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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乙眼睛划拉着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个利器。
等禾木颜修长的大腿都露出来的时候,钟乙也没再澡盆隔壁找到一丝一毫的利器。
禾木颜不以为意似乎是早就侦察了这屋里没什么实在东西,依旧是淡定的外袍和裤子叠好放在了一遍,。等身上只剩下一件长的中衣的时候,这才算是止住了动作。
一根细带勉强系着若掉不掉的,半遮半掩,一副淡淡的销、魂模样。
可惜,钟乙显然没那个闲情逸致欣赏。
随着,禾木颜撩开白色的中衣,高叉腿的准备往木桶里探进去一条腿的时候,钟乙彻底炸了!!
那一刻,钟乙觉得自个小半辈子就这么去了。
她活了小二十年,也都没有见过这么个不是人的玩意!
只觉得一阵一阵的恨得压根痒痒的。
脑子里盘旋的,就只剩下想照着他那条已经探进水里的大腿,咬上一口。
可是,事情总是这么的磨叽。
不到下一秒,这疯狂的念头就自个给掐灭了。
谁让这个动作,太奶奶的污秽了!
谁让,这屋子里的气氛本来就够那什么了,这一口下去,岂不是更……限制级了。
钟乙觉得自己肝颤的都跟通电一样,马达力道十足,也不知道是恨得还是吓得……
眼瞅着禾木颜进了木桶,依旧神情自若,好像他现在正在做一件再光明正大不过的事情了。
手臂搭在木桶沿上,享受非常的看着钟乙扭曲、狰狞、惊恐的脸。
缓缓地……
还不忘火上浇油的边优雅的在水里把唯一的一件遮蔽的衣服也打算给脱了个干净。
这男女混合浴!!
够刺激!
够劲爆!
小小的木桶,顿时限制级外加温度暴涨!
显然钟乙已经是撑不住了。
羞愤至极的紧紧咬着下唇,眼一闭,心一横,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
不再犹豫不再彷徨,蹭~~
从木桶里站了起来。
哗——
水,随即溢出来了。
只见,钟乙墨绿色的丝质衣服因为泡了水的缘故,此时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勾勒出钟乙凹凸的身材。黑色的头发依旧还往下滴着水,水滴地进了木桶里,起了涟漪。
乍看上去。
有点,那啥,勾搭的味道。
不过,此时钟乙显然也顾不得什么跟什么,就剩下神速的从木桶里爬出来。
手上还不忘捂着重要位置,反正也知道顾前不顾后了,毕竟前后只能雇一个,唯一明智的就是将损失降到最低。
小腿利索的飞速都到一旁,抓起禾木颜刚才叠好的衣服,二话不说就往身上裹。刚披上,这边就小腿一踹,大步飞出了屋子。
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一气呵成。
甚至都有点,太处变不惊了?!!
……
那一刻,连禾木颜都有点傻了眼。
虽然,他料到钟乙肯定会从木桶里爬出来,这是他的原计划,毕竟当初他被撕烂裤子那会,也是光着屁股半luo奔回府的。
相较于,那时候自个的狼狈和脆弱,他算是“仁慈”了。但是,偏偏因为只有理论经验没有实战经验的禾木颜为之一震,害的自个耳根子和下面……都有发烧。
脑子里竟全是钟乙从木桶里站起身的一刹那,湿漉漉的……脸上带着羞红……
还别说,有点,好,好看。
下面竟又是一阵熟悉的难受。
水下的身体,更有点那啥了……
月圆一定是月圆的缘故。
等禾木颜好不容易压下那股子邪火的时候,依然穿戴整齐的钟乙,忽然大步走到脸带羞红的禾木颜面前,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钟乙打得是力道十足。
解恨!
“老娘,我不干了!不伺候你个小变态了!!”
“……”禾木颜捂了捂脸上的火辣辣的疼,抬眼看着钟乙,脸上那点稍有的少男羞红一瞬就不见了。
那点少男情窦初开一般的脸,可惜了。
狭长的凤眼,微微眯了眯,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神色。他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疯了,才会一而再的觉得这妇女好看。
母猪怎么可能塞貂蝉!
脸上火辣辣的疼。
……
禾木颜嘴角含笑,微微抬头,倚在木桶边上。
熟悉的人都知道,禾木颜小王爷生气的时候,一般都是平静,越是生气脸上就越是平静,现在笑……哎,苍天估计熟悉他的几个可怜的兄弟姐妹,要是看见这一幕估计都觉得腿软。
可是,钟乙不知道啊。
但是,人都是有第六感的。
钟乙僵直的看着那笑容,有两秒。
那笑,很美。
但是,很阴。
刚才一鼓作气的那点气势有点蔫。
咽了咽口水,淡淡的有一种自个捅了马蜂窝的念想,为毛有种阴凉的感觉。
好不容易强压下这种不祥感,反正她是不打算干了,到时候天高皇帝远,暗暗地给自己打起,扭头就要走。
禾木颜却靠在木捅边,淡淡的说道:“打今晚起,咱们就耗上了。”
钟乙刚直的小脚步,闻声,一软呼~。
她都觉得自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这人还没出门口就后悔了。
月亮啊月亮,你说她怎么就忘了,她以前的小少爷是王爷,现在这货是不是还是……王爷啊(月亮淡淡的反问:你说哪?),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是真的),她岂不是侮辱皇家贵族……
钟乙觉得自个的这一巴掌,火了!更够份砍脑瓜子了!
