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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道,“你留下来,好好看着。”
“是。”家丁应道。
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却没有轻松的时间:这个人渣迟早会回来,如果不现在跑掉就没有机会了。居然连死都威胁不到他,这种“情操”真不是一般人渣有的。
许心湖起身要跑,但是手被背缚使她移动起来有点失去平衡;而且她这样一出门就会被抓到。
有习惯性的招数成功后,人就会习惯不厌其烦地一用再用这个招数——她背着手拉动桌布,整个桌布带着桌上的茶壶茶杯都一齐被拉到地上。
“哗啦——”制造的声音可不小。
“什么事?”门立刻被推开,那家丁一进门就看到她站在一片碎残片旁边,面色无辜。
“想喝水啊……”她大眼睛一眨,“谁知道……”
“少耍花样!”家丁怒道,随后将门一关,只听他朝着什么来人说着,“进去收拾。”
然后就进来一个年纪很小很顺从的侍女,二话不说开始收拾残局。这时的许心湖只是站在靠边点的地方装作没什么事般看着她,心想:“不知道这个侍女有没有被那混蛋……”
侍女收拾完毕,冷冷看了看她,就出去了,门再次关了起来。
确定侍女走远后,她小心翼翼移开脚面,直立蹲下背手拾起碎片,不动声色坐回床边,开始了磨搓生涯。一边用碎片划着绳子,一边想:“明如许,连与他相交的人都是这样的狐朋狗友之辈,真是没得救!——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你就玩完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在用那个全身从里到外都是一股邪气的人的语气。
绳子一断,她立刻转移到早已盯上的花瓶架处拿起花瓶,然后轻轻转移到房门一侧,心里计算着:“这个门口的家丁,我一喊,你就会进来,嘿嘿,到时候我就……”
计算完毕,挑好了最好的位置,她看好那个门外黑影晃来晃去的样子,忽然叫道:“啊——”
“啪”一声,只见门外这个黑影应声向下倒去。
“嘎吱……”房门缓缓被打开,躲在门后的许心湖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黑影正向里面走进来,而且举起花瓶开始瞄准。
一见人的后背,她举起的花瓶向这人头上一砸,道:“中——”
“当”一声,结结实实,砸在这人脑袋上,人影呆站在那里不再动一动。
“恩?”她迅速收回花瓶,仔细一看:这个人一身黑色长衫,用黑布蒙着脸,僵僵定在那里不动。
中还是没中?待她再想看个仔细,那个黑衣人缓缓转过头来,看着门后这个袭击他的人。
她吓了一跳,居然没有中!
“看什么看!——就砸你!”然后举高花瓶又是一下,“昏倒——”
结果这个黑衣人又被结结实实地砸了一下头,这次是正面。
再收回花瓶时,她发现这个人被砸地抱头,她也没有别的办法,硬着头皮道:“怎么和砸妙允差这么多……居然还不倒……”然后举高砸下举高砸下一直念着:“昏倒……昏倒……给我昏倒……拜托你昏倒……”
结果这个人实在是忍受不了,被她连连砸得头都要炸了,左避右闪半天终于找到时机一个反手将花瓶稳稳抓在手里,两人都抓着这个花瓶,许心湖惊恐地看着这个人,这个人终于找到机会说话:“我是来救你的……”声音被黑布遮了,有点模糊。
“你来救我?”她迷茫,又不知是真是假。
“走。”二话不说,无声地放下花瓶,拉起她的手,就往门外走。一出门,她就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了声——门口那个家丁昏倒在地,七扭八歪。
黑衣人走如风行,拉着她转来转去,居然来到一座高墙前。确定四下无人,黑衣人道:“从这走。”
“大侠……我不会飞……”这是很实际的问题。
话才出口,忽然这个黑衣人突然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地紧贴自己,她还在惊讶状态,就已经被带上天。
轻轻落地,定身一看,高墙已经在身后,她笑道:“大侠你好厉害……”
“别说了,快走。”不由分说,黑衣人拉起她的手就从巷子里跑开。但毕竟她是脚伤初愈,才出巷子她的脚就已经宣告疼痛,于是开始拖慢了黑衣人的步子。
“在那,追!”才跑到街上,就听身后街尾一群人叫嚣。
步子不够快,眼看拿火把的凶狠家丁越来越近了,黑衣人忽然停下脚步,正对着她忽然顿了一下道:“冒犯了。”——冒犯?还不待她问黑衣人要冒犯她什么,这黑衣人就已经做出了让她第二次惊讶的举动——双手一伸,将她整个人横抱而起。
“啊……”她几乎傻掉。
“抓紧。”话毕,黑衣人一提气,一个纵跃上了房顶,然后再一跃跃到下一个房顶——将所有叫嚣声越甩越远。
在房顶穿梭,对她来说实在是有些不敢想象,夜风扑面,她开始注意起这个并不强壮却很有力的黑衣人——是个男子,可惜怎么也看不清楚脸,因为黑布下围总是一直在乱飘。她很想直接将黑布拉下来,想了想,就慢慢将抚在他右肩的手慢慢移向飘扬的黑布。
当她手马上就要接触到布角时,忽然她不自觉打了个喷嚏:“啊秋——”
本来一直专心寻着前“路”的黑衣人被她这一个喷嚏打断思路,忽然黑衣人慢慢停了下来,将她慢慢放在房顶,她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也不知道他怎么停了下来——“大侠?”
