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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歌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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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迸进我十分没有防备单纯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那扇窗户定没关严实吧!很巧的是,确实有一扇窗户没有关。于是走近,预伸手将其掩好。
  走到更前,才发现自己多么大意。
  月光底下,回廊里,一道修长黑影矫捷如魅,拉了好长好长一直延伸至浑圆廊柱脚下。我僵住手里的动作,怔在原地。
  下一刻,一把锋利的长剑已硬生生架在我脖子上,我骇然睁大了眼睛,眼前是个被银色面具蒙住半张脸的男人,发若黑瀑月光下泛着淡淡紫光,正冷冷地望着我。
  我不知道在那样情景下,自己竟能抽出眼去欣赏他的头发,可我确实记得那头好看的泛着紫光的墨发。
  “不许出声,不然一剑刺穿你的喉咙!”声若寒冰。
  我乖乖点点头。他翻身将我带进屋内。
  小院周围开始传来一阵阵急剧的脚步声,有一队停在了院门口,是管家福叔的声音,“小姐,可睡下了?”
  我往捂着嘴巴,刀依旧架在我脖子上的面具男人看了两眼。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此时他看我的神色竟没有那么凶恶。
  捂住我的手,松了松,“告诉他,你已经睡了!”斩钉截铁,好不脱泥。
  我眨了眨眼睛,点着头,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碍于抵在喉颈上的冷剑,乖巧地向窗外回道,“福叔,我已经睡下了,这么晚有什么事么?要……”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喉颈处又紧了几寸的寒剑吓退。
  屋外的福叔,听我回答的如此安详,便放了心,“没事,小姐安睡吧!”我心里去急成一团热粥,祈祷这,不要走啊千万不要走啊。可福叔还是利索的走远了。一点脚步也没给我留下。
  默默哀伤之际,却发现一直搁在脖颈出的长剑没有了。
  回头在看,那蒙面刺客竟扶着桌角按着胸口喘着粗气,额头的发丝渗出涔涔细汗。
  我壮着胆子,问,“你,受伤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不做声,转身往屋外挪,踉跄两步,就要倒下的样子,全然没有方才那般矫捷,“你现在若是敢喊人,我照样能一剑刺了你!”

☆、第四章 一墙池水 染尽芳华(6)

