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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通吃这种词语以后不要挂在嘴边。一定是花容给你教坏了。”
云栖朝着他眨眨眼,精光灵动,看得尚尘寰有点不敢直视了,“那个人云栖也知道的,只不过为了某个人一直隐身到如今。”
云栖快速分析,男子,为了某个人,还要隐身,到如今,想必是好多年了吧。倒不是她的脑子有多灵光,只因为教中的大小琐事包括传奇故事她都知晓,加上那日教主对那人说的话还犹记得差不离,教主似是对那人说过世俗伦常四个字,所以若是把这些都联系在一起,那么——
云栖为自己的猜测吃了一惊,“是隐君么?”
尚尘寰点头,顺带满意地奖励似的捏了一把她的脸颊。“我就喜欢你这股子灵气劲儿。”
云栖不高兴,“除了这个,您就不喜欢我别的了呗?”
“除了这个,你好像就没有优点了呢。”
“哼!就算您没有相好儿,那您也罪大恶极。”
尚尘寰以为她说的是不早表明心迹这事儿,便低了头用额头抵着她的,“我怕云栖嫌弃我。毕竟你是嫩草——”
“哈哈哈……”云栖笑得很不厚道,洋洋自得道:“您还真说对了。我当然是嫩草。”
教主大人咬唇一脸委屈,“你果真嫌弃我?”
云栖用脑门儿撞他一下,笑答:“我是说您真是老牛啊。”
“老牛怎么了,老牛会犁地。”
尚尘寰此言一出,二人都微微红了脸。
云栖被花容启蒙地很好,自然想到了这一语双关的意思。至于咱们的教主大人,他本来脑子里也不单纯。
还是云栖打破了一时的尴尬气氛,小小声问:“教主,这会儿,您的犁还疼不啦?”
“坏孩子!!”
“哈哈哈——”
“若是打坏了看你将来怎么笑出口!有你哭的!”
云栖装起了白眼狼,“不是还有叶无病那个神医嘛,重振雄风什么的,应该不在话下啦!”
云栖说到这里忽然噤了声,她是想起了先前在后山药草园中,叶无病与花容的那番对话,教主之所以中了离心全是因为一个女人,花容说当年教主为了救尚纤云不惜自己的性命。虽说事情过去了十年之久,虽说教主现在对她很好,可是他心中会忘了大小姐吗?若是她重新出现在了他面前呢?她心中有好多疑问——
“教主——”门外忽然传进了北堂长老的声音。
二人忙下了地,云栖转身迎向门口,见北堂长老神色匆匆快步进来,将一封印着银雪图案的白色信笺交到尚尘寰手中,云栖暗暗思忖,定是出大事了,不然不会由北堂长老亲自送来的。
北堂长老站在尚尘寰面前躬身行礼后蹙眉道:“右护法的加急密报。请教主即刻过目。”
尚尘寰展开信笺,云栖细细观察着教主的眼神,他看完眉心陡然一皱,竟是将那信纸都攒碎了!
“怎么了?”云栖提着心问。
尚尘寰道:“韩清轩在武当山出事了,我要去一趟。”
“我先下山下去等教主。”北堂长老很识趣地出去了,给小两口留下空间告别。
尚尘寰不待云栖再开口,拉过她的手紧紧握着,然后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云栖不必担心,我——我和他都不会有事的。”
云栖留意到教主的芥蒂,就想张口解释,却被他温润的唇堵上了。
那两片温暖,带着宠爱,带着眷恋,只是一眨眼,快得她还未来的及回味。
云栖怔怔地看着他离开了自己,他的眼神中有着融化一切的暖意。
尚尘寰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位置,既郑重又笃定地对她道:“云栖无需跟我解释。我相信云栖,也请云栖相信我。乖,安心在家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还没亲近够呢,就被发配出差了……
大纲君:一会儿亲近地控制不住怎么办?你的犁不是坏了么?出去养精蓄锐一段时间,等犁能用了,就直接下田地!
教主:说的我真像老牛似的!哼!
大纲君:考虑到你的年纪,要不要给你发点壮阳药福利?
教主(怒):滚!!!!!!!
☆、报恩之三六
第三十六章
自尚尘寰走后,御乾山上就一直下雨,许是要入夏的缘故,一连燥了多日,多些雨水浇浇也好。
只是这雨不分时晌的,夜里睡下时滴滴答答,早晨醒来还是噼噼啪啪,就这么不急不缓慢慢悠悠的,虽说斜风细雨婉约如少女,让整座山上雾气迷蒙景致怡人,可毕竟也潮湿泥泞,让人的心中平添了几分阴郁。
这两宿,云栖都睡得不踏实。
入眠晚,醒得早,白天里还提不起精神。
说不担心,那怎么能够。可是她除了老实在山上呆着,又做不了别的,所以到头来,只能瞎琢磨,越琢磨越担心,越担心越睡不好,陷入了自己给自己套的怪圈里。
偏偏糟心的时候,老天还这么配合,若是搁在之前,这淫雨霏霏的时节里,还有心思诗情画意,奈何如今,竟是连听见雨声都叹息。
云栖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也没胃口吃食,便走到门口撑了伞,信步走进了雨里。
想来今日最郁闷的要数那许桓了,赶上了这么个好日子成亲。教主和左右护法甚至三位长老都不在教中,只剩了一个红娘闫长老给主持大局了。
不知道那些人的份子钱,回来了会不会给许桓补上。云栖想到这里忽的笑了,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顿觉一股舒怡沁入心脾。将伞高高举至头顶,顺势抻了个懒腰,但愿武当派那头的事解决了,今日说不定会见到教主和花容他们呢!
