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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士兵纷纷竖起耳来,有意无意的向老兵挪近。那老兵颇为得意的说道:“他可是林战神的哥哥,陆展南陆大将军的儿子,陆修永啊。”
众士兵顿时一阵唏嘘,又有好事者问道:“你可知道这林战神明明是陆将军的女儿,为什么不姓陆呢?”
“嘘……还想不想混了你,要是被陆将军听到了,你就死定了。”老兵用力拍了他的头,紧张的看了看四周。
就在不远处小憩的陆修永微微摇头,林战神?当初谁能想到面黄肌瘦的小丫头会成为大名鼎鼎的凤国战神。不过幸好,她终于死了。
想到这,陆修永莫名的感到一丝伤感,本以为讨厌极了林竟,在听到她死讯的那一刻,除了解脱,竟然还有伤感。
陆家人对林竟很不好,非常不好,对她的母亲就更不用说了。年纪渐长的陆修永对林竟渐渐怀有一丝愧疚,但这一丝愧疚很快便被其他复杂的情感覆盖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一名小士兵跑到远处解手,哼着小曲在解裤腰带,无意间瞥到前面的叶子上粘了些红色的液体,好奇的走了过去。
前面的腥气越来越浓,不好的预感渐渐爬上小兵的心头。走着走着,小兵突然被绊倒,不耐的踹了踹脚下的重物。
“啊,救命啊。”惊恐而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寂静的树林里。
“将军……将军,前面有好多尸体啊。”
“带我去看看。”
一群人面色沉重的看着倒在树林里七零八落的尸体,沉默不语。
陆修永思虑一番后沉声道:“整军出发。”
两万名重甲骑兵组成的方阵渐渐逼近城门,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吹,黑云压城。
金色的大旗高傲的竖立着,上面的“凤”字格外引人注目。
凤国身为三大国之一,它的军队自然不会弱到哪里去,装备,武器,素质都不是几个小国可以比拟的,凤国有理由,有实力认为它只要派出两万名精锐就能帮助安国攻下姜国。
站在城头的陈然俯视着凤国的军队,还是那么的云淡风轻。
城门缓缓的打开了,就这么打开了。
立于马上的陆修永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城门就这么打开了?姜国不打算抵抗了?
军队从姜国的城门冲了出来,慢慢的停在了城门空地,领头一人高喊:“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陆修永忍不住发笑,甚至认为姜国疯了,连一万人都不到,凭什么跟凤国两万精锐比?凤国的所有士兵也同样认为姜国疯了。
“陆将军,小心有诈。”
面对两万凤国的精锐,对面的军队甚至显得略微寒酸。
姜国的军队动了,没有一丝花俏。
陆修永傻眼了,凤国士兵也都傻眼了,姜国没有任何的阴谋诡计,地面没有塌陷,连绊马索都没有,就这么直挺挺的冲了过来。难道他们真的认为能够打败凤国的两万精兵?
姜国的军队就要过来了,凤国的士兵仍旧自信满满。
胜利的曙光仿佛就在眼前。
然而,就在两军碰撞的那一刻,凤国的士兵遭受到了重大的打击,士兵们就那么轻易的飞了出去,铠甲就像纸片一样脆弱,原始而暴力,简单而有效。
不堪一击的,是凤军。
陆修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怪姜国会主动打开城门,难怪没有任何阴谋诡计,这种战斗力,太可笑了,根本不需要,这是一支将要征服这片土地的军队。八千高手举着重甲对付一群普通人,根本没有任何悬念。姜国有了这支军队,恐怕可以和丰国的一战了吧。
这一天,餍族军队终于真正毫无保留的把战斗力展现了出来。
古遗族军队,在玄朝史上又被称做“天神遗留的军队。”
他们的每次出现都如同流星划过,让所有人忍不住惊叹,
就如同单方面的屠杀,凤国严重低估了现在的姜国,不,应该称为陈国,毫无抵抗之力。凤国士兵不是一个个倒下,而是一片片倒下。
两万凤国军队,全军覆灭。这就是古遗族,玄朝史上的古遗族。
陆修永绝望的瘫倒在地,所有言语都无法表达他内心的震撼。
“神子说了,绕你一命,仅此一次。”
黑云笼罩着城门,陈国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人和
胜利的喜气洋溢在陈国的每一个角落,对于普通的老百姓而言,谁当皇帝,谁来掌朝也许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能给他们安定的日子,自豪感和满足感就已经足够了。
冬天的清晨,街头的小贩哈着起叫嚷着,热腾腾的包子此时变得格外受欢迎。行人的衣着变得厚重起来,笨拙而可爱。一群小孩眼巴巴的围着炸油饼的小摊,摊头的小哥好笑的看着小孩红彤彤的小脸蛋,黑溜溜的眼睛,拿起一个香喷喷的炸角递了过去。
穿上新衣的王老头心情不错,喜气洋洋的向每一个认识的人打招呼。
刘大婶热情的递给他一碗冒着热气的小米粥,淳朴的笑道:“喝吧,喝吧,暖暖身子。”
王老头也没客气,一口气喝了大半碗,笑着对刘大婶说道:“这几天好像没那么冷了,大家伙都出来活动了。”
“可不是嘛。”刘大婶欢快地应了声,又说道:“现在生意也好做了,这几天来我这吃东西的人特别多。”
“打了胜仗嘛,大家伙都挺高兴的。”王老王笑了笑,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略显激动的说道:“我们很久没有打过胜仗了哩,多亏了神子。”
“是嘛?”刘大婶递上了小菜后,也坐了下来。
“这几天大家都在传,有了神子,以后我们都会过上好日子的。对了,怎么不见阿勤这小伙子了。”
“唉,今天一大早他就跑去征兵了,劝都劝不听。”刘大婶叹了口气。“这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可他非要去。”
“年轻人嘛,一头撞的,怎么拉都拉不回来。”
刘大婶担忧的点了点头。
古遗族神子接管姜国,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一天,其貌不扬,一身灰衣的道人。这个道人,就是之前丰国所遇了“晓先生”。
陈然平静的沏着茶,袅袅的茶香扑鼻而来。而坐在对面的晓先生显然不那么平静,欲言又止。
陈然吹了吹茶杯里漂浮的茶叶,慢慢地放下了杯子。“这次是你一个人来的吗?”