这一刻,为毛,她没有了刚才的爽意,反而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你说,现在让他还回来,他们俩算不算扯平了?
19
19、第十九章 更禽兽 2 。。。
活在这个世界上,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玩命的吓死活着的!
钟乙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状态,她觉得自个虽然不至于是光脚,但是但是这份贫穷和全家就剩下这么一个直系亲属的现状看来,她也差不多了。
这一路上,可算是自我安慰自个的厉害,玩命的告诉自己不过是区区扇了王爷一个嘴巴,没事!
她是一个光杆司令,怕个球!
陡然间,她甚至都觉得自个甚至还有点亡命徒的味道!
可是,刚背着小包袱准备浪迹天涯,打算有多远先滚到远的时候,人才走到拐角。
猛然,就见一大票的侍卫各个手上都拿着火把,小腿跟多加了副鸡翅膀一样,朝着他直飞而来。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真他妈的所向披靡!
钟乙是一个小老百姓,还是古代妇女自然是少见这样的阵势,尤其是当她率先看清,朝着他直奔而来的那位满脸胡须的大汉,呲牙咧嘴的阵仗的时候,那模样都恨不得直接把她撕吃了。
顿时,立马钟乙蔫了。
完全只剩下被人家过剩的阳刚之气,吓得下盘哆哆嗦嗦,抖如秋风了。
“妖妇,站住!!”怒汉大叱。
钟乙咽了口口水,紧张的眼睛往四周漂移了下,渴望看见个什么类似于妖妇的东西存在,哪怕是个母猫?!她也觉得那个瞪大了眼跟杀了他全家一样的怒汉不是在冲着他嘶吼。
可惜。
别说母猫了,连一只母鸟都没有。(虽然是鸟~,但是此处请CJ,纯粹是感情抒发。殴~)
怒汉一个健步如飞的跑到钟乙跟前停顿下,偌大的阴影笼罩下来,直直罩着钟乙有些发晕。
怒汉怒气冲冲的抄起手上的画纸,仔细的辨认。
此时的钟乙很乖,乖得像个听话的顺毛驴,恨不得猥琐的连根头发丝,都不带随风舞动的。
“你可叫钟乙?”
“叫~~”钟乙声音都抖了抖。
怒汉“啪~”把画纸塞进怀里,铜铃一般大的眼镜直勾勾水汪汪的瞪着钟乙。
钟乙没敢出声。
也就是吞了口口水,她止不住的想,自个是不是传说中的江洋大盗,亦或者有什么虐海深仇的身世,毕竟这些总好过,那个姓禾的带来的不想的感觉。
“哼!”怒汉冷哼了声。
钟乙垂着头,跟豆芽菜一样猥琐,尽可能换忙的拿袖子擦了擦鼻子上冒出的汗。
这时只见怒汉身后的大部队也到了,顿时火把光彩熠熠,恨不得照亮半个京城的天。
“就是她!”大汉跟拎着小鸡仔子一样,提溜着钟乙的衣领就提了起来。
钟乙被悬空着,甚至颇有点拔苗助长的高度感。
缓缓地……
肃静的大队伍,还挺有秩序的分成了两拨。
只见,茫茫的火把照耀下,只见一个穿着天蓝色华丽长袍的男人,骑着骏马,缓缓地朝着他走来。
兴许,男人那张雌雄莫辩的脸,在光的呼应下还夹杂着一丝丝邪妄的味道,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散着,有几绺还没干。
看得出,刚洗完澡,人就出来溜达了。
“都两个时辰了,你才跑到着?”禾木颜懒懒的拉着马缰,凤眼半眯着,嘴角噙着笑。
按说,该美得天怒人怨,气死潘安。
只可惜……
洁白无瑕的右脸上,五个红手印有点折损形象。
钟乙见状,本来额上只是渗汗,现在完全是淌水。
老半天,从牙齿缝里才抖三抖的吐出来几个字:“那,那不是,惦念着王爷您才,才走不快。”
“哦?”禾木颜微微挑眉,笑得更开了:“那你说,本王还得念你忠诚了。”
“……”钟乙依旧豆芽,没敢接,他觉得姓禾的不是个好东西,说多了传染不说,兴许就给她画了个圈圈,掉下去了。
见他不答。
禾木颜也不生气,只是微微朝着半空打了个响指。
清脆……
钟乙都觉得自个忍不住想拍他老人家马匹,这气场真足!一般人打响指,谁鸟你!!可是人家是王孙,就有人搭理。
这不,跑的跟滚球一样的人就屁颠屁颠的出现了。
“三王爷。”那人认认真真的作揖:“下官有什么能为你服务的?”
“我府上的下人,不太规矩。我又不想用家法,怕脏了我的地介。何况又是我的家务事,不便外传……你说该怎么办?”
只见,那下官顿时陪着笑了,一脸的偶明白的萌系表情。
只见他朝着身后的众声怒汉摆了摆慈祥的肥手:“来人啊,马上怕人给王爷府上的这个不懂规矩的下人,准备一个单间牢房。”
下官语毕,连忙朝着禾木颜跟三陪一样的接着呲牙乐和:“王爷你看成不成?”
只见,禾木颜随即点了点他高贵的头颅。
似乎,还挺满意。
接着,这才见他老人家缓缓地下马,淡定的朝着钟乙走来。
钟乙认栽的看着禾木颜,颇有点破罐破摔的味道。
“去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