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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这是门下三代弟子的玉貔貅,有些……我们没有找到。如今昆仑丘弟子,除了二师兄和楚天歌,殒灭八十、余者皆有伤……”
和阳和苍铭轩默默退下,竹林上空便被静寂笼罩。如泣如诉的山风吹过,脚下竹林呜呜作响,听在昆仑丘众人耳中,便如祭唱般呜咽声声。
风皓庭双手捧着血染的佩玉,背对着众人目光成河,半晌没有动静。耳中又回响起出山前,掌门轻描淡写的那句话:“一同去的,一同回来。”
许久,众人见大师兄十分缓慢地将佩玉收入袖中,淡淡道:“你们可曾瞧见独孤掌门?”
其余弟子被他悲伤的背影所慑,不敢开口。苍铭轩咳了声道:“不曾瞧见。我等出阵后,便没有瞧见一个逍遥山的弟子,估计……”
风皓庭稳了稳身形,修长的背影说不出的萧索:“你们先疗伤再将逍遥派上下清理一番吧,我去带个人回来。”众人见大师兄回首朝后山望了一望,便往仙踪林方向飞去,凌风而去的身姿不复往日潇洒形容。
逍遥派弟子虽不在,阵法机关还是有的,是以很多地界他们也不敢贸然前去。况且双方大战的地方也仅限于竹林周围,半个时辰后,便大致结束了工作。正好大师兄也回来了,众人惊奇地望着他抱着的一个小仙童。
那仙童七八岁年纪却并不怯生,带风皓庭行至众人跟前,身子便如泥鳅挣脱他的手臂滑下来,悬浮在半空笑盈盈地对众人道:“师尊,这些都是你的师弟师妹吗?”
风皓庭怜爱地牵过她的手,温润道:“是啊,以后也就是你的同门了。”
“大师兄,这是从哪儿拐来的娃儿?很可爱嘛!”苍铭轩说着,就去捏着小仙童肥嘟嘟的脸颊往两边拉。
风皓庭一张脸苍白如纸,淡淡应道:“无意间碰到的,我便收她为徒了。”
“五师兄快住手!别吓着她了!”和阳矮身抱过她,温和道,“告诉师叔,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仙童茫然地望向师尊:“名字?师尊,我叫什么名字啊?”
风皓庭从和阳手中接过她,揉揉怀中的包子头,那是他适才在仙踪林里给她梳的。
“红衣……”他捏捏她叠了几层的小下巴道,“……她叫做红衣。”身后林媚儿与旁边一人咬耳朵:“珺瑶师姐,大师兄这徒儿名字委实古怪!”
“你又知道了?林媚儿,又在背后嘀嘀咕咕什么呢?”
“问天羽,叫师叔!你这个尊卑不分、角没长硬就嚣张跋扈的臭泥鳅!”
“啧啧,你这是嫉妒!”
“……”
“大师兄,回山吧。”
“你们去山下等我,我一会儿便下来。”
和阳等人便应诺下山去了,苍铭轩临走前投去一瞥,风皓庭侧转身子忽略不见,他眼中只有招摇山后无尽的虚空。
红衣见师尊僵立着一动不动,浑身散发着悲伤的气息,一直低头望着手中的一条帛带。红衣探过头,只见上面几排乌漆麻黑的东西,嗯——这是字!这是什么字呢?脑中莫名一动,便读了出来:
“花朝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同门千岁,
二愿师尊常健,
三愿如同昆山玉,岁岁常相伴。”
“这是什么意思啊?谁写的呀?”红衣见自己一念出来,师尊便将帛带收回袖中,脸色更加苍白,便有些心疼:“师尊,你在伤心吗?”软软的小手圈在他的脖颈后,奶声奶气道,“师尊别难过,红衣会陪着你。”说着便在他脸颊上“啾”地吻一下,弄得他一脸的口水。
“师尊没有伤心,师尊只是……”声音一顿,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天真无邪的徒儿。
“啾!”风皓庭另一边脸颊上也沾满的口水。
“我知道了,师尊是想方才林子里的那位姐姐了!”左右望了望,“咦,那位姐姐呢?”
风皓庭慈爱地拍拍她的小肩膀,淡淡道:“姐姐在山后疗伤,我们在这里等她好不好?”
红衣乖巧地点点头,“啾!”又在师尊光洁宽阔的额头印下一吻,开心道:“好啊,好啊!我最喜欢那个美丽的姐姐了,尾巴毛茸茸的,身上好香好香……”
风皓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裴流觞抱着阿九风驰电掣掠过山巅,几个跳跃起落便来到日前所宿的院子。掌风推开南厢房的竹门,反手扣上。紧走几步将阿九置于榻上。眼见她呼吸愈来愈急促,露在法袍外的肌肤红得发亮,经脉抽动血流急速,随时有破裂的迹象。
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耳朵里全是她不耐的轻哼,痛苦的呻 吟。裴流觞心一横,抬手布下仙障,便除了靴子上榻,将阿九抱在怀中,接了她的禁止。
阿九一得自由,便紧紧抱住了他,扯掉他的衣衫,脸颊贴上他的胸膛,双腿缠上他劲瘦的腰身……嘴里模模糊糊哭着“二师兄我好热”、 “夫君……你身上好凉”、“二师兄救我”……
“歌儿,你便只当作这是一场梦……梦醒后,梦里之事便全数忘掉。”一低头,灼热的呼吸在两人口鼻间流转交换。
作者有话要说:伪更,改错(^o^)/~
wupoxiaoya8888 亲亲
帮我找到了一个错误地方
谢啦O(∩_∩)O~
、春梦无痕
月色迷蒙,清辉下的孤山笼罩在妖妖灼灼的桃花中。香风阵阵,缀满枝头的花瓣如雨纷坠,在树下扑了厚厚的一层。她便躺在这凉侵的花榻之上,花瓣飘落在她的身上,冰凉冰凉的说不出的舒服,略略纾解了身体内奔涌的煎熬。
月下一人和着琴声踏月而来,青衫翩翩眸色深沉,嘴角勾起那模样委实地要人命!
