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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夸冷酷的国师大人是青年才俊,就算是见着这一幕心口有点上火,可是说出口的话还是在聪明的脑瓜子里面转上了一圈,张口就说了你在干什么,而没说你们!典型,是有计划有目的的将钟乙和这位只露着后脊梁的仁兄,区别开来。
闻声。
沉睡中得钟乙果不其然是被吓到了,猛的打了个激灵,一挺身就摸到身边赫然多出来一个人,小胆儿的连着这手指脚趾都会心一颤抖。
不过人家,禾木颜倒是淡薄的多,还不忘翻了个身,优雅的抬起那双高贵的眼皮,单手撑着头,淡淡的看着站在一边的焚无凌。“国师大人,你可知私自入境却不向我皇兄禀报,这可是死罪?”禾木颜轻描淡写的说着透着杀机四起的话。
“三王爷!”
“少爷?!”
几乎是同时,来人都惊讶的说出声。
禾木颜到没有半点的异样,还屈尊降纡慈祥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小牙齿。
钟乙顿时觉得脑仁一疼。
这个人……她还真没招!
可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己就是那传说中没出息的欠虐体质,在朦胧看清那人的时候,发自肺腑的竟希望这个轮廓就是禾木颜的影子,直到看清,顿时有点由惊变喜的味道。不过,好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屋子黑,还是因为钟乙脸皮厚,钟乙脸上那封粉粉嫩嫩愣是没被一遍的老狐狸看出来端倪。
“小钟啊,你这样可不行!”还没等钟乙老脸上得面热有点消退,那边禾木颜就懒懒的一盆这冷水,哗啦,直接倒了下来。
钟乙熟悉这声,一听,就知道禾木颜开始折腾了。
两条秀气的眉毛,那是止不住的皱了皱。
“你这样无故旷工这么多天,你让你主子我情何以堪。”禾木颜拉长了音,懒懒的说道。说着的时候,还不忘瞄了一眼一遍钟乙手上刚从眼上摘下来的纱布。
“我……”还没等钟乙准备好措辞开始像心底蔫坏得禾木颜阐述一个漫长的,与自己有关的,既悲催而又伟大,舍己救人的是事实经过。
这边。
站在一旁感觉已经被晾着的焚无凌就已经开口了:“我看钟姑娘受了伤,所以暂为照顾几天。”说着,还不忘抽空狠瞪了一眼钟乙,满脸都写着你要这张嘴说说试试,老子一定灭了你。
钟乙很不幸几乎是一字不差的收到了讯息,长着的嘴,嗫嚅了一下,最终还是本分的闭上了。
“受伤?”禾木颜撑着头,单手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
“对,”焚无凌放下手边的汤,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我和手下本来途径本国,本想着呆上一天也就离开了,所以并没有像贵国的国君禀报此时,谁知道却中途遇到了依然昏倒在路边的钟姑娘,钟姑娘又是三王爷府上的丫鬟,所以在下也不敢怠慢,因此才不得不多在本国滞留几天。”
钟乙看着焚无凌,这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既把她被掳走的事情巧妙的遮掩了过去,又顺起到解释了自己突然来到这里没有想国君禀报的原有。自己的身份又是禾木颜府上的丫鬟,所以抓住他把柄的禾木颜更就说不出的一二三来。
禾木颜缓缓地放下手坐正了身子,这才抬起眼皮正眼看着焚无凌,不疾不徐的说道:“那真是有劳国师照料府上的小丫鬟了。”
“王爷客气了。”
禾木颜微微一笑:“不过,国师大人恕我多嘴一句,为何国师大人救人救到连自己都打进去了。可别告诉我说这身打扮,这坐在木质轮椅上得造型是贵国的审美所致,那要真是这样,岂不是也太低级了。”
焚无凌面无表情的脸上,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当然不是,这只是在下前几日上山为钟姑娘采药的时候,一不留神摔得,修养几日便可恢复了。”
“这样啊……”禾木颜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那国师大人,可真是辛苦了。”
“王爷严重了。”
俩人有够虚情假意的问候,让一项自持脸皮厚的钟乙都有点架不住。你一言我一语,话里都带着话,意思一回味一个比一个毒蛇,可是表面上还他妈格外的亲善。钟乙眯了眯眼,尽量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觉得,好戏该上演了。
老狐狸和狼崽子……谁能赢了?
不过,人天生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如果,禾木颜和焚无凌是老狐狸和狼崽子,那钟乙就是响当当的一块野猪肉,鲜香多汁,勾人犯罪。
肉,在前,哪有从禽兽嘴里流走的道理!
只见,狼崽子率先开口了:“钟姑娘,既然醒了,就过来喝汤吧,”焚无凌冷冷的说着:“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外人过来,所以只准备了我和钟姑娘两份,王爷不会见怪吧。”
外人?!
