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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为谁嫁-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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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点头后回了礼,道了声该回去伺候世子服药,便带人离了开去。
沈嘉芫侧首,便见身边人的目光紧缩在渐远的温氏身上,似注意到自己的视线,后者说道:“大哥的腿疾,真是辛苦了大嫂。”
沈嘉芫未语。
待回了房,齐天佑便急急的问妻子,“阿芫,沛言赠的红玉同心结你收哪了?”
“香薷收着呢,二爷怎的突然要这个?我使人去拿来。”
沈嘉芫有些诧异,成亲那日所收的贺礼他都不曾过问过,没想到会独要这枚同心结。冲着外面喊了香薷,让她将木匣取来,亲自打开了递到齐天佑手中,费解道:“二爷要这个做什么?”
齐天佑接过后将木匣递还给妻子,手指抚上精致的纹络,目光生亮,别有深意的瞅了眼跟前的人儿,提步便朝内室去。
沈嘉芫紧跟其后。
齐天佑来到大床前,将帐内帷幅旁挂着的香囊等坠子皆除去,而后仔细的将同心结系上。红绳嵌着红玉,在烛光下分外夺目炫彩,他侧首拉过床前站着的妻子,“还是沛言有心,这物我瞧着甚是欢喜,寓意也好,往后便挂在这儿。”
话落,手中力道一紧,将沈嘉芫拽到上床,自己也倾躺下身子。
她却并不欢喜,这喜幛内垂着将军送的东西,总让她…余光注意到那抹红,抿了抿唇低声说道:“将军是你好友,他送来的东西,该仔细收着才好,如若碰坏了岂不可惜?”
“收着做什么?人家一番心意,祝福你我夫妻同心,这同心结垂在这里最好不过。”
他坚持,手也朝她衣带接近。
他吃了酒,人有些兴奋,举止略有急迫,沈嘉芫躺在他的身下,只能承受他的热情,呼吸间都沾了他的气息,感受着身上的衣料在渐渐减少,身子不由往里缩了缩。
他进入她的时候,比前两次心急了些,动作重且快,细碎难耐的呻。吟从她唇边溢出,余光瞥见大敞的罗帐,声音破碎道:“太亮了”
他轻轻一笑,挥手将金钩上的帐幔放下来。
许久之后,伴着一阵暖流涌进体内,身上的男人方停止动作,摊在她身上。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她的眉眼更是迷离,淡黄的烛光映在红帐上,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视线却总不间意的落在内壁的同心结上。
“阿芫,”齐天佑撑起上身,尽量不压着她,低头痴痴的盯着自己的妻子,神色餍足,“我真的娶了你,真好。”
连用两个“真”,为的是强调,让彼此都忘却生出的那份虚幻吗?
沈嘉芫浑身无力,只回应似的“嗯”了声,声娇含媚。
齐天佑听得心里一动,不由再次俯身,欲含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动作牵动了床幔,沈嘉芫望着同心结下的流穗摇摆,在他接近的时候下意识的别过了脖子,他的吻落上脸庞。
他不满,唇跟着欺去,她依旧闪躲。
“阿芫”他喊她。
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僵滞,沈嘉芫转过视线,双臂揽上他的脖子,低嗔道:“我累了,”见对方仍不瞬的望着自己,她脸颊泛红,似埋怨的咕哝道:“酒味好浓。”
齐天佑这方反应过来,故意凑近了喊住她的耳垂,调笑道:“阿芫这是在跟我撒娇?方才又不是没吻过,喂饱了你,这会子便嫌弃我了?”
沈嘉芫何时听过这样轻浮的话?自然是让人面红耳赤的,不言不语的只顾推他。
齐天佑却不动,现下只觉得身上娇躯柔软,根本就不愿离开,趴在她身上还不怀好意的拱了拱,即有快意从下身传来,听到她不可抑制的嗯吟声,当下差点没忍住,最终却还是顾虑着她的身子,缓缓退了出来躺倒旁边,手却依旧紧箍着妻子的纤腰。
肌肤相处的热度让人几乎窒息,沈嘉芫动身要起,被男人一个用力又躺回到他怀里,只好说道:“让丫头送些水进来。”
“我们说会话,阿芫,沛言他今儿说羡慕我们。”
齐天佑不愿起身,留恋着欢后的温馨,同妻子絮叨起来,“咱们成亲那几日他不在京中,刚过府看见院子里的喜字红绸就回忆起了往事。阿芫,你许是不知晓,那位慕姑娘”
“这时候提外人做什么?”
沈嘉芫匆忙打断,她实在过不了心里这关,躺在身边男人的怀里议论自己前世与其他男人的事。而且,下意识的她排斥听到这些,那段感情,从来都是她避之不及的。
不想直视、不想面对。
但齐天佑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他将赵沛言当做生死兄弟,旁边有是自己最亲密的妻子,心里有事都想与她分享。这会子见沈嘉芫情绪激动,还以为她计较着沛言过去对她的无礼,语气更柔了些,劝道:“阿芫,沛言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对他有什么误解。你若是知道他的经历,也会替他难过、辛酸的。”
沈嘉芫咬紧双唇,眸底似有湿润,她怎会不知晓将军的辛酸?
那样全心全意的待她,却被自己误以为是灭门仇人,背地里谋算着他…
“还记得你在清华寺里找了半日的慕婉姑娘吗?”