“二师兄,我动不了了,怎么回事?”
来人修长的身材高贵而优雅,侧身上了花榻便将她揽在怀中:“歌儿动不了无妨,师兄能动便好……”低沉柔迷的嗓音,便如小青和小红深夜的呢喃。
“不要啦,这样我不舒服。”眼神祈求地望着他,“解开我的禁止好不好,我保证不乱动。”
一声低笑,二师兄修长的手指一拂,她心中一喜几乎是第一时间便扑入二师兄怀中。动人的娇躯便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身体。二师兄身上凉凉地好舒服哦,她忍不住蹭了蹭。又听到他的轻笑,她仿佛得到了他的鼓励,贴着他劲瘦结实的腰身蛇形而上。
二师兄紧紧将他禁锢在怀,似要将她融入他的身体。两人身上的衣衫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活色生香在桃花瓣下若隐若现,便如世上最完美的玉石和绸缎交缠。
叮咚的琴声化为完美的旋律,在这灼灼艳丽的桃林中回荡着,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他。所有的痛苦和快乐一瞬间攀升到了顶峰,血液在沸腾,每一个细节在她脑海妙处呈现。一声畅快万分又带着无限魅惑的吟哦声中,灵魂随着身体颤抖。她的长腿死死缠绕在二师兄的腰间,身体剧烈痉挛,浓烈的香味盖过了花瓣的气息,蔓延开去。
她睁开星眸,望着眼前一双同样迷蒙着水汽的眼眸,扭动着柔嫩滑腻地身体……
林花谢了春红,朝来寒雨,夜过春风。
……
阿九疲累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到了南厢房中。脑中诸事一盘旋“噌”的翻身坐起来。
“醒了?”身后传来二师兄醇厚的嗓音。
“呃,”阿九回头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人,脸上腾起两朵红云,嗫嚅道,“二师兄……”刚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睁眼便瞧见梦中之人,阿九如何能淡定?
裴流觞将手中玉瓶搁在案几上,背对着她淡淡道:“这里有些山泉水你喝一些吧,我在外面等你,收拾好便下山了。”说完便掩上了门。
“怪癖!一大早就沐浴,也不知道用法力烘干,湿淋淋的多难看……”方才二师兄贴着脊背的白袍,蓦地与梦中的情形重合,“轰!”阿九脸上又燃起了火烧云。
裴流觞在屋外吹了阵山风,方回过神自嘲地笑笑。望望安静的厢房嘴角便扬了起来:“歌儿,好了吗?”
“哦,哦……好了,好了!”阿九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戴整齐,月白仙袍上除了睡出来的皱褶,洁白无瑕。疑惑道:“唉?谁给我换的,我记得……”
“歌儿,再不出来我就先下山了。”
“二师兄,等我!”阿九取过玉瓶“咕嘟咕嘟”灌了一气,飞快推开竹门,便懊恼地看见二师兄坐在栏杆上,背依靠着柱子,好整以暇地瞅着她。
“二师兄,你又戏弄我!”
裴流觞招手让她近前,阿九踌躇了一番还是乖乖听话坐在栏杆另一头。见她伤势大好,心中暗赞那玉台宝库里的东西果真不同凡响,止血生肌,肉白骨活死人啊!她脸上的的疤痕也淡了些,只要继续涂抹药膏,应该无甚要紧。
“梳子给我。”
“呃?”阿九不解地望着他。
“有吗?”裴流觞长腿一伸下了地,两步跨到她前面。
“有的。”说着便拿了出来。
他接过玉梳,便替她梳理起来。直到她僵硬是身体渐渐变软,他才道:“歌儿,为何要取下菩提串子?”
“我……我瞧见他们杀了碧笙师姐,我……我一急便摘了下来。又担心一不小心丢了,所以才……才放进了手镯里。”声音越说越低。
难怪自己找不到她。瞥了一眼自己最终还是系在了她腰上的金色罗缨,脑中便不由得想起她身上的白袍。大师兄,你别怨我,流觞此生什么都能舍都能让。只有歌儿不能!
“以后再要鲁莽行事,我便生气了。”
阿九闻言偷偷吐吐舌头:“哦……知道了二师兄,我再也不敢了。”转念又道,“二师兄,你看见风哥哥他们了吗?我们跟大家一起回山好不好?”
闻言,他脸上淡淡的神情一僵没有作答。招来一片竹叶捏个诀幻化成青色帛带,将她的头发松松绾好。然后在她身前蹲了下来与她平视:“歌儿,若我说我们再不能回昆仑丘,你会难过吗?”
阿九还没来得及回答,院墙上有个声音插了进来:“我不仅会难过,还会奇怪。为什么不能回?方才掌门飞讯,要大家速速回山。还提到要是遇到二师弟和小师妹,也一起回去。”
“大师兄?”裴流觞直起身;掌心被梳齿铬得生疼。
“师尊亲笔所书,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这是二师叔让我转交你的。”说着飘然而下来到栏杆外,取出另外一个纸鹤递到他眼前。
裴流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