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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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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叫侯爷这般指责本宫。”
皆呼不敢。
卿笛猛然起身,惊着了坐着的人。诸人皆是起身下跪,三呼“殿下息怒”。唯有宣墨和傅书怡稳稳地坐在那里。宣墨的手攥紧了扶手,傅书怡则是冷眼旁观。
卿笛苦笑,道:“本宫要怎样才可息怒?这半年来本宫人在峰运城,怎样管的了锦绣中事。可不想,这侯爷竟是这样误会本宫。到底是什么事,倒是要让本宫知道本宫替何人背了这罪名才是。”
傅书怡娇笑,从凤座上起身,道:“不过是前几日这侯爷递了一个折子惹恼了皇上。这皇上便下旨降了侯爷的爵位罢了。说来,这折子还同殿下有几分关系……”忽然幡然悔悟,轻轻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前朝之事,怎是妾这等女流之辈可以议论。殿下恕罪,皇上恕罪。”
卿笛看着傅书怡的眼带着点点笑意,迎上傅书怡的目光,叫一个美人儿花容失色。

、第伍拾章 了情之交易(1)

03
席间一片静默。
卿笛同傅书怡二人相视良久,忽然卿笛粲然一笑,施施然转身跪在大殿中央。她将印鉴举过头顶,万分恭敬,道:“卿笛恳请皇上收回镇国公主印鉴。”
所在之人皆是惊诧。
卿笛稍有停顿,继续道:“卿笛本是一介女流,整如皇后娘娘所言,怎能干涉前朝之事。如今皇上亲政,先皇之托,本宫也算是做到了。如今,本宫已是外嫁,并非是皇族中人,亦是不再适合参与前朝之事。卿笛恳请皇上允了卿笛的请求。”
年轻的皇帝目光凝视着卿笛久久未答话。他忽然起身,踱步到卿笛的面前,亲自将她扶起。眨眼,二人已经是换了位子。众人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宣墨冷声道:“朕都已经跪下,竟还有人敢站着?”冰冷的目光落在傅书怡身上,傅书怡吓得跌倒在地上,甚是狼狈。
卿笛惊诧,道:“墨儿,你这又是做什么?”
宣墨叩了三叩,众人一学之。许久,宣墨才开口,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东程一日不可无卿笛。若非姑姑,东程怕是早已落入贼人之手。朕无能。若是说这东程之君,非镇国公主殿下卿笛莫属。若是今儿姑姑弃东程于不顾,朕,也只得辞去皇位。若无姑姑,朕这皇帝不当,也罢。”
倔强地看着卿笛,眼眸倒是同二十多年前请卿笛逼宫时分外相似。
卿笛浅笑,声音清脆,掷地有声。她道:“皇上,这可是在威胁本宫?”
宣墨眼中闪过一丝懊恼,道:“侄儿不敢。”
意料之中,卿笛笑意愈盛,将宣墨扶起,道:“本宫不请辞便是了。若是皇帝在这样用皇位要挟本宫,本宫怕是真的要另择明君。”宣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卿笛又转了话锋,“只是,如今这永顷还是这样小,委实是难立为君。皇帝还要在这位子上烦恼几年才好。”
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卿笛转身回了自己的位子,将印鉴收好。
宣墨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卿笛的身上,食不知味。
好在直至宴席结束,傅书怡都还算是安分,抱着永顷在那里逗,不敢再有半分挑衅卿笛。宴席结束,卿笛却叫独孤紫嫣将傅书怡请到醉芷阁小坐。
这样晚,睡意侵袭。
今儿宴席结束的晚便留宿在醉芷阁一宿。瞧着这熟悉的景,此时还不是回来的时候。卿笛打发了伺候的宫女和嬷嬷,自己泡了茶,坐在亭子里赏月。大抵是这月亮害羞,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藏到云里不出来。璀璨的星辰渲染了苍穹。集合起来的银纱铺在地上,地上的雪花儿泛出光芒。忽然,一只小白猫儿从干枯的院子中蹿出来,跳上卿笛的腿,卧在上面不肯离开。卿笛是哭笑不得,瞧着它这般舒服便也就没有动作。
“倒是不知,这殿下何时这般有怜惜之心,懂得这股这些牲畜。”傅书怡穿了一件正紫色的袄衣,衬得人儿愈加的娇艳。肌肤吹弹可破,青眉黛眼,是愈发的好看。头戴的金步摇还在晃动,垂到耳际的流苏缠绕住了发丝。
卿笛抚着猫背的动作愈加的轻柔,浅浅一笑,道:“倒是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急切,居然找了这样一副身体。倒是不怕你的灵气叫这凡人吸了去,来时你无法归位?”
傅书怡眼中惊恐一闪而过,唇角溢出一抹嘲讽,道:“你怎能证明本宫就是她?”
反手一束光芒打出,傅书怡下意识地躲开。卿笛笑笑,道:“还需要本宫说什么?”
傅书怡眼神凛冽,道:“你是何时知晓的?”
卿笛的动作一停。她一起身,猫儿被惊住从她的腿上跳下去蹿进了枯木丛。她道:“傅书怡乃是傅老之女,昔年可是本宫钦点的德妃。这孩子的性子温和柔弱,可是半点皇妃的架子都没有。诞下永顷之后,她着实是有过逼宣墨加封永顷为太子的念头。只是,到底这孩子心底善良,没做的出来。自打本宫上一次被江殊挟持,后你又亲自出现在本宫的面前。再者,本宫放在宫中的眼线可不止一次同本宫说过皇后娘娘变了的事儿。本宫怎能不放在心上。委实,尊者,你太过心急了。”
傅书怡眼中出现几分警惕,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她道:“你要做什么?”
卿笛又是一笑,分外温婉,道:“这身体束缚了你的灵术。若是本宫此刻想要取你的性命,你大抵也是躲不过的。”
“你?”一双美目圆如铜铃。傅书怡不断拉开二人的距离,终才发现不过是徒劳。
卿笛停住脚步,道:“你放心,本宫不会拿你怎样。若是你肯帮本宫做一件事,你便只是傅书怡,如何?尊者放心,本宫怎会叫尊者不赢?若是尊者肯与本宫合作,来时,这人间也是尊者的天下,区区琉璃族,怎会在话下。”
“什么事?”美目中警惕不减。
卿笛道:“如今宣岩的不臣之心人尽皆知。可若是除掉他,本宫怕失了人心。可若是他意外离世,便与我皇室无关。”
傅书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唇角的笑残忍而诡异。她上前在傅书怡的耳边低语。傅书怡的笑愈发的同卿笛相似。末了,她不屑地看着卿笛,道:“本宫还以为殿下十分仁慈,却不想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再怎样说,这宣岩可都是皇室之人。你就这样轻易地取了他的性命,你便是不怕来时到了黄泉路上,柳渊找你的麻烦。”
“怎会?”卿笛优雅转身,端起茶杯,啜了口茶,“若是仁慈,我怎能保住东程的江山?昔年,尊者不也是杀尽了那些背叛之人。血染红了琉璃族的大好河山,不知尊者可是还有印像?”
傅书怡的脸色变得铁青。

