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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乙不自在的挪了挪腚。
挠了挠脑瓜子,又撇了眼躺在床上睡的唯美的少爷。
只见,那人的一双微挑的凤眼因为闭着眼的关系,所以在钟乙看起来更像是眯着眼,跟笑眯眯似的。尤其是在烛光下,两片略显得发红的唇,格外的晶莹剔透,挺翘的鼻子间传出淡淡的呼吸。
一条修长的大腿还也别有气氛的从滑溜溜的锦被下,还露了出来。
啧啧啧,远远看起来甭提多艳丽多姿了。
……
可是,下一秒。
钟乙就老脸一红,心中却跟雷劈一样,被百般纠葛的嗷嗷的!
你说能不纠葛吗?能不被雷劈嘛!
少爷还真男人!
真是不把自个当外人!
一见面,上去就露大腿。
偏偏露出的那条大腿,他妈竟然是光溜溜的,连个布丝都没有啊!
这个代表啥……
钟乙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
Luo睡啊!
好端端一个大好少年,喜欢深更半夜的luo睡啊!
这不就是红果果的耍流、氓啊!
只可惜,睡在床上露着大腿的那人,似乎一点都没有感应到钟乙内心波澜壮阔的狰狞和互换,似乎潜意识里还觉得这么个造型不刺激,竟然似是梦魇一般皱了皱眉,挪动了□子……那华那华丽丽的大锦被就这么滑落,露出了要人老命的锁骨,还有半条玉臂……完全是一副不知足的状态!
钟乙觉得自己都快石化了。
这是什么状况,她可不可以认为少爷,这是在玷污她纯洁了小二十年的眼睛。可不可以认为少爷,在勾搭她,可不可以大晚上不看这么刺激的东西,他真的对这些没有看的欲望啊……为什么,为什么……她的两眼此刻被泪水浸湿了哪。
钟乙觉得自个已经有多久没这么提心吊胆了?
现在她比谁都害怕,他家少爷会梦游……
那个画面,光想想都觉得折寿十年!!
光秃秃的人,晚上遛鸟一样就站在你面前,包含着深邃的微笑,就算是久经沙场的情场高手也抵不住。
钟乙觉得自己都哆嗦了。
攒了老半天的劲儿,这才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三摇晃的走到撩人的少爷身侧,情绪激动的帮忙他老人家扯了扯被子,塞好了,彻底他老人家捂严实喽。
内心激荡千百次的声音,缓缓地说出了口:“少爷,就算肉贵,您也不能这么卖,你会早天谴的。”
语重心长的完事之后,很显然,钟乙老脸还是羞涩的通红。
许久的许久这才算是平静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很是后悔。
后悔,自个脑子怎么想的,怎么就把自己从妇女说成了少女了!
以前不知道,丫鬟的不方便,现在是完全体会了。
正向书上说的那样,少爷和丫鬟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故事……原来,JQ的温床,需要气氛的培养,需要一个露骨的机会。
少女此时怎么都觉得处处是危险。
不过好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少爷还算是稳重取胜,没有怎么蠕动。钟乙正愁着,要是他再动,就直接找根绳子先捆结实喽。
估计是也大方向明白了肉贵不能说露就露的原则。
反正,后半夜还算是老实。
渐渐地,伴随着微弱的小烛光,钟乙铺开了自个的铺盖卷,就着衣服就躺下了。
她深思起来……
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最难的工作,估计那得数自由职业者辛劳啊。那都是要往自觉上面靠的人,各个都是觉悟高的主儿!
很显然她不是自觉地主儿,可惜偏偏她还目前就处于这么一个状态。
起初,她还以为大户人家的少爷,一个屋里怎么也得五六七八个随从吧。谁曾想到,这小子的屋子里可真好,除了她之外,愣是连根毛都没有!
这让她一个孤寡少女,情何以堪!
她真的以为,自己长得安全就觉得安全了!
望了望床上的少爷……
钟乙又是发自肺腑的一声叹息。
少爷老实的睡了。
管家也不知所踪了。
她也陷入迷茫了。
这是第一次换岗上工,虽说怎么也要表现良好,给领导留下好印象,可是偏偏领导是这么个德行!再加上,屋露偏逢连夜雨,她当丫鬟吧,有些事情她还不太上手,这么近距离的伺候人,小时候是干过,不过发育成熟之后,也早就忘了八八九九了。
你说要是在厨房吧,她起码还秉承着:“见菜就洗,见锅就刷”的黄金原则。虽然不出彩,但是不会错。
可是这里……
钟乙撇了撇,看了看依旧睡得笑眯眯的少爷,怎么也觉得自个总不能按照说书的那样,睡了少爷!她还想活,长长久久的活,不求很长的,但求王八的境界。
所以,钟乙又是长叹一声,扯了扯自个的杯子,有样学样,翻了个身。
睡吧。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就这么月亮下山了,太阳又出来了。
一夜竟然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清晨,天才刚蒙蒙凉,总是带着那么点迎来迎来送往的意思。
不过因为是夏天,虽然早,但是还是已经有和煦的阳光透过木格的窗子轻柔的照进来,甚至还带着点清晨晨露的味道,清新、新鲜、还掺杂了点微冷的味道。
让人觉得挺舒服的。
禾木颜率先睁开了那双漂亮的凤眼,微微侧头撇了床下的那位,似乎还睡得正香。看着看着,嘴角忍不住蠢蠢欲动的带着微笑,贪婪的眼睛透着点跃跃欲试的高姿态。
这还等什么,开虐吧。
于是,他老人家缓缓地坐起身,扯过一边的衣衫,极度优雅的穿上。
没一会,浑身赤果的造型就又恢复了以往的玉树临风,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要不人都说,“衣冠禽兽”了。
禾木颜下床,走到钟乙身边,抬脚踹了踹。
“别留恋了,起来,上工吧。”语气不轻不重,偏偏带着点鄙视的味道。
“……”
虽然,禾木颜看起来是谦谦公子的模样,可是他老人家抬腿那可是丝毫不含糊,专挑钟乙肥嘟嘟的臀部踢了踢,还别说,踢起来的时候,还挺软和。
钟乙昨个挣扎了小半夜,睡着了也就是不久之前的事情,被这么一蹄子踢得莫名的酒有点邪火。
抬眼一看,除了少爷那个丧门星还能有谁!