来到喜宴现场的时候,闫长老正在吩咐弟子们往墙上贴喜字。云栖把伞收了,在门外甩了甩水后将伞竖在了门口。撸了袖子走过去,云栖微笑道:“闫长老早啊,我能帮您干点什么?”
闫长老没料到云栖会起这么早,转念一想也正常,教主走了两天了,这丫头若是能睡得着才怪。眼皮子底下都有黑眼圈了,老人家看了心疼,伸手摸摸她的头顶,笑道:“你来了正好,陪我说说话。北堂那老头子走了之后,我没了伴儿同我玩耍,当真憋坏了呢。这些弟子们都太年轻,不懂我们的世界呀。”
云栖听着抽了下嘴角,合着我就懂啦?这闫长老一副嘴皮子下面五花八门啥都说的出来,就这老小孩儿的脾性了,和他在一起单是待会儿也会心情大好。便搓着冰凉的双手道:“那您一定也盼着他们赶快回来吧!”
闫长老低身拿起了一沓大红双喜字,瞅向她的眼光贼精贼精的,“想教主了吧?小丫头犯相思喽!”
云栖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在这些长辈面前,倒也厚脸皮,从他手里抽过几张喜字,云栖细细描摹着喜字的笔画,似乎从这耀眼的大红里看到了晴空丽日的光景,若有所思的道:“这两日,我想了很多,原来我就是一块榆木疙瘩。亏我还自以为不傻呢。”
闫长老一边听着一边拿刷子在柱子上抹了浆糊,然后将喜字贴上抚平,擦去了边缘溢出来的浆子,转头看向身侧的小丫头,含笑道:“瞎说什么呢,要真说榆木疙瘩,那非小叶那孩子,殇雪一门心思的恋着隐君,他却苦苦不放下。云栖比起他呀,算是长脑子的啦。”
云栖正在给他递喜联的手愣是顿了片刻,哪有您这么夸人的。“还说呢,当日您还撮合我和叶长老在一起呢。”
闫长老用刚抹完浆糊的食指戳她脑门子一下,“那不是为了激那俩人出来嘛,哪里知道殇雪那孩子就像吃了秤砣的王八,也不管她师父是生是死,就是不会转弯儿了!而咱们教主呢,倒是坐不住了,听说夜里去你屋,还受了你一肚子气。”
“……”云栖没搭话,垂了头,教主其实也不容易。看上了她这么个不开窍的,还偏偏不开口,莫不是因为——云栖蓦地抬起头,几乎是同时,抓住了闫长老的袖子,“您说,是不是教主的离心有法子救了?”
闫长老点点头,眼中满是欣喜,甚是满意地道:“还说自己傻呢,教主若不是有救了会让你知道他喜欢你?若是离心无解,教主还真会为你寻一个世间优秀的男子为婿的,所以啊,小云栖真是有好运气,至于那些旁人,大可不必放在心里,我们都是看着你俩长大的,教主的为人行事更是没的说,即便是大小姐如今冒出来,也无权干涉教主的选择,因为如今,教主已经不欠她什么了,如果非要说相欠,那也是她们尚家欠了咱们教主的。”
“原来那个女子还真是大小姐啊,”当心底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那种滋味也怪矛盾的,她的出现对韩清轩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可是于她来说呢?
闫长老了解此刻小丫头的顾虑,便扶着她的胳膊,给她下安心药,“看你现在这样子,想必是知道了当年教主和她的那些事儿。但是教主又不是傻子,教人家伤过一次就够够的了,哪还会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若是你明知救人之后你自己立马得死,却还是不惜性命将她救下,结果那人下一瞬就毫不珍惜地寻了短见,你是什么感受?亏着咱们教主福大命大,要是就因为救了狼心狗肺而那么死了岂不是人神共愤!”
闫长老说罢犹是气得胸膛一鼓一鼓的,若是在他看来,那个祸害当时就那么在崖下死了才好,这回挑在了这么个节骨眼儿上炸死,不定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呢,费劲儿的事儿都交给教主去做,待教主花费了这么多年千辛万苦替他们尚家坐稳了江山,又找着了孩子,她呢,不费吹灰之力领着儿子来顶替教主么?哼,做梦去!
“您消消气。”云栖没想到闫长老说起大小姐竟是气成了这样,她对小大姐所知甚少,兴许人品不招人待见呢。“今天是许师兄大喜的日子,您老待会儿还得主持婚礼呢,快别跟自己过不去了。”
“云栖说的是,我不能生气,我得高兴!”闫长老脸上阴得快,晴的也疾,这会儿又喜笑颜开了,“你知道么?成亲若是赶上下雨,尤其是这种小雨,说明新娘子是贤妻良母呢,我看许桓和馨沅这一对很是般配。待主持完了这场婚礼,想来下一个便是小云栖的喽!”
“我不着急,我还小。”云栖的心跳倏地跳快了一拍子,脸红了红,亦是挂着笑,只是这笑容里的甜蜜欢喜却是遮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