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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黄月英前来拜访司马懿,知她是他的徒儿,张春华也难得遇见聊得来的又同是姑娘的人,两人相谈甚欢。
今日恰巧司马懿有事离开了襄阳,她便前来照看张春华。
赵云和华佗又对黄月英客气了一番,几人坐定在客栈一楼的雅间里。华佗对刚才张春华口中所说的“毒”问询了一遍,随后又为她把了脉。很快,华佗得出结论:“此毒名为‘二月红’是失传多年的江湖剧毒。除非是下毒人拿出解药,否则无解。”其他人一听,都被吓得半死。难道连华佗都毫无办法了吗?在他们正要绝望之际,华佗再度开口,他笑了:“不过,张姑娘体内的‘二月红’的毒性并没有那么强。我刚才已经明确说了‘失传多年’……此次你所中之毒乃是后人仿制。我想只要我开几寄寻常解毒的方子,张姑娘一日一饮,多则半年即可完全将毒性清除。”华佗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他心中对张春华血液中含有的一种奇异成分而感到万分诧异。如果不是那种成分对毒素的分解和吞噬,他并没有把握给她开药。
“多谢华大夫!”黄月英道谢。
张春华和赵子龙也相继谢了他一番,张春华见华佗不要诊费,于是坚持给了药的费用。华佗见他们的穿着打扮也不是一般人家的,最后叫身后的小童收下了钱。
华佗表示下午会让人送药来。
“段公子二人……”赵云没有见到司马懿和段义亭,有些疑惑。他担心没有男人陪护,面前的两个姑娘出门行走不方便。
“我师父有些事情先离开了。”张春华一想到今早司马懿收到一封从河内而来的信时的异常神色,心中不免担心。
她掩饰内心的不安,答道。
“段哥哥有些感冒,在楼上休息。”她补充道。
赵云看出面前这红裙的少女有些心不在焉,想说他今日无事,可做她们二人的护卫,一时间又不知该怎样开口。面色微红,他眉间轻皱,很苦恼。
一旁的黄月英像是看出了什么一样,她突然出声道:“我想起家里今天要来一位很重要的客人,父亲让我买的酒菜还没有买。”她装得不太像,至少让张春华有点莫名其妙的。
“赵公子,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阿颖?”黄月英一脸诚恳和抱歉的神情。
“阿颖啊,抱歉了,我要先走一步。”黄月英在赵云和张春华尚未来得及反应时,她像兔子一样跑得没影了。
张春华尴尬一笑,她表示赵云不必在意黄月英的话,她一个人没关系。可是赵云坚决要保护她出门散心。最后,张春华见他如此坚持,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于是襄阳的大街上出现了这样一幕:一个红裙少女走在前面,后面不远处跟着一个白衫青年。
张春华叫赵云上前,但他不肯。
张春华无奈,只能由他了。
张春华说是逛街,也只是出来透透气而已。她满心都是早上司马懿走时的模样:他像是在压抑着沉痛。他掩饰的虽好,却没有逃过张春华的眼睛。
师父到底是怎么了?她恨不得立刻追随他回到河内去。张春华暗自决定,等表哥身体舒服了些,她要立即离开襄阳。
“小心!”赵云惊呼一声,他迅速上前将前面那个还没意识到危险的少女拉开,她一下跌进了他的怀里。
张春华来不及脸红,只见不远处一块假石轰动一声落在地上碎了。四周行走中的路人纷纷驻足,他们也被这“从天而降”的石块而吓到了。人们对二楼事主的指责声或者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只有嗡嗡一片。她不敢想象,若是没有身边这男子,她会怎么样……心有余悸,张春华许久都未从惊吓中静下心来。
“子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赵云的背后响起。
赵云又或是张春华都是一惊,他们才意识到彼此间还紧密贴在一起。二人赶紧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我现在多数是在上夜班更新不一定每日按时,但总不会拖很久的。明天如果不更新就后天更新。
、一朝春华命里定
一朝春华命里定:
段义亭的身体状况不但没有好起来,反倒是越来越严重。张春华急得团团转。若是华佗还在襄阳,她还能向他求救。可如今华佗偏偏已经离开了这里。
张春华心系突然回了河内的师父司马懿,但素来体弱的表哥此次小小的感冒竟至此……段义亭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的。她只能将心思全搁在他的身上。
“阿颖,抱歉。”这是段义亭清醒的时候。他的脸色比以往更加苍白,病态更重。找了好些大夫都寻不到病因,有些人只给开了些体虚的药来。不过,所有人都说,他不适合长途奔波劳累。
张春华心疼他这样,可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的昏睡,让人不知他会不会就那么睡过去了……她为此常一个人抹眼泪。
唯一庆幸的是,他们兄妹孤身在外认识了黄月英。