对面的晓先生愣了愣,显然没料到陈然开口问的竟然是这个,喃喃道:“不是,不是,我还带着我师门的其他人。”
陈然看着晓先生,笑而不语。晓先生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陈然说道:“我知道,是你破了龙脉。”
陈然挑了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哎,我师门的人虽然大多为丰国人,却极为感谢你。你破了丰国龙脉,也救了我们的性命。”
晓先生说完便跪了下来,说道:“我替我师门一脉谢你大恩。”
陈然躬下身子扶起晓先生,说道:“不必多谢。”
“当初见你的时候,你曾说过让我找你,如今,我来了,做牛做马,报你大恩。”
“何必呢,听闻你师门一脉不仅会探测风水,而且精通布阵,如今国之初建,很多地方需要你们帮忙。”
“你放心,我等必当尽心尽力!”晓先生激动的握起陈然的手。“听闻古遗族陈氏每一代都有一位可以窥探天机,逆天改命的人,不知是否当真。”
陈然怔了怔,低头不语,目色渐渐转深。
晓先生叹了口气说道:“据我所知,若殚精竭力,劳心过多,恐怕……恐怕会耗损阳寿啊,改命之术,你可千万别再用啊。”
“先生不必担心。”陈然拱手一笑。
渐渐地,夜已深,陈然送走了晓先生,转身回房,自嘲的笑了笑,眼里尽是苦涩。
“怎么了?”林竟察觉到陈然不太对劲,担忧的问道。
“没什么。”陈然笑了笑,轻轻的搂住林竟。
而在凤国皇宫,王嬙心烦意燥的听着大臣的禀报。女皇仍然梳着高耸的云髻,华美的罗裙让她美丽而高贵。
“退下。”王嬙冷冰冰的说道,神情不耐。
大臣们一时面面相觑,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说退下。”王嬙皱起眉来,声音转高,隐隐透出威严。
“是。”
等到所有人退下后,王嬙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慢慢的走到镜子前,仔细的看着自己。只有在夜晚,只有在没人的时候,她才能静下来,好好的看看自己。
王嬙优雅的摘下红玉耳坠,轻轻地把它放进精致的镂空小盒子内,再耐心的把头饰和簪子一件件拆下来,她不喜欢别人帮忙,她把这个过程当作是一种享受,谁都无法替她完成。
把丝巾粘上一点水,轻轻地温柔地擦去脸上的脂粉。王嬙细致而认真的卸下红妆,凑到了镜子前,仔细抚摸脸上的细纹,突然间,她感到一丝愤怒,这些该死的皱纹,完完整整真真实实的告诉她,她已经老了,不再年轻了。
如今的她,不愿意面对衰老。于是乎,她又坐了下来,重新涂上脂粉,细心的勾勒眉形,填补眉毛。
如今的她,不愿意面对失败,听到凤国两万精锐全军覆灭的消息后,甚至感到了疲倦。为什么这一切都必须让她承担,如果他在的话,他会怎么做?想起他,王嬙整个人焕发着无与伦比的光彩。
王嬙柔情似水的抚摸着手里一支白玉簪子,恍惚想起了很多年前,那时候,她已经被告知将要成为下一任女皇,那时候的她,高兴得手舞足蹈。
“太好了,太好了。”王嬙兴奋的大叫的,在宫里到处走,到处跑。兴奋难以消退,她想到一件刺激的事,她溜了出宫。
也许是因为王嬙一直热衷权位,遵守礼法,没人能想到她会出宫,因此出宫的计划格外顺利。她一直想独自一人到被称为“第一高山”的鬼女山看看,并且能攀上顶峰。于是,她马不停蹄的赶往鬼女山。
鬼女山当真称得上鬼斧神工,悬崖硝壁,不仅高而且险,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直冲云霄,既有磅礴浩瀚之感,又有秀丽山川之美。
站在山脚下的王嬙仰望高耸云端的山顶,按捺着内心的激动,跟着人群走上了山道,上山的山道较为狭窄,渐渐地,王嬙不满前面行人的速度,气鼓鼓的挤上前去。
“让开,让开。”王嬙不耐烦的剥开前面的人,一不留神,撞到前面一人的肩膀。
王嬙揉了揉额头,正想大骂,前面那名男子转过头来,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