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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儿低着头抬眼看了一下柳元,发现他正不爽着自己,垂回眼帘,弱弱地说道:“我看算了,你还有你家大人要伺候,我还是住回原来的地方吧。”
“不行,那怎么行,我就跟你一起睡了。”云溪立马阻止,她一个人回去住,那还不叫危险?再说跟眼前那禽兽男夜夜一起,她还不死翘了。
都不知道她好怕被他搞的又爱又累的,能躲还不躲着的好?
两者一比,云溪自然怀上了刘香儿的腰,她不答应她就不放手了。
柳元盯着云溪怀上她腰的玉手,看来这Y头铁了心的嫌弃他,逼得他不得不近日的放开她,玉扇搔搔头道:“好吧,你们俩住一屋吧。”
两人听了开心的又抱上,刘香儿也怕再一个人住,严妃会来找她麻烦,现能住下,自然很高兴。
屋外也进来了配好药的宫女们,帮刘香儿的脸上敷上药。
两人没完没了的聊着东南西北,从敷药到结束,屋里又重新剩下三个人,里屋的人一直聊个没完没了。
刘香儿还是对柳元难舍爱慕之心,虽跟云溪在这边闲聊着,但也会多出心思的看看外屋的柳元。
而云溪则都把这柳元大妖孽给空气化了,只顾着和知心姐姐聊天谈地中。
柳元一个人坐着无聊,也轻轻的出屋回去藏书阁了。
无事的他一般都在藏书院看书,对着严妃夜夜宠男成群的事,也只道八;九。
只不过他倒没去制止,反正这事自己不用管,别人也会管,那成群来的妃嫔个个也不省油的灯。
井王有可能早安插眼线,也早已收到线报了。
柳元站到窗前,看向远处正放鸽子的人,一个吃惊,原来早已不至他一个人发现井王暗插了人,她也已知道并动手了。
望着已换的太监远放了鸽子,左右张望着的四周无人,才鬼鬼祟祟的离开。
一躲窗后的柳元见人离开,才又站回窗前,难怪她现如今如此肆无忌惮的当上了女皇。
以为去了井王的眼线,就认为自己在这儿,可以一手遮天了,愚昧啊,到时春暖花开回宫时又会怎样。
且不说枫做一个暗护会不会提此事,后宫那么多嫔妃现可都是静坐着的,一看好戏,好一夺高位的。
还有那些宫女太监,就能保证个个都能守口如瓶的……
近几日,柳元时不时的来看看关心云溪他们俩,其实只是对刘香儿的不放心罢了。
刘香儿也自从脸伤事后,也对云溪很上心,呼寒问暖,沏茶倒水,对她好的比亲姐姐还亲。
好似对自己以前做赎罪一样,云溪不解她好像变得对她更温柔了,但也没多想,她对她好,那她就应该对她更好。
柳元也感觉到刘香儿跟比前不太一样了,想着她也认清主子知错了,才松口气的去了心中的顾虑。
日久见人心嘛?虽然日子不是很长,但也见到刘香儿现在对云溪的真心了。
严妃寝宫
严妃近日也没找任何人的麻烦,一切都风平浪静。
她现正享受着天下唯我独尊的日子,身边美男换了一拔又一拔。
天天美男,夜夜良宵,完全沉醉男女天堂里。
又是一个美好的月夜,两人合欢尽兴后,严妃下床找水喝,路过铜镜停了下来,左右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玉指轻轻划过自己娇艳的脸。
缓缓坐在铜镜前,欣赏着自己的娇艳,吐着温热的气道:“宠儿,我美吗?”
服侍完的美男起身,星步移到严妃身边。双手怀上严妃的小腰,俯下身子,对着她的耳朵吹气道:“美,娘娘的美无人能比。”
“噢!是吗?”严妃听的一阵心喜,玉手轻抚着他的俊脸,看着他的年轻,俊朗,温柔地道:“你今年几岁了?”
