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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嚯地起身,冷冷的道:“你是什么意思。”
谢敏道:“那日晚间,郊外农院中茶水里的毒,是姑娘的手笔吧。”
石泓玉道:“是你。不对,不大对头。”
谢敏叹道:“姑娘的易容术、妙音术简直神乎其神。谢某拜服。”
这女子冷冷地道:“我怎敢和谢大侠比肩。”
谢敏娓娓道来:“那晚,我脱去姑娘一只鞋子,却意外见到梁小民,他赤了双脚未穿鞋子,大概是姑娘授意吧?若我没有猜错,姑娘是要我疑心于梁小民对么?”
这女子惊道:“你怎知晓?”
谢敏道:“梁小民要捉美妲己,千方百计找寻她的下落,我告知他美妲己便在左近,他却无动于衷,难道还不让人起疑么?”
这女子笑道:“好,谢敏果然是谢敏,只是我与梁小民素不相识,他怎会帮我?”
谢敏拊掌道:“此言谬矣,姑娘非但识得梁小民,还知他在意何人,才能装了此人的声音骗他来说谎。”
这女子打个哈哈,道:“好笑之极,他在意之人怎会告诉我?”
谢敏道:“他虽未对你说,但你却亲眼见到了,当时情景,我等都在。”
这女子如见鬼魅,嘶声道:“胡说,快快住口。”
她似是被谢敏说到痛处,颇为慌张。
石泓玉笑道:“那时只怕我也在。”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葡萄
这女子惊道:“你怎知晓?”
谢敏道:“梁小民要捉美妲己,千方百计找寻她的下落,我告知他美妲己便在左近,他却无动于衷,难道还不让人起疑么?”
这女子笑道:“好,谢敏果然是谢敏,只是我与梁小民素不相识,他怎会帮我?”
谢敏拊掌道:“此言谬矣,姑娘非但识得梁小民,还知他在意和人,才能装了此人的声音骗他来说谎。”
这女子打个哈哈,道:“好笑之极,他在意之人怎会告诉我?”
谢敏道:“他虽未对你说,但你却亲眼见到了,当时情景,我等都在。”
这女子如见鬼魅,嘶声道:“胡说,快快住口。”
她似是被谢敏说到痛处,颇为慌张。
石泓玉笑道:“那时只怕我也在。”
这女子愣了一会,却眼珠一转,咯咯笑出声来。
她自顾自笑了一会儿,伸出手来,十指纤纤,映着身上的夜行衣,在灯下越发显得素白修长。
石泓玉双手环胸,满脸含笑。
但见这女子素手轻转,摘下头巾来,这不过是个最简单的动作,在她做来却似有千般婉转,万种风情。
头巾摘下,乌发如瀑布倾泻而下,落在肩头,垂在腰间。
这女子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又轻轻摘下面巾,烛影下见她肌肤胜雪,容颜如玉,风情靡靡,青丝缭绕,勾起醉人的诱惑。
谢敏摇头叹道:“这般美人,为何偏偏爱穿夜行衣呢。”
这女子双目微眯,道:“你说我美么?”
谢敏道:“美得很,只是衣衫有几分不美。”
石泓玉哈哈大笑。
这女子“嘤咛”一声跌在谢敏怀中,腻声道:“你可是要我再脱?”口中说着,纤纤玉手已摸到了颈上衣扣,作势欲解。
谢敏道:“好。”
这女子似乎略有迟疑,眼中微露出恶毒之意,却又一闪而逝,手指动处已解开了一枚纽扣。
她今日所穿夜行衣足足镶了二十多枚扣子,她竟伏在谢敏身上,娇喘吁吁,一粒一粒慢慢地解开了。
而石泓玉、谢敏竟也耐心的瞧着。
这女子解开了纽扣,衣衫褪处,露出一抹乳白色的胸颈,她娇声吟道:“谢公子,你不来帮我么?”
谢敏笑道:“在下一生中从未见过脱衣服也这般美丽的女人,怎能轻易放过。”
这女子娇笑道:“都说谢公子看女人独具慧眼,果然言下无需。”娇笑声中,扬手将脱去的外衣扔到一处,道:“你还站在这儿,不怕看了长针眼吗?”这衣衫不偏不倚,正落在石泓玉头上。
石泓玉道:“好香。”将夜行衣取下来时,却不免一愣。
这女子在夜行衣之下,竟什么也未穿。此时正赤条条倚在谢敏怀中,好似一块颀长的羊脂暖玉。
谢敏似乎也有些发怔,双手微向后张。
谢敏总觉得越好的东西越应该隐藏。譬如一朵花将开未开时才最为矜贵,引人遐思。若是怒放了,不免就有几分张扬,要盛极而衰了。
石泓玉却越瞧越有意思,笑道:“你真把我当做死人吗?谢敏可是挑剔的很那。”
那女子仰头轻笑道:“是吗?”