这邪火,还没狰狞开,就随着他家少爷花枝招展的笑,活脱脱当唾沫全咽了下去。
赶紧的,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印,撑着睡眼惺忪的双眼,率先先开口:“少爷,起这么早。”
禾木颜明显的斜着眼说:“不早了,鸡都叫了。”
“是是是。”钟乙连忙附和。
“以后,你要起得比鸡早。”
“……是是。”鸡崽子的叫唤声钟乙倒是没有听到,倒是少爷起得挺欢。
莫不是潜台词的意思就是要他起得比少爷早。看看,还是大户人家会比喻,愣是把自己活脱脱的逼成了鸡崽子。
“今天你虽然是第一天上工,起晚也是很自然的事,”听起来,禾木颜还挺通情达理,只见他理了理自个的衣领,一副边思量边整理的缓缓地说道:“不过,我这个人就是公私分明,起晚了就是起晚了,下人总是要有个规矩的,所以,小惩大诫,今个的早饭你就不用吃了。”
“……”钟乙刚才赔笑的脸,僵住了。现在怎么看怎能都有点狰狞的味道。
“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愿意愿意。”钟乙因为说的太过不坦然,险些让自己的唾沫星子卡主。
禾木颜点了点头:“你先去把前院里里外外全都清扫个三四五六遍,我喜欢一尘不染,石板地最好能当铜镜照。”
“……”钟乙觉得自个的手心痒痒。
铜镜?!这高标准严要求,真是时时刻刻的刺激着她人生的底线。
你看看,他家少爷多可爱,都会和下人开玩笑了。
“记住吗?”
“……”沉默。
禾木颜见钟乙不吭声,倒是不客气径自就直接把钟乙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说完,少爷优雅的抬脚走人,准备去吃早饭去了。
可是,瘟神刚走到门口,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回过头,露出了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对了,下次就不要我提醒你了,伺候主子更衣,也是丫鬟分内的事,你看看,我又帮你干了。”
钟乙觉得自己有点想磨牙:“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少爷您搭把手自己穿了衣服?”
那不要脸的人,还笑呵呵的说道:“这倒是不用了,但是既然你没劳动,自然中午饭也甭吃了。我菜地的蔬果,昨个已经让管家标记好了,少了一个菜叶子的话……”
少爷,迎风笑了。
一口森森小白牙。
钟乙只觉得自己爪子痒痒,想挠墙。少爷就是传说中的蹬鼻子赏脸,奶奶的也不知道哪辈子欠了他的,跟自己有这么大的苦大仇深。
钟乙的小胳膊是攥了又攥,半天才从牙缝里寄出来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禾木颜倒是满意了,这才一步三回头的滚蛋了。
钟乙望着偌大的满园春色,想起刚才的一尘不染还有铜镜的故事,顿时觉得哭天喊地的刺激。
可是不干不成啊,否则估计连晚饭都得被那狐狸给消灭了。
钟乙觉得想暴躁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因为昨天没更,今天三更~
16
16、第十六章 我就看看 1 。。。
世道就是这样,就算你是发自肺腑的觉得自个真的是被委屈了,但是,这日子那还是要硬着头皮,干!
这不,钟乙撅着腚,拿着墩布一点一点的擦。
一遍一遍……
一遍一遍的。
她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现在她拿着墩布正努力擦着的,不是传说中的青石板,而是他们少爷那罪恶的心灵污垢。只要把他的污垢擦净了,少爷也就纯洁了。
想到这,钟乙仿佛来了神助,恨不得都觉得自己都根插了火箭一样,那速度快马加鞭都赶不上。
累的迷茫中的时候,她爷不记得,谁说过,使命越到,动力越大。
不过。
很可惜,虽然钟乙努力的让自己这么想,还是,怎么看都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
尤其是……
心灵有污垢的人,就在一抬眼就可以看清楚的犄角旮旯那儿。
只见,禾木颜躺在藤椅上,依旧眯着眼,享受着午后的阳光那点绚烂。身侧的红木矮桌上,还放着各色的坚果、精致点心还有一壶上好的清茶。
禾木颜翘着腿,斜躺着,时不时还懒懒的扯了扯袍子,嘴角始终噙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