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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就算他拿得出来,又如何肯扔给冷血门,为了救她一个小妾?
“夕拾出了一大半,变卖了一些王府的田产,再加上七品香的盈利。”
丁雪寻叹一口气,二十万两!是黄金!不是白银呀!花家恐怕也被掏空了。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让我在哪里做苦力抵债算了。”
朱慈炤嚯地抬起头,红着双眼瞪着丁雪寻。
“植擎天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白天贴身侍候,晚上给他暖床,爷看你是乐不思蜀了。”朱慈炤语气冷意森森。
“没有!”丁雪寻矢口否认,暖床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在这个时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还没有?爷的人可是听追风这么说的。爷看你对他的人要多亲热有多亲热。”朱慈炤怒容满面。
追风、夜魅么?自从追风说植擎天杀她他便救他,丁雪寻确实象朋友一样看待他,虽然他们是冷血无情的杀手,可他们说的话是一言九鼎,说了救她,就会救她。
“我确实不反感他们。”可离亲热还差十万八千里好不好,只能解释为永王爷理解能力太低。
朱慈炤一听这话,更加怒不可遏,一掌拍在桌几上,桌几顿时粉身碎骨。
“郡主,郡主……你没事吧?”逐日在院子外喊道,外面一百多名侍卫守着,他根本冲不进来。
朱慈炤怒道:“将他扔出王府。”
“是!”
外面传来一阵兵器交接的碰撞声,丁雪寻怕逐日吃亏,扬声道:“我没事!七品香正缺个保安,你去哪里吧。”
逐日虽然不知道保安是什么意思,不过明白郡主叫他去那里落脚,朝屋里不屑道:“什么破王府,要不是郡主在这里,请爷还不来呢!”
“叶痕!”朱慈炤吼道。
“我自己走!”逐日的声音刚了,人已走远。
“爷看你也不反感给植擎天那混蛋暖床,你真不知廉耻。”被逐日一闹,朱慈炤更加怒了,手上猛地用力,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
“放手,痛死了!”丁雪寻痛得泪水直流,怒从中来。
“爷的女人还未开苞,碰未碰过,摸未摸过,你倒给他暖床,你这个无耻、水性杨花的女人……”朱慈炤被怒火冲昏了头,语无伦次地说着。
“我怎么无耻了?怎么水性杨花了?”丁雪寻被气昏了,“就算植擎天要我暖床,我一个弱质女子,还能选择吗?”
“你可以以死明志!”朱慈炤怒视着她。
以死明志!为了一个破贞操,居然要她死!这个男人的思维真可怕!
“放手!我活得好好的,为何要寻死?”丁雪寻冷静下来,冰冷的目光盯着朱慈炤。
朱慈炤浑身一颤,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她控诉的目光一片冰冷,全是疏离、受伤及陌生,还有对他的嘲讽及鄙视。
他受不了,受不了这种目光。
他不过是气得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要她以死明志。他要的是她的心,不是她的身子。她若真的死了,他指不定有多伤心难过,甚至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没有她在身边的十几天,他是怎般煎熬过来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猛地唇压上她的唇,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她。他用力吸着眼前的甜美芳香,丝毫不觉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一心想将她占有己为,将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他以为只要将她抱在怀里,就可以缓解自己的相思,可事实远不是如实,他抱着她,反而觉得更加想念了,一个深吻已经远远不够,只想索取更多。大手毫不犹豫探进衣襟内,按住胸出高耸的浑圆轻揉慢捻。
丁雪寻又惊又怒,可手脚被朱慈炤紧紧夹住,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朱慈炤的调戏,任由他为所欲为。渐渐地,她闭了双眼,放弃挣扎,身子慢慢软倒在朱慈炤的怀里。
朱慈炤感到怀中人儿的软化,心中狂喜,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更疯狂地掠夺她的芳香,手下的动作也不减,享受她肌肤的嫩滑及柔软,一路向腰间探索而下。
丁雪寻死死咬着唇齿,还是本能的轻吟了声。
就是这声毫无意义的呻吟,使朱慈炤的整个人蓦地淹没在情/欲里,欲罢不能,喘息未定,喃喃低语:“雪儿,爷想要了你……”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儿,只见她紧闭双眸,朱唇微肿,香肩大露,一张小脸被情欲熏得烟红,一如雨后绚丽的彩霞,引人遐迩万千。他越看越欢喜,松开她的禁锢,又压上她的唇。
丁雪寻的手脚一松开,马上跳出几步,用十成十的力量向朱慈炤辟去,她只想辟死眼前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他就算立即死在她眼前,也无法解除她的愤恨。丁雪寻的衣带本被解开,这样一动,衣衫尽落,胸前更是春光乍泄,那两堆浑圆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落。
朱慈炤只觉得喉头咕嘟一声,双眸已失了原本的颜色,欲火腾地烧遍全身,丁雪寻一掌辟过来,轻轻一带,便将她带进怀里。他知道这个女人的拳脚功夫厉害,便点了她的穴位。只有这样,她才算乖了。轻轻将她的放在床上,朱慈炤一改之前鲁莽,变得温柔缠绵。
37。未好的伤疤之二
更新时间20131012 8:01:14 字数:2026
丁雪寻的衣衫尽落,却只能任由朱慈炤肆无忌惮地鱼肉。她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将这个混蛋挫骨扬灰。她清晰地感到顶着她的硬物坚硬如铁,这世虽然未通人事,前世苏杭是个调情高手。当朱慈炤的大手扯开她的腰带,探向她的**时,她紧闭的双眼流出一行清泪。
她告诉自己,不过是失身,失身算不得什么,可她的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珠线一样流出眼角。是的,失身不算什么,可是这种动弹不得的无力及冰寒透骨的绝望……
她仿佛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个刀疤男子将她拉入地狱,她心力交瘁,傍徨无助,那种钻心彻骨的绝望,她此刻感同身受。而恰恰她的厄运,是才从那刻刚开始……要不是遇上苏杭,她是不是还在那个世界活得好好的?
