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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逸嗤笑“芸娘,今天我给了你面子。是你自己不要的,也休要怪我。来人,家法伺候。”尉迟逸越说到后面越是咬牙切齿。这女人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拂了他面子。今天他说什么也不会给她再留什么面子了。
立马就有家丁来架上芸娘,芸娘冷眼看着两人。清冷的声音募然响起“我自己长了脚,会走。”语毕,绝然的往外走。背影带着一种坚定的倔强、孤单的落寞,还有淡淡的忧愁。
尉迟逸看着背影慢慢的渐远,想起了在夏梦泽登基时伊雪那绝然而去的背影。两个人竟然是那般的相似,倔强的不肯低头。忽然心里开始迟疑了,她真的很像伊雪,真的要把这替身玩具就这样毁了吗?
尉迟逸身后的吟妃听到这四个字都面色惨白,家法伺候,那不是很久都没有动用过家法了吗?从所周知,王爷还是西驰国的常胜将军,作为一个将军,在家里的家规当然也像是军营里的军规那般的严格。可想而知,那有多么恐怖。
曾经有一个女子背着王爷偷偷的折磨自己手下的婢女,婢女被弄得全身都是遍体鳞伤。王爷知道这件事,二话不说。家法伺候,那一幕幕鲜活的画面,饶是今生也无法忘怀。
虽然她的确不喜欢这个新封的侧妃,可是家法伺候,真的太严重了吧。吟妃抬头看了看粉色罗裙的芸娘,心生不忍,微启唇“王爷,这太严重了吧?毕竟心侧妃只是初犯,你就从轻处理吧。”
尉迟逸低头沉思,似是在考虑。
周围的人,开始屏息。目光灼灼的落在了尉迟逸身上,唯独,芸娘还是风轻云淡的站着,仿佛一切东西都与她无关一般。
芸娘心里的痛,没有人知道。阿姆叫她好好的对待他,可是奇怪的男人都做到了这种地步。要她怎样去挽回他的心?脸上的痛没有人看见,心里的痛,没有人明白。
用笑颜掩饰悲伤,只为换你一眼回眸。努力的学会坚强,只是为了不让懦弱的眼泪掉下来。有的时候付出了再多,却抵不上别人随口的一句话。有的时候只是喜欢静静的一个人,说太多不如沉默,想太多,只会心伤。她不知道还能等待多久?
芸娘站在大厅外,背对着里面大厅,徒留一抹粉色的背影。目光看着前面院子里新栽的雏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纵使笑得如此美,却也是苦涩的笑容带着一种漠落的凄凉。
尉迟逸抬头,视线落在大厅外的芸娘身上,淡淡的开口“既然吟儿开口给你求情了,那就免了那罚吧。不过,罚是必定要罚的,所以待会你来书房院子里,接受惩罚吧、”尉迟逸抬脚往外走,眼里是复杂的流光。或许,这一次足够证明,她到底是谁了?也可以让心里彻底的面对现实了。
尉迟逸走在前方,吟妃匆匆的跟上,最后还以为深长的看了芸娘一眼。王爷虽然是看在她的面子上饶过了芸娘。可是,这个决定却是因为这个新来的侧妃。她可不会傻傻的以为,她可以改变王爷的决定。要知道,王爷从来都不会轻易的因改变决定的。
待周围的人,都出来院子。芸娘无力的做在石阶上,头埋在膝盖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尉迟逸,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更加讨厌自己。为什么,全凭她一句话就可以让你相信,让你改变注意。为什么我对你感觉那样熟悉,一直以为你不会伤害自己的,可是你却一点点的伤了,伤了心底那个最柔软的地方。
我宁愿你绝然的选择家法处置,也不要靠着别人的施舍而捡回一条命。王爷,高贵、无上的王爷,你对我可真好。
丫鬟若儿匆忙的跑过去。看着缩成一团的芸娘,心里像是被狠狠的揪了一下。还好,还会逃过一劫。不然,那肯定是落了给半死不活的地步。
“小主,没事了,幸好没事了!”若儿的声音,带着欣喜更多的却是悲伤。声音带着严重的沙哑。慢慢的蹲下来,轻轻的拍打芸娘的后背。这样一个女子,她怎么忍心再让她涉险。她到时候真的要利用她达到目的吗?