“回娘娘,宠儿22了。”宠男知道严妃风骚,贼手一个不安分的捏上。
“啊……”严妃一下子就情被挑开,回头玉手勾上宠男的脖子,吻上。
22岁吗?跟他一个岁数,就是不知道他也会不会像她的宠男这般好好爱她。
她现想要的是他,严妃眸光一个银银恶闪,好想要的是他。
秋波迷情的望着眼前的宠男,绕人心窝的玉指轻划着宠男的俊容,猛地狠狠地一加力道,宠男俊脸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绯红的鲜血流出,大力的把他往地上一推道:“滚。”
男宠不解刚还对他温柔似水的严妃,为什么下一秒就翻脸,极其厌烦恶心他的样子。
严妃望着手上还残留的鲜红,开启红艳艳的唇,伸出湿滑的小舌,一品美味无比的血腥味,好似已尝到了柳元的芳香。
脑中盘悬着她与他的交合,玉指伸进自己的艳红的口中抽抽。
“啊……啊……啊。”情不能自控的自顾自的发情的叫着。
宠男呆愣的看着严妃,她是怪物,此时让人感到发寒的恐怖,比魔鬼还可怕,也不想久留的匆匆捡衣快穿的离开屋子。
对柳元的渴望,严妃光脚轻移到长廊边,从上往下看,深望着他认真看书的俊容。
一举一动,没有过大的动作,沉静的面容,怎么看也是如画中仙般的美。
她对他整整守望了十八年,从她入宫成为皇上妃子的那一刻开始,对他的怦然心动一直延续到现在。
曾经年少,儒弱胆小的她是君王的女人,对他的爱慕只能在心底。
后来,因为得一皇子而努力拼搏,想得一席之位。
而如今,井王已视她可有可无。努力争得后位又能如何,儿子已死,自己还争它做什么,她的心更是死灰一片。
她什么都不怕了,也没什么可怕的,自己已一无所有。
正是这样,又把目光锁回了柳元。
从他四五岁开始,她的视线就从未从他身上移开过,虽然那时他是天真可爱的娃,却也能深深吸引众女人的心。
惭惭长成,越发的俊朗,而她已是为人父母,语行举止都要看她男人行事。
对他的那份心也深埋到止,如今什么都没有的她,只想拥他,占尽他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哪怕只有一次。
99。…99 无法反抗的命令
说行动就行动,第二天一大清早,严妃早就想出了毒计要实施。
“我叫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严妃淡淡地对一宫女说道。
“娘娘,都准备好了。”宫女一手递上两盒子。
“好,很好。”严妃淡扫了递上的物品,满意的道。
纤纤玉手轻拿起一个,这是芙蓉膏,有着美容去疤的功效。
管它真假,只要这银盒子看上去够精贵重就好。
轻轻放下,拿起另一个锦盒子,这是木盒子做的,外面包了一层布,拿起锦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有两个丹丸,嗯,手下做事还挺麻利。
轻轻取出一颗放入另一个空盒子里,递交给宫女道:“去,把这个交给枫,告诉他这是怎么用的,叫他去长庭院等着。”
“是!”宫女应下的出去了。
“好,现在本宫做的,就剩下见见我那可怜的表妹了,走。”严妃华衣一摆起身,裙幅褶褶如水波。
一听娘娘要走了,个个奴才也排排站好的尾随其后。
“红儿,你先行办事,本宫走得缓些。”纤纤玉指让宫女红儿先去,宫女也得令的快跑办事去了。
云溪住处
云溪正跟刘香儿学用草编狗玩,原来古人没事干,可以拔拔草做这些小玩意的。
为了打发时间,云溪跟刘香儿边玩着草边闲聊着。
宫女红儿很精明的为了不引云溪注意,特别塞钱给路过的一宫女道:“去里面,跟云溪姑娘说,枫在长庭院求见。”
“是。”宫女见有银子收,只不过进去说句话而已,这样的便宜当然很乐意的捡了。
院外进来一个宫女,云溪跟刘香儿都警惕的看着来的人,这个时候来她屋的人,想着不会又是严妃派人来找事的。
“什么事?”云溪牵着刘香儿的手,站起来的先开口的问。
不明白眼前人为什么这般提防自己,但这些也不是她管的,她只负责把话带到,开口对云溪道:“枫护卫叫我来传话,要你长庭院见,不见不散。我的话也完了,奴才告退。”
原来是枫要找她,上次突然弃他而去,都未曾好好说说话,这般不明不楚的关系却实也不太好,难道是找她好好谈谈的,那她怎么可以不去。
云溪转身对刘香儿道:“枫找我谈些事情,我去去就回,你在屋好好呆着,哪也别去,万一碰上严妃就不好了。”
“知道了,你快去吧,让枫护卫等久了不好。”刘香儿笑她,把她当孩子般的看,那些她怎么会不知道严妃是何等人物,她会哪还会到处乱跑,还让她捉啊。
“嗯,嗯,我会快去快回的。”云溪挥手道别,让她快回屋去。
站在院门口不远的宫女红儿见云溪出来,一露奸笑,很好,鱼儿上钩的出动,那她也可以去请她家的主子了。
在离云溪住处离的最近的花园里,严妃心情极好的赏花怜花着。
不急不燥地等着她家的宫女红儿回来。
“娘娘,红儿回来了,事已办好,云溪出去找枫护卫了。”
宫女红儿道。
“好。”严妃直立起身,现在该她上场了。妙步轻移,直奔云溪住处。
云溪的住处
只剩一个人在屋的刘香儿,闲着没事干,还在继续做着草动物,心中喜着,等云溪回来看到,肯定又是一阵的称她,又喜又叫好的要好一会儿了。
嘴角上扬,甜甜的笑中,她们姐妹的情意来之不易。
“哟!好妹妹闲情逸致啊。”严妃一波人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门,大摇大摆的欣赏起屋子来。
刘香儿一听到如恶魔般的声音,抬眼望着严妃惊吓的放大了瞳目,手中的狗娃娃草也掉在了地上。
“妹妹住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