、第伍拾章 了情之交易(2)

已经过去了数万年,往事尘封在记忆的深处。此刻被人提及,心中多少还是有了波澜。
傅书怡咬牙切齿地瞪着卿笛。她断然没有想过卿笛竟是会拿昔年的事情相要挟。若是叫旁人知道了怕也不是这般容易了事。她恨恨地点了点头。忽然起了风,卷起地上残雪,傅书怡再将目光击中在方才卿笛的位子时,哪里还寻得到卿笛的身影。
几日后,宣岩的爵位再度被削,民间众说纷纭。
谁又会想得到,宣岩此刻便是在卿笛的醉芷阁,陪着卿笛谈天品茶。若是卿笛起了兴致,二人还会作画以试,若是分得出高低,输的人便是要受惩罚。几个回合下来,皆是宣岩惨败。被卿笛罚的吃了不少的酒,走起路来都有些打飘。卿笛浅笑,叫人将他扶进偏殿歇着。
独孤无崖百无聊赖,来这醉芷阁串门子。他瞧见这幅场景,委实是捉摸不透这卿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方才是你叫他醉的?”
卿笛笑容神秘,点了点头,道:“怎的了?”
独孤无崖蹙眉,道:“你为何要这样做?卿儿,莫不是真的想要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若非方才猛然想起,他大抵是要忘记卿笛要保住宣岩这般久的缘由。如今想来,却又是后怕。
“为何不想?昔年的事情乃是我亲眼所见。却因此叫夜将我软禁七千多年。”卿笛整了整心绪,“七千多年,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本是仅有的东西都烟消云散。王兄,自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母亲。偶尔的梦中相聚也是那样的短暂。”
独孤无崖只是看着卿笛不知该说什么。看着卿笛眼中的情愫由哀戚转为残忍与坚定。
卿笛道:“都是这个时辰了,你来醉芷阁可是找本宫有何事?”
“若是我说没有,你是否连我这个兄长都不肯见?”
卿笛闻言,脸色一变,随即又重现笑颜,道:“怎会?若是王兄无事便是同我回一趟仙阁。我想去看看妖皇的毒是否解了。”
“也好,去别处看看兴许对你也是好的。”
如儿时那般,独孤无崖护着卿笛。二人不论走到哪里,皆是要无崖前去探路,卿笛才肯放心的走。只是这样多年都无人走在她的前面,竟是有些不大习惯了。卿笛一笑置之,跟在独孤无崖的身后,任由他在前方探路。
许多时候,留下的兴许不过是一个怀念。时辰宛若一条路,走出多远,你便遗失的越多。想要再回首去瞧,去捡,你都不再有机会。
卿笛攒紧了拳。长长的指甲嵌入掌心,痛就像是一只无情的手揪住心脏。
估摸着过了半个时辰才到麒麟仙阁。
仙阁中的侍婢见是卿笛回来,皆是小心翼翼地迎接,伺候。
卿笛此刻并不着急,带着独孤无崖将仙阁转了个遍。末了,独孤无崖还不忘调侃卿笛,道:“这仙阁比起昔年的王宫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阁主当真是极好的福气。”说着,还不忘给卿笛作揖。惹来跟在卿笛身后的几名侍女掩面轻笑。
卿笛轻佻秀眉,打趣道:“既然如此。无崖公子搬来可好?来时,本座再为公子选上几位佳人,叫公子在这仙阁中坐享齐人之福,可好?”
独孤紫嫣最为泼辣的一面忽然出现在独孤无崖的脑海中,吓得他额角直冒冷汗。详装被吓住了,连连摆手。
惹得卿笛大笑。随即,卿笛屏退左右,将独孤无崖带去了云阁。
院子中,一个儒雅的男子坐在石椅上赏花,他唇角含笑足以醉倒万千少女。手边还放着一个精致的瓷碗,里面大抵是汤药。从里屋走出来两个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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