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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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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富,其实,后面这句话才是你想说的吧。”荆长歌站住,回头看向低头哈腰的徒弟。

“不不不,前面才是,前面才是,徒儿好奇,还请师父解惑。”李大富咧着嘴笑,怎么看怎么傻乎乎的。

“我只是怕我会忍不住毒死他而已!”

“师父既然想让他死,何必还要救他。”

“死?那太便宜他了!”

荆长歌回头,阳光下漏出雪白的牙齿,明明如玉的两颗小虎牙却笑起来阴森森的。

李大富冷冷的打了个寒颤,小恶魔认真起来,比冷面无情的孤城雪还可怕。

这夜,春末夏初的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荆长歌坐在游锦鸢对面,喝了一口茶,抬眸看着游锦鸢低眉信手怀抱锦瑟徐徐弹奏,她勾了勾嘴角,不咸不淡的道:“公主似乎不想听本宫在此絮叨呢。”

“雨打湘灵五十弦,锦瑟惊弦破梦频。早来晓梦迷蝴蝶,栩栩蝴蝶梦他人!皇嫂,锦鸢只是心绪难平,但还是想听的,想多听听孤公子的故事,也好梦醒,留个念想。”游锦鸢手中动作未停,伴着淡淡而忧伤的琴调,她声音空灵,容姿绝色,好似羽化升仙而去。

听到游锦鸢此说,荆长歌的眉眼一亮,却又暗淡了下去,她声音低沉而压抑:“抱歉啊,师父的故事,大概只能终结于此了……”

“为何?”空灵优美却凄切的琴音中,游锦鸢尽量让自己语调平淡。

“因为……他大概……已经……死了吧……”烛光下,荆长歌的头似乎低垂到阴影里,声音悠长仿若从最黑暗的深处传来。

“什么?”咔,手中的琴弦已断,游锦鸢却仿若没有察觉,她抬头,目光定定的望着荆长歌。

“我说,他被你兄长设计,由曲凉风亲自动手,已经死了!”荆长歌再抬头,明亮狡黠的黑眸中满满的仇恨。

“啪——”断了弦的锦瑟摔到地上,粉身碎骨。游锦鸢被惊的站起身,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脸色惨白如纸,摇着头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荆长歌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游锦鸢面前,比游锦鸢矮半头的身体带着惊人的气势,她抬头直视着游锦鸢,咬牙切齿:“我亲眼所见,师父被游裂天和曲凉风逼迫而死,难道还有假吗?”

“不,皇兄不可能这么做,他和孤公子无冤无仇!”难得的,柔柔弱弱的游锦鸢目光坚定。

“呵……哈哈……”雷光下的荆长歌仰天大笑,状若疯狂,却又转瞬宁静,她盯着游锦鸢,一定一顿:“没仇?你可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而你又喜欢着谁?你不是一直都以为孩子是我师父的吗,其实。”荆长歌弯起了眉眼,笑的满是不怀好意,她趴到游锦鸢的耳边低语,“其实,是游裂天的哦,你亲亲的皇兄,早已念想你不知多少岁月,终于得偿所愿,还珠胎暗结,真是可喜可贺,你说,是也不是呢……”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倾国倾城的长平公主脸色惨白,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荆长歌,你给我适可而止!”

“哐——”的一声,曲凉风推门而入。

荆长歌突然歪头笑了笑,漆黑明亮的眸子狡黠可爱,露出两颗亮亮的小虎牙:“莲丞相真是,每次来的都这般及时。”她扭头看向游锦鸢,眸光闪亮:“公主若是不信我说的话,可以问丞相,丞相的话,公主总该相信吧。”

游锦鸢抬头看向曲凉风,眸色凄绝:“表哥,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到底是不是……我皇兄的……我已到这般地步,你勿要骗我。”

门口的曲凉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回给她一个长久的沉默。

“我……知道了……”游锦鸢无力的跪倒在地,眸色凄绝哀怨。

曾经,她跑到孤城雪面前,那人白衣谪仙,从未把她放到眼里。至于肚子里的孩子,她不知是忘记说,还是没敢说。

不过,如此也好,也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即使他不爱自己,却也爱着这个孩子。

原来,却连这般的念想,也只是奢求。

而今,她却是活的这般……这般苟且……

许久之后,曲凉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垂下眼帘看着跪在地上的游锦鸢,狭长的眸子中说不出是哀怜还是悲悯,声音平淡而安抚:“这是大烈唯一的子嗣……你,要保重自己……”

“伪君子!”荆长歌嘲讽一笑,转身向外走去,瓢泼大雨淋在身上,她却恍若未觉,小巧挺拔的脊背远去,却忽然顿住,张扬的笑着回过头来:“知道我为什么活着回来吗?就是为了让你们生不如死。”恰时一道闪电打破星空,她俊俏的小脸面目狰狞。

曲凉风擎着伞站在门口,一道闪电照亮大地,让他成为一道黑色的阴影,面目模糊。

如果不是知道荆长歌最近走近游锦鸢,如果不是他担心而让漓安跟着游锦鸢,他不会知道,荆长歌原来如此的恨: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仇恨入骨。

“不,我不信,我要找皇兄,亲自问个清楚。”游锦鸢突然慢慢地站起来,每一步都在摇晃,但却每一步都坚定。那是她最信赖最依赖最重要的家人啊,她不相信兄长会这般残忍的对她。

