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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说:“我要掉下去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曦娘问。
慕清还以为仍旧在说纳妾的事,不得不道:“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
曦娘却突然碰到他的身下,慕清倒抽一口气,可怀里是柔软的声音,问他:“我教你好不好?你不会吧。”
“谁说我不……”
然黑暗中,曦娘准确地找到了他双唇的位置,如火的热情驱散了肢体的疼痛,她也想要他,想要一场真正幸福的结合,甚至她在躺上慕清的床时都是想,一夜温存后,各奔东西,让慕清给她这一生,留下一次完美的情爱。
炙热的吻,勾起男人的雄心,他终于鼓起勇气翻身把曦娘压在了身下,他也终于再次听见了曦娘的笑声。
“什么都看不见,你可别伤了我。”曦娘放下包袱,没有可以隐藏她的经验老道,轻轻一推慕清的肩膀,示意他躺下,柔软的身躯伏上来,轻柔地说,“别怕,我来教你,下一次,你什么都会了。”
慕清咽喉干涩,什么都说不出来,可是曦娘却伏在他身上,一声声温柔的指引和安抚,慕清渐渐感觉到身上的不同,像是被唤醒了什么,到后来与其说是曦娘教她,他已经能自然地和最心爱的人结合在一起。
如此美好的一夜,竟然慕清这样的人,以为是在梦境中,也是这一夜,曦娘在真正的情爱中陷入无法自拔的*,即便身上的人生涩温柔得让人担心,可曦娘第一次知道,人间事,可以如此美好。
翌日醒来,两人无语相对,屋子被晨曦照亮,店主一家很早就出门去,开门关门的动静,和外面街道上百姓们早早起来重建家园的动静,注定了无法有一个安宁的早晨,可彼此的心,都安定了。
曦娘粗糙的肌肤微微有了光泽,慕清在她面颊上轻轻一吻道:“回程时,我给你买最好的胭脂水粉。”
曦娘莞尔一笑,她害怕跨出的一步真正走出来后,反而释怀了,幸福地窝进慕清的怀里,应道:“你懂什么,我自己会打理。”
慕清脸上是散不去的笑容,想任何事都觉得高兴,但他们很快就被隔壁的吵闹声惊动,不得不离开温暖的床榻,庞浅悠醒了,正大哭大闹地找人,见到曦娘尚可,一见到慕清,就吓得钻到桌子底下去,她现在似乎是看见高大的男人,就会害怕。
好容易才安抚了庞浅悠,曦娘照大娘说的话,去灶间找食物,大娘熬了棒子面蒸了窝窝,她回来喂庞浅悠吃,慕清简单对付了一些,而不久后,庞世峰派的人就到了。但庞浅悠看到男人就哭闹喊叫,这几个侍卫根本无法带她走,不得已,只能慕清和曦娘一起跟着回去,而慕清既然得到了曦娘,他也没什么顾虑了。
等店主一家归来,慕清道了谢,便要告辞,一家子人见这么多官兵侍卫,才晓得慕清是了不得的人,而见到慕清和曦娘都面色红润眉目传情,大娘送曦娘上车时笑眯眯地说:“往后可要好好的,这么好的男人,上哪儿找去。”
慕清春风得意,亲自驾马车接他们回大营,这一边正在前营商议后日攻城的事,待齐晦世峰归来,见到曦娘安然无恙,对于明日一战便更有了信心。
可是庞浅悠的情况很糟糕,她谁也不认识,甚至心心念念的齐晦在眼前,她也尖叫哭闹,求不要打她,到底是真的傻了,还是如信中所说装疯卖傻,他们都看不出来,只能找来女人和曦娘一起守护庞浅悠。
这一晚,因大战在即,军中气氛十分紧张,慕清离开了几天,对城中情况不清楚,他明日会在这里守着大营,随时提供援助。夜里他去了齐晦的营帐,商议了一些事后出来,正见庞世峰从女人那边的帐子过来,那边似乎鸡飞狗跳的又一阵闹腾,庞世峰紧绷着脸,神情严肃。
慕清走上前道:“回京后为她找大夫医治,或许能好起来。”
世峰摇头:“真真假假,我自己也不信了,她若不闯去王府偷湘湘的衣衫,何至于此,可真的怪她,我又于心不忍,我这个哥哥,终归是对不起她了。”
这样的事,慕清不知如何安抚,但他很想谢谢世峰,轻拍了肩膀说:“那件事,我听了你的。”
世峰一愣,没明白怎么回事,但回忆今日曦娘和他站在一起的光景,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也重重拍了慕清的肩膀,他们之间的隔阂仿佛彻底消失了,他乐道:“齐晦和湘湘,都会高兴的。”
☆、279我去交换她
既然彼此消除了所有隔阂,真真正正做起兄弟,慕清也不再顾忌什么,对世峰道:“振作一些,沈姑娘还在京中等你,我们总要图一些自己的事。你家的人,你妹妹,从未为你着想过什么,你也该放下了。”
庞世峰点头道:“我不会为了他们,让嫣儿变成我娘那样的怨妇,而这天下我要的,我更想要属于自己的家。”
此时齐晦从营帐里出来,原打算去看一眼曦娘,自然也是要去庞浅悠的帐子,但见这边两人气氛和谐地说话,倒有些惊讶。走过来,世峰笑道:“可惜大战在即,等打了胜仗回京,一切都尘埃落定时,咱们要好好喝一场,一醉方休。”