  回头在看,那蒙面刺客竟扶着桌角按着胸口喘着粗气,额头的发丝渗出涔涔细汗。
  我壮着胆子,问,“你,受伤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不做声,转身往屋外挪,踉跄两步,就要倒下的样子,全然没有方才那般矫捷,“你现在若是敢喊人,我照样能一剑刺了你!”
  这时,我注意到,他用手捂住的地方渗出了一滩血迹,那血迹丝毫没有减少的模样,一直往外涌,他亦然鲜红的手越发黏湿,
  “我又没说要把你供出去,你碰上蓝黎,是你走运!”怜悯慈悲之心顿涌,大着胆子走上前去扶住他,我扶的刚刚好,他顺势正好倒在我怀里,昏了过去。
  我哪里会治伤,可这样境况,将他送出去是不可能了。只能自己试上一试。
  给自己鼓了劲,蹑手蹑脚解开他胸口的衣衫,顿时我骇住,手肘长的血口子从胸口拉到左腋翻出星星红肉,很难想象方才他是如何忍着疼痛翻过窗台又是如何力挺地挟住我。顿生钦佩之感。
  毕竟是女儿家闺房,能翻出了些仅供消炎的药水已经很不容易,只是让我头疼的事,实并不知道该用多少计量。
  想着他这样的重伤,必定要多撒些才好得快。于是一股脑到了半瓶下去,地上的人沉沉的哼了一声,这才发觉自己倒的着实有些多了,于是伸手将其碾抹均匀,掏出袖筒里一条雪白斯帕,围着伤口缠了数道。血竟神奇的被我止住了。
  我蹲在地上,想将他挪到暖和地方,却又怕动乱了刚合上的伤口,也不敢造次。盯着他脸上的银色面具,忽然好奇心大发,看了眼他紧闭的双眼,大了分胆子,颤颤巍巍伸过手去摘。
  昏暗橘红的灯光下,我看到他紧闭着眼,一动不动。手又靠近半分,再靠近半分,终于要碰到面具时。
  忽的,他长长睫羽下紧闭的眼,竟睁开了,仿佛晓得我的阴谋一般,醒的恰到好处,就那么怔怔看着我,“是你救了我?”声音依旧冒着寒气,但比初见是已经和缓很多。
  我点点头,也是一怔,僵在半空的手赶忙缩到身侧,好像被他捉住小辫子一般,其实不过是掩耳盗铃。
  这么静距离的俯瞰,注意到,他不仅头发泛着紫光,就连眼眸里也是泛紫。对于这一点发现,我很得意。后来猜想他多半是个修国人,要不然就是个齐修的混血。
  他挣扎着,站起身。
  我有些担心那道刚包扎好的丝帕会不会松开,“才醒就要走,你伤的很重!”
  他似乎并不在意,冷冷地,“这不是你该管你!”,顿了顿,又道,“我的东西,你就这么想拿?不过一个面具,让你爹给你买一个便是了花不了多少钱!”
  我有些不好意思,很想告诉他,其实自己是好奇面具下的长相是不是英俊。可又觉得这样的话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来说,是不是显得太不矜持了些。不过,心里还很是有些愤愤然,若是我不管,只怕你早就失血而死了,不过也就心里抱怨并不敢说出口,害怕他又将刀架到我脖子上,很小就听过渔夫与蛇的故事,心里还是有些悸悸。
  他拾起落在地上的长剑,转身往外走,我以为他要推门,却看见他预伸出的手又收回来,转头又看向我,露出的俊眸泛出两道幽暗紫光,道,“你就是蓝黎!”
  我僵了一僵,重重点点头。心里纳闷着,他这话显得着实很多余。
  以为他还要再说些什么,怎么也不该是这么一句,至少在我看来是不怎么合宜的,至少是一声谢谢吧。可是没有。心里有些不受用,好歹也是他救命恩人。
  面具人一手护着伤口,一手提剑,毫不托泥地推门,扬长而去,飞身消失在墙后,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我望着那团黑影,莫明了好一阵子,恍惚过来,自言自语地,“这屋子里来过人么?”,摸摸袖筒里消失的白色斯帕,了悟的,自答,“是了,确实有人来过!”
  那天,躺在被子里辗转直至四更,心情还是难以平复。
  不能不说第一次见到刺客,心情很有些很激动,固然害怕占了绝大多数。
  后来的一些日子,我总结为什么总记起他。或许就是因为他是第一个真真切切被我遇见的刺客,而不是茶楼说书先生嘴里的,亦不是小人书里画上去的。所谓第一个吃螃蟹的会被人铭记,是一个道理。
  至于后来我为何思慕与他,全然是因为,好奇那银色面具下究竟长了张什么样的脸。虽然只看了那紫眸几眼,还是深深记住了。
  以至于再后来,烯言惹我生气,我都会郑重地告诉他,“你不要跟着我了,我要去找我的面具哥哥!”烯言不知道谁是面具哥哥,但从他晓得有这么个人存在时,便对一概蒙了面的男人都没有好脸色。
  雅苑里,苏玉的好奇被撩拨的更深,紧追着问,“故人,什么故人?我倒想听听!”
  我摇摇头,倒在几案上,脑子里像是勾勒出什么,却稍纵即逝,不耐烦推推手,“不关你的事,反正你又不是他!他比你正经多了……绝就不会来这儿找女人……”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的这样笃定,但就是觉的,那样深邃肃穆目光的人,绝不会是像苏玉这样的风流败家子,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夜风又袭过一阵,无影无踪夹着露气的湿润,不知是醉的深了还是怎样,看着那残月好似又圆了一分,缺角似被添补的满满,悄然升上了正空。不远处灯火璀璨,摇摇入耳靡靡之声。
  苏玉似乎还没走,浓浓睡意席卷,无暇理他,自顾自趴在几案上,喃昵地半醒半睡。
  许久听的一声轻问,含着些怅然,幽幽地飘入耳朵里,“修国人,你狠他们吧?”
  迷迷糊糊,已是睡了一半,觉得他十分讨厌睡意正浓又来吵我,皱着眉惶惶然点点头,终于埋头酣睡。

☆、第五章 白溪微漾 泥陷佳人(1)

  转眼便是十五上元节,这一天在别人而言是团圆,与我而言,注定不是个喜庆日子。它承载着了太多生死别离,高兴不起来,有的唯有惧怕了。可终究不得不面对,因为黄泉下还有至亲的人牵动这我去祭奠,这是什么也不能阻止的了得。
  早起,便托人给苏玉捎了份纸信,说明今日是亡父祭日的缘由,要去青寒山上的寒山寺拜祭,摆脱他不要来雅苑找我。派去捎信的人回来说,苏公子没有异议,让姑娘放心去。
  赏了那跑腿的小厮二两银子,顺便拖他备置了些酒肉吃食。
  爹爹的墓其实不在寒山寺,而是青寒山脚下白溪河畔。当年爹爹的尸首挂与城门七日之后,便扔到了城北的乱葬岗里,我和西澜在死人堆里钻了整整一夜才将爹爹的尸首从小山一样腐烂的人骨里拉出来,用白净的布裹着将其火化,原本想把爹爹的骨灰安置在寒山寺上,可方丈得知瓷坛中竟是卖国的罪臣蓝沧时,便连连摆头。无论我怎么央求,也感化不要慈悲为怀的佛僧。
  无奈之下,抱着瓷坛往山下走,路过白溪河时,被那波光粼粼泛着白雾的河水吸引过去,本想借一口河水解解渴,却不想天边晨曦乍现,只那么一瞬初阳破晓便染橙了半边河水。
  我实在太累,停在河边再也走不动,耳边是一声悠长的钟声从不远出的寒山寺飘来,缠绵的余音穿透了整个山谷。恍然背后听的一声“阿弥陀佛……”
  我回头,眩白的晨曦尽头站了一位袈裟佛僧,正是我苦口婆心也未能感化的方丈。
  方丈很老了,眉毛胡须白的都连成一根,慈眉善目地笑了一笑,顿了顿,神色安详,继续道,“施主,这白溪河同蓝相有缘,既然他不能寻得一处安息之土,不若这流淌圣洁的河水洗去他身前的污垢,来世许能求的一安!”说完双手合实,“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便沿着山道走远了。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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