六月的雨淅淅沥沥,淋湿多少路人的心。

游锦鸢大病一场,险些丢了孩子。

游裂天本就吊着一口气,被游锦鸢一句凄厉决绝的“皇兄,锦鸢此生恨生皇家,来世再不相逢!”的话语,又丢了半口气,终是没有熬到七月。

他死时,留下谕旨:朕天生体弱,子嗣稀薄,唯留有遗腹子,赐名君怜,此子出生之日即为登基之时,在此期间,封丞相曲凉风为摄政王,暂代执政……

荆长歌站在帘子外,看着常德颤抖着比写下传位圣旨,扭头突然发现半个多月未见的游锦鸢正缓缓走近来,疲倦忧伤的眸子掩饰不尽的凄凉哀绝。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荆长歌撇撇嘴,凑到游锦鸢耳边低语,微微有些上挑的眼睛夹着一丝笑意。

“荆长歌,爱你的人很多,但爱我的只有这一个。我怎么能够……不来……”游锦鸢的声音冷淡,默默的走进门去。

“锦鸢……”本已眸色暗淡的游裂天突然眼前一亮,灼灼的眸子盯着游锦鸢,好似要燃烧起来。

“皇兄……上次,是锦鸢任性了……”游锦鸢跪在地上,握住游裂天伸出来的手。这个世界上,真正护她怜她爱她的,只有这一个人。

“锦鸢……对不起……”游裂天消瘦苍白的脸上,缓缓流下两行泪水。

游锦鸢低着头,终是再也忍不住,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来,声音哽咽:“皇兄若是真的觉得对不起锦鸢,就活下来……不要丢下锦鸢一人……孤苦伶仃的在这世上……”

“锦鸢,不要哭……若我灵魂有灵……也定会再归来……护你百年无忧……”游裂天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眼神涣散,却不肯闭上眼睛。

游锦鸢抬起手,慢慢的把那双执着而晦暗的眼睛闭上,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脸庞:“皇兄路上慢走……再过三个月……锦鸢便去陪你……”

征和一年六月二十七日,先帝游裂天轰,国丧。

九月一日,皇后受惊早产,和帝君怜出生,改国号征和,意为天下大同。同日,长平公主亦产下一子,取名独字荆,摄政王甚喜。

摄政王府凄凉无人的后院内,一声比一声的尖叫声传来,夜莺躺在床上,浑身湿透,产婆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

另一个院子内,长平公主游锦鸢亦是如此。

许久之后,游锦鸢的屋内传出一声啼哭。

“恭喜摄政王,恭喜公主,是个小王爷……”屋内,产婆的声音传来。

一直站在门外的曲凉风长长的输出一口气,疾步走向后院,刚走进院内,又一声啼哭传来。漓安抱着孩子往外走,看到曲凉风走来,站住脚步:“公子?”

“马上送到宫里去,还有产婆,一个不留!”曲凉风看着漓安怀里的孩子,目光稍微一凝滞,却又马上移开。

“是!”漓安抱着孩子,一个转身,已是消失在空中。

曲凉风推开门,看着屋内发丝凌乱的女子,虽然眉宇憔悴但仍是眸色坚定,她看到曲凉风进来,缓缓地爬起来,跪在床上。

“夜莺,你可后悔?”曲凉风走到夜莺的身前,清冷的眸色一丝哀怜。

“夜莺,此生从未悔过!”女子声音沙哑而坚定。

“即使自己的孩子看都未看上一眼?即使你要为此付出生命?”

“那本就是荆家的孩子,交给荆长歌教养,便是正好。能为荆家留下一丝血脉,夜莺死而无憾。”

曲凉风轻轻地叹息一声:“你知道,我不会让你活着的。这是鹤顶红,留你全尸。”

“丞相还是这般的悲天悯人……”夜莺接过鹤顶红,一饮而尽。

征和九月十日,长平公主产后身体虚弱,奄奄一息。太后荆长歌携和帝赶至,为其送行。

九月十日,摄政王府,公主游锦鸢不顾侍女阻拦,拔剑自刎。曲凉风赶至,已是只剩一口气,奄奄一息,只语:“我……要见荆长歌……”

荆长歌分娩尚未出满月,携带和帝随赶至王府,于室内见游锦鸢。

那时的游锦鸢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在她的旁边,唯有仅出生十天的骨肉。

此刻看到荆长歌怀抱着婴儿走进去,凄冷的看着床上的婴儿,艰难的伸手摸着孩子的脸:“和帝君怜在这里,你带走吧!”

荆长歌未语,只是上前把怀中的荆放到床上,把两个孩子的衣服换了过来。

游锦鸢看着她换完衣服,终于输出一口气,伸出手来握住荆长歌的手腕:“荆长歌,我恨你。我这一生都毁在了你的手里,我爱的人一心只爱你,我嫁的人念念不忘你,而爱我的人却娶了你……如今,我的孩子也要属于你了……荆长歌,我游锦鸢此生从未这般恨过一个人……可是……可是……我又好喜欢你……洒脱不羁……自由自在……”荆长歌敢爱敢恨,但游锦鸳不是荆长歌,游锦鸳爱不能恨不得,只能一世凄凉哀伤幽怨凄苦。荆长歌若不幸福,她会让周围所有的人都不幸福;然则,游锦鸢若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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