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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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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余年未见,柳卿笛愈发的消瘦。到了轩内的寝殿,还未同我说上几句话便沉沉睡去。前来探视柳卿笛的蒲涯瞧着她安静的睡颜,神色有些不大对。
我将蒲涯带到外屋,道:“怎的了?这些年,你不都是一直盼望这阁主得胜归来,今儿这是怎的了?”
蒲涯蹙眉,道:“你知道这一次苏氏一族是怎样的下场?”
我摇了摇头,却是不明他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蒲涯紧抿薄唇,许久才说道:“灭族。”
我大惊,道:“什么?”
蒲涯道:“阁主一人,将苏氏一族全族杀害。即便是有幸免于难之人也被她打回原形。这一场战役不过是百年便已结束。这几十年,她一直将将士安顿在外,心思不明。小雅,这不是我当年认识的柳卿笛。她变了。”
一时间,我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索性便用沉默来掩饰不知该如何应答。
清凉的夜,透着点点悲戚。我看着蒲涯,心中猛然被刺。不想再看到他为旁的女子伤神,扯了一个借口便回到屋内去照料卿笛。看着她疲惫的睡颜,又想起蒲涯带着悲伤的容颜。心中猛然一酸。负气地坐在桌子上,愈是叮嘱自己不要去想,就愈是不能放下。
手边的茶杯被人拿起。回头,竟是柳卿笛起身。
我将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收好,起身作揖,道:“阁主。”
柳卿笛温婉一笑,道:“方才在屋外,蒲涯可是在怨本座灭门苏氏?”
不敢让柳卿笛看中我的心思,我低着头应了一声。
柳卿笛浅笑出声,道:“画锦三番两次想要加害于天帝,这样的人怎能留下?她的父亲,已经撺掇了许多族人妄图在一夜之间颠覆整个天族。若非那一晚,有人通风报信,怕是如今,蒲涯看到的只能是天族尸横遍野。若说狠,怕是本座还及不上画锦的父亲半分。”说罢,柳卿笛又将衣袖撩起,上面深深浅浅的伤痕触目惊心。原本那如凝脂的肌肤此刻狰狞着。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柳卿笛,道:“阁主,这是?”
“我被画锦之父俘虏,他将我关在地牢中,三十余年。这便是他赐予我的伤痕。无法近我的身,便是只得用这种方式叫我偿还欠他们族人的债。”轻描淡写,将衣袖放下。神色如常。许久,柳卿笛的眼中有了些许神色,看着我清浅一笑,却也是虚弱得很。
我道:“那阁主,归来?”
柳卿笛平静地说道:“天地之间,谁敢动琉璃族的王储?”
淡淡一笑,此中缘由不可置否。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知道,那些年,柳卿笛在画锦之父的控制下残害了不少百姓。幸得,柳卿笛神智适时苏醒。为了那些无辜的人,她灭了苏氏一族最后的嫡亲血脉。旁的支系皆是贬为凡人,永生永世不得再踏入天族领地一步。
知道这些的,也只有天帝夜玄,以及上皇和皇妃。
许多人看许多事情,看到的也不过都是些表象罢了。如我,如蒲涯。

、【番外】不知君心不曾喜(7)