而齐晦要去见曦娘,世峰叹了声:“你把曦娘叫出来说话吧,浅悠她看见男人就发疯,刚才我去,她死活认不出来我。”
提起庞浅悠,三人都皱眉,方才鸡飞狗跳的营帐,好容易安静下来,几个被调来伺候浅悠的女人才半天就很不耐烦,见庞小姐睡了便借口要离去,曦娘不愿为难人家,就让人走了。
她拉了一床被子在浅悠身边躺下,见她还算睡得香,不禁松口气,而想起昨夜的温存,面上泛起娇羞而幸福的红晕,慕清的气息仿佛还在耳畔,她憧憬着将来的生活,伸手轻轻覆在小腹上,渴望着自己能为慕清生儿育女。但她也下了决心,倘或不能,而她与慕清感情依旧,她会好好为了丈夫未来的子嗣,做出选择,和湘湘一样,选了这条路,就要勇敢地走下去。
想着想着,不禁睡过去,曦娘本就疲惫,在这到处都有自己人保护的大营里,更是睡得香甜,酣畅的一觉醒来,反身下意识地要摸一摸身旁的庞浅悠,却扑了个空只摸到冰凉的被褥,她心头一颤,猛地惊醒,但此刻营外号角齐鸣,马蹄声震天响,大军攻城了。
曦娘匆忙穿戴衣裳,冲出营帐来,只见漫天沙尘飞舞,大军出发进攻,震得地动天摇,好半天才安静下来,那轰隆隆的声响仍旧隐隐从远方传来,曦娘呆了片刻,醒过神该干什么,昨晚伺候她们的两个妇人捧着水来,见到曦娘便笑:“姑娘还没洗吧,我们送回来了,你起得好早。”
“你们在这里守着,浅悠不见了,倘若她跑回来,你们抓住她别再让她跑了,我去找人帮忙找。”曦娘哪里顾得上洗漱,简单交代了几句话,便往前头跑,今日慕清留守军营,她也算说得上话。
可眼下是严阵以待,慕清和其他将士也随时面临战火,岂能分散人心去找庞浅悠,慕清听说她不见了,也只能狠下心暂时不管,他知道曦娘善良会不忍心,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只能派侍卫把曦娘也软禁起来,现在是与敌军对抗的时候,他不能心软。他明白因为丢的是庞浅悠不是曦娘他才能冷静,可正因为是庞浅悠才会给人添麻烦,曦娘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失踪。便是无法面对庞世峰,他也认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大军压境攻城,而弹尽粮绝的敌军早就饿得毫无战斗力,正如之前所说,连扣动弓弩的力气都不再有,大军轻而易举拿下城头,从城门下长驱直入,城内已是一片荒瘠,大部分敌军战士虚弱地横在地上,体弱一些的,已经被饿死了。
将士们迅速将俘虏收编看管,给他们食物和水,收缴所有武器,战马已经悉数被他们杀了吃光,虽然齐晦诸人不敢掉以轻心,是以大战之姿前来,可几乎未动一兵一卒,轻而易举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然而城中马蹄声匆匆,银灿灿的铠甲下是娇弱的女子,她身后跟着魁梧高大的侍从,两人来来回回在城中跑了不下十数次,终于跑回齐晦面前,与众将道:“我叔叔不见了,他若跑了,不会是一个人跑,这不是他们的将军。”
她抽出长剑,指向被俘的将领,逼问道:“他们是不是跑了?”
那人目光如鹰,说着只有慕茵能听懂的异族话,之后竟是冷冷一笑,一口鲜血喷出来,咬舌自尽了。
几位将军急躁地责备慕茵:“你怎么逼死他了?真真是女人家……”
慕茵却冷然道:“这根本不是他们的首将,人早跑了,可能就要越过山脉去了,你们打算放他们跑?别的人我可以不管,我必须找到我的堂叔,他是杀我父兄的仇人。”
齐晦和世峰都紧绷着脸没言语,其他几位将军也无话可说,只见慕茵翻身上马,扬鞭往城外追去,虽不知该往什么方向追,他们要翻过山逃回那一边是必然的。而她身后除了卫猛相随,很快又有人跟上来,竟是齐晦跟在身后,慕茵勒马停足,道:“表哥,您不该跟来,大军还要您指挥,我叔父不会武功,我和卫猛足够对付他。”
齐晦却跟上来道:“世峰才是真正的大将军,有他在就好。”
慕茵知道无法拒绝,只能和表兄一起策马追赶,自然齐晦也带了十数人,一行马蹄匆匆,而逃匿者为掩人耳目没有骑马,走得自然慢些,追到山脚下时,他们真要准备上山,见有十几人冲过来,起初还有侥幸之心希望是自己人,可等看清蒸腾而来的杀气,忙就要钻入山林。
可冷箭嗖嗖而来,那些人骑在马上张弓搭箭,一下就射杀了一个侍卫,惊得为首的几人目瞪口呆,只听得洪亮的吼声,说他们再走一步,就统统射杀。却是此刻,从山石后头闪出一道娇小的身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姑娘,慌慌张张地看着外头的动静,眼睛里空洞得,仿佛从未在这世上存在过。
“是庞峻的女儿。”忽然有人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