当触到了芸娘后背得时候,若儿意外的发现了小主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微微弱弱的哭泣。若儿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这么一个善良的女子,这么一个倔强的女子也会哭泣。既然要哭,为什么不像她一样放声大哭?为什么表面上比谁都快乐,忧伤起来却带着周围的空气都觉得悲凉。
芸娘,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微微侧身,看着若儿,那微笑是真的在笑吗?为什么比哭还难看。落寞的让人心殇,倔强的让人心疼。
“小主,不要哭,你哭若儿也想哭了。”丫鬟看着这副样子的芸娘觉得鼻头酸酸的。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子,虽然说时候的她会发傻,时而的她会多话,时而的她俏皮的像个孩子般难缠。尽管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她却能在她被欺负的时候,狠狠的还手。她可以恶狠狠的告诉别人,我的人只有我自己可以处置,不需要劳你们管教。
还记得,她笑靥如花的告诉她,不是我喜欢当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而是孩子有人疼有人爱,可以对着别人撒娇,永远不会孤单,更不会被无情的被抛弃。
芸娘胡乱的用衣袖慌忙的抹了抹脸颊。笑着说“傻若儿,我没有哭。你看,起风了,沙子进眼睛里去了而已。所以,你不可以哭。
丫鬟若儿点点头,带着芸娘进去,给她擦擦还未被风吹干的泪痕。
芸娘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和若儿又一道去尉迟逸的书房。本来芸娘说什么都不肯让若儿去的。她知道那个奇怪的人不会轻易的放开她,那么这一趟肯定是会发生很多不好的事。若是若儿跟去,万一一个冲动去和那奇怪的男人说是她的错,把罪都担下了,那男人肯定更不会放过她。可能真的要让若儿去接受那家法伺候。从众人的态度也知道那有多恐怖。
她宁愿自己受苦,也不可以让身边的人受苦。她脸皮厚,不怕吃苦。若儿皮薄,打着了会很痛得。芸娘想到这里,略带成就感的笑笑。她可以保护身边保护她的人。
但是奈何不知道他书房在哪里,只好让若儿跟去,但依旧是千叮万嘱。
春风徐徐,没了暖意,带着柳絮翻飞,有一种苍凉的感情,风潇潇兮,易水寒、
133。逝年华,随风飘散骇人的惩罚
清风拂面,柳飞扬。风潇潇兮,易水寒。清晨的曙光散落了一地,带着一种莫名的颓废感,让人不自觉的心殇。
依旧是来来往往的人在回廊不断的穿梭,蜿蜒不见尽头的逸王府,枝头上的点点红妆似乎也染上一层落寞。
终于还是走到了竹林深处尉迟逸的书房。院子里寥寥几人,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寂寥。一身宝蓝色长袍束身,一个悠远的背影,迷离的气息在其身边若有若无的飘荡。吟妃依旧还是艳丽的罗裙,张扬而嚣张的美丽,像是令人着迷的罂粟花。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悠然的砌茶,茶香阵阵,清香扑面。
这看上去就是一对璧人,偏偏此时还有一抹粉色罗裙的芸娘站在中央。虽然依旧是美,却美的让人矛盾,好似那抹粉色的身影只是一个无端的介入着,打破了这份来之不易的静谧。
“王爷。”芸娘垂下眼睑,清冷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和着你阵阵怡人的茶香一同飘洒。
尉迟逸转身,看着垂下头的芸娘,眼里是一片纠结的复杂,但仅仅是一瞬间。墨黑的眼眸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你还知道来,本王可是等了好久。没想到本王的侧妃居然架子这般大。”尉迟逸眼睛微眯,有一种渗人的危险,看的心里更加的没底。芸娘因为依然是低着头,没有看的尉迟逸淹没在眼底的那抹纠结。
芸娘不语,这无言更是让尉迟逸的火爆脾气一点点的激发出来。真的搞不懂为什么这么一个平凡的女人就有可能让他崩塌所有的伪装,暴露出心底的本质。平凡的女人吗?这可是他的得意手下,又怎么会平凡呢?这欲擒故纵的手段的确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更引出了尉迟逸心底深藏的嗜血。
良久沉默,最终还是还是芸娘淡淡清冷疏远的声音“芸娘自愿接受惩罚。”话语里夹带着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倔强。眉宇间原本淡淡的忧伤,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与气质浑然,一种从心里募然升起的忧愁。
“好,本王成全你。”尉迟逸手里的手拽成了一个紧密的拳头,指节上,关节铮铮,微微作响。该断的迟早要断,心里的牵挂只能成为牵挂。何必要留一个与她相似的人,睹物思人,那种被似千万只蝼蚁蚕食,刻进骨子里铭心的思念不断的侵蚀那种彻骨的痛,没有人懂。如今,他又何必自己为难自己。
尉迟逸缓缓走到石桌旁,阵阵茶香依然在空气中萦绕。清晨的曙光已经开始在天际间攀爬,带着耀眼的光芒,刺痛的芸娘那清澈如山涧里清泉般纯净的眼睛。
尉迟逸伸出右手,宽大的衣袖里探出来一个白色的脑袋,在四处不断的张望。回首,抬起头。看着宝蓝色衣服的尉迟逸讨好般的伸出鲜红的信子,在手腕出舔舔。随后扭动着尝尝的身子从尉迟逸的袖袍中出来。那粼粼波纹般的皮在身体上不断的蔓延。慢慢的爬出了袖袍,落在了石桌上。
赫然发现,是一只如手臂般粗大的白蛇。白蛇张张嘴,渗人的红舌和撩人的牙齿,嘴角分泌出剧毒的唾液。虎视眈眈的瞅着坐在石椅上的吟妃,那眼光充满着敌视和深深的厌恶。
吟妃大惊,慌忙间跌坐在地,手中刚刚提起的热茶直接烫伤了那如白脂般的肌肤。眼里的泪水顷刻间涌了出来。大叫“王爷,蛇,蛇。这是剧毒的白琼。”说话声音显得格外的沙哑,跌坐在地的狼狈,此时的吟妃哪里有平时的优雅和骄傲。
尉迟逸轻轻摆手,不知道书房门口什么时候立着的人,开始把吟妃拖走,脸上也充满着骇人的恐惧和无尽的庆幸。
“叫大夫来看看。顺便开点震惊药方。”尉迟逸粗犷的声音在院子里再度响起。两个侍卫连连点头,加速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