谢敏道:“便是再挑剔的眼,也该满足了。”
这女子笑声连连,伏在他脖颈上吐气如兰,吹得谢敏浑身上下都痒痒的。她低声道:“谢公子果然很会讨女人欢心。”
她话音未落,忽地退后一步,脸色大变。
谢敏右手在烛影下微晃,竟挟了一枚锋针。
石泓玉大笑道:“奇怪也哉,你一丝不挂,哪里来的暗器。”
谢敏答道:“口中。”
这女子冷笑道:“谢敏是古往第一淫贼,原来这话却是骗人的。”
谢敏苦笑道:“有石大少在,我总要收敛几分的。”
石泓玉道:“原来是我救了你。”言罢拿起这女子的衣衫扔回她身上道:“穿上。你这小小把戏也敢出来卖弄。”
这女子恼羞成怒,急急穿上衣衫,眉间俱是恨意。
石泓玉反而安慰她道:“你勿须着恼,谢敏早已见过这世上最美的女子,你原是不错的,可惜啊。”
这女子恨声道:“你说曾小疏吗?”
石泓玉恍然道:“是了,我竟忘了当时你也在场。葡萄。”
石泓玉口中喊着葡萄,一双凤目紧紧盯在这女子身上,似要戳出两个洞来。
这女子大为惊惶,不自主的抓紧了衣衫,道:“什么?”
石泓玉道:“你在我身边这么久,连我的话也听不懂么?”
这女子长吁一口气,反而坦然,道:“没错,我假扮元葡萄引谢敏来救你,又跟了你这好几日,我自认并无差错,你是如何识破了我?”
石泓玉道:“我原没有识出你,是谢敏告诉我的,可笑你在一旁,却半点也听不出来。”
“元葡萄”满脸疑惑,沉吟半晌道:“什么时候。”
石泓玉叹道:“谢敏,你说给她听。”
谢敏道:“你去戈壁找我来救石大少,已是天大的破绽。连我都知道石泓玉决然不会轻易为人所擒,何况是他身边的相府五姝。哪只你竟又在破庙错认了石泓玉,更是不对。”
“元葡萄”轻咬下唇,又向石泓玉道:“他跟你说了什么,你便知我不是葡萄。”
石泓玉道:“你们五个丫头,便是葡萄年纪最大,可她入府晚,最忌讳人家称呼她一个大字。当年咱们赏月时,这位谢公子无意中说了个大字,葡萄立时拂袖而去,半点面子也不给。哈哈,谢敏风流成性,何曾在女人面前这么掉过面子,实在大快人心。”
谢敏则苦笑摇头。
石泓玉道:“这样的事,谢敏怎能忘得了,他那日称呼你元大姑娘,你竟安之若素,我是蠢驴木马,也该瞧出端倪了。”
“元葡萄”黯然道:“你不蠢,我才蠢得厉害。今晚之前,我只当自己很是机灵,哪知到了你二人面前,当真成了傻子。”
石泓玉倒有几分不忍,宽慰她道:“你不过是运气太坏,遇到了奸诈狡猾的谢敏。”
谢敏只有暗暗叹息。
石泓玉嘴尖刻薄,但若发起善心,一样的敌友不分。
“元葡萄”道:“你为何隐忍不发,到今日才来揭破。”
石泓玉道:“你能扮成葡萄的样子,又将她学的有八九分像,更不怕她回来拆穿于你,那想来葡萄是落在你手上,才令你如此有恃无恐。你在破庙中未能制住谢敏,便将计就计要留在我身旁伺机下手,我只好也将计就计,在你身上打主意了。”
“元葡萄”微笑道:“不过一个小小侍女,竟也能令石大少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原来你也是个多情种子不成。”
石泓玉叱道:“胡说八道,谢敏,你为何今晚要拆穿她的把戏。”
谢敏不理他,却向“元葡萄”道:“姑娘可知少林寺会今大师被杀之事。”
“元葡萄”点头道:“此刻江湖之中只怕少有人不知此事。”
谢敏淡然道:“我早已说过,会今大师不是谢敏所杀,姑娘心中也该清楚得很。”
“元葡萄”奇道:“我怎会清楚,会今大师明明是你杀的。”
谢敏向窗外看一眼,道:“姑娘自然清楚,因为这消息便是由姑娘传出去的。”
“元葡萄”道:“谢敏,我是假扮元葡萄,但会今之死与我何关,我为何要散播消息。”
谢敏道:“会今大师临终前面色安详,毫无半分惊慌讶异之色。”
“元葡萄”道:“那又如何?”
石泓玉抢道:“蠢才,自谢敏十一岁起,会今大师便当他是毒蛇猛兽,每每见他,两只眉毛都要气的飞了。若是谢敏歹意要杀人,会今大师岂会去的如此安详。”
谢敏点头道:“我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决不能在会今大师尚未察觉我行踪之前,便出手杀他。”
“元葡萄”面色微变,道:“不是你杀的也罢,怎么又来扯上我呢。”
谢敏道:“凶手杀人后,不止安然无恙的离去,更不曾惊动了旁人。少林寺是什么地方,竟能容得他这般来去自如。”
石泓玉道:“慢着,谢敏,难道是说少林寺中僧人来杀了会今大师。”
谢敏道:“只因他杀了人之后根本未逃,所以少林寺内高手如云,却无从追起。”
石泓玉沉吟道:“适逢谢敏在此,便成了那人的替罪羔羊。”
“元葡萄”道:“照你们所说,凶手不仅是位僧人,更是位高僧,不然怎么杀得了会今。”
谢敏道:“高僧虽未见得,但必然是会今大师极为熟识之人。那晚少林方丈和在下秉烛夜谈,蒙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