黄月英自从司马懿离开后,经常来陪张春华。尤其是最近,段义亭的病情越发严重了,黄月英便每天按时过来,给春华作伴,鼓励她,并为她搭搭手,熬熬药之类的。这样的话,张春华也能稍稍休息一下。而且,黄月英年长于张春华,做事生活等各方面都要比她要熟练一些,尤其是在照顾人上。
身心都很疲累的张春华,多少有了朋友的安慰,不至于不知所措。
张春华很感激黄月英的照顾和帮助,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这辈子会永远记得对方的好,日后定会报答于她。
“阿颖,你一个人带着生病的义亭,独自居住在这鱼龙混杂的客栈中,着实是不方便。”黄月英这是第五次对张春华说这话了。她表示:“我家中虽然不算富贵,但也是清新雅静的,你们若是住了进来,我想对义亭的病也有好处吧。”
“谢谢月英姐姐……谢谢你。”张春华不禁落泪。原本是一身明亮的红衣裳,却没有给她遮掩住脸上的憔悴之色。张春华坐在段义亭的榻边,她转脸看了看榻上那几乎看不出气息的少年,忍泪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
“月英姐姐,今后,在段哥哥病好之前,要打扰你们了。”张春华抹了抹脸上的泪痕。
“我这就去叫人来给你搬东西。”黄月英的眼里也散着泪花。她在愧疚于自己没有照顾好司公子的徒弟。
黄月英放开了原本与张春华紧紧相握的那双手,她转身走了出去。张春华望着她的背影……她觉得呆在别人的屋檐下总归是不好的,而且,在几日前,她是打算很快便离开襄阳回河内去的,所以,张春华拒绝了黄月英的好意邀请。可是此时不同先前,段义亭的病一时间怕是难以痊愈,她想或许换个环境真能好些也说不定。
张春华靠在那里发呆。
咚咚咚!突然一阵轻盈的敲门声响起,将她从恍惚中换回了神。
“月英姐姐吗?”张春华赶紧起身准备开门,但是她先问了问。她一向很有戒心,更何况,最近她的精神有点紧张。
“张姑娘,我听说段公子病了……也许我能帮上忙。”门外的青年依然是白衣一层不染,他高高挺立着身体,头却是低着的,不知他在想什么。
门内的薄红高腰襦裙的少女抓着门栓的纤纤玉手,骨节分明。她抿着嘴唇,不愿开门。她怕了……犹记得上次,赵云陪在她身后,将她从危险之中解救而出。那时候,张春华差点被吓哭了。一直到现在她依然心有余悸。张春华承认自己怕死,因为死了,父母会伤心,她也不能再见师父。原本是值得庆幸的事情,却在下一瞬间被另一个突然出现的熟悉的声音给打破一切。
“子龙,你在这里干什么?”玄色长袍的刘备双手背在身后,他所走来的方向只能看到赵云的背影,他奇怪地问道。
“主公……”赵云知道主公对怀中这个被自己护着的小小少女非同一般,他头一次这么怕见自家主公。赵云正在想着该怎么向刘备解释之时,对方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张春华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样,她埋在白衣青年宽厚的胸膛上……这就是映入刘备眼中的画面。
刘备心口一阵怒意顷刻间爆发。
“子龙,跟我回去!”刘备的声音虽然不算大,在人群之中多半会被淹没。但是这却是他不多见的在发脾气。
“是,主公。”赵云此时反倒是平静了。如果自己能让主公情绪如此波动,也该是自己的幸运了。这代表的是主公的信任。
赵云将怀中被吓着的少女推开了,他不再看她一眼。
张春华被回神,她才察觉到那双怒目直指自己和身侧的青年。
“赵大哥,我先回去了。”她并没有怪赵云刚才推开她的动作,说道。
赵云张了张口,却没有出声。张春华看了刘备一眼,不由得多打量了他一会。毕竟此时的他不再单纯是那个让她不喜欢的刘悬了,而是正儿八经的皇叔。刘备见这被自己打了好久主意的少女眼神探究地盯住了自己,他心里一喜。
难不成是她知道了他汉室宗室的身份后,对自己另眼相看了?刘备刚才的火气一股脑儿的都散做烟云,无迹可寻。
刘备见她气色还不错,有点疑惑“二月红”到底有无作用。他暗想,手中的解药要找个恰当机会拿出来才是。
原来先前他派出去的探子失踪了。
那日探子一见赵云拦下张春华的马车,他立刻到荆州牧府的别院将消息传递进刘备的屋子里的枕头下面。
赵云一回来就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出没在此,他当场捉住了对方要送官。那人急了,虽然没有将自己的雇主是刘备的事情说出来,却被赵云吓住了。
“不管你的主子是谁,我都不想在襄阳看到你。”赵云以为他是蔡瑁派来的。
“是是!!”探子只是身手灵活那么点,比功夫差眼前的白衣青年太远。
从此,这探子真的就此消失了。
因此,刘备只收到了赵云那次的相见的消息,而赵云找来华佗为张春华解毒之事,他并不知道。
刘备脸上的表情变了,他笑问:“张姑娘,许久不见,可还好?”
“托了刘先生的福,好极了。”张春华犹记师父临走前对她说得那一番话。他叫她小心刘备,以免再度中毒。这话乍一听令张春华吃惊不解。但是她左思右想后,心里也有了个大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