第七幕陌路
自打柳卿笛得胜归来后,便不怎的在管理仙阁之外的事。神色怏怏,面无血色,沉睡的时辰比以往多了一倍多。好几次,天帝午时来寻她,都是未醒来。天帝在此等候到暮色降临才离去。只留下一封封书信。柳卿笛从未拆封。
我到屋中瞧,柳卿笛睡颜宁静。掖好被角,撤去桌上的膳食。时日久了,我也难免心中生了几分疑惑。
蒲涯一直亲自守在柳卿笛的寝殿外,几日下来,他脸色愈加的难看。不止一次劝过,皆是无效,便也就只得随他去了。
今儿,我又将小厨房做好的糕点给柳卿笛端去,叫蒲涯给拦在了门外。他眼中被担忧充满,道:“阁主已是几日未用膳?”
“五日。”瞧着蒲涯这样,我手里的糕点险些掉落在地上,“公子,怎的了?”
眼睑垂下,遮去眼中单一的情愫,蒲涯道:“请陛下新择阁主人选。”
手中的盘子掉落,殿下撒了一地,我揪住蒲涯的衣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为什么要新择阁主人选?阁主,阁主明明还?”
蒲涯冷声呵斥了声,道:“阁主五日未醒。你天天伺候阁主,难道不知,阁主的灵气在流逝。能够撑过五天,足以说明阁主幸运。若再不叫陛下择新人选,怕是这麒麟仙阁,大乱。”
我连连后退,口中呢喃着:“不可能。”
蒲涯冷哼一声,道:“这些,都是你自己给自己造出的幻觉。果然,会幻术的人只会自欺欺人。”说罢,他便甩袍离开。
蒲涯的话,我从来都是深信不疑。
我会幻术,不知是从何处习来。知道此事的人只有柳卿笛罢了。
跌跌撞撞地到了天宫,见到夜玄时已是泣不成声。好不容易将事情说完,只瞧见夜玄异常的镇定。眼中透着隐隐地杀意。半晌,他回到桌案前继续看折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将他桌上的一摞摞折子全部推倒,大声质问道:“夜玄,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阁主危在旦夕,你却还有心思在这看你的折子。”
夜玄抬头,凝视我。随即,唇角溢出一抹嘲讽地笑,道:“你是什么身份,竟敢来质问本帝?阁主危在旦夕,本帝自有分寸。在天宫失了规矩,柳卿笛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
宛若晴天霹雳,我愣愣地站在那里,任由他宫中的侍从将我压去禁宫软禁起来。
禁宫中所有的桌椅皆是残破,床榻上的被褥都是有些年头了,盖在身上薄如纸。我蜷缩在一个角落,抱紧了自己。若是柳卿笛没了,怕是我这个孤女真的是没了去的地方。几百年的朝夕相处,几百年的生活,若是一朝没了,我大抵是会不习惯的。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着有人走近,为我添上毯子御寒。
禁宫中的日子虽然清苦,却也不是无趣。且这里人烟稀少,也杜绝了那些流言蜚语。不晓得柳卿笛的消息,便也是最好的消息。做些女工,转眼便是百日过。半年过后,夜玄亲自来将我接出。他仍旧一副淡然模样。如今麒麟仙阁的主人是谁?不想问,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索性便跟着他走,到了天宫门前,夜玄将我交给蒲涯。他眼中带着警告的意味,道:“下次,这样的心思莫要再有。若是卿儿再出事,我定是要叫整个麒麟山的灵物为她陪葬。”
蒲涯面无表情,默认。接过宫女手上的包袱。同夜玄告辞,我们一前一后地离开天宫。
我忍不住,道:“方才陛下所言何意?”
蒲涯忽然停住步子,我险些撞到他的背。他转过身来,目光凛冽,道:“是我,趁阁主熟睡之际,打乱她的灵气。若非陛下及时赶到,怕是阁主真的不保。”
我不敢相信,道:“这是为何?”
“我想带她走。”蒲涯自嘲一笑,“身居高位,她不过是一个女子,承受的太多太多。只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阁主的灵力,亦低估了天帝。”
我强忍住眼中的泪,道:“公子为何要将我支开?”
蒲涯道:“阁主向来是最器重你的。我怎能让她伤心?”
自始至终,他的心中怕是只有柳卿笛。看着蒲涯,我夺过他手里的包袱,抹泪跑开。
甫一进仙阁就瞧见柳卿笛笑意吟吟地浇花儿。半年未见,她的脸色仍旧苍白,却是有了精神。跟在她身后的侍婢从未见过。想来应当是天帝派来的人。那侍婢见我一笑,道:“殿下,这可是您常说起的安雅姑娘?”
瞧这穿着打扮,并非是天宫中人。
柳卿笛回以笑,道:“瑾儿倒是聪明了。来时若是寻一个师父好生将你教导一番,怕是这聪明劲儿要超过韵儿了。”
那名唤作瑾儿的女子娇嗔一声就跑过来要同我说话。柳卿笛看了我一眼便叫瑾儿下去。她放下手中的水壶,道:“蒲涯跟本座在一起的时日久,一些习惯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改掉。小雅,你要学会等。待本座查明你的真实身份,便叫你认祖归宗。”
攥紧了包袱的袋子,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柳卿笛递过娟帕,道:“放心吧,以后这些事不会再有。择日,你们便完婚。”
我惊诧地看着柳卿笛。
蒲涯此刻气冲冲地走进院子,道:“我不同意。”

、【番外】不知君心不曾喜(8)

第八幕桃花路
到底,柳卿笛没有拗的过蒲涯的坚持。
不过几月的功夫,我瘦了好几斤。瞧着铜镜中的自己不复往昔的神采奕奕,我痛恨地将铜镜丢在一边。伏在桌案哭泣。哭久了,没了力气,抬头,竟瞧见柳卿笛静静地坐在一旁,递上娟帕,垂下眼睑,道:“莫要这般伤心。蒲涯跟在本座身边这样久,一直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猛然一束缚,倒是有些犟了。等来时他想通了,兴许是要向本座讨了你去。”
我红着脸,娇嗔一句,道:“阁主又在拿小雅玩笑了。”
柳卿笛笑我,道:“瞧你这般没精打采,本座带你去凡尘走一走可好?本座倒是知道好些好的去处。”
被柳卿笛催促着收拾好东西,被她半是哄骗地带到凡尘。
落脚之处是一个小镇上半大不小的客栈,唤作“清”。虽是不大,却被打扫的极为干净。每一间屋子都装的极为雅致,叫人瞧着就心情大好。我同柳卿笛的房间比邻。倒是顾了一位当地的人,每一日带我去不同的去处玩耍。且每一日见柳卿笛早出晚归。在这里住了不过是三日的功夫,又是惹来这里几位媒婆的造访。无外乎朝我打听柳卿笛的生辰八字。随意弄了一个糊弄过去,倒是真的惹来一位俊俏的公子,那媒婆说是和柳卿笛的生辰八字极合,二人可是上天入地难寻的夫妻命。
我瞧着那少年公子的皮肤白极了,隐隐地透着几分病态。虽说身着锦袍,可那优雅贵气远不及天帝夜玄。我道:“怕是要叫公子失望了。我家小姐早已许配了人家。”
媒婆重重地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说道:“姑娘这是什么话。瞧你家小姐也是出生极好。若非逃婚,怎会来我们这种小地方?郑员外的三公子配你家小姐足以。我们说了这么久,怎的都不见你家小姐出来。”
我语塞,这些日子柳卿笛的行踪我委实是不知。
那郑公子扯了扯媒婆的衣袖,又同我拱了拱手,道:“姑娘多虑,我明日再来便是。那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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