这时他的举动令她第三次不知所措——他居然开始面对着近在眼前的她解衣服束带。
不会吧?——她第一反应居然是:采花贼?!
那不是成了从一个火坑逃了出来,又跳进另一个火坑了吗?——快跑!……怎么跑……跳下去死定了……
正在她惊厄想着怎么跑之际,黑衣人双手向她一掠,着实吓了她一跳:“住手……”
“咦?”她呆住了,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外衣。
不待她从惊讶中回神,他又再将她一横抱,继续探索他的“路”。
暖暖地,许心湖抬头看着这个似乎对她有点太好了的男子,心里忽然有种暖暖的感觉;而且这样被他抱着,似乎就很安全了……
“啊秋……”一声传进许心湖的耳朵,她在心里笑着:“原来你也着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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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随一声低语,黑衣人在一个园子里落了地,轻轻放下她。
“这里是……”她左右看看,这么熟悉的场景,她惊道:“怎么是这里?”
他们身处的园子正是她这几天一直住的地方,而他们站立的地方就在她这几天一直睡的房间门外面。
——明府!
“我不要在这里!”她激动道,“为什么回来这里?”
黑衣人觉得她的声音有点大,而且还有可能更大,他尽力平复她道:“你安全了。”
“不安全!不安全!我现在很危险——”她果然更大声而且更生气道:“呆在这里比哪里都危险——”这里是明如许的地盘啊!
黑衣人不再说话,看看她,终于一伸手,她就乖乖安静下来。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黑衣人从床侧将锦被给她盖上,然后才叹了口气。静静地看了看她,她睡得很香,于是他这才安然拿起外衣离开,房门被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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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两个弯,一个黑衣人影静静走进一个房间。
点上了蜡烛,黑衣人将外衣放在桌上,也解下了面巾——露出了一张俊雅的脸。
才一坐下,手就开始抖了起来。
他按了按,希望它不要再抖了。
就在这时,一个另外一个黑衣人不请自入地推门走了进来——只不过这来人不是黑色布衣,而是黑色的缎子长衫,手中还拿着一本书。
在极力控制手抖的这个人就像没看他一样,继续在那按着手臂。
那个黑色缎子衣服的人自顾自坐在桌侧墙边客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将书在手中拍打着玩。
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手臂颤抖的人在努力中额上渗着汗珠,终于这个看热闹般的人嘴角泛器了微微邪笑,然后很轻松地道:“还有空倒茶么?”
另外那个人听到这个声音后,抬起了头,缓缓立起,居然真的用那颤抖的双手倒起茶来。只见他双手一直颤抖导致茶壶茶杯都在抖的厉害的辛苦样,几乎是洒了三杯,倒了一杯。
终于倒好了一杯茶,他慢慢平举拿了过来,递到那个一直在那里笑着拍书的人的面前:“少爷,请。”此时这个人脸色已经很辛苦,手是一直在抖,却还举着杯子等他对面的少爷拿过去。
而这少爷却一直不拿,只是看着他,看了良久,冲着他笑,完全看不出他要做什么。
手抖的他就这样举着杯子,一语不发看着杯子;虽然他的手很抖,但是杯子里的水却在他的努力控制下没有洒出来,他还在等他接过去。
忽然那少爷将手中书一摆,一下就将整个杯子直接打翻了出去,“啪”一声,杯碎水洒。
这个人抬头看着这个拿书的少爷,那张英俊的脸一直在笑,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意味,只听那少爷慢悠悠道:“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明总管?真的是什么都管。”
手抖的明总管垂下双手,静静看着面前的少爷——明家的少爷明如许。
慢慢起身,再不看他一眼,明如许又慢悠悠步出他的房间离开了。
明少爷走后,明总管转身回到桌前,看了看桌上的黑色外衣。
“啊秋。”他又打了一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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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懒腰才算可以起床的许心湖,又是在惊呆状态下苏醒。但这次她没有理会她的衣服和凶器,直接起身仔仔细细看了看四周,道:“我怎么还在这里?……”
是怎么回事?她又开始陷入回忆:昨晚被绑架到那个色魔的家,后来就被一个蒙面人救走,之后他们站在这门外……
之后呢?……
想不出来结果,总之她就是觉得不能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