她自以为换一个身子及一个环境她会忘记,想不到不过是自欺欺人。那个本来未好的伤疤,经朱慈炤一揭露,更加丑陋地显示在眼前。
朱慈炤履上她的身子时,终是觉出了她的异样。看到她无悲无喜的神情及眼角的泪水,他心中震惊,似乎心中塌陷了一块,情欲也烧了一大半,这才想起她的空位被点,忙伸手解开她的穴位。
“滚下来!”丁雪寻的声音丝毫听不出异样,却平静得令人心慌。
“爷……我……”朱慈炤愣了愣,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道歉吗?爷上自己的女人,还需要道歉?
“滚出去!”丁雪寻闭着双眼道,泪水再次涌出来。
“好好,我滚!”朱慈炤不敢再逗留,披衣走出去,直到走出很远,他越想越气恼不已,这算什么事儿?
兰氏、拂晓快步走进来,见丁雪寻两眼无神盯着帐顶,泪水一串串流出来,光着身子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兰氏心痛不已,拂晓哇的一声哭出来。兰氏低喝道:“还不快去打水来。”
拂晓这才边抹眼泪,边打水为丁雪寻擦洗、穿衣。兰氏抱着丁雪寻,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好了,不哭不哭,没事儿了,奶娘在这儿。”
丁雪寻猛地推开兰氏,赤着脚跑出去。那夜被苏杭救起,他也是这样拍着她的背安慰瑟瑟发抖的她,也说了同样的话。
他说:“好了,不哭不哭,没事儿了,我在这儿。”男子湿润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似乎在耳边回响。
丁雪寻泪如雨下,不理会身后追出来的兰氏和拂晓,只是没命地往前跑,她不知自己跑了多远,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跑,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脚上传来钻心的痛,呼呼风声中传来血腥味,她浑然未觉,所有这些痛,都不及心口的钝痛,来得钻心彻骨。
她直到如今还不敢相信,那个将她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的苏杭,会为了区区二千多万要了她的命。其实她的财产远不止二千万,除了不菲的年薪,她炒外币、炒期货已经赚到手软,而且还有不少房产,她的资产已过亿。她一直没告诉苏杭,是怕伤了他的自尊及骄傲。如果他知道这些财产,是不是会留下她的命……
冷十二将几日在永王府的所得禀报植擎天:“雪姬刚到如意阁后,永王派了一百多名侍卫守住如意阁,永王把雪姬夫人关在屋内……”
追风气得跳起来,“那混蛋要干什么?打小丁么?”
“不是,是……欺负。”冷十二道。
“欺负?”追风、夜魅面面相觑,齐齐对天翻白眼,永王上个女人,还要一百多名侍卫把守?
“后来不知何故,雪姬光着脚拼命跑了出来,脚伤了鲜血留得一路都是,可她没理会只是发疯地跑,最后晕倒在郊外的田埂,被花夕拾救了回来,然后病卧在床不起。”
植擎天面无表情地听着,搁置在椅背上的手指却轻轻颤了下,泄漏了他的心事。
“这是怎么回事?小丁在冷血门还生龙活虎的,回到王府就病了?”追风怒道。
夜魅耸耸,表示他不知道。这耸肩的动作他还是从丁雪寻哪里学来的。
“朱慈炤那混蛋呢?他就不理会小丁?”追风道,永王爷不是挺宠爱这个小妾吗?
“永王从如意阁出去后直接去了青楼……消火。”冷十二红着脸道,一看那神情,就知道他跟去了,不但跟去了,还看到不该看的场景。
这回连夜魅都忍不住了,“难道小丁未喂饱他?这是唱那一出?”
“小丁那脾气,说不定朱慈炤那混蛋连摸也摸不着呢。”追风嘻嘻笑道。
冷十二又道:“永王怒杀了王府的八姬、九姬、十二姬,因为这三个女人毁了雪姬的清誉。”
“清誉?”追风又不明白了。
冷十二抬头瞧了植擎天一眼,不敢说话。
植擎天面无表情地道:“从实说来。”
冷十二这才低声道:“永王府有传言,传言……传言雪姬给掌门……暖、暖床。”冷十二言毕,大气都不敢喘,只等着承受植擎天的盛怒。
植擎天清凉的眸子幽暗了几分,还是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听着,似乎冷十二说的掌门不是他一样,这回连夜魅都惊讶了。
追风急了,这还得了?他当时不过想气气朱慈炤那混蛋才故意说的,不想那混蛋还当真,这样小丁倒霉啦!
“掌门,还是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