此刻,齐天佑的语气不知怎的多了几分欣慰,沈嘉芫却有种不好的预感遍袭全身。
这回,她没有再阻断他。
“沛言寻了她很久。再过段日子,她就会回京了,希望到时候他们也能与寻常夫妻一般。”他的言辞,透着浅而易见的祝愿。
这话,却听沈嘉芫浑身一冷,腾地就坐了起身,双眼睁的大大,不可思议的望着丈夫。
他说什么?
过段日子,慕婉回京?
怎么可能?!
还是克制不住那份震惊,她颤抖起来,连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她、她不是…死了吗?”
若慕婉还活着,自己是谁?
骤然,沈嘉芫想到了先前的那个梦境,不由打了个哆嗦,全身冰冷,脸色变得惨白。

第一百零一章 将军与慕婉的过去

沈嘉芫完全沉浸在丈夫的话中,什么叫慕婉还要回京?
那具身躯早就没了气息,即便遗体还掌控在安沐阳手中,难道还真有起死回生之术?再且,她清晰明了的记得过去所有,她的灵魂在这,已经是成为了沈嘉芫,更适应习惯着这个身份,但现在告诉她,说自己的前世要重返于世?
这、简直是天大的荒唐!
然而,自己的存在,不正也很好的说明了这点吗?
沈嘉芫突然慌乱了起来,最近常常想到原主,若是那个梦成了真,过去的沈嘉芫附身在了自己前世身上,而她睁开眼率先见到的必定是安沐阳,她心心念念了许久的男子。
原主还不知她的身世,亦不明白她与安沐阳之间的兄妹关系,当初她能为情不惜生命的与自己抢夺一份对心上人有用的信件,现在…谁能保证,那个单纯、意气用事的少女,不会再为了安沐阳而去接近将军?
她慕婉的身份,在世间就注定了该生存在黑暗中,没有荣耀、没有光环,唯一的价值,也就是于将军而言。
安沐阳的狠辣,她是了解过的。
当初,自己不就是被她蒙骗,过了三年生不如死的日子?
每日,都沉浸在家仇与感情之中。
齐天佑察觉到怀中妻子浑身僵硬,又琢磨着她方才的话,不免疑惑:“阿芫,你怎知慕姑娘不在人世?”
对上质问郑重的目光,沈嘉芫忙敛去思绪,眼前的这个男人亦是精明的,该如何解释?
能直接告诉他,其实慕婉早就丧命在这身子主人的手中?
这也便是告知他,是沈嘉芫——他的妻子,亲手杀了慕婉。
毋庸置疑,齐天佑是重兄弟情的人,若让他知晓这个,对初建的婚姻来说,必定是个不小的嫌隙。
更何况,她也不能说!
只是,若不强调慕婉已死,将军岂不是会真中歹人奸计?
她可是还记得在安襄侯府书房里,曾听到过安沐阳与安沐陪兄弟的对话。
“阿芫?”齐天佑摸了摸妻子额头,目露担忧道:“怎么了?难不成你还真认识她?”
齐天佑到底对沈延伯府的人事不太熟悉,早前虽知晓妻子曾对安襄侯府的世子爷动过情,他们两家也曾有意联姻,但根本不可能将她和心思深沉、善于使计的慕婉联系起来。
没错,在战场上的日夜中,与主帅赵沛言的相处中,他知晓了很多。譬如慕婉的身世、她接近沛言的目的、她秘密将情报透露给安襄侯府,从而致使沛言在朝堂上路途坎坷…他都清楚。
他与沛言虽相交不久,但情分非浅。在齐天佑看来,赵沛言这个英俊年轻的骁勇将军,远不如别人眼中的那般风光,在他心中藏了太多事、太多的苦楚,成年累月的积在心底,压抑的他整个人都深沉沉的。
或许,若非他心爱女子的失踪,若非自己与他战场上生死与共的时刻,正是他受打击消极的状态,自己不定会这样轻易的被他接受,听他说那些隐秘心事。
他曾记得沛言在酒后有过一言感慨:只有他军功不断、只有他位极人臣,才可能留住自己喜欢的女子。
那个时候,以齐天佑公侯子弟的身份闻言,是极其不解的。毕竟,赵沛言的能力、战场谋略都是他所钦佩的,这种不靠家族倚仗自己手脚赢得的名利,才最让人信服。
而以他昌威将军的身份与地位,怎会有那样一句惆怅?
当时,齐天佑便问了为何。
他还记得,当时沛言的回答,嗓音是那样的低沉与苦楚。他道,初回见到她的时候,她名驹香车、侍女环绕,坐的是太傅府标志的马车,护卫保航,窗帷随风掀起的瞬间,露出她的容颜,刹那芳华,那样的灼灼其华、那样的夺目璀璨。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市井平民,身边的玩伴嘲笑他,说那样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是寻常人能念的。
后来,他便从了军。
思及好友的过去,齐天佑心底对那位慕婉姑娘亦是同情的很,其实左右也是个苦命人。她沉浸在家仇里的时候,从来不知晓身边有个男人在默默的守护她、感化她,也永远都不知晓,沛言今日的一切,动力都是源自她。
而她,却心有所属,却另有目的。
齐天佑不理解那是份怎样深的感情,也不太明白两人之间的过往,当时只是拍着他的肩膀追问,为何早不告诉她,澄清自己。
沛言苦笑的回答,道慕婉的世界,从来不为他敞开,她的意中人,根本不是他。而若不是因为有那个误会,若不是他的功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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