老狐狸眯了眯眼,有点烦了。猛然,琢磨,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收敛了点,都快仁慈到都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了……
结结实实的一声哀叹,果然人,不能太善良。
其实,我是个好人。
禾木颜嘴角含笑,下意识的看了钟乙一眼。
钟乙只觉得自己后脊梁一阵阴风,久违的阴风……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
明儿我早点,多写点……
54
54、第五十四章 为难 。。。
要不都说,什么事情那都得从未娃娃抓起。
钟乙在禾木颜爪牙下受阴影,那可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这些日子禾木颜及其反常,神志不清的时候她差点都以为禾木颜这边是被亲善大使俯身了,那小眼神怎么看自己怎么一个慈祥。可是,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就算抹干净嘴上的那点油星子,那还是一个结结实实的老狐狸。所以,当禾木颜再次完美的舒展开,这么一个惊悚的唯美微笑的时候,钟乙就阴影了。
很下意识的就想狗腿,顺毛摸……
毕竟,比起得罪一个相熟的人,还是得罪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来得畅快。
焚无凌当然不知道钟乙现在心中的小九九。
表情依旧很酷。
“尝尝。”焚无凌的不咸不淡的说道,脸上依旧是冷冷的,面无表情的把碗里的暖烘烘的鸡汤,往钟乙面前送了送。
禾木颜没吭声,人家淡定的也就朝着钟乙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可就是满脸的微笑,那可都写着,你要是胆子够肥,就尝一口,没事!
钟乙眼神有点飘忽,看着面前的鸡汤,嘴里不是个味。怎么说她也一上午汤水没进,哈喇子往外流那是自然地生理反应。
可是。
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先后顺序,哈喇子这种生理正常反应哪里比得上小心脏的羸弱。她图一时痛快,给自己找一辈子的不痛快。
钟乙抿了抿嘴,笑得挺腼腆:“别……客气,我挺撑的,”钟乙寒碜的笑了笑,狗腿的看了看禾木颜:“那个……少爷,您要不尝尝?”
禾木颜闻声,微微颔首。
缓缓地抬着修长的腿,走到钟乙面前,伸出爪子习惯性的摸了摸钟乙的脑瓜子:“真乖~”
钟乙面热的笑。
就是……
这笑,不能细看,怎么都带着点虎式微笑的惊悚味道,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焚无凌这边却不痛快了。
什么意思啊?!这熊孩子扭脸就卖国求荣了!没看出来啊,他也就知道钟乙这个死中原女人花花肠子多,没想到还是一个狗腿。瞧瞧笑得那个猥琐劲儿,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
焚无凌冷酷的脸上,终于有点不自然了,剑眉皱起:“我让你喝,你费什么话!”
“是啊,怎么说也是人家国师瘸腿儿为你亲自熬的,就算再怎么不想喝,也要把话说清出才成,否则摆摆受人恩惠,可是要付出足够顽强的代价的。”禾木颜够毒,摆明是警告钟乙,这汤不仅不能喝,还要绝对够觉悟的和这位绿眼睛的波斯人,划清界限。
果然。
俩人四只眼睛,全目光灼灼的看着钟乙。
“那个,我不是说了,我不……”钟乙舌头有点打结,脑门子愣是觉得有冷汗往下淌。
今儿到底是什么日子?!老天故意玩儿我是吧,看我好人玩儿我是吧!明知道,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估计整我事吧!禾木颜摆明就是天生混蛋,后天心里变态!焚无凌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张开嘴就是喊打喊杀,一看就知道是缺爱泛滥!
这俩人,她是谁都打不过,也斗不过……
得罪谁?
钟乙擦了擦鼻尖上得汗,抬眼看了看。
眼神还别说挺虔诚。
“我,我真不饿。”
“……”禾木颜庸懒的眨了下眼,唇角渗着微笑,看得出挺满意。
可是,这边话刚落,那边就见,焚无凌捏着木桌边儿的手,微微使劲儿。
“啪~”
果断了!木桌边儿愣是掉下了一块。
钟乙觉得嘴角有点抽搐:“这汤闻着挺香,要不,我先把汤收着,过会儿饿了再喝。”
“咳……”立马,拉长音的一声微咳从禾木颜那张樱红的唇齿间淡淡的流露出来。人把手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运了下气。
“……”那边,焚无凌把受伤已经碎成粉末的桌边儿,一点一点捏成粉末,从指缝里流出来。
去你妈的!
钟乙现在扪心自问也就是剩下这么四个污言秽语,看她是软柿子好欺负是吧,看她不会功夫觉得好搓圆拍扁是吧,她现在真想上去就给这二位一人一个大嘴巴!不对,禾木颜要再多补上几脚。
“怎么哑巴了?”禾木颜微微挑眉,看得出,这厮一看就是没耐心的孽畜。
钟乙是干什么的?
丫鬟!
对,一枚刚转正没多久的妇女丫鬟。
对于自己的身份和市场价值的来说,她得最大价值体现,只能放在禾木颜那孙子身上。人一旦摸清除了自己的定位,对于抉择也很好的进行把握了。
钟乙迷离的看着小黑屋外地朦胧的蓝天,长叹了口气。满心盼望着,那位神仙可以替天行道收了禾木颜这个作事的妖孽!
有点无奈的味道……
钟乙走到桌前,往前推了推碗里的鸡汤:“国师大人,你还是一人全喝了吧,我实在是不想喝。”
那汤,真香。
估计没有几个小时熬出来这么地道的味儿……
看着焚无凌那张由惊讶到羞愤的脸,钟乙觉得有点对不住,尤其是在被这么一双墨绿色的眼睛一看……
可是,嘴巴张了张,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禾木颜可乐了。
他们家的钟乙果然是个好同志!
经得住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