙了。而他,名为其身边的佥事,实则与保姆无异。每到晏文殊那火爆脾气冲上来,项青湖必须尽快将火压下去,避免不良后果发生。
晏文枢和项青湖两人一处饮酒,旁观着到场宾客。忽然瞥见薄宇诺出现在门口,晏文枢赶忙起身,向薄宇诺挥了挥手。薄宇诺见了他,甚是高兴,快步迎上前去:“四师兄来了?近来可好?”
薄宇诺是薄辛氏的儿子,云悠的双胞胎哥哥。端其五官,确实和当红的薄才人神似。薄宇诺武学资质甚佳,望子成龙的薄辛氏一心想让儿子投到司马季天的门下,得其亲传。司马季天本本不想再收徒弟,但想到薄优骥一直是司马季天极为欣赏的人,爱徒晏文枢又在旁劝说,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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